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多了新的小雨,每天上線要做的事就是找小雨,小雨成了我的“代言人”我說二個字,她就能把意思解釋出來給邊上不懂的人,並附帶一句“他剛玩打字慢,等他慢慢說!”沒事有多餘的人的時候就跟她聊,可以說很快,也可以說漸漸就可以跟上她的頻率,從此成了秤不離砣,形影不離,無話不談。後來自然成了虛擬世界裏的“老公與老婆”!

    聖誕節之夜,我們相約上海東方之珠相見!“江南出美女”雖然這個小雨不能算上美女確也清秀之極,舉手投足之間給人立刻“女人是水做的!”。她叫林依雨,我在想我跟“雨”這個字還是很有緣的嘛不過麵前這個小女孩兒,真的不像她自己所說的十九歲,我感覺隻有十六七歲。

    愉快的一天正在快樂進行中確被人破壞掉了,我被反手銬在椅子上,林依雨坐在走廊的“自由”椅上,因為此小雨出門時沒有通知或留書家中,其父母從閨中近友口中得知,此小雨被壞人騙到上海,壞人曾有過入獄之嫌有可能被實施拐騙,做案者嚴華也!

    嚴華,你不應該這麽有名!警察第一個參考對象就是你,你也出現在上海!

    林依雨是在父母特許的情況下站到我麵前,做分手告別,因為我對此小雨的父母承諾了,從此永遠不見小雨,打消她在有任何“非份”之想,好好去讀書,不能影響她的前途,因為她才十六歲!同時也不在對她有任何聯係!我將永遠“消失”!

    蒙朧小雨林依雨。在次站到我麵前我告訴她,“你應該好好去讀書,不能在胡思亂想了,浪漫與小說中的愛情不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應該去享受校園生活結束後,在去享受生活帶來的快樂跟與年齡相對合適的機會才應有與男孩子的戀愛,你會找到幸福跟浪漫!所以跟我的再見是永遠的,而且我們之間不可能在有機會,同時我曾是一個罪犯!如果你不在去好好讀書我就真成了一輩子的罪犯了!懂了嗎?”

    林依雨聽著我說完的話隻是突然變的快樂起來!然後很愉快的告訴我:“給你帶來麻煩,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以經不是壞人了!謝謝你給我的快樂!還有可樂杯裏噴出無數的小花散向天空,跟那隻最後從可樂杯裏鑽出來可愛的”維尼“還有你用樹根雕刻的”魔杖“我會永遠帶在身邊,你說虛擬也可以被帶到現實,並實實在在的實現我的夢,你做到了!謝謝,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我知道你將”永遠“不會出現在現實與虛擬的我”身邊“!我會聽你的話去好好讀書,不在浪費時間去玩,也不在去胡思亂想書上的世界了,但你會永遠陪伴我心間!”聽著林依雨的離別之言,我不知道能聽見的人會怎麽想,但我知道,這將是美好定格永留!林依雨從小包中拿出一隻粉色的口紅在嘴唇上輕塗了幾下後放到我的手中,用著隻有我才可以聽到的聲音:“這隻口紅是我用過的,上麵有我的氣息,想我了可以聞一下,我就在你身邊!我從見到你就想像著好希望你能吻我一下,以經不可能了,就讓這條口紅代我吻你吧!,我的”愛人“,我的”老公“!”林依雨臉上沒有帶著一絲悲傷,帶著幸福快樂眼神在父母的嗬護下離開,她在沒有迴過頭看一眼,因為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我知道她流出了眼淚,因為她不想把不愉快的最後一麵留給我,她不敢迴頭是因為怕我看到她流淚的最後一幕!她想把笑臉快樂的一麵永遠留在我心中!

    看著遠去消失的背影,我也將消失才對。

    “小子!你的老戰友逃獄了!”

    “周偉嗎?”我迴過頭看著說話的人。

    “林龍常!”

    “那就不關我的事!”我平淡的迴了他。

    “為你好!別給自己找麻煩,如果聯係你你應該立即報告給我們!現在全國都在通緝他!”

