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臣子你幫我把人看好,最遲三個月,她就是你名符其實的嫂子了!”

    “是,隊長。隊長英明,隊長加油!”

    “行了行了,別埋汰我了。”

    衛東侯這方一下想通了很多事,心裏即激動,又感慨。

    看著語環接受眾人的祝賀,略顯羞澀又強做大方地跟一群人應酬,愈發自信的小臉上,閃耀著迷人的光芒,整個人兒就像個發光體,簡直讓人移不開眼了,更恨不能立即衝迴蓉城,將兒人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

    “那隊長,我就掛……”

    “等等,你嫂子這麽大勝利,必須得好好慶祝一下。我給你說啊,立馬幫我訂九十九朵玫瑰……”

    衛東侯吩咐完方臣,這廂立馬撥到了衛太後那方,要爺爺奶奶給語環開個小型慶祝晚會,一麵慶祝成功奪標,一麵替語環在公司裏和行業裏都長長臉。

    衛太後這方一聽,可高興得不行,“是嘛?早知道我也陪環環來競標了,我說東子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呀?哦,也對,環環這孩子就是太獨立了,不喜歡麻煩別人。受點兒人好,都要猶豫半天。好好好,奶奶知道怎麽辦,這方麵咱可是有幾十年經驗的,就是你親自來還不定辦得比奶奶好……”

    衛東侯說,“奶奶,咱後方鎮地就由你幫我守著了,我瞧著今天語環這雇主還是個地道的香蕉,人五人六的,你可千萬給我盯牢了……”

    衛太後一臉驚訝,急著詢問,衛老太爺過來時發現老太太快要把他的寶貝綿竹給淋死了,急忙將灑水壺放下,一邊心疼竹子,一邊拉長了耳朵聽動靜了。

    “好,你就安心治病,完了奶奶給你發視頻。拜拜!”

    掛上電話,衛太後手舞足蹈地把語環奪標的事兒,添油加醋地給衛老太爺說了一遍,也獲得了老伴的肯定和讚賞。

    末了,衛老太爺下達了一個舉辦慶祝會的基本指導方針,“這事兒,就咱們和環環知道就行了。別讓兒子媳婦兒曉得了,他們現在還愁著東子的事,放不開。等東子好了,迴來了,再慢慢來。”

    衛太後有些不滿,完全站在了語環的立場幫忙說話,直說兒子近年當官越當越小心眼兒了。但最後還是被老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了,提著小包包出門去準備。

    出門時,衛老太爺突然又拉住老伴,問,“最近我在外忙東子的事,你和小芬在屋裏,雪欣有沒有來家裏看你們?”

    衛太後心下微微一動,說,“沒有。最近她隻是打電話迴來,問候幾句。”

    衛老太爺點了下頭,“有問起東子那天的事沒?”

    衛太後說,“這倒沒有。至於小芬,就不知道了。”

    衛老太爺沉吟,“我已經跟兒子打過招唿了,小芬也是個靈性兒的,應該不會亂說。”

    衛太後又問起老伴這些天幫衛東侯都打理了些什麽,就被老伴給歪樓,啥也沒打聽到,出門去忙了。

    ……

    這一方,還在競標大樓裏,總經理就接到了王紹銘的電話,驚訝之後,非常老道地接下了慶祝晚宴的前線組織工作。

    “行行,王助理你放心,就是你這邊不說,我也計劃好好慶祝一下。語環這孩子啊,真是個好苗苗,非常值得咱們公司栽培。是是是,好好好……”

    一番妥帖周應後,總經理迴頭就宣布已經在大酒店訂好了美味佳肴,請在場所有人到場一聚,也算是大贏家還其他落選者的一點顏麵。

    語環向來不喜歡這種虛與偽蛇的應酬,想要借口迴去整理資料,正式開始項目工作。

    其他人直說她太敬業,這難得的機會,也該好好放鬆休息一下。

    恰時,北靖。joe的特別助理艾瑞克也上前來說,“joe說,喬小姐這段時間非常辛苦,也該好好休息一下。我代joe先感謝喬小姐為這個設計付出的努力,joe說項目並不著急,喬小姐盡可以跟同事、同行們聚一聚。至於聚會的費用,就由我們這方承擔。”

    其他人一聽,心裏也有了個咯噔。

    這競標的活動,從來都是中標者請客,跟招標商各種拉關係。到這兒竟然倒個兒,變成招標商討好受雇者了。

    這位joe先生未免太過熱情了,這私下裏到底跟喬語環有沒有貓膩,還真是越說越有些說不清了啊!

