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劇院出來,鍾躍民問張然現在去哪。

    張然看看周曉白,幹笑道:“待會兒我得去曉白家裏做客!”

    “咦?張然,你丫可以啊!這都要新女婿上門了?”袁軍頓時口無遮攔地嚷嚷道。

    周曉白紅著臉辯解道:“袁軍,你別胡說!就是……就是我爸爸媽媽想見見他!”

    “噢!理解!那叔叔阿姨怎麽不想見見我呐?”袁軍擠眉弄眼地說道,說著還衝張然豎起大拇指,仿佛發自肺腑地說道:“張然,看來為革命事業培養接班人的事兒就要先著落在你身上了,加油啊!努力啊!”

    “你丫閉嘴!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張然笑罵道。

    羅芸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

    寧偉問張然:“大哥,那今天不去收廢品了?”

    “不去了!明天趕早吧!沒辦法,女人就是事業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張然玩笑道。

    周曉白嗔了他一眼,惱道:“你再說一遍!”

    張然笑道:“你想聽我等會兒再偷偷說給你聽,不能便宜了這幫孫子!”

    鍾躍民鄙視道:“哈哈哈!慫了吧!果然還是要周曉白治你!”

    張然突然瞥見旁邊沉默不語的羅芸,心道這姑娘不知道又跟誰慪氣呢,不過他可沒心情去哄。

    “唉,哥幾個,哥們兒的專屬坐騎擱在曉白家了,所以待會兒還得麻煩你們載我們一程!”

    寧雄道:“咱哥們兒可不敢載你們家周曉白,怕你喝醋打人!”

    最後幾人騰了一輛車出來給張然,讓張然自個兒載他女朋友。

    一夥人一直跟著張然到了二號大院,然後把車拿走,分道揚鑣。

    周曉白本來打算請羅芸再上去坐坐,卻被羅芸拒絕了,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用拈酸的口吻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們一家人聚餐,我一個外人在場當電燈泡嗎?”說完就離開了。

    周曉白愣在原地,呐呐地問張然:“你有沒有覺得羅芸今天好像有點不高興?”

    張然心道她高不高興關我屁事兒?嘴裏隨口敷衍道:“女人嘛,總有那麽幾天的!”

    周曉白聞言臉唰地一下羞成粉紅色,氣得打了張然一記粉拳,羞怒道:“你瞎說什麽啊,說得你好像很懂一樣!”

    張然笑了笑沒吱聲,經過後世各種信息爆炸的熏陶,有些專屬於女人的東西,男人不見得不比女人了解。

    他很想低調,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在這個時代,他的知識真的很全麵啊!

    張然跟著周曉白進了二號院,沒有先上去,而是拿了二八大杠載著周曉白去外麵供銷社買了些煙酒茶等禮品。

    準女婿上門有一些必備的禮節,煙酒茶是少不了的,以周曉白的家世當然不缺這些東西,但要是不帶,那絕對會在嶽父嶽母大人心裏失分,留下吝嗇不知禮的嫌疑。

    “曉白,你爸媽還喜歡什麽?”張然反正有錢,可勁兒造唄,關鍵時候就得用錢砸,人說禮輕情意重,但很多時候,情意的輕重卻就是靠禮物來衡量的。

    周曉白歪著腦袋想了想,表情嚴肅地迴答道:“我爸媽啊,還喜歡我!”

    我倒!張然差點一頭栽倒,伸手在周曉白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罵道:“讓你調皮!這就是懲罰!”

    “呀!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周曉白真想一把掐死張然。

    張然和周曉白提著兩大包東西到了家門口,周曉白敲門以後,惠若卿打開門一看到張然就柔聲道:“張然是吧?快進來!”

    “阿姨好!初次登門,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麽,所以小子就自作主張隨便買了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惠若卿接過袋子,嗔怪道:“你這孩子,來就來還帶什麽禮物,而且也忒實誠了,居然買這麽多……豬肉!”

    “阿姨您和叔叔工作都很辛苦,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身體,畢竟偉人也教導我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您和叔叔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就是曉白和我最開心的事兒了!”

    他心想二十斤豬肉在這個時代絕對是不多見的奢侈品了,咣嘰砸下去一切都會變成可能。惠若卿頓時被這孝順的話聽得眉開眼笑:“你這孩子嘴真甜,難怪能把我們家曉白迷得暈頭轉向的,見天兒在家裏抱著你寫給他的詩不放!不過說實話,你那首詩是寫得很好,阿姨看了都很受觸動!”

    張然發現周曉白的媽媽跟周曉白長得很像,尤其是嗔怪的時候,就更像了。

    他這是第一次見丈母娘,發現這位丈母娘長相端莊,渾身透著一股文氣勁兒,不由心裏一動,笑著問道:“阿姨,您氣質真好,應該以前上過大學吧?”

    周曉白在旁邊插嘴道:“張然,你還真猜對了,我媽可是我們家最有才華的人,她是燕京大學中文係畢業的,而且一直很喜歡詩詞,我爸書房裏很多詩詞集就是我媽的!”

    張然心道原來是個文藝女青年。

    早知道就抄一本子詩帶過來了,說不定比二十斤豬肉還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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