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是個暴脾氣,直接一拍桌子:“還沒吃飯就要人結賬,老莫什麽時候有這不講理的破規矩了?丫這店是不想開了吧!”

    袁軍更怒,仰著腦袋冷冷地看著服務員:“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是給丫把老莫點了!”

    鍾躍民冷笑著:“怎麽?有點權力就想著欺壓階級兄妹了?真是比帝國主義反動派還要壞啊!我們這會兒真拿出錢來,丫的,你敢收嗎?你怕不是封資修故意派來潛藏在人民內部,意圖挑撥破壞人民關係的間諜吧?哥幾個,要不要現在就把這丫扭送公安機關?說不定我們還能因為挖出大間諜獲得一麵大大的錦旗呢!到時候大夥兒扛著錦旗出去拔份兒,那多獨特啊!”

    鄭桐更是嘻嘻笑道:“錦旗上就寫兩句話:間諜藏得深,深不過群眾的智慧。功勞立再大,大不過我們這夥人。再給丫各個寫進曆史,說我們因為吃一頓飯從而挽救了黨挽救了國家,嘖,這才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敞亮!有麵兒!”

    張然聽這會兒又習慣性地開始貧了,敲敲桌子,眾人立馬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服務員,麵上帶笑說道:“這位大姐,咱們講道理,你菜都沒上就讓客人結賬,這話說得是特麽太操蛋了!你這是先給我們來了個有罪推論啊!你要真這麽幹,那就是無恥他媽敲門無恥到家了,跟你動武,顯得咱哥幾個欺負女人了,要不我再喊幾十個人過來,天天把你這桌子都占了,替你們老莫捧捧場?”

    更有幾個小子已經黑著臉大罵服務員是不是更年期了,說著直接從書包裏掏出板磚彈簧鎖鐵棍子等東西拍在餐桌上,威脅得意味非常明顯。

    服務員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被張然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給擠兌得臉色陣青陣白。

    經理注意到這裏的情況,趕緊過來對著笑臉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服務員先把事情講了一遍,而後委委屈屈地說道:“經理你上次說過,以後誰招待的桌子逃單,就要從我們服務員的工資裏扣!你看看他們這十幾個人,點菜都緊著好的貴的點,一點就是十幾份,起碼得八九十塊錢,這麽多錢,他們哪拿得出來?最後要真讓從我這扣,得扣光我幾個月工資,我家裏還有孩子養活,沒了工資他們就得餓死!”

    經理心裏也一陣發苦,他知道服務員的擔心,但是旁邊這夥爺也不好惹,現在四九城的頑主們正是猖獗的時候,這些人沒課上,天天閑得就知道喳架,屬於一天不打架就渾身癢癢的,又一個個都是大院出來的,父母都是高幹,丫特麽真惹急了這夥大爺,沒準真把店給你放把火點了。

    經理猶豫了半晌,在逃單和燒店子之間權衡了一下,最後還是覺得燒店子嚴重些,所以咬著腮幫子對服務員道:“還是先給這些客人們上菜吧,其他的事後麵再說!”

    鍾躍民看看服務員輕佻地笑道:“這位……阿姨……”這服務員才二十多歲,正常都不會那麽叫,他故意把阿姨兩個字咬得很重,是要惡心對方。

    “看看你們經理,知道自己為什麽是服務員,人家是經理了吧?因為你有眼不識泰山,認不清咱們這些真神!”

    “行了,少說兩句!”

    張然看看服務員少婦眼眶都紅了,也有幾分同情對方,特別是對方說了剛才那番話以後。

    是啊,出來做事都不容易。

    媽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夥頑主幹的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給人家直接形成心理陰影了。

    不過貌似原著裏鍾躍民袁軍這些小子就這麽幹過,記得有一次趁著斷電,不光沒付錢,把人餐椅餐具都順走了。

    所以說,這個時代的頑主們有時候確實是一幫什麽事都敢幹的混世魔王。

    “這樣,你先上菜,我去躺廁所,出來就給你結賬!”

    張然說完捂著肚子去廁所了。

    袁軍笑問鍾躍民:“張然肯定是去清肚子了,以便待會兒多吃點,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去一趟?”

    張然到了廁所以後,直接把門反鎖了,然後在意識裏跟係統交流:

    “係統,先拿出一千塊通幣,幫我兌換成當下的現金!”

    下一秒,張然麵前的空氣中便迅速凝結出一遝子嶄新的十元麵值的鈔票。

    票麵上是各行代表走出大會堂的圖樣。

    張然趕緊一把抓住,要是晚一步掉進蹲坑裏找誰說理去。

    這也給了他個教訓,下次從係統兌換貨幣最好在家裏進行。

    他拿著這一遝錢點了點,剛好一百張!

    現今的錢幣沒有發行一百元麵值的,十塊錢就是最大麵值了,這也從側麵反映當下社會生產力下降得有多可怕。

    從廁所出來後,張然剛坐迴位子就數出一百塊錢遞給服務員讓對方去結賬。

    服務員看著張然手裏的一遝錢眼睛都值了,暗暗納悶這年輕人是什麽來頭,怎麽這麽有錢!

    其實在後世待過的張然,壓根沒意識到手裏舉著一千塊錢現金是多麽驚世駭俗,因為他那個年代,兩個人吃頓差不多的,也得兩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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