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士兵們失望了布須曼人看來也很珍愛這些罌粟,他們沒能揀拾到哪怕任何一顆罌粟果倒是有人揀到了幹化了的罌粟果殼,並且直接放到斷水多時,已經開裂的嘴裏咀嚼了起來他們多麽希望,這些帶有毒性的植物殘片,可以麻醉他們的神經,讓他們在麵對死神時不會感覺到那麽恐懼


    距離被迅速的縮短著,北方軍士兵們更加的謹慎,速度也越來越慢但令人奇怪的是,山林中沒有響起ak47的槍聲,要知道這個距離ak47的效果是最佳的,布須曼人甚至不用其他武器就可以全殲這兩個排的孤軍


    夾爾呂等一眾低級軍官在後麵看著,手心裏已經攥出了汗,難道布須曼人真的給了我們機會?


    當然沒有!


    就當北方軍士兵們靠近到山林三十米左右,隻需要一個衝擊就可以竄進山林的當兒,“轟”的一聲巨響,震得沉寂已久的山林嗡嗡直響,幾名運氣不好的北方軍士兵就在這一聲巨響裏被地雷掀上了半空……


    tnt炸藥可以在爆燃的瞬間迅速膨脹至原來體積的一萬倍,這是一次“正常”化學反應,但如果誰處在這種化學反應的核心附近,那他的身體便也會在炸藥所製造的高壓下迅速膨脹,結果不言自明


    一聲巨響過後,兩個排的士兵像聽到了進攻的命令般向山林衝過去——不就是雷場嗎?隻有區區三十米而已,隻要衝進山林就可以依托樹木反擊,順便可以清理出一片可供立足的土地


    “轟,轟,轟……”地雷不斷被引爆,每次都有幾人被炸倒個別運氣不好的被炸飛落地後,又掉在了別的地雷上,結果那家夥又被炸了起來,隻是這次爆炸對他而言已經沒了痛苦


    為了戰後清理方便,這次布須曼人使用的是250克裝藥的大型地雷,而不是那種隻要人一隻腳的缺德玩藝兒所以,每次爆炸之後,都會有一名以上的北方軍士兵被炸倒


    在付出了二十餘人死傷的代價後,北方軍終於接近了山林,ak47特有和槍聲終於打響了


    噠,噠噠,噠噠……密集而精準的點射槍聲,眨眼就掃倒了一片北方軍士兵,剩下的士兵本能的撲倒在地,據槍還擊可從山林裏打來的子彈,密集且精準,無險可憑的北方軍士兵,除了不斷死傷外,根本不能對山林裏的隱形防線構成任何威脅


    兩個排的士兵隻咬牙堅持了幾分鍾,就再也頂不住了——幾名不斷發布命令的低級軍官都被山林裏的槍手幹掉了,而自己一方還沒看到布須曼人藏在哪裏,這還打個什麽勁兒?


    終於,失去進攻意誌的敗兵們嘩然一下撤了迴來沿著剛才衝擊趟出的通道,他們很快撤到了距離山林三十米外,隻是這時的人數已經是出發前的三分之一了


    “救救我!救救我!”一迭聲唿救聲從雷區傳來陌答穀團的士兵們這才注意到,居然有一個剛才參戰的兵一動不動的貓腰站在雷區裏唿救著看他身上似乎也沒受什麽傷,可他卻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就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唿救著,滿臉的惶急可就是不敢走出半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鬆發雷!是鬆發雷!我不能動,快來救救我,我不想死!”那個詭異的士兵喊聲中帶了哭腔


    原來是鬆發雷!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卻又無可奈何這種情形,誰能去救你呢?誰去都會死,大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倒黴的家夥被布須曼人打死,或者因為一個不慎觸發了地雷被炸死


    可讓所有北方軍士兵意外的是,隱藏在山林裏的布須曼人——沒有開槍他們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看著那個緊張的士兵,任他在站在雷區裏,不做任何表示


    “快,快來救我,布須曼人不會打死我的,隻要我們不向山上攻,他們就不會殺我們的剛才我們進雷區前他們就沒開槍……”被地雷困住的家夥腦子突然好使了起來,向著自己的戰友們嘶聲喊著


    可這個時候誰會去救你?也許布須曼人不會殺你,但如果有人去救,他們說不定會打死救人者的


    “快,快點來!帶工兵鍁來,隻要在我身邊挖一條溝,我滾進去,就沒事了,頂多擦破點皮兒……”那家夥繼續吼著,他現在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北方軍這邊的人還是呆呆的看著受困者,沒人說話,沒人過去施救


    事情就是這樣,在衝鋒的時候踩上雷,就在那一瞬間就被炸死了,一點痛苦都沒有,想留戀生命也來不及,誰也不會恐懼或害怕可偏偏是這個死法,麵對著死亡,有條件不死,卻又無法逃離,這才是對人的煎熬不僅對那個家夥,對其他人也是


    “希拉因,過來救我,我還欠你海絡因沒還你呢,你不要了嗎?”看戰友們見死不救,那個被困的家夥改變了求救方式


    他的戰友,那個希拉因也許剛才已經戰死了,也許就站在人群裏卻沒有搭腔,反正北方軍這邊還是沒人應聲


    “哎——”對麵的山林中忽然有**聲喊著話,是布須曼人:“放心夥計,我們不開槍,就站在那兒!等打完仗你就自由了,我們說話算話,那兒很安全”負責喊話的布須曼人連喊了兩遍


    被困的家夥半轉身,諂媚的向山上又是鞠躬又是敬禮,接著又向在胸前向著山上劃了個十字,在極短的時間內把所有能想到的,能用的禮節全用上了


    “轟!”一直關注著他的北方軍士兵們被他滑稽的樣子逗笑了,仿佛這是街頭的滑稽演出,對麵的布須曼人也隻是一群和自己一樣的觀眾似的


    聽到戰友這邊的笑聲,迴過頭來的被困者臉上輕鬆了不少:“伯鬆,你上次偷了營長的女人,你不來救我,我要告訴營長去”可能是聽到布須曼人不殺自己,被困者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


    ——————這才叫行為藝術!同意的砸鮮花,砸票……


    三點半了,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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