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哪會由他?當即強勢地將他禁錮在身下,低頭在他唇上啃咬了一番,鬆開時,見男子一臉情動,她不懷好意地一笑,“小辰辰,我不對你流氓對誰?!”


    由於這一番折騰,她的衣襟鬆開了些,露出了頸上些許未淡去的吻痕。


    於是,葉逸辰看到了,心裏頓酸得直冒泡,因為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洛安身上的這些痕跡都是瑞兒留下的。


    可是,這兩人才剛在一起,怎就發展到這地步了?!


    不對!洛安目前的狀況尚且不能圓房,而且,在他眼裏,瑞兒是個極矜持的男子,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那這些痕跡究竟怎麽來的?!


    想到此,他不爽了,伸手揪著洛安的衣襟往裏仔細地瞧了瞧,發現痕跡還真不少,心裏更酸了。


    他眼裏已盈滿淚,在眼眶裏委屈地打著轉,隨時滾落,質問出聲,憤憤然,“你身上這些痕跡哪來的?是不是外麵哪個偷養的小情人留下的?”


    “呃。”洛安一愣,隨即賤賤一笑,“小辰辰,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吃醋?!鬼才吃你的醋!我不理你了!”葉逸辰嘴硬道,隻是眸中愈加酸澀,心裏頭憋著一股悶氣。


    他想將壓在他身上的女子推下去,卻怎麽都推不動,無法,索性一偏腦袋,不看向女子。


    “你這模樣不算吃醋那怎樣才算吃醋?!小辰辰,你就承認了吧!你承認了,我就向你解釋。”洛安牛皮糖般黏在葉逸辰身上,心裏一陣好笑。


    小刺蝟怎麽就猜不到瑞兒呢?!


    “我承認我承認行了吧?!”沉默了一會,葉逸辰終於爆發了,索性一股腦地認了。


    他那雙閃爍著晶瑩的眸子氣憤地瞪著洛安,話語間帶著哽咽,“那你快說,這些痕跡究竟怎麽迴事?不然,我一定咬死你!”


    “這才乖嘛!”洛安低頭,在葉逸辰撅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才笑眯眯地解釋,“我現在除了你跟瑞兒還能有誰?


    還偷養的小情人?!盡瞎想!我就算想在外麵養男人,也肯定是光明正大地養,何需偷偷摸摸?”


    忽然,她伸手執過男子的手,緊緊地握著,語氣中流露出幾許認真,“辰,你放心,在外頭偷養小情人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你是我男人,以後,如果還有其他,我會像瑞兒那次一樣,向你坦白,並征求你的意見,絕不欺你、瞞你。”


    葉逸辰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但想到以後會跟其他男子分享洛安的寵愛,他心裏就忍不住難過,一下下地抽痛。


    抬眸看向女子真誠的眼,他心裏的難過又釋然了不少,至少這個女人一直都很尊重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女子而生出高他一等的心態,因此,他該慶幸。


    想到此,他心裏縱是有再大的怨氣,此時也已經煙消雲散,受情緒影響,語氣軟了下來,“洛洛,我相信你就是。”


    “辰,你剛才為何未想到是瑞兒?”角色反轉,洛安反問起了葉逸辰。


    想到小刺蝟剛才對她懷疑,她就感覺很受傷。


    葉逸辰心虛了,見女子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架勢,他索性將剛才所想的兩個理由說了一遍,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洛安聽完,就哈哈大笑起來,葉逸辰氣惱地捶了捶她,她隻當撓癢癢,笑夠了,她就摟著葉逸辰,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辰,誰說留痕跡就一定要做那事?


    我現在為了讓自己身子能好得快些,有分寸,所以,我跟瑞兒之間隻是玩鬧。還有一點,你真說對了,瑞兒的確極矜持,是我用言語激了他,他才衝動的。”


    “你用什麽話激他的?”葉逸辰被引起興趣,好奇地問道。


    洛安不隱瞞,“我當時說,若他不肯,我就讓別的男子在我身上啃出些吻痕來,結果……”


    她向葉逸辰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你懂的。”


    葉逸辰白了洛安一眼,“無恥。”


    說真的,洛安願意將她跟瑞兒之間的私密事告訴他,讓他挺驚訝。


    不對!


    若真如此的話,洛安豈不也會將她跟他之間的私密事同樣告訴瑞兒?!


    想到此,葉逸辰立馬委屈地瞪向洛安,啟口,咬牙切齒,“洛洛,我跟你之間的私密事,你是不是也與瑞兒說了?”


    “呃。”洛安被葉逸辰問得一愣,接著,實話實說,“我隻與他說了這段時間因身子不便我未與你圓房的事情,其他的,還沒來得及。”


    葉逸辰惱了,不知哪來的力氣,他突然將洛安掀翻,然後將她壓在身下,掐著她兩肩,急急道:“不準說不準說!我不準你說!你要是敢再說,我就死給你看!”