    “我要躲他還來不急呢,還等他找我?”我沒好氣的迴著該死無聊的警察。

    “我可以走了吧?也經證明我沒有觸犯國家法律了!”我望著外麵。

    “還不行,一小時以後你才離開!”

    “為什麽?”我走到長椅邊坐下看著無聊的人。

    “不為什麽,為你好!”無聊的人走開了。

    我靠在長椅上閉目思考是否家還是迴去蒙小雨那,必竟我出來後帶的錢花的以經差不多了,我將手叉進口袋時觸到一件還放在身上的那對耳環,掏出來放在手中,看著耳環我在思量“關你什麽事呀平白無故捱了你一耳光???如果你要喜歡我的話就請你直接告訴我,我不喜歡猜,要不你就馬上出現在我麵前!!!”

    人不會總倒黴,幸福就像花一樣,給了我這麽多的磨難上天總會給你一次幸運!

    一個小時差不多到了,我看了下表,向屋裏的警察喊了聲:“報告政府,時間到了!”我站起來打算離開的時候“耳環”真的出現在我麵前!

    “我是來帶你走的!”何露雪對我說。

    “我剛剛拐騙未隨了一個小妹妹!被抓到這你來的也夠快的啊!算是來搭救我還是保釋我啊?”突然我感覺不會這麽巧,幾千裏外到上海沒這麽快!

    “我今天上午到的,我打電話到你家時你剛離開家,知道你到上海了所以我就追過來了!”

    我奇異的在思索著,應該是何露雪先到了上海然後通知警察找我,不然此小雨的父母沒那麽快通知到警察找到我!最後的結論是何露雪“抓”到我!正好成全了林依雨的父母!

    “我被抓到這麽快我還以為警察辦事效率怎麽這麽高呢,原來是你?!”我恍然大悟的瞪著何露雪。

    “快跟我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在跟你慢慢說!”說著拉起我就走,

    我定在那裏不動,何露雪沒拉動我轉過身看著我,我伸出手把耳環送到她麵前正經的對她說:“戴上,否則那也不去!”

    看著何露雪急急忙忙的把耳環一戴拉著我就急步向出走!

    “不要急嘛,先”啵“一個!”我的童心未泯~

    “啪”又一記響亮的耳光!繼續被拉著向出走

    “你~~!你怎麽這麽愛打人啊?”我捂著臉心情也為之沉重起來不是預感,而是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跑出大門外四下無人何露雪掏出一卦信,很直接的告訴我:“小雨被綁架了!這是信!跟你有關!”

    我問何露雪:“你跟警察怎麽說的找我?”我邊打開信看。

    “我跟警察說你的工廠著火了,有工人重傷必須立即找到你!他們說到上海就報案找你一定很快找得到!”

    信上隻是說馬上要見我,否則後果自負!

    “他們?那個他們?”我瞪著何露雪。我這是明知故問,“他們”一定是綁了小雨人的,是什麽人呢?唉!

    我又看了信很不明白,隻是說要見我,在就什麽都沒有,為什麽?

    “除了信還有什麽嗎?怎麽聯係他們?”

    “還有個鐵夾子,也在信裏,一起的,我沒帶來,很常見的很普通的夾子,就是用來夾紙常用的那種!黑色的!”何露雪在很形像的描訴著,我以經想到是什麽意思了,車站的留言板!我點了一支煙在思考著是否通知警察呢,這麽大費周章的找我不隻為見我這麽簡單,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更麻煩,至少要在適當的時機在通知警察。

    一路不停的向迴趕,在擁擠的火車過道上沒有座位,何露雪就擁抱著我睡著了,這一刻我以沒有了別的雜心,一心隻想小雨會怎麽樣。

    車站找到了那張“特別”給我的留言,失散七年之久的華兄弟,我找到了你妹小雨!見字請來電139***********龔常。

    我撥通了電話“龍常!”我吼了過去!

    “哈哈,不容易兄弟,大哥我可是一直想著你呢!”

    “少來屁話,你要的是我!要錢、要我!你直說,想報複我當年把你供出來你大可以來幹掉我!”

    “大哥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兄弟你了,來聊聊,哈哈~”

    “叫小雨聽電話,馬上把她放了,否則免談!你要的是我!”