    當然,不管其他人的彎彎心思怎麽轉,也沒人有理由拒絕這種天上掉下來的便宜午餐,紛紛勸說語環接受,笑著應下了特助艾瑞克的邀請。

    總經理這一聽,就有些著急了,忙找艾瑞克商量這請客做東的事。

    高珩剛才還不得不認輸的心情,又因為周圍人的低聲揣測,變得糟糕起來,立即迴絕了邀請,說還要陪老婆產檢,先行告辭了。

    臨走時,高珩來到語環麵前,臉色陰沉,目光不善地下了戰帖,“喬語環,剛才北靖先生可說了,三

    個月後裝修好了,我就可以來現場觀摹。總之,我絕不承認你的設計有多棒,不過是運氣罷了。至於還有沒有使別的花招手段,那就隻有天知地知,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哼!”

    他這一說,語環身旁的雷小古就要衝上前反駁,立即被語環拉了迴來。

    “高總,語環自認在這商場競爭,也都是兵不厭詐,古來有之。但我也有一個做人的底限,絕不會僭越法律允許的範圍。三個月後,我隨時候教。”

    高珩的挑戰沒有讓語環露出絲毫怯弱,反是招來一堆看好戲的眼神,這讓他心頭火起,更是不爽,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大步離開了。

    剛好,方臣便把這一段爭鬥錄下發給了衛東侯,衛東侯看後,十分得意。

    說,“不愧是我衛東侯的女人!幹得好,環環。對於會咬人的家夥,就是要痛打落水狗。媽的,高珩這臭小子不過就是個學畫畫的酸書生,有什麽好洋氣兒的。那專業素養比起我家環環,早差到巴裏亞那海溝去了。”

    郎帥接著拍馬屁,“那當然。特別是咱嫂子有了小古的幫忙,那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麾,怒蕩千軍,無網不利啊!”

    染安宸兜頭一潑冷水倒下來,說,“嘖,自己沒用,打不敗情敵被別人從婚禮現場搶走了老婆,這會兒靠著女人找迴點兒場子,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麽值得高興的。我都替你倆丟人!”

    這話,宛如千斤重錘砸在衛東侯頭上,氣得他立馬變態。

    可事實上,要說真沒有這點兒報複心態,那就是扯蛋。

    對衛東侯來說,當初被高珩這個弱質書生挖了牆角,當著眾家賓客掃了麵子,說不生氣那當然是假的。而現在的高興得意,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認清了心裏的感情,語環又這麽爭氣地把高珩折騰得那麽鬱悶,小男人心理直冒幸福泡泡兒,得瑟了。

    話說,自己喜歡的人,替自己找迴失敗的場子,誰會不高興,不得意呢!

    迴頭,兩男人一齊把梁安宸送上的測試儀給爆銷了。

    “衛東侯,你不想早點兒出院去見你家小媳婦兒,你就繼續折騰吧!”

    可憐哪,這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型兒。

    被這麽一警告,憋死了也得乖乖俯首。

    緊接著,這就興災樂禍了。

    ……

    “什麽,必須取消?”王紹銘接到了總經理的電話。

    “啊,

    我把菜單都訂好了,還給環環準備了一束漂亮的花兒,要由我親自……”衛太後很快接到了王紹銘的電話,“他們已經去別家酒店了?”

    另一方,方臣非常盡職地向衛東侯報告最新動向。

    “隊長,那個大香蕉請嫂子和那些人吃飯,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把鮮花訂好了,就算咱不能主場作戰,客場也能驚死他們一大片兒。”

    衛東侯聽到前半段差點爆走,聽完後半段直誇兄弟靈性兒。

    然而事實卻是……

    當語環一行人來到特助艾瑞克說的酒店,剛進包間,眾人還在互相恭維調度坐次時,一個酒店服務生就抱著一大束鮮豔奪目、芬芳迷人的鮮花過來了。

    惹得眾人都是眼光大亮,不由自主都看向在場的諸位女士。話說,其中不乏各公司帶來公關的美女靚妞兒,個個都被這漂亮得驚人、大得驚人的花束給震得臉頰緋紅。

    可惜眾人還來不及揣測這花是送給誰的,送花的服務員就把所有女人的幻想給戳破了。

    “請問,哪位是喬語環,喬小姐?”