    洛安無辜地對葉逸辰眨巴眨巴眼睛,眸底卻掠過一抹狡黠,弱弱道:“為何不能說?”


    “我跟你之間的私密事隻你我知道就夠了,你讓別人知道作甚?!你若這樣做,擺明了不尊重我,不尊重我跟你之間的美好迴憶!”


    葉逸辰解釋完還不夠,還死皮賴臉地纏在洛安身上,蹭了蹭,撒潑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準你說!你要是說了,我一定死給你看!”


    洛安終於忍不住了,“噗嗤”一笑,伸手迴抱住身上的男子,“辰,我有分寸。你們倆都是我的心頭寶,但你是你,他是他,我不會分不清楚,更不會輕視於你們。所以請放心,你的顧慮不會發生。”


    葉逸辰微微撐起身體,看向身下的女子,仍不放心地問了一句,“真的?你可別蒙我。”


    洛安坦然地看進男子的眼,盈盈一笑,“當然。”


    葉逸辰被洛安的如花笑顏晃了眼,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聲音透著幾分幹澀,“那我就放心了。”


    “辰,不該給我點獎勵嗎?”洛安舉起手臂掛上男子的脖子,笑眯眯道。


    男子的小動作她一直看在眼裏,心裏一陣竊喜,看來,自己對自家兩個男人來說,也是一塊香饃饃。


    葉逸辰看著洛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什麽,麵上頓染上了一抹嬌羞,咬了咬唇,才道:“那你閉眼。”


    其實,他心裏也挺想,恨不得將這兩日的空白全部補迴來。


    洛安立馬乖乖地閉眼,不期然地,心裏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這是她平時極少體會的情緒,但她很喜歡。


    看著女子閉眼的恬淡容顏,唇沒有刻意嘟起,隻微抿,嘴角攜著淺淺的笑意,葉逸辰眸中溢出難掩的愛戀,俯身,虔誠地吻上了那兩片鮮紅欲滴的花瓣,溫柔地在上麵輾轉流連。


    過了良久,他才鬆開,情不自禁地,他往下吻去,重新在那些印記上啜了一口,留下他的氣息。


    洛安被驚得睜了眼,隻覺得葉逸辰今天主動過頭了。


    葉逸辰知道適可而止,在所有印記上吻過一遍後,順便添了幾處新的,他才心滿意足地看向已經睜眼的洛安。


    見她神情有些錯愕,他突然感覺甚好,調皮一笑,“洛洛,你身上這些痕跡好看得緊,怕太早淡去,我就重新咬了一遍。”


    但狼終歸是狼,小白兔終歸是小白兔。


    洛安被男子的話激得熱血沸騰,立馬將男子反壓身下,“嗷”了一聲,欲與他再來一番纏綿悱惻的糾纏。


    卻不想,申雪早不來晚不來地又來了,打攪了床上男女的好事。


    其實她這次怕出意外,踮著小碎步來的,卻不想剛到房門外,就聽到葉逸辰那彪悍的一句,驚得忍不住一個踉蹌,手連忙抓在隔開內室外室兩間的落地罩上穩住身形,傳出了動靜。


    申雪頓一陣懊惱,正想逃離,內室突然傳出咬牙切齒的一聲,“進來!”


    於是,她隻得硬著頭皮進去,心裏自我減輕著罪惡感,這可不是她主動進去打攪殿下跟葉公子之間好事的,是殿下自己讓她進去的。


    一進內室,她就看到自家殿下正靠坐在床上,而葉公子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沿,低垂著腦袋,看不清他麵上的表情。


    雖然乍一眼看過去,兩人之間沒什麽,但仔細一瞅,就能看出兩人的頭發以及身上的衣衫皆有些淩亂,女子麵上有兩朵可疑的紅雲,紅唇晶瑩飽滿。


    一看就是剛被男子滋潤過的模樣,尤其那一雙看向她的桃花眸中若有似無流露出的惱怒和不爽,更讓人確定,剛才這裏麵的畫麵一定很讓人血脈僨張。


    洛安從申雪臉上收迴視線,看向自己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輕輕摩挲,低沉出聲,“何事?”


    “殿下,左相大人楊曼書府上的人送來了請帖,上麵說兩日後便是左相大人的六十大壽,會舉辦盛大的宴會慶祝,殿下您看,可要去?”申雪將一封精致的請帖雙手呈到洛安麵前,一邊稟告道。


    “去!當然去!”洛安接過請帖,還未打開,就理所當然地迴了一句。


    接著打開了請帖,一邊看,一邊道,語調慵懶至極,“左相大人貴為兩朝元老,為鳳天作出了不少貢獻,她的六十大壽,我豈能不去捧個場?”