    “哥!~~~”電話裏傳來小雨的哭叫聲!

    “怎麽樣啊兄弟?人好好的,我不會動她一個指頭,你放心!”

    “不行,我有話問她!”

    “哥!我想你~~~”是小雨的聲音。

    “聽我說,他們有沒有”怎麽樣“你?敢動你我一定殺光他們!”

    “沒有,隻是把我關在一個地洞裏!”

    “好吧,你把電話給他們!”

    “怎麽樣兄弟?知道是你的女人,大哥我不會做對不住兄弟的事,肯見我了嗎?肯了我就馬上放了你的女人,大哥我是仗義的,我先放了她,你們見了麵在找我!”

    “好!痛快!時間、地點?”我咬牙問道。

    “我再通知你,你鋪子裏等著吧!”電話掛了!

    迴到鋪子,何露雪以經在鋪子裏了,我坐在那等待著分分鍾都是一種煎熬,“吱”一聲急刹車的聲音跟著就是轟轟的馬達開走聲,我衝出門外,小雨被甩在路邊,抱起小雨跑進店鋪除去小雨身上的繩索跟蒙著的眼睛,小雨用力的抱著我大哭,擔驚受嚇的小雨哭過哭累之後,在安全的狀態下全部神經放鬆之後很快昏睡過去,何露雪將一張大大的毛毯鋪在地上,我輕輕放下小雨,又找來寬長的大衣為小雨蓋好!

    “我們應該報警嗎?”何露雪看著我說。

    “沒那麽簡單,他們可以放迴小雨就代表隨時可以動我身邊每一個人,防一時防不了一世!他們絕不是一個二個人,是一夥,很多人,而且有著不一般的力量,我們也在被他們監視的狀態,報警他們馬上能知道,迴手就可以幹掉我們!你還是早點離開我們,以免把你也牽涉到其中來,小雨被牽涉進來以經讓我很難過了,我不想更多的人因為我被傷害到!”

    “那讓我留下來陪著小雨,跟她做個伴,總不能把她一人丟在這裏!”何露雪坐下來依偎在我身邊默不做聲,我抻出一隻手將她挽入懷中。

    天亮了,看著熟睡的小雨跟伏在我懷裏的何露雪讓我憂感萬分,這一切的不幸都是我帶來的,帶給了二個跟我生命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我動了下身子,何露雪被動作帶醒了,我起身退到外廳裏,何露雪跟了出來,我安撫了下何露雪,告訴她正常營業,裝做沒事的樣了,這樣大家都安全,交待她看好小雨。

    我要出去“準備”一下,不能空手對付這夥人,出了鋪子,找尋一些我必用的“道具”!幾顆適手的鐵釘這是師父一直都密傳的我絕技“飛釘”,鋼絲鋸、刀片、鐵頂針、3號小銼、萬能膠跟一雙球鞋!在迴到店鋪細細的將每件東西藏好在身上每個相應的部位,一切裝備好後,就等電話的到來。小雨醒了撲過來抱住我嗚嗚的哭起來,哭了一會心情好些了坐起來緊樓住我的一隻手臂。

    “哥,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氣走,對不起。”小雨竟然自責起自己讓我心有種被揪著的痛。

    “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好,是我把這一切不幸帶給你們的!這不關你的事,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沒事了!”我可能應變的安慰著小雨,她以經被驚嚇的不輕了。

    何露雪走了進來通知我:“那人打電話叫你三點鍾去**大廈!”

    “哥!不要去!哥!哥~~~!”小雨拚命的拉緊我的手臂,流著淚看著我用力的在搖著頭!

    “沒事,隻是把事情解決了,很快的,哥不會有事的,你好好跟小雪做伴,我很快就迴來,就沒事了!”哄著小雨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你們要一切正常的開店,不要讓人有懷疑!”交待事情我直奔約會地點!

