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你小子足智多謀呀!不錯!是個人才!”白君勝誇讚道!


    “白總,我覺得我們僅是躲過了一會,但躲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真不知道是誰在針對你嗎?”呂龍說道。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就是不知道敵人是誰才更可怕!你有什麽高見?”白君勝問道。


    “坦然麵對,勇於接觸!”呂龍迴答到!


    “怎麽個做法?你直說吧!”白君勝說道。


    “他們現不是派人來跟蹤我們嗎?就故意讓他們跟蹤到,您把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就行!到是自然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了!”呂龍說道。


    “方法到是好,隻是太冒險!稍有不趁,小命就沒了!不到萬不得一,還是不走這一步險棋!”白君勝深思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是我們東方世界裏,大智大謀者說的!我覺得很受用!現針對您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麽?為您的財富還是為您的命?諸多不清楚的情況下,您如何應戰,如何對敵?”


    “東方還有兩句大智若愚的聖言: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置之死地而後生!”呂龍說道。


    “那就請你用一下你們東方人的大智慧幫我分析一下,這次針對我的人的真實目的是什麽?”白君勝說道。


    “為財,為了得到您的所有財富!”呂龍像一個茅仙道士一樣,毫不猶豫地答道。


    “此話怎講?”白君勝納悶,誰還敢向他要財富!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試想:若真是要您的命,不圖您的財的話!那他們有一百種、一千種要您命的方式方法,簡單粗暴也可以解決掉您,何要如此麻煩跟蹤您呢?”


    “圖您財,跟蹤您,唯一的解釋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您真正的財富到底有多少?留下您這個活口,目的是讓您一一交待,最後將您的所有財富全部轉移到他們戶頭上!”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您們自身內部係統出了問題,有內部股東想奪權、奪財,與外部勢力進行內外勾結!想借刀殺人!”


    呂龍一一進行了上述分析。


    白君勝一聽,越來越佩服這東方小子的過人之處。很快他也顯入了沉思!


    呂龍曾記得令狐師尊教導過他,江湖兇險,不管做哪一行都如此,要學會冷靜,察言觀色,靜觀其變,社會在變,人心也在變,環境也在變,內外皆如此,凡事在你未明之前,你遇到的人或事皆為“虛物”,是影子不一定是真實的實體!唯有主動出擊,探他一拳,便會知曉,便會有應對攻略,拳理與處事道理一樣!


    白君勝在呂龍的解析和提示下,如醍醐灌頂,迅速作出決定。


    車開到一處偏僻的海邊,這裏幾乎沒人,倆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沙灘上!突然白君勝一轉身,看向了呂龍,張開雙臂給呂龍一個熱烈的擁抱!


    “呂龍,真對不起,我倆會以這樣的見麵方式出現!給你添麻煩了!但現覺得又有些離不開您!有您在身邊輔助我麵對這場危機,我似乎更有信心!”白君勝歉意地說。


    “白總,沒關係,不怪您!我也可以借此機會多厲練!厲練!再說朋友之間,朋友有難定當出手相助,豈能坐視不理!見死不救不是我呂龍的作風!”呂龍說道。


    “一起麵對吧!”呂龍鼓勵道。


    他倆邊散步,邊聊!還不到二十分鍾!


    “來了……”


    “唉!來得真快!”


    呂龍剛說完,就看到有八九個人從海灘上向他們走來。


    正是在鄉村飯店裏見到的那一夥人,隻不過是又多了兩三個而已!


    刀疤臉大叫一聲“把他倆給我圍起來”!


    這陣式,看起來挺嚇人的樣子!


    “諸位英雄,我白夢人不知何時得罪了您們,還望贖罪!”白君勝問道。


    “白老板,不是我們兄弟夥要為難您!看在您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一方大人物的麵上,我隻能說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僅奉命行事,隻是來抓您,不想傷害您,希望您能配合!”刀疤臉說道。


    “您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綁著您走!”


    一群地痞流氓,手裏拿著繩子,膠布,眼罩圍了過來!