    申雪懷疑地看著洛安,“但殿下您現在可是戴罪之身,不便出門。”


    “申管家,明日你代我寫封奏請允我兩日後可出門參加左相六十大壽的信件,交給伯母,讓其帶給我娘親,我娘親自會特赦於我。”洛安不緊不慢道,一點不著急,仿佛一切都已在她的盤算中。


    “是,殿下。”申雪眼睛一亮,當即點頭應了。


    照理她該撤退了,但她依舊杵在原地,垂首,一雙眸子總若有似無地瞥向洛安,欲言又止。


    “說吧,還有何事?”洛安見申雪還未離開,就知她還有事。


    申雪瞥了眼坐在床邊的葉逸辰,有些為難,“殿下,葉公子在此,恐怕……不妥。”


    “為何不妥?”葉逸辰不服了,立馬反駁。


    “葉公子,其實老奴是為您好,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的好。”申雪一臉為難,殿下曾經交代過她,一些陰暗的事情盡量少讓葉公子知曉。


    “無妨,申管家想說什麽就盡管說吧。”洛安伸手執過葉逸辰的手,細細把玩,垂著眸,掩了其中的情緒。


    “這——”申雪一驚,見洛安壓根沒有讓葉逸辰迴避的意思,她索性不多想,定下心,擔憂道:“殿下,今日官府將那對母女倆的屍首收了迴去,萬一查出端倪該如何是好?”


    自上次殿下與她坦白一切,殿下就不再瞞她事情,凡有行動,都會與她交代一聲。


    這次自然也一樣,她初聽,震驚,但後來仔細想想,覺得殿下此舉甚妙,既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去一個奸邪的惡人,又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若換了自己,她覺得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此舉。


    隻是,此舉風險挺大,稍露出一點馬腳就有可能害了殿下,讓殿下背上嗜殺之名,毀了其剛剛重鑄起的一點好名聲。


    “放心,申管家,我已命人在那兩具屍首上做了手腳,所以,屍首留不過今晚。”洛安壓根不當一迴事,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葉逸辰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頓後悔沒有迴避,心中除了難抑驚慌,更是鬱悶洛安為何刻意留他下來。


    申雪恭敬地對洛安拱了拱手,“殿下好手段,老奴佩服。”


    “申管家可還有其他事?”洛安不多廢話。


    “殿下,您不在府上的兩天以及今日上午,老奴就以您重病不便見客的理由搪塞了那些上門拜訪你的人,其中,包括不少特殊人物。”申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洛安的臉色,一邊道。


    “特殊人物?”洛安一臉好奇,“哪些?”


    葉逸辰被引起興趣,期待地看著申雪,等待她的下文。


    申雪想了想,才一一道來,“太史令大人水清淺,軒皇女殿下,禦書尚史喬任筠和穆靈之,以尚書令大人戴先河的千金戴堯和太尉大人段會英的孫女段香嵐為首的那一夥官家小姐,還有星宿官鎖妍兒。”


    說起來,星宿官鎖妍兒其實不算特殊,特殊的是她身後的家族背景。


    洛安聽完,忍不住一驚,“這些人真奇了!早不來晚不來偏趕著我不在的時候過來。”


    葉逸辰咬牙切齒起來,因為他聽到了兩個最厭惡的名字——水清淺和鳳沐軒。


    這兩人怎麽還有臉過來?!


    氣死他了!


    “咳!殿下您說怎麽處理?”申雪摸了摸鼻子,也覺得這實在巧合得荒唐。


    說真的,這些人聽到殿下重病不便見人後的反應都耐人尋味。


    其中最激動的莫過於軒皇女,那焦急得,仿佛殿下重病,跟剜了她心上肉似的,找盡理由想進殿下的宅院看看殿下,說隻看一眼就夠了,而自己有殿下的命令在身,當然不能妥協。


    後來,此女就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當天下午竟差人從宮裏押來十幾個禦醫,並送來一大堆名貴的藥材,弄得她一陣頭疼。


    最不尋常的莫過於水公子,那個總一副波瀾不驚模樣的男子聽得殿下重病的事情,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未說什麽,就匆匆離開。


    結果,才過一個時辰,他就差人送來一支萬金難求的冰蓮,驚得她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最失落的莫過於那個鎖妍兒,記得她第一次上門拜訪的時候,殿下正好外出,自己就以殿下病重為由,迴絕了她想見殿下一麵的要求。


    卻不想,她第二次過來,又正巧碰上殿下不在府上的情況,自己都為她覺得可惜。


    “還能怎麽處理?隻要把她們送過來的東西都收了就行,其他的,與我無關!”洛安一擺手,不在意道。


    葉逸辰聽得洛安這句,心裏立馬雀躍起來。


    就是就是,誰都別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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