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以蔚所有的鬱悶一掃而空,衝著河水裏的人大聲道:“看到了吧,不用他教我也很男人。”


    吐出口中的水,鼻子被淹的難受,看著仍是如前次他落水得意離開的背影,擰著自己濕透的衣服,“小男人!”李斬撇了撇唇,擰著擰著,撇著的唇慢慢的越裂越開,最後止不住的,整個身體隨著他的笑意而抖了起來,望著遠去的背影,犀牛喜歡看他的背影一點也不奇怪。


    這樣的刺蝟,是真的招人喜歡!


    號角吹響的是新一天行程的開始,新募集的士兵不管烈日炙曬,也不管雨打泥濘,令發而行,令禁而止,在枯燥的行軍中,總會有些許小火花激蕩在軍隊之中,成為軍中閑暇之際的言傳,而叮的名字,因較場的互博,如風揚蒲公,在一夜之間傳遍全軍上下。


    軍隊一路向北,越是接近京都,戰士們的情緒越是高昂,行軍的時候還一邊高唱著軍歌,各兵團之間一邊高吭軍歌一邊互相拉歌,整齊有序的隊伍與此起彼伏的歌聲,讓整個軍隊氣勢滂薄的如貫長虹。沿途所見的民居也越來越多,民眾十分的熱情,一路都有民眾將自家的蔬菜瓜果塞遞給新兵,即便再三申五令不拿民眾一毫,也抵擋不了群眾的熱心,各分隊都收集了大量的食物,軍民的魚水情讓新兵們個個更加確定自己保家護國的決心。


    再過不久,就要抵達京都了,李斬心裏複雜莫名。他曾經那麽努力的跑出京都,而今仍要自己主動踏進去,踏進去又怎樣呢?對啊,怎樣呢?一切都不可能迴到原點了。甩甩頭,至少如果總會師了,他那三次過錯罰算是失效了,這軍中他還真待定了,必竟,不管出於何種原因他跑來從軍,是否能夠更長久的留守軍隊,他都不想太早被踢出軍隊,少了分自由自在,卻多了更多的刺激和意外。


    再過不久,就要抵達京都了,以蔚心裏忐忑不安。京都本來是她的最終目的地,而今真正要邁進京都,多種多樣的思緒開始占據她的大腦,踏進去會怎樣?怎樣呢?一切都可能是一個新的開始吧!設想過好幾種結局,可是如果那種結局是從此將軍隊剔除於生命之外,心裏便會梗塞鬱悶。不是說好到達京都就當逃兵嗎?那晚的夢一直讓她心有餘悸,可是一個多月的軍旅生活,讓她並不想那樣無疾而終的逃離部隊。多了那麽多更甚於生活困苦的艱辛磨練,卻讓她產生了不再甘於平凡生活的展負期盼。


    啊!又要迴到京都了!諸葛候哀歎一聲。


    “方言……”


    不理會叫喚,方言排著她最新研究陣仗,她原先僅研習以各種環境為障的迷幻陣法,從進入軍隊開始,日日看士兵操習對陣,突然對兵陣產生了強烈的興趣,整日就揀石子擺弄各種利於攻擊或防禦的陣法,現在她擺弄的是以坎、離、兌、震、巽、乾、坤、艮八個方位皆列方陣兵團,兵團不需太多的兵力,以輕便快速的方式同攻同退,幾番攻退後,按方位組合不同的規律向敵軍發起進攻,先殺敵方的措手不及,再殺敵方的顧此失彼,適合兩軍對壘時的攻擊作戰。


    可惜,不能真正的演習操練,看不到排陣的效果。


    “方言!”他叫了她六遍了,她一遍也沒迴應,連頭也沒抬過。


    認真的女人最不可愛!兵陣有什麽好擺的,他十歲便熟知各種兵陣的擺法與對仗優勢,隻是老頭子大材小用了,光光就看中了他的奇門遁甲用來預測一些有的沒有,當務之急可並不是擺弄這些小石塊,諸葛頭疼的厲害,到如今他隻明了一絲天機,更重要的機像仍藏於莽莽曖之中。


    “你說軍隊中可不可能藏跡女子……?”好似自言自語的輕聲呢噥,反正那麽大聲的叫喚方言,也引不起佳人的一絲注意,也不期望她能再給什麽反映了。


    舉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方言望向諸葛,“女子如混跡軍中,謂何?”


    有絲氣餒,女人比天書難琢磨。


    “不管謂何,你幫我想想辦法,看有沒有辦法知道幾萬人中誰是假須真姝。”


    “男女之別,於外形神態?”


    “嘶~~,笨,幾萬人。”


    “於沐浴?”邊拾掇著小石子邊出主意。


    “笨,她若公然沐浴,就不需我如此費周章了。”


    “打探?”


    “笨,笨死了,若直接打探,我兄弟會直接以惑亂軍心將我扔出軍外。”


    “嗯……,若連續行軍一日不停,可會出恭?”方言將石子一定,諸葛凝眉思慮了起來。


    好主意。


    翌日,停炊,全軍以幹糧代米飯,無休行軍整日。


    諸葛整日騎馬來迴於各兵團間,察看各隊有無異常,一日過去,將士飲水增量,沿途沒於草叢樹後出恭人數巨多,但無任何異常燥動。


    翌日之翌日,再停炊,仍以幹糧代米飯,無休行軍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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