周尚繼續向陳進興問道:“你是如何受傷的?還有其他人呢?”


    陳進興眼神一黯,說道:“我們和司馬衡分開後。就準備迴來向王爺匯報,但在路上遇到了磐軍的一支千人護糧馬隊,兄弟們為了掩護我和向導,都戰死了,我也是護著向導拚死殺出才受的傷,不過並無大礙。”陳進興扯起唇角,沒死,就什麽都不怕。


    周尚聽後沉默了片刻,眼底有絲傷逝。


    “那磐軍的勇猛的確是名不虛傳,連一支護糧隊伍的士兵也個個武藝高強,但我們也沒辱了王爺的威名,他殺了我們百名士兵,我們也斬殺了一二百磐軍。”陳進興眼中迸發出狠絕的殺意來,布滿血絲的雙眼似有濕意。


    周尚聽完拍拍陳進興的肩,“你先好好休息吧。”


    從生死邊緣逃出來的侍衛長,除了身負重傷,也應該身心俱疲了,他的手下,都是些錚錚鐵漢。


    轉身向門外走去,邊走邊傳令道:“傳令虎衛營,百夫長以上的軍官都到王府帥帳報到,還有命令虎衛營全軍做好準備,我們馬上動身,準備出征。”


    帥帳之中周尚向大家介紹了德天的諸將,同時分配了任務。一萬多人的隊伍從硒奈的京城出發了。


    帶領他們的向導名叫黃儀,此人也十分的熟青沼的環境,青沼在京都以西,覆地麵積極為寬廣,金鏞城有一半的周邊被青沼所繞,青沼全是沼澤濕地,人一踏入,便泥足深陷,無法自拔,即便是十萬大軍,青沼也可將其全部覆沒。沼內極少有人家,而且無法開發,但是沼內的泥土雖稀爛,卻極為肥沃,滋養的各類植物甚是茂盛,而且各種珍惜的藥草也隱於沼內,所以,青沼盡管可怖,仍是有人會出沒於青沼,而且會自已累積一些行走於青沼的經驗來,適應環境的本能,讓人在多年的摸索後,遊走這沼澤地遊刃有餘。但是,但非如此便毫無性命之憂,沼澤內最恐怖最可怕的,還並非先天生成的稀泥濃垢,而是潛伏在泥潭中的怪獸,一種極為兇猛的食肉怪獸,而且這怪獸在青沼中的數目不少,多的地方,這種怪獸以群居之,要是發起攻擊來,一般的人都難逃一死。


    黃儀一路上細心的教導著各位青沼的各種應對之法,對付青沼,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就算是熟悉青詔的人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也常常難免的被泥沼所吞噬,若不小心的陷進去,那便是真正的沒頂之災。


    敵軍也會有護糧隊小心的從青沼外圍進行糧食軍械的運送,還有一些散兵潛伏在青沼之外,擔心著硒奈會以青沼的地理環境對磐的主力發起奇襲,但是無論如何,他們是萬萬不敢涉足青沼半步,起始時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戰友前仆後繼的一個個迅速消失在那泥潭之內,簡直像一場惡夢,不相信那樣的地方竟可殺人於無形,這血的教訓讓他們對青沼是敬而遠之了,所幸的是,他們要對付的,是硒奈的人,而非那樣恐怖的地形。


    磐軍的駐軍需要後方的不斷提供糧食補給,所以在糧運押送的兵隊活動比較的頻繁,磐的主力軍駐紮在離金庸城五裏的主幹道之上,切斷了城外的援兵進入的道路,若想進得城去,隻能從青沼進入,而為了防止援軍借青沼支援金鏞,青沼的四周總有磐軍進行遊察。


    在青沼,他們見到了原先提到的司馬衡。司馬衡見到周尚似乎十分的高興,即便是長期的打鬥與躲藏讓他疲容俱現,卻在見到周尚時一掃倦怠,眼中光芒大盛。


    方言他們就是要進入青沼,製造出大的動靜,引得磐的注意,盡一切可能的一邊消耗著磐的兵力,一邊為金鏞城增援,進行著必要的兵力或糧食的輸送。


    “為什麽我們不學磐的作法?”以蔚提議道,“在萬曆的時候,我們一直攻到了平都,而磐的國師使計棄掉楷川城,而讓我軍在繼續北上時,他們便抽薪去燒我們的後方,斷我們的後路,為什麽我們不借用他使用過的伎倆來對付磐呢?”


    “磐用過的方法,他們自然也會防著別人對自己使用啊,要用起來,恐怕並不容易。”周尚沉吟道,雖然馬千夫長提的建議確實可考,但是冒險性太大。


    “那不一定,所領兵馬的將軍不一樣,思維方式也不一樣,現在的情形也不一樣,磐軍定不會認為硒奈還有足夠的兵力去燒他的後方。”以蔚繼續道。


    “那我們確實沒有足夠的兵力啊,加上貴國的兵力,再迴上司馬的三千遊兵,現在我們也就一萬三千人,處於磐的後方,也就是上一被克之城‘孟城’,據報,有兩萬五千的駐守,我們如何對付?而除了孟城,另外兩城距離太遠,我們若在後兩城進行截斷的話,無疑更是送死,因為能不能奪下兩城另說,若其中一城幫撲,我們必定全軍潰倒。”周尚覺得情況一點也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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