    “等一下,白老板是我朋友,您們這樣不明不白地綁了他,太不合規矩了!起碼得告訴我你們主使者是為了財呢還是其它?起碼白老板現正好在,他好吩咐我準備呀!”呂龍見機地問道!


    一群人聽了哈哈大笑!


    “傻小子,你覺得你還能跑嗎?你哪有機會去通風報信!”一個手裏拿著黑膠布,尖嘴猴腮的混子嘲笑道。


    “你們放了我這位朋友,我跟你們走!”白君勝一臉鎮定到。


    “哈哈!白老板,恕難從命!走吧!”刀疤臉說道。


    “呂兄弟,真報歉,又連累你了!我白某人欠你太多了,若這次我大難不死,甘願為你作牛做馬,加倍迴報你!”白君勝感歎道!


    “白老板,您何欠之有?您言重了!”呂龍說道。


    他與白君勝一樣沒有反抗,任他們捆綁。


    他倆被蒙上眼,押上了車。


    車上白君勝感歎道“為何來南洋我倆兩次見麵都會遇到風險!咱倆見過麵咋就哪麽難呢?”


    “哈哈!有艱難,好哇,說明上天都畏懼我們倆的相遇!一旦相遇是珠連璧合,雄霸天下!”呂龍樂哈哈地道。


    白君勝也受到了感染,沒想到呂樂竟是如此樂觀豁達!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不但智慧過人,膽量也驚人,太沉著冷靜了!勝過自己呀,真不像他這個年齡段的人!這個不簡單的小子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未來一定會成為人中之龍!


    “爪子,沙魚,你倆將他倆嘴給我封上!吵死人了!”刀疤臉老大吩咐道。


    車似乎開了很長,很長的一段山路,時而顛簸,時而抖得厲害!


    呂龍閉目養神,昨晚勞頓太久,實在是有些困了,借次機會休息一下!


    大約開了近兩三小時,車停下來了,一群混子大叫,喊他們趕緊下車,白君勝用肩碰了碰呂龍,這小子競真睡著了,睡得很深沉!白君勝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先下了車


    “唔!唔!唔!……”


    白君勝嘴上的膠布被刀疤撕了下來,並問“白老板,您好像是有話要說,對嗎?”


    白君勝告訴小混子們說:


    “我那兄弟是我遠親,從大老遠的地方來找我,卻一直未休息,現睡著了!麻煩各位幫忙扶一下,給我們弄一點水喝!謝謝!”


    “哼,還想喝水!為了追您們,害得老子才吃兩口菜就跑來,不但浪費了老子的錢,還浪費那些美味的佳肴了,太可惜了!現老子餓得都快站不起了,您們真他媽的折騰人!要我說直接殺了得了!”一小混子叫道。


    “放你娘的麅***鏡蛇,你他媽再亂說,小心弗大人宰了你!”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過搭把手將他倆弄進那間屋,將他倆眼罩摘下來,撕下那小子嘴上膠布,別給捂死了,趕緊給他們弄一點水喝!”刀疤吩咐道。


    “知道了,老大”被吩咐到的混子們拖著呂龍沉重的身體,押著白君勝,將他倆扔進了黑屋子!


    不一會兒,有兩個混子扔進飲料和礦泉水後,就坐在門外守!


    “依我看,反正都是要他們死的,還不如直接幹脆了結了”一混子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妖雞,千萬別亂說,剛眼鏡蛇都差點被刀疤哥揍了?”另一個混子說。


    “哼,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就欣賞眼鏡色敢說敢做,哪像你這個死猴子!”


    “你……!”


    “怎麽想打架不成!手下敗將!”妖雞的混子很囂張道!


    “門外你們倆個叫嚷啥,吵老子睡覺!”呂龍在黑屋子裏叫道!


    白君勝得一驚,這小子想幹嘛!


    門瑣被打開,一束剌眼的陽光刺了進來,兩人手裏各拿著一把手槍,神氣地站在門口!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想死呀!”那個叫妖雞的混子罵道!


