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瀾被顏景喂了點藥,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發現自己在大街上還穿著夜行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趕忙迴府中。


    不敢明目張膽的迴府中,本能讓他意識到,即便是迴自己家也得隱秘一些。


    隻是即便是再隱秘,還是被燁謹安插在燁瀾府中的人察覺到了,去燁謹那邊告訴了燁謹。


    說燁瀾夜半時分穿著夜行服悄然迴府,聽到自己人這樣來報,燁謹的臉徹底黑了。


    真就是燁瀾!


    若不是出來做了這種事,他怎麽會穿著夜行服,怎麽會迴自己府中都要悄然迴去,定然是不想讓人看到!


    這一切都在顏景的算計之內,顏景拿走了燁瀾的玉佩,栽贓了燁瀾,又為了讓事情可信度更高,把燁瀾從府中弄出來。


    而燁瀾一旦從府裏出來,發現自己的情況不對,謹慎起見,也一定不敢明目張膽迴府,如此以來,更是證實了他做賊心虛。


    而太醫非常遺憾地告訴燁謹,他這中的是天下奇毒,想要解毒,需要一味至關重要的解藥。


    需要柏靈的根才行,當太醫說出柏靈,燁謹的表情就越發怪異了,柏靈此物世間稀有,但燁逸府中卻有一顆。


    但那一顆被燁逸視為命,他極其珍愛,想要讓燁逸拿出來救他的對手,也太難了。


    燁謹恨恨咬牙,隻道這燁瀾好算計,專門給自己下毒,然後自己為了解毒,肯定會去找燁逸,燁逸自然不願,一來二去,他們二人定要爆發矛盾,到時候鬥得你死我活,而燁瀾即可坐收漁利。


    “這毒還有其他辦法解嗎?”燁謹不想讓燁瀾的陰謀得逞,問太醫。


    太醫搖搖頭:“別無他法了。”


    “若是不解,就會一直這樣奇癢無比?”燁謹又忍不住開始抓臉了。


    太醫沉重點了點頭:“若是一直下去,恐王爺將會容貌盡毀。”


    這讓燁謹心頭一沉,暗道燁瀾好毒!


    翌日,燁謹遍尋不到燁瀾,一打聽才知道燁瀾進宮看太後了,他便急急的趕了過去,他要讓芷兒知道燁瀾是個多麽歹毒的人。


    “你在這裏。”燁謹走了進去,看到燁瀾坐著,而顏景在旁對他不理不睬,他旁邊還擺了給顏景帶來的禮物,現在送的禮物不敢那麽珍貴了,都是一些民間的稀奇玩意兒。


    饒是如此,顏景也是不打眼看的。


    “你怎麽了?”燁瀾疑惑地看著燁謹,燁謹今日竟蒙著一層黑色的麵紗,但透過那層薄薄的麵紗,似乎能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臉。


    難道是他看錯了?


    聽到燁瀾這樣問,燁謹就來氣,他憤怒地說:“本王怎麽了,老六難道不清楚嗎?”


    “本王怎麽會知道。”燁瀾還覺得奇怪,沒好氣地迴應。


    “哦?那六王爺,請問父皇賞賜你的玉佩你今日為何沒有佩戴?”燁瀾質問道。


    顏景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看著燁謹和燁瀾:“打算在哀家這裏吵架嗎?”


    “本王隻是想問一下老六一些事,芷兒,剛好也讓你看看老六的心有多歹毒。”燁謹說道。


    他們一向如此,在朝廷之上自稱臣,在私底下就自稱本王了,在朝堂之上喊顏景一聲太後,私底下就是芷兒。


    顏景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看起來並不感興趣的樣子。


    “玉佩。”燁瀾的手摸了摸身上,他說道:“今日本王不樂意帶不可以嗎?”


    “哦?不樂意?”燁謹從身上拿出燁瀾的玉牌拍在了旁邊的桌上,問道:“那這可是老六你的?”


    “這...”燁瀾臉色發青:“怎麽會在你這裏,莫非昨晚...”昨晚就是燁謹把他從府中弄出去了?


    燁謹有這麽大本事嗎?


    “你要跟本王裝到什麽時候,難道你不清楚你自己做的什麽?夜半潛入本王府中,毒害本王,落下玉佩為證。”燁謹看著顏景,突然又說道:“芷兒,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顏景:“?”


    “關哀家什麽事?”她淡定反問。


    燁謹說:“芷兒不是想要掌管朝政,那現在也得替我做主吧,難道芷兒要容忍一個歹毒的人毒害兄長,為非作歹嗎?”


    “要哀家給你做主?”顏景心頭一樂,燁謹聰明,這時候竟知道用這些話壓她,將她一軍。


    下一步燁謹肯定會讓她開口問燁逸討要柏靈了,太後得做主不是?


    “什麽時候本王潛入你府中了,你血口噴人!”其實燁瀾已經隱隱意識到自己被陷害了。


    昨晚的事情本就莫名其妙,然後今天燁謹就拿著他的玉佩質問他,到底是誰這麽有本事,能同時對兩個人下手。


    要知道燁謹和他府中守衛都極其嚴密。


    “還不承認,那昨晚有人看到你穿著夜行服迴你府中你怎麽解釋,你夜半為何穿著夜行服外出?”燁謹索性把話挑明了說,也不怕燁瀾知道他在他的府中安插了眼線。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出去的你信不信?我睡覺了,醒來之後就在外麵,然後我隻有自己迴去。”燁瀾解釋道。


    燁謹嗬嗬一笑:“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極了。”


    “你暗害本王就算了,現在即便是否認這件事的理由也如此不切實際,你會不知道你怎麽出去的?”


    “難道你王府的人如此鬆懈,把他們的主子抬著跑了他們都不知道?”燁謹一萬個不相信。


    如果真是有人構陷燁瀾,去他府中拿走玉佩誣陷他是有可能的,因為那人也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自己的寢殿,這本事不可小覷。


    可若是講,能給他換上夜行服,能把他從府中抬出去,並且做到毫無動靜那是絕不可能的,就燁瀾平時那一副怕死的樣子,府中的守衛如此嚴密,這種事絕不可能存在,是個人都辦不到。


    燁瀾這是把他當做傻子了嗎?才會說這種話來解釋。


    “本王也不知道什麽迴事,不要問本王。”燁瀾看燁謹一副全然不信的樣子,也格外惱怒,難道他不是受害者嗎?


    雖然他沒中毒,但他也被構陷,且這種詭異的事情也在他身上發生了。


    “看,你惱羞成怒了。”燁謹已經認定這件事就是燁瀾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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