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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揚在得到列槍的時候,一同收到的還有槍包。


    和獵槍一樣,槍包也是很有曆史的東西了,鞣製後的小牛皮製成的槍包,很柔軟,和現代的那種硬殼槍包截然不同。


    高揚也喜歡古董槍,所以他知道一把槍要是換過了什麽零件,價值就會大受影響,而如果槍本身保存的非常完好,什麽都沒換過保持最初始的狀態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槍本身之外的附件也保留齊全,更是能大幅提升價值。


    槍包也是槍的附件之一了,而且隻有非常名貴的槍,才有有專門配備的槍包。


    保養得非常好,雖然能看出很有年頭了,也有歲月的痕跡,但是保存的非常完整,幾乎沒有什麽缺損,對於皮製的東西來說,可是非常難得了。


    但高揚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像摩根一樣的,明知道槍包裏有一把好槍,卻能耐住性子不去看裏麵的槍,而是翻來覆去的看槍包,以他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哇哦,我知道這槍包也是有曆史的,但是摩根,你太有耐心了。”


    摩根輕輕的撫摸過槍包,一臉深情的道:“等你到我這個歲數,你就懂了,這種寶貝,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而最大的驚喜,在於你第一次看到鍾愛的寶貝全貌之時,第一次,永遠是最好的。”


    說完後,摩根長長的出了口氣,歎聲道:“我要把這份喜悅盡量保持更長的時間,盡何況這個槍包本身就是極為難得的藝術珍品,甚至比獵槍更加難得,因為皮製的物品總是很容易損壞的,尤其是相對於槍來說,槍包的壽命更加的短暫,所以,不著急,我得慢慢欣賞。”


    說完後,摩根抬起了頭來,看著陸續進入機艙的人們大聲道:“嘿,夥計們,自己找地方坐,我現在可沒時間招唿你們,想喝什麽自己去拿,冰箱裏有飲料,酒櫃裏還為你們準備了香檳。”


    摩根說完了之後,立刻又把頭紮了下去,繼續端詳著他的槍包,嘴裏嘖嘖有聲。


    一般來說,私人飛機都是隻有幾個豪華而舒服的大座椅,剩下的空間並不會用來安裝座椅,而是留作舒適空間來使用。


    摩根的私人飛機夠大了,但是摩根的飛機內部卻不是太豪華,而且也沒有配備空姐這種空乘人員,他經常需要用自己的私人飛機運送很多人,所以飛機上除了一個隻有兩張座椅的小空間密室外,剩下的全是開放空間,吧台和冰箱還有洗手間什麽的也都在外麵,如果有人打算喝些什麽,還是很方便就可以拿的。


    這時崔勃大聲道:“不用管我們,裏維斯先生,你不打算跟我們分享一下你的快樂嗎?”


    摩根立刻舉起了手,笑道:“這真是個好主意,夥計們,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對於槍包不是很了解,因為我很少見到完好的老槍包,但是這個槍包呢,我可以很容易判定出它的製作年代,這個槍套的製作時間為1804年。”


    崔勃怔怔的道:“這麽精確,怎麽看出來的?”


    摩根大聲道:“從牛皮的用料,色澤,製作工藝,以及最簡單的部分,這裏寫著時間呢,哈哈。”


    一群人忍不住笑了起來,而高揚卻是急聲道:“有寫製作時間?我怎麽沒看到,在哪裏?”


    摩根歎了口氣道:“高,你肯定隻顧著把槍掏出來看了,那裏還顧得上看看槍包,就在這裏,用金線繡出了一行文字的,隻是現在金線在曆次給槍包上油的時候失去了光澤,不是很明顯,但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高揚把腦袋湊近看了看,然後笑道:“真的有啊,哦,後麵的是什麽?一個徽記?嗯,這是一個蜜蜂嗎?”


    摩根吐了口氣,道:“是的,蜜蜂。”


    說完後,摩根抬頭四顧,笑道:“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誰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一群人在哪兒撓頭,隻有艾琳琢磨了半天後,突然大叫道:“1804年,那是拿破侖登基當皇帝的那一年!上帝,蜜蜂,蜜蜂是拿破侖稱帝後的皇室徽記,我想起來了,拿破侖在進行加冕禮的時候,就穿著帶有蜜蜂的鬥篷!”