    “想死又咋樣!對我們倆個手無束雞之力的人神氣啥?無不是依仗手裏的那把破槍呀,一群靠槍吃飯的飯桶,隻會欺負我們手無寸鐵的人!”呂龍生氣地罵道。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斃了你!”妖雞發怒道。


    “再說十遍,也是一群隻知道持槍威脅他人的飯桶,手裏沒有了武器,還能這麽神氣,囂張?”呂龍仍就擺著一副罵大架的樣子。


    白君勝又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這小子葫蘆裏埋的是什麽藥呀!不會是斷定對方真不敢開槍呢?還是口直心快,罵了解憤?


    “哎,先靜觀其變吧!”


    “你小子當真不怕死?你知不知道,我們弗大人不用任何武器,一根指頭之力,你小子就會死得不能再死!”尖嘴猴腮一邊攔住妖雞衝動,一邊說。


    “哈哈!你嚇唬誰呀!當我三歲小孩?一根指頭之力就能殺死我?他是神呀?讓他來試試,真有哪麽牛x,我死而無憾!”呂龍嘲諷道。


    “哼!快了,他們半個小時就會到,到時我會告訴我們弗狼大人的,說你選擇這種死法!”


    “轟一聲!門關上了”兩小混子在外嘰嘰咕咕說什麽。


    “弗狼,弗狼……!”


    “難道是他!完了!完了!”白君勝驚訝地癱軟在地上,這怎麽辦?看來是我判斷有誤呀!有人真想要置我於死地!到底是誰要我死呀!


    莫非真如呂龍說自身內部出了問題?會是誰呢?是四堂弟?


    “不,決不可能!我對他如此之好!從未有過什麽虧代呀!”白君勝顯入了沉思!


    呂龍隻想弄個明白,到底誰在針對白君勝,一定要幫他清除隱患,僅有如此,才能讓他們後期合作順利,請他幫忙辦事才順暢!雖手被綁著,瞬間他就從自己神戒中拿出無影神鏡帶在眼上,注入靈力,瞬間真能穿牆將千裏外所有事物看得一清而楚!


    兩公裏外正有三四輛越野商務車朝他們飛奔而來!看來幕後正主要露麵了!


    “呂兄弟,看來這次我倆真是兇多吉少了!”白君勝歎息地說道。


    “那不一定,興許您白老板多給點錢,對方真放了我們!”呂龍樂觀地笑道。


    “恐怕不是錢的問題!若真是錢能解決,我願意傾家蕩產,在所不惜!”白君勝歎息道。


    “您不試試,怎麽知道對方不會。對方難道不是為錢賣命的嗎?”呂龍安慰道。


    “兄弟,您是說賣通這裏的所有人?”白君勝反問道!


    “當然是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呂龍提醒道!


    “恐怕你有所不知!弗狼這可不是一般之人,他是紅衣神教的人!紅衣神教是西方地下界赫赫有名的十大暗殺組織之一,他們雖然說愛財,但挺講究信譽,遵守規矩,雇主是什麽要求,他們接單後就會按雇主要求百分之百確保完成,從未有反過水的說法!”白君勝瞬間又心灰意起來,沮喪道!


    “放心吧!交給我來處理,爭取我倆都活下來,我倆還有很多事要做呢!我還年輕我可不想就這麽快死了!再說了,我福大命大,死不了!您也死不了!”呂龍至始自終都如此淡定,很坦然的樣子!


    呂龍知道得用師尊當初傳給他的神技,用神念抹去他人的部分記憶,重塑我方記憶,為我所用!當初努力修真和修練神念目的是為了控製島上妖獸,現沒想到在凡間有這麽大用處!他的神念修成還真得感謝洛依,是她讓他神識與靈魂都得了了淬煉和洗禮!


    “轟!門被踢開!”


    “您倆個滾出來”又是那個妖雞大喊大叫!


    “誰說讓你們說的滾出來!是給我請出來!老子的客人不能怠慢了!”


    “是,是,葛大人!小的這就去”刀疤點頭哈腰地獻殷勤道!


    “刀哥……!”


    妖雞委屈地道!


