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隻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接著白光一閃,五彩神龍被白龍使的匕首給斬為了兩截,掉在盤中,蠕蠕而動。

    “大膽!”洪安通怒聲說道。

    “你膽敢忤逆教主?”兩名被蘇荃提拔的少男少女抽出長劍向著白龍使殺去。

    白龍使雖然以一敵二,但對付這兩人是綽綽有餘,再把這兩個人打到在地以後冷聲說道:“我白龍使對教主並無易心,隻可惜這幾年你顧著提拔少年教眾,對我們這幫老兄弟們一個一個的殘殺。”

    “你的意識是說我們的教主處事不公了?大家說是不是啊?”蘇荃環視一圈見眾人沒有答話,繼續道:“無根道人你說呢?”

    被指名點姓名走出來的無根道人抱拳道:“教主,夫人,白龍使自教主創立以來一直拚命效忠為教主赴湯蹈火,確實立過不少的功勞。求教主手下留情。”

    洪安通的臉瞬間變的難看。

    黃龍使一見洪安通臉色不對忙上前道:“教主,夫人,屬下有不同看法,白龍使根本就是處心積慮想要對付教主,夫人,我看應該好好處罰他才對!”

    “你這個貪生怕死之徒!”白龍使對著黃龍使怒吼道。

    蘇荃緩緩的道:“黃龍使隻不過是對教主中心,其實不論是年長年少,隻要對教主忠心,我們教主絕對是不會歧視的。”

    數百名少年男女一齊舉起左手,連剛才為白龍使說好話的赤龍使無根道人也都高舉左手,大家同聲道:“忠於教主,決無二心!教主寶訓,時刻在心,建功克敵,無事不成。”

    “嗬嗬嗬!這麽看來,對教主不忠心的就隻有你白龍使一個人了!”蘇荃輕笑幾聲,起身就要命人把白龍使給拿下的時候,突然頭昏眼花,立足不穩。

    “夫人!”起身的洪安通也是同樣感覺頭暈眼花,跟著蘇荃一起攤到在椅子上。

    緊接著就如同是多米諾骨牌一樣,頃刻之間,大廳中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隻有白龍使跟丁俊二人無事站立。

    “怎麽會這樣?”蘇荃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從椅上滑下,坐倒地下。

    “丁俊兄弟,為什麽你沒有中毒?”陸高軒詫異的看著沒有中毒倒地的丁俊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說道:“我知道了,原來白龍使你是用了百花腹蛇膏,你把毒塗在你的短劍上麵,所以你剛才拔劍的時候有一陣濃鬱的香氣。”

    這『百花腹蛇膏』遇到鮮血,便生濃香,本是煉製香料的一門秘法,常人聞了,隻有精神舒暢,然而神龍島上人人都服慣了『雄黃藥酒』,以避毒蛇,這股香氣一碰到『雄黃藥酒』,那便使人筋骨酥軟,十二個時辰都解不開。

    “哈哈哈!”白龍使獰笑道:“陸兄弟果然見識高,我早知道洪安通他想要鏟除我,所以我早就開始部署,四五個月都沒有喝雄黃酒了!”

    蘇荃喝道:“大膽,竟然敢直唿教主的名諱!”

    “哼,洪安通洪安通……反正今天不死早晚你們會將我們給一一鏟除。”

    “沒錯,你去殺了洪安通,我們一起奉你為新的神龍教教主。”

    “沒有錯,我們奉你教主呈令,忠心不二。”

    大廳上沉默片刻,便有數十人念了起來: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有些聲音堅決,有些顯得遲疑,頗為參差不齊。

    “哈哈哈!”白龍使哈哈大笑,獰笑的著道:“洪安通,你看看,今天不是我一個人反你,這就是你中的禍根!”

    洪安通眼神一咪冷冷道:“你要殺我,沒有那麽容易!”

    用力一拍竹椅上拗下的靠手。向著白龍使投擲了過去。

    他這一擲之勁非同小可,白龍使隻覺得一股猛烈之極的勁風,當月兇飛了過來。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聽得撲的一聲,靠手直插入他的月兇口,撞斷了五六條肋骨,直沒至肺。

    白龍使身子晃了兩下,手中的短劍落地,一命嗚唿。

    洪安通這一下使出也仿佛是把自己全身的力氣用完了一樣,右手撐地,掙紮著要站起身來,但右退還沒站直,雙膝一軟,倒地滾了幾滾,摔得狼狽不堪。

    陸高軒想到自己等人剛才擁護白龍使做神龍教教主,如今白龍使一死,等到百花腹蛇膏一解,自己等人焉能活命,現在還能夠活動的的就隻有丁俊一人了。

    “丁俊兄弟,這個教主十分的狠毒,等會他身上所中的毒消解,他就會把我們一個個全部都殺掉,你也不會例外,你快點趁著這個機會去將教主和夫人給殺了。”

    青龍使深吸一聲道:“丁俊兄弟隻要你殺了教主,我們便尊你為教主!”

    “青龍使說的不錯,丁俊兄弟殺了教主我們就尊你為教主!”黃龍使也在此時發話。

    “奉丁俊兄弟為教主,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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