    高揚用手指過了詹森和拉斐爾後,大聲道:“你們的曆史沒學好啊,這都不知道。”


    詹森聳肩道:“我是蘇格蘭人,我可沒興趣去了解拿破侖的曆史。”


    安迪何卻是饒有興趣的對著摩根道:“裏維斯先生,您繼續說。”


    摩根點了點頭,沉聲道:“知道嗎,看到這個標記和年份,我們已經可以確定了,如果這個槍套和裏麵的槍是原配的,就說明這是拿破侖皇帝的槍,他在加冕為皇那一年,特別製作的槍,或許是拿破侖自己訂購,或者是有人送給他,但有這個拿破侖的徽章,就可以肯定這把槍就是拿破侖的。”


    說完後,摩根摘下了眼鏡,長長的出了口氣之後,大聲道:“夥計們,知道嗎,看到這個年份標記和這個徽章的時候,我快被嚇死了,上帝啊,拿破侖皇帝的槍,這就像是古董槍裏的聖杯。”


    說完後,包括摩根在內,一群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高揚。


    高揚看了看眾人,道:“看我幹什麽?我都送出去了就不會後悔。”


    艾琳做了個捂住心髒的姿勢後,笑道:“頭兒,你有沒有心疼的感覺?”


    高揚聳了聳肩,道:“在我手裏就是掛牆上落灰的下場,所以沒什麽可心疼的。”


    說完之後,高揚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手比劃了一下,道:“一點點,一點點的心疼了,僅此而已。”


    摩根長舒了口氣,道:“也就是說,你還是打算繼續把槍送給我了?”


    高揚笑道:“當然,我怎麽可能會反悔嘛,摩根,繼續說嘛,我們等著呢,你還是把槍拿出來看看吧。”


    摩根點了點頭,長吸了口氣後,沉聲道:“是該看看槍了,希望槍和這個槍包保存的一樣好吧,也希望我的心髒能承受的住。”


    高揚笑道:“我就不說什麽了,一切你自己看吧。”


    摩根鄭重的解開了兩個皮帶上的卡子,將裹著獵槍的一麵皮子小心翼翼的放下來了,深吸了一口氣,伸手進去抓住了獵槍,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獵槍抽了出來,露出了槍托。


    露出槍托後,摩根卻是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看著高揚苦笑道:“要不還是你來吧,我現在真的有些害怕了,不是怕槍的品相不好,而是怕槍的品相太完美了。”


    高揚笑道:“別逗了,拆禮物哪有別人代勞的,快拿出來吧。”


    摩根吸了口氣,繼續往外抽槍。


    摩根的動作很慢,最先出來的是槍托,其實獵槍本身看上去並不是多豪華,也不是金光閃閃雕滿了花紋的那種,雖然也有些花紋,但是並不多,花紋很漂亮,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但不是那種刻滿了繁複的花紋後給人一種看起來很惡俗的感覺。


    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圍在摩根的周圍,看著摩根將一把獵槍拿了出來。


    將獵槍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一遍後,摩根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今天可真是曆史性的一天啊,夥計們,我們一起見證了一個奇跡,看這個名字,德內夏爾.r.戴勒,為拿破侖製作滑膛槍的禦用槍匠,隻有滑膛手槍存世的著名槍匠,而這時目前世界上唯一的一把獵槍,我們真的見證了曆史。”


    崔勃脫口道:“沒事兒,你是第一次見,我都玩好幾次了。”


    撒旦的這幫人,早把巴薩爾.阿薩德送高揚的這把槍見得不稀罕了,槍就在高揚的辦公室裏戳著,誰想玩了就端起來看看,能見得少了嘛,要不是摩根這麽鄭重其事,保證他們誰也不會多看一眼。


    弗萊揮了下手,道:“裏維斯先生,這槍值多少錢?”


    高揚幾乎是和弗萊一起道:“摩根,這槍比那把槍那個更珍貴。”


    摩根吐了口氣,道:“這槍無法用金錢衡量,拍賣的話,至少兩百萬美元吧,我不知道,因為這把槍根本就不可能有明確的估價,我的一個朋友看到了,讓他花一千萬也會買的,可是有人出一個億我也不會賣,至於那個更珍貴嘛……”


    摩根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後,沉聲道:“對我個人來說,當然是那把槍更珍貴,但是對於收藏市場來說,這個就太難說了,都是有極大的曆史意義,都有明確的傳承,而且是特別著名人物的槍,這都是屬於古董槍裏極品中的極品了,崇拜拿破侖的,會認為這把更有價值,而喜歡茜茜公主的,當然認為那把槍更有價值,不過,我想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是這把槍更有價值吧,畢竟曆史更久遠,而拿破侖顯然也比茜茜公主更有名。”


    說完了之後,撫摸著獵槍的摩根卻是一臉的苦惱,看著高揚道:“高,你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雖然早就知道這把槍很不簡單,但我沒想到竟然這麽了不起,你這可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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