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粗暴狂野的侵略讓梁泊淚流滿麵,她瘋狂的又抓又打,這男人毀了她,她要殺了他。

    梁泊的瘋狂對於陷入**中的男人來說是很敗興的事。

    安玦琝一隻手扣住梁泊的雙手抓高到了頭頂按在了牆上,仿佛要進駐到最深處最溫暖的地方,那裏才能讓他的痛疼得到緩解。

    梁泊疼的眼淚橫飛,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顧她,火燒般鑽心的疼痛,傳遍她四肢百骸入了骨髓。

    這是惡夢……不是真的……有一瞬間梁泊仿佛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飄出了自己體內,浮在半空中看著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男人身下痛苦痙攣。

    一陣輕微不可察的聲音傳入安肆的耳中,他雙目一厲,手中兩把飛刀射出,身子淩躍,擋在了安玦琝身前。

    強勁的子彈在第一把飛刀身穿過一個洞,被第二把飛刀擋下,刀與子彈掉落在地的聲音清晰可聞。

    黑衣男子看著地上的兩把刀和一顆子彈,微偏過身子朝安玦琝的背影九十度彎腰鞠躬,而後正對著安肆,一道沒有感情的冰冷聲音從他嘴裏發出:“安家十護神,安肆君,久仰大名。”

    安肆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暗叫不好,滄殃的貼身護衛山鬼青,現在主子還被藥性控製,安壹他們又被纏住了,他一個人對上山鬼青,不妙。

    “安家與日本山鬼家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派山鬼青君親自出馬,滄殃君這是何意?公然與安家宣戰?”

    山鬼青一張臉麻木無情,隻是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指向了安肆,冷道:“我家主上讓我轉告,他與羅刹女之間除了是對手,還是朋友,既然羅刹女已死,他與羅刹盟之間也不再是敵對關係。”

    不是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他要助羅刹女麾下三將一臂之力,如果是山鬼家族想和安家為敵,派來的就不會是他山鬼青一個人,而是山鬼家滿堂的殺手。

    安肆心裏暗算著時間,隻要他能拖半個小時,主子的藥性就會開始消褪,隻要主子有三分清醒,就不懼山鬼青。

    想到這裏,安肆目光銳利的盯著眼前的山鬼青:“那在下就向山鬼家第一武士討教了。”

    話音剛落,他縱身跳躍,身影靈活如貓撲上雙手握著長刀的山鬼青,他的功夫不及安壹正宗的古武術,但同樣受過嚴厲的訓練,對上山鬼青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

    但他這樣想,並不代表山鬼青也是這樣想,身為日本第一家族山鬼

    家族掌權人身邊的第一武士,他並非是空有四肢而沒有頭腦的莽夫。

    幾乎在安肆撲上他的瞬間,他就瞬間移動,直朝安玦琝撲去。

    安肆大驚,手中飛刀再度飛出。

    山鬼青側身避開,鋒利的飛刀插入牆內。

    刀與刀相接發出的嘶鳴聲以及拳腳相接的打鬥聲讓靈魂出竅的梁泊再度有了意識。

    而有意識的那一瞬間,她也感覺到了男人進駐她體內最深處,抵著她迸發著灼熱。

    知曉了男女之事的梁泊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她心裏生出一股滔天的恨意,眼角瞥見離她有一米遠處牆上的刀,她死死的盯著,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她要殺了這個汙辱了她的男人。

    梁泊木然的不再反抗掙紮,忍住屈辱,忍住疼痛,兩條腿主動纏上男人的腰。

    被**主導著的人感受到了她的軟化和配合,為了**得到舒解,他托起她的腰,這樣,他就不得不放開了抓住梁泊雙手的手。

    在手被放開的一瞬間,梁泊幾乎就紅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伸手死死的抓住了那把刀,不顧自己手被割傷,也不在乎自己會被這男人的同伴殺死。

    她隻知道,她要殺了這個強/奸她的畜生。

    梁泊帶著恨,雙手握著刀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刺入安玦琝的心口處。

    噗——刀入**聲音的瞬間,溫熱的液體瞬間濕了雙手,梁泊整個人都呆住了,全身血液凍結,她殺人了。

    正與山鬼青交手的安肆不敢置信的迴頭,山鬼青抓住這次機會,以手為刀砍向了安肆的頸背,安肆眼睛微睜,失去意識之前,手中兩枚銀針飛出直射山鬼青的雙眼。

    距離太近,山鬼青來不及避,隻能本能地抬手擋,銀針刺入手臂,他就知道不妙,以手為中心,幾乎是瞬間他整個人都麻木不能動彈。

    在冰冷的刀身接觸到皮膚的刹那,安玦琝體內的本能讓他偏過了身子,刀入身體他有瞬間的清醒,雙手掐住了梁泊的脖子,此刻就算他受了傷,被藥效控製,就憑這一絲清醒他也有扼斷眼前女人脖子的能力。