    時間到了,龍常沒有出現!一輛皇冠停在我身邊,車內的人示意讓我上車,上了車後被蒙上眼睛,一路上我記算著時間跟轉彎,我發現他們有意在轉圈子後,就不在去想了,也有可能他們擔心有“尾巴”來甩掉跟查看。一個多小時後我被帶進一個院子,可以聞到一股特別的花香,接著又被帶到一間地下室,除去眼罩後隻看到龍常一個人!

    “哈哈~好兄弟,我們這麽久沒見了,好好聊聊吧~!”龍常的一張臭臉讓我看著就惡心。

    “我不喜歡廢話,直來直去!”我瞪著眼睛看著龍常。

    “好好!”龍常起身按了牆上一個按鈕,幾分鍾後走進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跟一個三十多的女人,龍常起身讓坐給這個人,看起來有點來頭,但我觀查後感覺這人並不是這夥人中的老大,但至少也是很高地位的人。

    他開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可以叫我德叔!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對你來說很容易,辦成之後我還可以給你很高的報酬。”

    “我怕沒命去花!你省了吧!直說吧!說重點,我不想知道太多,知道多了容易先見閻王!”

    “嗯~!一共有四個人,他們每人身上有一把鑰匙,他們每天早上十點、晚上九點鍾會碰一次麵,之後是分開的,我要你不能驚動他們,要拿齊四把鑰匙,二個小時後在送迴去!你隻能在十點鍾後拿到,在晚上九點鍾前還迴去,全程最多隻能有十個小時明白了?”

    “不太可能!四個人在一起時是絕對拿不到,不在一起,五個小時之內拿到,萬一誰知道其中那一個突然到什麽地方去呢?離的太遠跟本達不到!”

    “所以,在過程當中如果其中一人突然會離開太遠,你就要把先拿到的送迴去,在換過等待另一次行動時機!但萬一失敗你就沒路可走了!”老家夥解釋著。

    “不如一次請多幾個人一起動手,不是更簡單些嗎?”我奇怪的問著。

    “嗬嗬,不是人多就可以辦得好這件事,不過我會給你二個助手,在說不是這麽容易就可以找來像你這種水準的人!這前我找過但都相差太遠,無法完成反而招來對方更高的防範。”

    “你怎麽就認定我一定行?說不定我也達不到你要的標準,他們在所傳我多曆害也不過是傳言!”

    “開始我也不信,但我看了一些相關你的資料後就信了,你最高記錄是在二小時內扒走43個錢包,而且每個錢包裏錢的數量都在一定數額以上,準確的說是你以第一個錢包的數額為準,後麵的錢包裏的錢隻能比它多,不能少!還有就是你在七個人身邊一走而過同時拿走二個錢包,而七個人當中隻有三個人才有錢包!你隻看了他們不到三十秒就動手了!”

    最後這幾句話我這的心裏為之一冷,這個是在車站派出所發生的事,他們怎麽也知道?

    “這四個鑰匙是開一個保險櫃的吧?”我猜測應該是這樣!

    “是的!”

    “那為什麽不直接對保險櫃下手呢?為什麽一定要等鑰匙開?”

    “開鎖的程序很複雜,四個鑰匙各有不同的功能,而且每個鑰匙在不同的時間裏開關不同的功能,比如第一把在九點鍾是開大門的,第二把是開小櫃的,它可能在十點鍾變成第一把開小櫃的,而第二把可能是開大門的也可能是關閉個功能的!四個鑰匙在所有時間內是變換功能的!第一把鎖最多可以插入四次,最後一把鎖隻能插入一次,多一次都會引起報警或招來保全人員!而且每個鑰匙插進去後不管打不打開要在七秒鍾後拿出來!如果第二把插進去七秒鍾內沒打開,就可以換另一把試,超過七秒就要退到最先的大門重新關過在開。”

    “這麽複雜的我還沒聽到過。”我在想為了保管一些東西也用不上這麽麻煩吧?

    “這是針對性設計出來的,你不要管鎖怎麽開,你隻要拿到鑰匙!”

    “我做不到!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我要拒絕他們,因為太危險,後果也很麻煩。

    “你不要這麽快拒絕!我想你見過你的助手之後就不會拒絕了!”

    “我不會做!怎麽都是死,你們現在殺了我吧!”我打定主意不能做,因為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這樣死了不會連累到我身邊的人!

