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頭兒,在家嗎?”

    張然讓寧偉把三輪車在四合院外麵停了,然後帶著人就往裏走,一邊走一邊衝內院喊道。

    過了一會兒,裏間的房門打開,一個滿臉老人斑的老頭走了出來,看到張然大喜道:“然哥兒,你終於來啦!”

    “怎麽,您老在等我?”

    “當然等你了,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前朝遺民,滿族貴戚後裔,馬佳氏,正黃旗人,其祖上出過不少名臣,最著名的聖祖朝的太子太保撫遠大將軍圖海!他啊,昨天到我這串門子,聽我跟他說你收這些老物件,而且價格公道,所以巴巴地在我這等了一天!”

    “他也有老物件要賣?”張然心裏一喜,等等,圖海這個名字聽著很耳熟啊。

    突然,張然猛然想起他看過的一部名叫康熙王朝的電視劇裏,就有個大將的圖海。

    “老金頭兒,你說的圖海莫非是幫康熙平定三番的那個人?”

    電視劇裏,誇大了周培公的功勞,其實周培公並沒有擔任過征討吳三桂軍的主帥,一直隻是圖海的下屬。

    周培公最大的功勞是勸降了對吳三桂和康熙之戰作弊旁觀、意圖割據的王輔臣,給戰爭開局處於弱勢地位的康熙一方以喘息之機。

    曆史上平定吳三桂的主帥一直是敕封為撫遠大將軍的圖海。

    想想也是,康麻子怎麽可能讓周培公一個漢人做幾十萬大軍的主帥呢?都是漢人,不怕他和吳三桂聯合嗎?一旦聯合,康熙隻能帶著奶奶老婆孩子等迴東北放羊去了。

    康麻子自詡什麽滿漢平等,其實對漢人的防範之心一直沒有鬆懈過,要不然也不會下令終止了火槍的推廣和研發,就是擔心人手一槍之後,幾十萬滿人無法統治幾億漢人。

    老金頭兒聞言驚訝道:“然哥兒還懂那段曆史啊?”隨後又自言自語道:“也是,不是曆史行家,怎麽敢做這迴收老物件的行當?對了,你旁邊這位小哥兒是……”

    “他是我弟弟,跟著我幫忙的!”

    老金頭兒點點頭,其實他也是隨口一問,他在意的是張然。

    “老金頭兒,說正事,你那位朋友到底要出手什麽物件?古玩還是字畫還是別的什麽?我這現在拓寬了迴收類別,出來古董字畫,對紅木家具,像章和郵票等等也收!”

    “家具郵票?”老金頭兒頓時開懷大笑:“這東西我有啊,尤其是郵票,我這可有一套我阿瑪傳給我的大龍郵票,據我阿瑪說是前朝時候海關郵政發行的,也是華夏第一套郵票!你待會兒給幾個錢拿走就是!”

    “我的事先不急,你進屋坐坐,我去把我那個老朋友喊過來!他家裏一大家子揭不開鍋了,要不然那老貨也不會在我這候你一整天!”

    “那就麻煩你了!老金頭,我也不能讓你白跑腿,以後經你介紹賣到我這的東西,我每件給你一塊錢辛苦費!”

    老金頭衝張然頷首道:“然哥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年紀輕輕就懂得舍得之道,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借你吉言!”

    等老金頭兒出去以後,寧偉小聲跟張然讚歎道:“張大哥,這老爺子家裏可真大!”

    張然笑笑,心道:這院子以後就是我的了,越大越好,因為越大越值錢。

    老金頭兒出去沒一會兒,就領著一個神態猥瑣的老頭子進來。

    猥瑣老頭一看到張然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這收屏風嗎?多少錢?”

    張然微笑道:“什麽屏風?是不是老物件?大體情況你得先介紹下,你這麽問我怎麽迴答?”

    老金頭兒對猥瑣老頭嗬斥道:“我跟你說,然哥兒是老夫見過最公道的人,你那屏風要真是值錢,他是不會少給你的!你還是先說說情況!”

    猥瑣老頭吸了吸鼻子,麵有菜色,肚子咕咕響:“東西是祖上圖海公那輩兒平定吳三桂的時候繳獲的戰利品,據說是吳三桂房間裏常年擺著的!”

    “那就是康熙朝的東西,我能不能先看看貨?”

    二十分鍾後,在猥瑣老頭家,張然終於見到了那件被他們家用來晾衣服的屏風。

    屏風的框子散發出淡淡的暗香,應該是沉香木一類的東西,屏風上描著一幅畫:一隻老虎和一隻黃鶯。

    別的不說,就這框子就能值不少錢。

    張然把手搭在屏風上,真實之眼技能自動發動。

    他麵前出現一幅幅關於這件古屏風的畫麵,從製造到來曆以及曆屆收藏人都很齊全。

    其中最重要的畫麵是一個身穿王爺蟒袍留著鞭子的老頭在對著一個名叫小桂子的太監誇耀他的三件寶物,屏風就是一個。

    下一個畫麵是蟒袍老頭在對著屏風自言自語:“康熙,你就是那隻黃鶯,而老夫吳三桂則是這隻猛虎,唐唐猛虎焉能讓一隻小小黃鶯站在頭上!”

    張然迴過神來,心道還真是吳三桂的東西。

    而屏風的作畫者竟然是清初大畫家石濤。

    這東西,老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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