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鶴天聽了以後,感到吃驚不小。袁鵬程沒有等到古鶴天迴答,他又說道;剛才我說的話,隻能是一種猜測,隻能是日軍總的軍事布置的一種顯示。

    古鶴天說道;處長,那需不需要我們獲取這一方麵的情報呢?

    袁鵬程說道;這個任務,我們的其它的部門,由就做這一件事了,我們的任務,仍然是要針對潛伏在我們內部的敵特分子,當然也要注意特高課的有什麽更大的企圖呢?特別是美軍顧問團那裏的安全。

    古鶴天說道;那我們是不是對那個陳大隊長下手呢?

    袁鵬程說道;到時候再說吧,你要聽我的指令,才能動手的。而且我們要進一步徹底清查那些隱藏在我們內部的特高課分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重慶特高課的一個秘密的住處,黑口和姿四七郎已經收到了那個想方設法都要搞到的新的密碼本。

    而站在一旁的一個人,此刻正戴著麵罩。姿四七郎立即問那個人說道:你得手了,那個小東西死了吧?

    那個人立即說道;應該死了吧?否則我就會暴需露了。

    黑口立即說道;這個辦法是不得而已的下策,以後可盡可能地不能采取這樣的辦法的。因為,這樣一來,就是他們無法知道是誰下的手,可是,也讓軍統方麵知道,在他們的內部有我們的特高課的存在的呢?這可不好,幹我們這一頂工作的,盡可能讓我們的行動隱形起來。讓對手無法捕到我們的痕跡,讓對手感到無形的神秘,甚至讓他們什麽也感覺不到,那就更好了。

    姿四七郎立即說道;還是黑君更要一籌。

    黑口立即對那個戴著麵罩的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停止所有的活動,直到我們不得已,再一次啟動你為止,你的明白嗎?

    那個戴著麵罩的人立即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迴去吧?

    黑口立即說道;你出來是幹什麽的呀?他們軍統方麵現在一定對所有外出的人,都要調查一下的。

    那個戴麵罩的人立即說道;那好,我先去洗一個澡再迴去。

    黑口說道;這就對了。

    當那個戴麵罩的人離開了以後,那個黑口對姿四七郎說道;這個人戴著麵罩,這個人究竟長得什麽樣子,你知道嗎?

    姿四七郎立即說道;我不認識他,當初他潛入軍統總部的時候,東京方麵立即就讓認識他的人立即調往其它的地方了。

    黑口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呀?

    就在這個時候,那山本夫領著一個電報員,立即喊了一聲報告走了進來了。

    姿四七郎立即說道;什麽事?

    山村夫對那個電報員說道;你說吧?

    於是,那個電報員立即說道;報告課長,一號情報員來電。小東西沒有死,已經送往國民黨陸軍總醫院搶救呢?

    黑口一聽,立即說道;這怎麽可能沒有死呢?我們的人不是已經對他下了手的呢?

    姿四七郎也說道:是呀,這氰化物隻要一進入皮膚,那人是無法搶救的呀。如果是這樣還沒有死的話,那麽這事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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