    老家夥迴頭示意了一下,所有人跟著他退了出去。我一直所想的是一定要拒絕掉,因為這個遊戲太危險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個出口外,還有一個很小的通風口,以外在沒別的出路。這個地下室並不大,室內除了這一桌二椅在一個角上還有一張小床,在就一幅畫,我站起來盯著畫總感覺很熟悉,我摸了一下,是一幅油墨畫!我對這種東西從沒接觸過太多也不感興趣為什麽對這個畫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呢?有人走進來,從腳步聲我感覺是個女人,但這也打斷不了我對畫的思索,是什麽會讓我這麽熟悉?不是畫的本身內容,是畫風和筆式!每一筆的線條!我恍然明白了德叔最後的一句話和現在站在背後是人是誰了!我依然背對著身後的人開口道:

    “看來你們以經計劃很久了,你接近我也是這個目地吧?”

    “你能從腳步聲聽出來是我?”因為我離畫很近,來人正背對的角度除非轉過身迴頭看,否則是看不到來人是誰。

    “這幅畫告訴我的!筆風跟線條就像人寫字一樣,都有手跡,看過你那麽多服裝設計圖,總能記得起些吧?德叔是你父親?”我轉過身看著何露雪。

    “是我叔叔,我叫何景雪!”她看起來一臉憂傷,她坐到椅子上低著頭。

    “景雪比露雪好聽多了,景中的雪!是這個意思吧?景本身在雪中,隻有初冬後的雪才最美,因為它應著景色,初冬的雪不大天也不冷,雪落在景色的枝頭是自然的美景,很難得一見!所以你也應該是在初冬下雪的中出生的。你爸爸才給你起的這個名字吧?”我分析的頭頭是道,多年以前我曾在江南一帶時見過,當時師父說雪被景色包圍如果沒有景,隻能是白白的一片,我們就要把景變出來才是最美的,景和雪本身是死的,隻要變換了角度所看到的東西就不一樣了,就像魔術的本身,人看的是“魔”,我們演的是“術”。

    “嗯,是的,我爸爸差不多也是這麽說的,那麽”露雪“呢?你怎麽解釋?”她又恢複了原有的清純。

    “哦~”露雪“?”我琢磨著,看來沒頭緒,也編不出來了。

    “你爸爸不會起這種名字吧?正如你的名字我所說的跟你爸爸的接近,這說明你爸爸是個很不一般的文人知識分子更有可能是作家,如果真的是你姐姐或妹妹的名子我隻能想到”雪糕“”冰其淩“之類的東西了。”

    “嗬嗬~!”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啊,我能想到的隻有這個,那是你姐姐還是妹妹的名字呢?”我真想知道她爸爸為什麽會起這種名字,實在是有辱自己的智商了吧?

    “我沒有姐妹,這名字是我想的,但你能說為什麽我會想到這個名字呢?”

    “你應該是喜歡吃”合路雪“這個牌子的”雪糕“”冰其淩“吧,所以就順手用了唄!”

    “不全是,我想……”在她又低下頭的時候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用說了,我明白!”路雪“路過的雪,隻做一下停留就消失掉了!”我打斷了她。話以經被我說出來了,空氣中凝結著一種尷尬和一種讓人無法活動的氣息。

    “你們不用玩這麽多花樣,因為我而害傷我到身邊的人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懲罰迴來!”這些話並不是隻說給何景雪一個人聽的,我知道這裏一定有個通話器被另一頭監聽著。

    “不要!你不能這樣做,他們不會在傷害到小雨跟任何人!我保證!相信我,我希望你能幫我叔叔,隻要你同意,無論什麽條件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看著何景雪急切的目光,看著她能為這件事犧牲一切的決定讓我開始產生厭惡了這一切。何景雪關掉了一直開著的通話器,通話器開關竟然是一直不起眼放在桌子上的台燈。

    “設計的巧妙,燈開著通話器就開著,燈關了通話器就關了!任誰也想不到,也會很自然的打開桌子上的台燈。你關上它幹嘛,開著吧!”我伸手去開台燈,被何景雪按住停在開關上。

