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培盛灰頭土臉的迴了皇宮,追了兩天,卻連阮家父女的一根頭發絲也沒有看到。


    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來一直對皇帝忠心耿耿,估計皇帝早就把他殺了。


    此時他跪在皇帝麵前,頭也不敢抬。


    皇帝一臉陰沉,問道:“朕讓你取的東西取來了嗎?”


    “取來了。”高培盛趕緊說,伸手捧著兩個小箱子給皇帝看,他總算還辦成了一件事情。


    可是他又有點猶疑,說道:“皇上,想要阮氏父女迴來,有一個箱子就夠了,另一個……”


    “朕要老三也迴來。”皇帝陰沉說道。


    “依老奴看,隻要阮煙羅迴來,淩王定然也會迴來的,沒必要……”


    皇帝眼睛一眯,陰森說道:“朕要讓梅安仁去送這兩樣東西。”


    高培盛心裏一跳,不說話了。


    他很清楚手上捧的這兩個箱子裏裝著什麽,這樣東西一送出去,就是把南宮淩和阮煙羅得罪死了。


    太後想把梅纖纖嫁給南宮淩,這意味著梅家蹦的太歡,皇帝已經不願意再容忍了。


    所以他就要讓梅安仁去送這樣東西,梅家不是支持南宮淩嗎?皇帝就在他們中間埋一顆尖刺,讓南宮淩隻要看到梅家人,就會想起這件事情,讓梅家人一輩子也得不到南宮淩的信任。


    梅家再勢大,這也是南宮家的天下,皇帝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更不允許梅家把手伸到他的江山上來。


    帝王心,深不可測。


    高培盛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皇帝命令道:“傳朕的旨意,太後大壽要到了,讓老三和煙羅郡主迴京為太後祝壽,順道把這兩件朕的賞賜給淩王和阮煙羅送過去,至於怎麽找到他們,讓梅安仁看著辦,找人期間,朕特許他向各地州縣收集消息。”


    梅安仁一接到後帝的聖旨,立刻進宮去見太後,這一輩的梅家家主是個平庸之人,並沒有什麽建樹,梅安仁有事還是願意去找太後商量。


    太後一聽完這事兒,就說道:“皇帝這是不放心咱們梅家,要給梅家和淩王之間添別扭呢。”


    “孫兒也是這麽想,姑祖母看,這件事情我們該如何處置?”


    “去!”太後毫不猶豫說道:“淩兒知道你是奉皇帝旨意,不會怪你的。皇帝太不了解淩兒了,那孩子看著寡情,其實最是重情重義,哀家當年護了他一條命,他斷不會為這麽點事就跟咱們生分的。”


    想了想,又說道:“就你妹妹是個蠢的,竟然觸著了他的逆鱗,讓他到現在都不願意娶你妹妹。”


    梅安仁與梅纖纖並非一母所生,本來就不對付,這會兒自然不會說什麽。


    倒是太後一句話說出來覺得自己說重了,而且平日裏又確實寵著梅纖纖,自己說道:“算了,也是她那個時候年紀小,見事不分明,誰還不是一步一步學過來的。你且去吧,見著淩兒千萬要記得態度謙卑些,把事情都推到皇帝身上的去,萬不可讓他和我們生分了。”


    南宮淩,可是他們梅家認定的下一任帝王呢!


    待梅安仁走了,太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梅家在頂級世家的位置上太久了,處在這個位置,立多大的功都不算功,犯一點錯,都會被百倍千倍的放大,看著風光,實則如履薄冰。


    要想真正安全,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再進一步。


    可是梅家的子侄……


    太後把家裏那些人又過了一遍,再次長歎一口氣,梅家居高位久了,養的子孫卻越來越不行,根本找不出一個能坐穩那個位置的人。


    而且現在盛安帝在民間的威望甚高,梅家現在上位,不是求安全,而是求速死。


    隻希望能想辦法讓南宮淩娶了梅纖纖,生下一個有梅家血脈的繼承人,然後再徐徐圖之。


    自這日之後,天曜國內出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前麵是南宮淩帶著阮煙羅一路遊山玩水,後麵是梅安仁帶著大量侍衛緊追不舍。


    南宮淩走的並不快,他隨著阮煙羅的性子,除了一路向北的方向不變,路途卻是隨心所欲,阮煙羅覺得哪裏好玩了,也不管順路不順路,就直接拐過去,先玩了再說,有的地方覺得不錯,幹脆就住上幾天。


    但無論他的行程有多優遊,梅安仁就是追不上,每每收到消息南宮淩在某個地方,可是帶著人馬日夜兼程地趕過去,卻總是撲空。


    最近的一次,梅安仁和南宮淩之間隻差了兩個時辰,可是當梅安仁連口水都顧不上喝就追出城去,卻硬是一點南宮淩的影子都看不到,就好像他們這行人馬憑空消失了一樣。


    連著追了大半個月,梅安仁人都累黑瘦了一圈,但就是追不上南宮淩。


    他也不是沒想過在去北疆的必經之道上等南宮淩,可是偏偏從京城到北疆有好幾條道,他根本不知道南宮淩走哪條,而且這些人裏除了他奉著聖旨和皇帝給的東西,別人也根本不可能攔得住他。


    想到高培盛交給他的東西,梅安仁眼睛裏滑過一絲陰鷙,也不知道那兩個箱子裏裝著什麽,可是偏偏火漆用的是極特別的手法,隻要他一動,立刻就能被發現,他也隻好壓下心中的好奇,隻等呈給南宮淩的時候,再想辦法看一下。


    太後的大壽就在二月末,如果他再追不上,根本不可能把他們在太後大壽前帶迴去。


    又一次撲空之後,梅安仁坐在椅子上,疲憊地揉著額頭,問道:“他們到哪裏了?”


    他帶著的人天天跟他一起跑也累的不行了,同樣疲憊的說道:“聽肅州的大人說,仙福鎮上有人看見淩王。”


    仙福鎮,離這裏不遠,但也不近,跑過去至少要兩天,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南宮淩還在不在。


    梅安仁頭痛的想著,忽然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海:仙福鎮,那豈不是離仙穀不遠了?


    事實上,仙福鎮這個名字,正是因為仙穀而得名。


    梅安仁瞳過微縮,現出沉思的神色,最終手指在桌上一敲:賭了!


    ……


    某妖太悲催了,剛叫大家不要大意的留言吧,編輯沒一會兒就通知,說評論區升級,要停用幾天,而擂台也變成了純拚字數,這根本是歧視某妖這種狂忙的人麽,根本沒可能打贏的。擂台沒有固定的和誰打擂啦,隻要報個名就都能參加,不是對擂。


    我又要跑來請假了,今天一直忙到九點多才到家,明天五點多要起來送機,然後就奔家裏的生意,隻能抽空寫點,估計隻能是晚上更了。十點再來看吧。等忙完了周六的開業儀式,估計就會好點。某妖努力努力地恢複早上更新。


    順便說一句,忙歸忙,但真的很充實啊,所以大家不要怕忙哦,尤其是學生黨們,忙碌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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