    梁泊窒息,臉色呈青紫色,她的手卻死死的握著刀,就算是死,她也要殺了這個男人。

    此時殺機淩然,兩人身體某一處卻扔是連接在一起。

    安玦琝眯眼,他沒有上死人的興趣,鬆開她的脖子,他輕輕一翻手腕,嘎答一聲,梁泊左

    手的骨頭斷裂聲在寂靜的暗巷響起,令人發麻。

    梁泊的唿吸停滯了,巨痛瞬間襲擊了她,她暈死過去。

    安玦琝眯眼,如藝術品似的手再度一翻,再度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這次是梁泊的右手。

    暈死過去的梁泊因為第二波巨痛而痛醒,無法形容的痛楚讓梁泊恨不得就此死去,想死的念頭一出,她就瘋狂的咬舌……

    “想死?”

    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她的下額被一隻修長的手抓住,輕輕一捏,梁泊動彈不得。

    安玦琝勾起一抹殘虐的弧度,好看的唇輕吐出兩個字:“別急。”手一施力,梁泊眼前一黑,除了無邊無盡的痛楚,她再也沒有任何的知覺。

    體內的**和暈眩感再度襲來,讓安玦琝冷酷慘人的眸子有些浠散,身下律動著,努力保持著一絲理智,瞥過手腕上的時間,一個小時章堯還沒能出現,他安家白養活章家了這一群人了。

    而這時,巷子另一頭,周齊怒目欲裂,抄起地上一塊石頭,狠力砸向安玦琝的頭……

    “梁小泊……”周齊握著石頭的手隱隱顫抖,掌上青筋暴起,他撿起地上的一把飛刀,高高的舉起,卻在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臉時,臉色瞬間慘白,安少?

    正在這時,警笛聲和隻有部隊聲才有的衝鋒槍聲唿嘯而來。

    他驚醒過來,聽著外麵的動靜,他知道他必須要在封路之前把人帶走,否則……誰也救不了梁小泊。

    抱起昏迷的梁泊飛快從巷子另一頭離開,剛走了兩步,他猛地停住步子,把梁泊放在地上,退迴去快速的把他砸安玦琝的石頭和那把他握了的刀收好一起帶走。

    ……

    周齊的手在顫抖,轉動車鑰匙的手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放棄了啟動車子,找到了一包煙,拆開,顫抖的點上,深吸了一口,慌亂才稍微好一些。

    他拿出手機,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趙興誠,聲音沙啞中還有一絲顫動:“興誠,幫我。”

    趙興誠此時正在一家夜總會的大廳,看著跪在他腳間不停求饒的經理,聽了周齊的話後,他一驚。

    掛斷電話後,周齊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他不能帶梁小泊去醫院,要連夜把她送出北京,隻是……迴頭看著後座上如同一具破碎娃娃的梁泊,周齊的心又顫抖起來,她的傷這樣重,萬一……

    周齊

    思量再三,還是沒有送梁泊去醫院,隻有這兩個小時內他才能有機會把梁泊送走,再過兩個小時,恐怕就走不了了。

    ……

    趙興誠親自帶人在高速路口等著,帶著周齊去了他一所隱秘的公寓,他帶來的醫生查看了梁泊的傷勢後,慎重的說道:“少幫主,傷者兩腕傷勢太重,要做手術。”好在齒額那隻是被捏脫臼,他已經接上了,但兩隻手腕恐怕是骨折了,硬生生的折斷一個女人的兩腕,究竟是什麽人竟然這樣狠?

    趙興誠掛斷電話,狠吸了一口手裏的煙,眉頭緊鎖:“我已經安排了人過來做手術,但願……”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周齊知道他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麽。

    但願不會連累到趙家!

    手術一做完,麻醉還沒有褪,梁泊就被趙興誠派人連夜送走。

    等到梁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看著簡陋的磚瓦屋,她先是呆滯,然後雙腕傳來的痛楚伴隨著昨夜不堪的記憶一齊湧上她的腦海中。

    “啊……”梁泊瘋狂的尖叫,上著石膏的手猛力的捶著頭,惡夢,那不是真的,她隻是做了一場惡夢,對,是惡夢……

    她的尖叫聲引來一名中年婦女,她奔進房間,看著瘋狂的梁泊先是震驚,但很快迴神,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不能動,不能動啊……”送她來的人可是千囑咐萬囑咐,這兩隻手三個月之內不能用力的,否則就要廢。

    聽到裏屋的動靜,跑進來的兩名婦女,看見梁泊瘋狂的模樣都傻了眼。

    “他嬸子,快,快拿繩子來,這姑娘受過刺激,魔怔了,不能讓她傷了自己。”

    “哦,哦,好。”兩名身形高大的婦人找來繩子,三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掙紮中的梁泊綁了起來。

    三人相視一眼,都暗自搖頭,真是可憐的女娃子,聽說是被賣進了那些髒地方,寧死不從跳樓才摔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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