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聽到袁軍這麽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周曉白。

    依舊是獨特的紅圍脖,站在人群裏就像一朵將開未開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花,鶴立雞群,永遠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個姑娘。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沒有穿黃軍裝,而是換了一件上麵渲染著碎花的衣服,所以看起來更加朝氣蓬勃青春滿滿。

    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上次那個羅芸。

    “是就是唄!”張然嘴上說著,心裏卻感歎,沒想到還真又碰上了。

    他記得原劇情裏周曉白是來過冰場,可是並不記得具體時間了,這次倒真是巧合了。

    支線任務肯定要完成,這個機會肯定也必須抓住。

    但是男人嘛,得裝!

    不能一看到人姑娘就巴巴地腆著臉湊上去,那是狗不是人,起碼在袁軍這夥哥們兒跟前得矜持一點。

    所以他腳下不動,看了一眼周曉白之後,又把目光放在了寧偉身上,微笑著問道:“你要跟我?為什麽?”

    寧偉剛才也是一時見到偶像胸中風雲激蕩,鼓起勇氣脫口而出的,但是隨後就被袁軍的話打斷了,他見張然沒有答話,以為對方沒有聽到或者委婉拒絕了,心中正失望難過,聽到張然問自己,登時喜出望外:“因為我也想像張大哥一樣!”

    “跟我一樣收破爛啊?”張然笑嗬嗬地反問道。

    “收破爛?”這點寧偉卻不知道。

    張然點點頭:“是啊,我昨天開始騎著三輪滿四九城轉著收破爛了,不信問你哥!”

    寧偉看了看哥哥寧雄。

    寧雄點了點頭:“張然確實說要去收破爛!”隨後他又瞪了弟弟一眼,斥道:“寧偉,你小子給張然添什麽麻煩啊!丫給我滾一邊去!”

    寧偉倔強地站在那裏看著張然沒有動。

    張然心裏一動,暗忖帶著這小子在身邊調教調教,磨練一下性子,要是能改變他衝動偏激的性格,或許能讓這小子以後有一番作為,江湖上少個冷麵殺手,也算變相地為民除害了。

    “如果你小子能丟得起份兒願意跟我去收破爛,那就跟著我!”

    寧偉神情憂鬱,說實話收破爛對年輕人的殺傷力忒大,年輕人心氣高臉皮薄,百分之九十都丟不起那個臉。

    張然淡淡地又說了一句:“丟不起那個份兒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他這算是對寧偉的一個考驗,也未嚐不是寧偉一次改變人生的機會。

    寧偉雙手握成拳頭,咬了咬牙,重重地點頭道:“我願意!”

    “噢?”張然有點驚訝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能忍人所不能忍,他微笑道:“那就明天上午九點到我家,然後跟我一起拋頭露麵去出車,沒有工資,因為你現在還未成年,雇用童工違法!”

    “是!”寧偉說著敬了個禮。

    張然笑了起來,對滿臉擔憂的寧雄笑道:“寧雄,你這弟弟有點意思!放心,我帶著他不會出問題的!”

    寧雄哪裏敢質疑張然的決定,隻能苦笑著點頭。

    那邊袁軍見張然和寧偉談完了事,又把話題扯迴到拍婆子上麵。

    “張然,上次你不是說跟人約好了嗎?約好了幹什麽啊?”袁軍頓時想起上次的事情,問道。

    張然嗬嗬笑道:“你這不是看到了嗎?約好了今天來溜冰啊!”

    “真的啊?”袁軍有點信了。

    鄭桐在一邊嘿嘿笑道:“袁軍,你可別聽張然的,他那是吹!我們今天來溜冰可是昨天下午跟躍民他們臨時決定的,然後你去通知的張然,張然跟那個紅圍脖的姑娘可是前天見的麵,他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們臨時決定今天要來溜冰,然後提前一天就約了人姑娘?你丫能不能動腦子想想?”

    袁軍一想對啊,衝張然埋怨道:“差點被你給繞進去!得,看來是丫沒拍成,跟哥幾個唱空城計,演戲呐!”

    鍾躍民按了按自己的羊剪絨冬帽,大眼睛瞅瞅幾人,大笑道:“我當時就在想啊,婆子哪是那麽容易拍的?張然跟我們一樣也是新司機上路新戰士摸槍,菜鳥一個,不車毀人亡當炮灰就不錯了,怎麽可能一標中地?現在看來這家夥當時果然是拍婆子拍炸了!”

    張然也樂得跟他們貧嘴,反駁道:“哥幾個,你們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之心理,俗話裏叫紅眼病,學名叫嫉妒,哥們兒充分理解你們,誰讓咱太優秀,成了咱們這夥哥們兒中間第一個拍婆子拍成功的呢?先驅和英雄總是容易受到凡俗之人的嫉妒,這是曆史的定律,也不是你們的錯,放心吧,哥們兒大人大量不會怪你們的!”

    鍾躍民起哄道:“口說無憑!既然你說拍成功了,有本事當著哥幾個的麵拉人家姑娘手一次,隻要一次,哥幾個就承認自個兒做人的失敗,奉你為一代情聖,做咱們感情路上的領航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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