    “我有一些話跟你說,是私人的!”何景雪的表情中我知道下麵的話我真的不想聽,因為我知道下麵的話無非是“我愛上了你”“我喜歡你”或是“我們以後遠走高飛”我繼續去開台燈,被何景雪在次製止,何景雪按著我的手站起身走過來並拉著我的手,我真的不想聽到的話,她在說著,“一開始就不知道為什麽喜歡上了你,每天都想看見你!我知道你身邊還有個小雨,可她不愛你!你守著的是別人的老婆,她老公就在監獄裏,她每個月都會去看自己老公,她結過婚,她騙你!她跟本不會跟他監獄裏的老公離婚了在跟你!文珠跟你是不可能的,你們跟本不相配,她配不上你!”聽著何景雪的話,前半句是不耐煩,中間的讓我大吃一驚,後半句是無關緊要!

    “你喜歡我什麽?會偷?你可別告訴我說我很特別,我一點都不特別,無非是手特別,你喜歡我的手?拿去砍下來收藏吧!除了手我一無是處!要左手還是右手?選一邊現在給你!別二隻都要,我還得拿一隻手來吃飯跟擦屁股呢!”我一大步衝到門邊拉開門將手卡在門邊上用力甩門夾向我的右手,一陣巨大的疼痛從手掌傳遍全身每一處神精,“呀!”痛楚中我瞪起眼去看我的右手差不多血肉模糊了。“啊!”驚呆了幾秒種的何景雪也才反應過來衝過了抓著我的手,我試著去握緊拳頭看有沒有斷,又是一陣撕心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我醒過來,我感覺我的右手不存在了一樣,連手臂幾乎也沒了知覺,是什麽會讓我這麽迷迷糊糊啊?連眼睛都不聽使喚,耳邊能聽到的是有很多人在,都在幹什麽呢?嗅覺中感覺到消毒水的品道,是在醫院,應該是在手術台上。

    “醫生,病人有些蘇醒了!”有人在說著話,我想動,想說話發現自己怎麽也動不了。

    “不要接!”我“吼”了出來,我的“吼”聲隻是招來了身邊最近的一個醫生,“不用擔心,你的手不會有事的,很快會恢複到跟你以前一模一樣,這裏都是最好的醫生!”一個我跟本看不清的臉就在很近的地方我都看不清。

    我發出最後全身的力氣喊出:“不!要!接!”奮力扭動全身,被人用力按住後就感覺到一股“香氣襲來”。

    在醒來,是自己不是處身與醫院而是一個“家”中,發覺身體被皮帶固定住,剛有點反應就被“針”刺後在昏睡過去,夢中我看見小雨在笑,又夢見小雨在哭,抱著我的右手在求我不要,又夢到小雨在跟別的男人親熱;夢到文珠拿剪刀要剪我的手,我在四處躲避;夢到“何露雪”,而不是“何景雪”;夢到龍常在狂笑;夢到我師父心疼的握著我的手把手泡在自製的藥酒中;夢到師父在冬夜裏將我冰涼的手塞在自己的懷裏,像很多時候一樣,一邊說“這雙寶貝手呀找到了我,是我一輩子最開心的事!你師公如果知道我有這樣的徒弟一定會開心的,在也不會說我笨了!一輩子最值的事!最值的事呀!”並哽咽的哭著,讓師父想起了師公!師父常在喝過酒後說起師公,說一輩子最敬重的人就是師公,師公可以將紅著的鐵塊吞到肚子裏在吐出來還是熱的燙手的呢,師公沒有把這個技能傳給任何徒弟,誰也不知道為什麽,後來我想這不是魔術,是對人的自殘,所以師公不會傳給徒弟們,師公疼愛他們!師父不光疼愛我的手!更疼愛的是我!所以很多傷害人的技藝隻是讓我知道讓我懂了,並不讓我去練!

    我知道我醒了,應該是半夜裏了,另一隻手被人握著,我睜開眼睛看到何景雪握著我的手睡在床邊上,房間裏還有另外的三個人,有人發現我醒了急忙走過來,同時手裏拿起針筒,“不要!”我製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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