    “呃,我是。”

    語環開的口,卻是雷小古直打手式。

    服務生看清說話的人,立即上前,將花束遞了出去,“這是一位男士給您訂的花,請簽收。”

    “哦,謝謝。”

    語環頗有些受寵若驚,急忙簽了字後,接過花束,著實一沉,雷小古忙幫托著,低叫了一聲“哇噻,這有多少花啊,沉死了”,臉上卻故意朝那一票喜歡出風頭的女人們扔了個得意洋洋、誇張至極的笑。

    那服務生立即解釋,“那位先生訂的是一百零八朵,花開富貴,祝小姐事業順利,開心快樂。”

    雷小古忙問,“訂花的先生叫什麽呢?你們知道嗎?”

    這也正是所有人的心聲,所有女人都不約而同拉長了耳朵,心裏別提有多麽羨慕妒嫉恨了。

    服務生說,“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哦,這裏有一張祝賀卡片,上麵可能會有署名。”

    雷小古得瑟了,急忙在大大的花束裏翻找。

    “找到了!”

    她一拿出燙金紋的粉紅小卡片時,男人們都笑了起來,女人們有的忍不住直癟嘴嘀咕有什麽了不起,自己還曾收到過更大的花束。整得跟一土老帽兒似的,沒見過花嘛!

    可這確實就是那麽了不起,也許有女人

    收到過更大的花束,可那僅僅是因為男女關係,哪能像語環今日這般鬥敗商業競敵,不僅讓這幫公關小姐了沒地兒發揮長才,還讓男人們也著實鬱悶了一把,同時征服了兩大群體。

    如此,這束花的份量,和出現的時機,就非同小可了。

    衛東侯看到畫麵,陰沉著臉問,“臣子,我訂的是玫瑰花,可不是這什麽一堆雜七雜八的花開富貴,俗得要死!”

    方臣正一邊聯係花店,一邊又給衛東侯報告,“隊長,咱訂的玫瑰花還沒到。這個……”

    不僅晚了人家一步,而且數量上還少了人家一級,能不嘔嘛!

    雷小古高聲念出,“親愛的喬,你比我想像的還溫柔可愛,聰明睿智,願你永遠像百合花一樣,聖潔美麗,像牽牛花一樣永攀高峰,快樂,健康,幸福。你忠實的……”

    到署名時,雷小古故意將調子托了個老長,讓靠近的人都不由得眼神直打擠地湊了過來,一探究竟。

    可惜小姑娘夠狡猾,將粉紅燙金小卡片一合,塞給了好友,當著所有被貓抓的好奇心的麵兒,低聲耳語,吊足了眾人味口,炒起一片倒喝聲。

    語環聽清雷小古的話後,睫毛眨了眨,就垂落在花束上,一張粉白的漂亮小臉慢慢被綺麗的緋色渲染。

    更讓旁觀者揣測個不停,這送花的神秘男士到底是誰?

    “該死的,那個混蛋是誰?”衛東侯瞧得抓耳搔腮。

    郎帥在一旁興災樂禍地偷笑。

    “隊長,我去刺探敵情。”

    方臣將電話一掛,上前行使保鏢的職責,幫女主人抱過了鮮花,同時向雷小古打探內幕。

    雷小古被眾星拱月,得瑟不矣。

    這會兒連最不待見自己的保鏢先生也俯首了,得意勁兒更高,搖頭擺尾地就是不說實話,弄得眾人紛紛“切”了她,上了席桌子,藏起好奇心,等酒過三巡了再來挖真相。

    然而,語環卻漏了她的老底。

    “艾瑞克,請替我向北靖先生致謝,我很喜歡他送的花。”

    沒人知道,這竟然是語環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收到鮮花,且還是這麽大一束,抱都快抱不動了。

    艾瑞克笑笑,“嗬,喬小姐客氣了。joe說會盡快結束美國那邊的工作,爭取能在房子裝修好之前迴國。這段時間都要辛苦喬小姐了,應該是joe說謝謝才對。”

    兩

    人對話,立即將真相通通爆光。

    這時候,習慣拉人情做關係談生意的國人們,感覺嗅到了濃濃的jq成份,不管之前還是即時開標的透明競爭方式,也對語環這方戴上了有色眼鏡。

    有人低聲嘀咕,“我說這北靖先生是留美香蕉,以先名字,後姓氏的傳統來說,joe的中文翻譯不就是喬嘛?”

