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無奈了:“你還真是賊不走空啊!這玩意兒又不值錢,順了它幹嘛?”

    袁軍嘿嘿笑道:“哥們兒想到以後就要吃不到老莫了,所以幹脆順手把叉子放袖子裏帶出來了,大爺的,以後在部隊想好吃的了就隻能舔舔叉子解饞了!”

    張然幾個和鍾躍民鄭桐幾個聽得目瞪口呆。

    “袁軍,有時候哥們兒真是佩服你啊!”鍾躍民是真服了袁軍了,丫的能想出舔叉子解饞,也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兒啊!

    張然清了清嗓子,故意壓沉聲音,粗聲粗氣地說道:“新兵袁軍,我說你大晚上不睡覺在被窩裏動啊動啊的,原來是在啃叉子,這玩意兒是鐵的,啃得動嗎?班長真好奇了,白天那十個饅頭喂了豬了?”

    鄭桐非常有眼力勁兒,立馬跟著演道:“報告班長,咱不是在啃,咱是在舔!”

    張然順著劇情演:“咦?舔叉子也能解餓?你這是什麽叉子啊這麽高端?舔舔就能解餓,米帝的?蘇老大的?”

    鄭桐:“不是哦班長,舔了不能解餓,但是能解饞!這叉子曾經在四九城老莫西餐廳裏叉過罐燜牛肉和奶油烤魚,你看這上麵黑色的就是當初殘留的肉絲兒啊,我沒舍得洗,一直保存著呐!”

    張然憋著笑,神情詫異:“你都來了半年了,這就算是肉絲兒,還能吃?不會發餿嗎?”

    鄭桐:“報告班長,不會餿的,據說口水能消毒,我每天都舔的!噗哈哈哈哈!”鄭桐強撐著說完,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張然和鍾躍民以及寧雄寧偉四個也放聲大笑。

    袁軍沒好氣道:“張然,鄭桐你們兩個這麽能演,怎麽丫不去人民劇院演紅色娘子軍去?”

    鍾躍民笑道:“還別說,張然和鄭桐要是去人民劇院演出,那門票絕對賣得比芭蕾舞火爆啊,演出曲目就叫……袁軍和叉子,哥幾個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袁軍不以為然道:“鍾躍民你丫起的什麽破名字啊!一點文藝性都沒有!”

    寧雄懟了袁軍一句:“袁軍,你丫舔叉子本身就沒什麽文藝性,而且忒惡心忒俗氣,還想要名字具有文藝性?”

    鄭桐沉吟道:“我覺得不錯!既點明了主題,又能引發大家一些有意思的聯想!”

    袁軍鄙夷道:“臭知識分子,跟你爹一個德性,還主題啊聯想啊,真特麽會裝!”

    鄭桐聞言,臉上的笑容消失,袁軍又拿他的出身說事兒,這讓他心裏惱火,但是打架他又打不過袁軍,隻能開動腦子,用嘴還擊:“袁軍,剛才聽到你說文藝兩個字,哥們兒就想笑。”

    “你丫還追求文藝啊?你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再扒開褲衩子能找到一個文藝細胞嗎?你爹,咱袁局長就大字不識一籮筐,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你想遺傳文藝細胞從源頭上就斷了啊!也是你媽當初眼瞎,怎麽看上咱袁局長了,要是嫁給八一電影院放電影的老頭兒,說不定還能得到點藝術熏陶!”

    袁軍聽到鄭桐又擠兌他爸媽,頓時怒了,推了鄭桐一把,罵道:“鄭桐,抽你丫的!你丫是想走之前,讓哥們兒在你腦袋上開個花是吧?”

    “幹什麽?又要內鬥了?我跟你們說華夏革命之所以經曆那麽多挫折,就是你們這夥喜歡內鬥的人鬧得!”張然也真是無奈了,袁軍和鄭桐是不是八字天生不和,就愛鬥嘴。

    “你們兩個,珍惜吧!等袁軍去了部隊,鄭桐你去農村放羊,想見麵都難了!對了,剛躍民說到芭蕾舞演出,哥幾個,芭蕾舞演出是什麽時候啊?丫的,買了票都快半個月了,再不演出,票都要拿去擦屁股了!”

    袁軍瞪了鄭桐一眼,傻眼道:“我的票都不知道放哪了!”

    鄭桐道:“我記得好像是後天!”

    “那感情好啊,大家各奔東西之前,還有個娛樂活動!”張然想著,也有好幾天沒見周曉白了,後天剛好趁著看芭蕾舞演出,起起膩。

    他前些時日應該要趕在走之前多收點東西,所以真的是早出晚歸,根本沒有時間陪周曉白,那丫頭搞不好都恨死他了。

    但是他也沒辦法,男人嘛,不能總想著談情說愛,和女朋友起膩當然讓人很享受,但事業也不能不管。

    第二天,張然又帶寧偉出去忙了一天,這天古董字畫倒是收獲不大,不過四合院這塊兒倒是大出所料,前麵給他賣院子的那兩個人又幫他介紹了幾個朋友,所以張然又以一百五一套的價格,收了五套院子。

    他現在手上的四合院數量一下子飆升到了整整十套。

    張然的目標是五十套,現在完成了五分之一了。

    這天晚上,張然好好睡了一覺,早上拾掇整齊,然後騎著他的二八大杠專門去2號院接周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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