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流今日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她就不相信衛流會什麽都不想說。


    南宮瑾都同意了,哈雅更是沒什麽可說,她有些悶悶地問道:“那我呢?”


    “你……”阮煙羅笑了:“當然是抱著我的幹女兒,早早地去河邊等著啊。五皇子要帶著大軍繞路去天曜,不可能與我們同路,而我完成任務之後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滹沱河邊,到時候我們一起逃命就是了。說起來你還要給我安排一個向導,可千萬別小心眼故意讓人指錯路啊。”


    “阮煙羅,睜大你的眼睛給本皇看清楚,本皇是那麽小氣的人嗎?”


    阮煙羅上下打量了一番哈雅,嘖嘖了兩聲,哈雅的臉立刻紅了,她忽然想起來,當初是誰幾次三番要阮煙羅的性命。


    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聲,哈雅說道:“阮煙羅,我就是要故意給你安排一個指錯路的,你要是有膽子就跟著來吧!”


    說完話一甩手,直接出去了。


    南宮瑾輕輕搖搖頭,說道:“她就是這個性子,你別介意。”


    阮煙羅眨了眨眼睛,這是得真的把哈雅當成自己人了,才會出言替她道歉吧。


    看來南宮瑾是真的想通了。


    盯著南宮瑾笑眯眯說道:“五皇子好福氣。”


    把堂堂一個女皇收得服服貼貼的,可不是好福氣麽?


    南宮瑾蹙了蹙眉,他若是真的好福氣,就不會錯過阮煙羅了,不過這些想也無用,倒不如珍惜眼前所有的,不過心頭終究是有些不爽快的,一揮衣袖說道:“本王還要忙,不送了。”


    逐客令。


    阮煙羅呆住了,她雖然不至於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可也還算得上是招人喜歡,怎麽就淪落到被人趕出去的地步了?


    也不想想之前是誰逮住機會就要把她往身邊帶的。


    腹誹了幾句,阮煙羅摸摸鼻子,很飄逸地出去了。


    不過與身形的飄逸相比,她的心裏卻十分鬱卒。


    這個決定要和她身邊的那些人說,她有預感,一定又會被罵慘了。


    不過不管怎麽罵都無所謂,事涉阿流,她一定得去親眼看看,還要和他說幾句話,弄清楚他到底為什麽這樣對她。


    榆林關外,離南楚邊境線三十餘裏的地方,許朗再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作絕望。


    他本希望後方的人多少能擋一擋,好讓他的中軍能盡可能多的迴到天曜境內,可是那突如其來的騎兵把一切都破壞了,天曜士兵跟在騎兵後麵如虎狼一般地衝進他的中軍,肆無忌憚的撕扯。


    眼見著南楚的四十萬大軍真的要斷送在南宮淩的前後夾擊之下,許朗目眥盡裂。


    他迴頭遠望,南宮淩一襲淡金色的長袍,在一片軍服之中顯得格外顯眼,他的眉目如畫,比起衛流那樣的精致來也分豪不差,甚至在肆意風流的感覺上還要略勝一分,此時他正淡然地望著場中的廝殺,可是飄忽的眼神卻顯示他並沒有把精力完全放在這場戰役之上,似乎還有別的事情,正在牽動著他的心。


    許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就是天曜的戰神嗎?即使隻用著幾分之一的心思在戰場上,依然讓他沒有分毫招架之力。


    那麽南宮淩,你究竟有多厲害,又究竟能分出多少心去呢?


    牙齒一咬,許朗策動身下的馬,向著南宮淩的方向疾馳而去。


    “許將軍!”身後人大叫,許朗卻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隻一邊死死地盯著南宮淩,一邊不住地催動馬匹。


    南楚軍大都在向前衝擊,這樣向後跑的動作十分顯眼,南宮淩和他身邊的一幹人等自然輕易就看到了。


    “他這是想幹什麽?嫌死的不夠快?”井瀟擰著眉頭說道。


    許朗是帶兵打仗的,雖然在沙漠裏混過幾年,但武功也隻能說不錯罷了,至少如果碰到他或者費夜這樣專職在主子身邊當侍衛的,那有八成的可能會敗在他們手下。


    許朗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沙漠裏的時候,他盡量避免和別人單打獨鬥的事情,有事就用小規模的戰事解決。


    狼是群居動物,他北狼這個稱號,有不少原因都是因為這個。


    可是現在,他居然單槍匹馬地往南宮淩這裏來了,南宮淩的武功之高,隻怕除了南宮瑜,衛流等幾個和他交過手的人之外,沒有幾個能知道深淺的,就連井瀟,也隻能用“王爺很厲害,非常厲害”,來形容一下南宮淩的武功,順便表達一下崇拜之情。


    許朗一挑就挑中這麽個對手,井瀟簡直要為他的勇氣鼓掌了。


    不過南宮淩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而且他現在整顆心都莫名煩躁,更是完全不想理會這種小麻煩。


    隻隨意地揮了揮手,就有一堆侍衛湧到陣前,擋住了許朗的路。


    許朗手中的兵器大開大闔,可是仍然無法擺脫侍衛的攔截,反而因為勢單力薄,而在身上落下了不少傷口。


    “南宮淩!”眼見著不可能衝到南宮淩的身前,許朗大聲吼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阮煙羅的第一個孩子是怎麽沒的?”


    阮煙羅,孩子!


    這兩個詞瞬間抓住了南宮淩的注意力,他目光望過去,但卻並沒有吩咐侍衛們讓開或者停手,時常有些人為了活命會故意說些危言聳聽的話,但其實並不知道什麽,他可不打算這麽輕易就朝入了許朗的套。


    許朗一邊奮力揮動著兵器,一邊大聲叫道:“淩王真的不想知道嗎?我看淩王是沒膽子知道吧,你可知道,那個孩子,正是死在淩王自己的手裏。”


    南宮淩的麵色瞬間一沉,冰冷的寒氣散發出來,沒有任何指令,周圍的侍衛都自動自發的停了下來,王爺的殺氣太明顯了,這種時候,已經用不著他們動手了。


    許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麵上卻露出非常愉悅的笑容,說道:“淩王曾經送給阮煙羅一串手串吧?似乎還是金閣寺的鎮寺之寶,金珠紫檀,淩王隻知道這東西對佩戴之人極好,有養護的作用,可是不知道淩王還知不知道另一件事,那便是這金珠紫檀一旦與竹茹草相接觸,就會產生另一個作用,那便是,直接殺死腹中的胎兒,形成死胎!”


    ……


    這兩天都在為了電視購物節目備貨,一萬多袋棗子,真心不是鬧著玩的,快累癱了,十點鍾趕迴來寫書,隻有兩章,等到4號忙完以後補上,但不管怎麽說,本月中會完結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凰權之天命帝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亂世妖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亂世妖嬈並收藏凰權之天命帝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