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王爺,一下子不吃她豆腐就會死啊,連吃個東西都要調戲她。


    不過心裏麵又隱隱是開心的,這樣的對話和相處,真的是好久沒有了。


    把魚用力塞進他手裏,有些恨恨地說道:“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南宮淩逗了她一下也就見好就收,拿過魚送進口中,他身份尊貴,從小就養尊處優,吃東西也受過良好的教養,即使是在野外拿著這樣的東西吃,還是有一種優雅尊貴的姿態,讓人看了非常舒服。


    阮煙羅手上的另外幾條也快烤好了,就找了個火小的地方,把魚架著慢慢烘,自己也拿了一條咬了口。


    許久沒有做這種事情,不過手藝卻沒有退步,阮煙羅眯了眯眼睛,很是滿意這一點,正想咬第二口,忽然手中一空,魚被人憑空奪走了。


    阮煙羅一轉頭,就看到南宮淩手中正拿著她剛才拿著的魚,慢條斯理的送到口邊。


    “那裏還有。”阮煙羅指著被她架到一邊的架子上的魚。


    “本王覺得你這條看起來比較好吃。”南宮淩說著這種一聽就很牽強的理由,麵上居然還能做的一本正經。


    “你……”阮煙羅極度鬱悶,他好歹也是堂堂王爺,這種話虧他也能說得出。


    南宮淩卻湊進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吃過的東西,就是比較好吃啊。”


    阮煙羅被他的氣息拂的耳朵癢癢的,再聽他的話,猛然發現他咬的地方正是自己剛才吃過的。


    雖然兩人比這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但著看著南宮淩鮮嫩的唇瓣往她吃過的地方咬下去,她的麵上還是禁不住的紅了。


    南宮淩又偏偏慢動作一樣,一點一點往下移。


    阮煙羅猛的轉過頭,不去看他。


    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別的人都離他們有一點距離,他們的動作聲音都十分小聲,其他人就算看到他們在說話,也不會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此時阮煙羅的臉上又紅又燙,別人看到了,隻會以為是篝火映照的,不會多想什麽。但這些細小的互動卻絲毫沒有逃過顏明的眼中。


    他眼中閃過一抹很複雜的神色,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阮煙羅背對著南宮淩,不想去看那個蠱惑人心的妖孽,偏偏南宮淩低低的笑聲不斷傳到耳朵裏,還故意說道:“小魚果然好吃。”


    阮煙羅覺得就算是篝火也要掩不住她臉上的紅色了,迴眸狠狠地瞪了南宮淩一眼,低聲說道:“再說我就把魚全都扔到火去。”


    南宮淩笑意更濃,臉上卻很委屈地說道:“我在誇你做的好吃呢,連這個也不允許麽?”


    阮煙羅氣結,這個混蛋王爺,他敢對著上天發誓,他真的是這個意思麽?不是故意雙關?


    眼見著這一幕甜蜜溫馨的氣氛越來越濃烈,顏明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淩王,你將主子送到這裏已經可以了,後麵的路,就不必再送了吧?”


    一語既出,原本熱絡和諧的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


    南宮淩狹長的眸微眨,表麵看起來一片平靜,目光中的冷意卻幾乎能將人凍僵。


    阮煙羅麵上的笑意也沉了下來。


    “顏明,你這是什麽意思?”阮煙羅問道。


    雖然顏明的話是向南宮淩說的,但顏明是她的人,自然要由她來問話。


    “屬下的話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顏明沉著聲音說道。


    阮煙羅深深吸了口氣,顏明剛去京城的時候,一點也不服她,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但是後來這些日子,隨著她一點點的展露手段,顏明的態度也在發生變化,尤其是望山村一戰,顏明對她幾乎言聽計從,極為尊敬,她不相信顏明會突然做出這種違逆她的事情。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原因。


    她沉著聲音說道:“你希望淩王不要再送了,想必也有原因,我想聽一聽。”


    顏明緊抿著唇,似乎心裏在激烈的鬥爭,半天才說道:“長安穀裏,不接待姓南宮的人,姓南宮者入穀,殺無赦!”


    此語一出,周圍眾人都愣住了。


    南宮淩的侍衛瞬間露出很憤怒的神色,南宮淩在他們的心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這天下哪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長安穀位於天曜境內,卻將天曜皇族列為禁入者,還要殺無赦,這根本就是大逆不道。


    顏明身邊的幾個長風軍倒是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隻是有幾分黯然。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跟在阮煙羅的身邊,對這位主子的手段很是敬服,而且阮煙羅和南宮淩之間的感情也都看在心裏。


    此時阮煙羅和南宮淩和好,這一路上,兩人之間的甜蜜互動讓他們個個都覺得,這兩人當真是天作之合,沒有比他們更相配的人。


    可是長安穀裏的規矩也是真的,如果南宮淩進了長安穀範圍,以家裏那位的嚴厲,必然會對南宮淩不死不休。


    其中一個長風軍開口勸道:“主子,明統領說的是真的,長安穀裏真的有這樣的規矩,依屬下看,淩王殿下不如暫時就在外麵等著吧,反正主子進去少則幾天,多則半月,也就出來了。”


    阮煙羅看了一眼南宮淩,南宮淩的神色淡淡的,一張如冰雪堆砌的麵容流光華麗,眼神中卻有不顯意的警告之意。


    小魚,你敢拋下我試試。


    那天夜裏,是誰指著月亮說,我們對月起誓,永不相棄。


    阮煙羅隻看了南宮淩一眼就收迴目光,問道:“這條規矩是我娘定的?”


    “不是,是紅顏將軍去世,阮大人被幽禁京城之後,水姨定的。”顏明說道。


    阮煙羅知道這個水姨,這是她娘放在長安穀中培養長風軍的兩個人之一,還有一個是位姓羅的將軍,這兩人成了親,還有一個女兒,隻是羅將軍數年前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如今長安穀中輩份最高的就是這位水姨。


    知道這個規矩不是自己娘親定的,阮煙羅便鬆了一口氣,她淡聲說道:“規矩都是人定的,隻要我成了長風軍的主人,廢了這條規矩不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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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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