    立即有人附合,“就是呀,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是一家人,難怪這麽給力。還叫我們來競什麽標啊,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浪費時間。”

    有人訕笑,“得,以後咱投標時先打聽好招標商的姓名,再整個同姓設計師,都是一家門兒出來的,多方便哪!”

    不管眾人怎麽揣測羨慕,自我嘲諷,木已成舟,隻能瞪紅眼兒了。

    “方臣,麻煩你把花放車上,我要帶迴公寓去。謝謝了!”

    席間,語環還特意吩咐了這麽一句,表達了對花開富貴的重視。

    衛東侯知道後,真是又急又氣,又忍不住胡亂發飆了。

    “該死的香蕉,以為喝了幾年洋墨水就了不起了。不行,紹銘,立馬叫他們停止這個項目!”

    要再這樣你一句謝謝我一句鮮花的折騰下去,保不定等他三個月後迴蓉城,就得上演一幕言情狗血劇:什麽她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另一個高富帥懷懷裏,衝著他溫柔得意地笑著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還有更爛的橋段:什麽她小鳥依人的靠在另一個溫柔帥哥的懷懷裏,撫著高高隆起的肚皮,無比嘲諷地對他說“對不起,我已經有老公了,這就是我們愛的結晶。”吧啦吧啦一堆。

    靠!他一定會殺人了那個狗日的陳咬金,呃不,該死的爛香蕉!

    “東少,這,這恐怕……”王紹銘很苦惱。

    “我不管!必須取消,現在就取消,要是不取消我就取消那個總經理的職務。該死的!”

    郎帥大叫,“隊長,衝動是魔鬼啊!”

    衛太後打電話過來,口氣惋惜,但也明理,“東子,你別氣了。今兒可是環環的大好日子,你要在背後動這些手腳,日後讓她知道了,又該鬧騰。你要對環環有信心,咱們環環可是重情義、保守純潔的女孩子,不會那麽容易被洋人的糖衣炮彈給打敗的。放心,還有奶奶在呢!”

    隻是,這救火隊兒哪裏趕得贏縱火犯的速度。

    他

    們都忽略了一個潛在威脅……

    “環環,嘻嘻,你瞧,你的mr。right先生,已經出現了。你姓喬,他叫喬,瞧瞧,多有緣份哪!這簡直就是千裏姻緣一線牽,你千萬別客氣,趕緊抓牢了。”

    語環的麵容已經被周人的幾杯酒,熏得紅通通的,肘了下身旁好友,神智還算清醒,“小古,別亂說啦!這在北靖先生他們那邊,送女士鮮花是很常見的。”

    雷小古不以為然,“切,我就說你太象牙塔了。從古至今,哪一段赤果果的奸情,不是從鮮花開始的。這種追求方式,進可攻,退可守。相信姐妹的,本姑娘的直覺絕對沒錯。要把這段從欣賞開始的奸情,發展為真情,絕對不難的啦!”

    “小古,行了,別胡說。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我現在隻想做好這個案子……”

    “憑什麽咱們女人就隻能情場失意,事業得意呀,咱就要來個雙管齊下雙豐收。環環,別傻了,有好康的就得上,肥水不落外人田。這麽質優的鑽石海龜男,不要白不要啊!”

    “咳咳,小古你……”

    “你別怪我朝秦暮楚啊!那也要怪他們男人無情無義,說變卦就變卦的卑鄙無恥。之前,我也以為北靖先生在國外都十幾年了,迴國一弄就是這麽大片別墅區,至少也該是個突頂肥肚,要麽就是個滿口飛歐卡死(fell,case)的中年假老外。沒想到,今日一睹廬山真麵目,簡直驚為天人哪!要是你不上手,那我就不客氣咯!”