    “滾,不長眼睛的家夥!”刀疤一頓臭罵,妖雞與他看門的兄弟灰溜溜的跑開。


    “兩位尊貴的客官,我家大人有請……!”刀疤恭敬地站在門口!


    “哈!哈!哈!還尊貴的客人有這樣待客的嗎?”


    呂龍大笑著先走了出來,緊接著白君勝也走了出來!


    白君勝看到四周全是持槍荷彈的混子拿著槍口對著他倆,土台上站著六七個人。


    這小子是誰?


    “迴大人,是白老板遠方親戚,大老遠跑來看他,被我們撞見,一道抓了起來了!”刀疤得意地向葛大人獻媚道。


    “哈!哈!哈!這樣也好,他白君勝真有福,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有作伴的!”


    “白君勝,白大老板,可否認得我!”土台中間椅子上一身白色休閑西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問道


    白君勝一聽,看了半天,還真不識!


    “請問閣下是誰?白某不曾見過您,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白君勝迴答道。


    “哈哈哈!誤會!簡值天大的笑話!您可能一直在猜,努力在想,也沒有理清頭序到底是誰針對您?誰要置你於死地?我說得對嗎?”白西服公子哥問道。


    “看在你也是一方梟雄的份上,也念在我對即將變成死人的人的同情心上,告訴你也何妨,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罪有應得!我是葛朗普家族的第三代子孫葛朗特爾,葛朗普是我父親!”說完葛朗特爾得意地大笑起來!


    白君勝一聽,瞬間氣餒了,心中擔心起女兒來!


    “白君勝,您做夢也沒想到有今天,說來感謝您為我們葛家做了這麽多年的努力,您辛苦了!另外還有一件大喜事,可惜您參加不了!那就是我要娶您女兒為妻,哈!哈!”葛朗特爾大笑起來!


    “你!你們把我女兒怎樣了!”白君勝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憤怒道!


    “放心,嶽父大人,我讓人照顧得好好的!”


    “對了,我會讓你女兒做大老婆,她另外兩閨蜜做二老婆、三老婆,哈哈!”


    “葛朗特爾閣下,你放了我的女兒和女兒的兩個閨蜜,我答應將我白家所有財產全部給你,如何?”白君勝問道!


    “哈哈!白家財產本就是我葛朗普家的,看上您女兒,那是你的榮幸,您應該高興才對!人是不可能放的,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你們不能這樣做!當年我可沒有危及到你們葛朗家族安危,甚至還保護你們離開!你們不能這樣無情無義!”白君勝憤然道!


    “白君勝,我們葛朗普家讓您風光了這麽多年,您應該知足了!這地方環境好,地理位置好,是我一片苦心為您設計的,感謝我的話您就不用說了!開始送他們上路!”


    “等等,葛朗特爾閣下,你現真不能殺我!若你殺了我,你和你父親無法得到我白家的財富!我們白家的財富我最清楚,同時也需要我的簽字才算有效!”白君勝力爭道。


    “哈哈!白君勝呀,白君勝,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您公司很多內部人全部被我葛朗普家族收買,也心甘情願作我們葛朗普家曲的一條狗,因此,您說的您們白家財富我們早已經了入指掌!”


    “再說了,您死了,我又娶了您的女兒,難道她就不能繼承您的遺產,代您在上麵簽字?”


    “您說說看,還有什麽可以讓我不殺您的理由!”葛朗特爾洋洋得意地嘲諷道!


    白君勝一聽,整個人定力都沒有了,更別說信心了,他仰望了下天空,說道:


    “要我死也沒所謂,死之前我想請問一下出賣我的人有哪些?有沒有我們白家的人,我最親近的人,我最信任的人?”


    “有,具體人名我不能告訴你!僅提醒您:您為何來到此地方,我們便一清二楚!”


    “現您該提的提了,該問的問了,該知曉的也知曉了!也找不出能不殺您的理由了!”


    “痛快的送白大人上路吧!”


    葛朗特爾吩咐道。


    “且慢,弗狼,你打算還不出來見我嗎?”呂龍大聲一吼!


    眾人一驚,這是什麽情況?


    連白君勝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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