    於是,隨後而來的衛太後雖然帶著同樣豔麗無比的九十九朵玫瑰花到場,風光之下,也不免力有未歹。

    ……

    話說高珩投標失敗後,悶著氣兒上了車。

    秘書詢問他是否立即迴家,陪衛雪欣去產檢。

    高珩擺了擺手,又下了車,拿著電話到無人的角落,給自己認的大哥撥了個電話,將落標的事說了一遍。

    “阿珩,商場競爭有輸有贏,別放在心上。你才入行沒多久,很多事還要多學多看,不能意氣用事。這樣吧,你現在來我這兒,咱們聊聊。”

    “大哥,我還要陪雪兒去產檢,來不了。我,我就是想不通,那個喬語環算什麽東西,之前她推雪兒害得我差點兒沒了兒子,人品這麽糟糕,怎麽會設計出那麽好的作品,根本就是騙子。

    大哥,我懷疑她早就跟那個雇主有不幹不淨的關係,八成跟那幾個代理人也早有一腿,我他媽就是不服氣

    ,憑什麽我這麽努力,敗給這麽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就是想不通……”

    高珩發泄了一通,那邊又說,“那好吧!既然你放不下,我就派人幫你查查,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早就收買了代理人,給你個安心。行了,現在就別想了,陪你老婆去。”

    高珩連聲謝過結拜大哥,心情終於好了幾分,迴家接衛雪欣去了。

    衛雪欣正在花園裏澆花,一看到丈夫迴來,高興地迎上前,沒問結果就祝賀丈夫拿到了標。

    高珩在妻子崇拜的眼神和不停的讚美聲中,心頭更為煩躁,麵上浮起一絲苦笑,說了事實結果。

    “喬語環贏了阿珩你的標?這個,她的設計有那麽好嗎?好像以前我聽奶奶提過,說喬語環入行也不過三四年,隻是一個小裝修設計師罷了。你的設計師不是說已經有十年經驗,還得過獎嗎?”

    經衛雪欣這麽一說,高珩更認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衛雪欣又說,“阿珩,沒事啦!不管結果怎樣,我都相信,我們家阿珩的設計一定是最棒的。他們不選阿珩的,那是他們有眼無珠,不懂欣賞。阿珩,你別生氣了,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

    高珩看著妻子如此體貼,心裏的氣憤不甘也淡了下去,便隨妻子進了屋門。

    下午

    高珩陪衛雪欣到醫院產檢,這算是自孩子懷上之後,他第三次陪衛雪欣來醫院。

    第一次,是在突然得知衛雪欣懷孕,硬拉著人來的。

    第二次,就是那迴喬語環在醫院“推”衛雪欣,差點兒鬧出大事兒。

    故而,在b超室裏,在醫生的指導下,看到了孩子的實時活動畫麵時,他震動不矣,終於有了真正身為父親的真實感,那剛剛生成的還不太清楚的小手小腳,看得他悄悄熱了眼眶。

    沒人知道,他從小身為無父的孩子,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頭。

    他打從心裏不願意自己的後代,也背上一個不名譽的私生子稱號。

    故而在得知衛雪欣懷上自己的孩子時,就當時他的事業都沒起步,想要憑自己實力創出一片天地再來娶她的種種計劃打算,都被打破了,他毅然決定承擔起這份責任,絕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再吃同自己一樣的苦。

    “雪兒,謝謝你。”

    他握著衛雪欣柔滑的小手,心裏說不出的感動,之前因為工作不順的煩惱也一掃而空,餘下的都是即將迎

    接一個小生命的幸福和喜悅。

    就在那時,高珩扶著衛雪欣小心翼翼地走出b超室時,迎麵走過一個跛腳、渾身打著繃帶、麵目青紫難辨真相的女人。

    夫妻兩低聲商量著待會兒去哪裏吃飯,還要買小衣服小鞋子,渾然不覺那女人突然打住腳,看著衛雪欣略顯臃腫的身影,瞪得一雙眼發紅發怵。

    隨即,那女人仿佛是下身受過重創,一跛一跛地偷偷跟上了高珩和衛雪欣,在兩人轉角時,悄悄掏出了手機,對準衛雪欣的側麵,拍下了幾張照片。

    之後,女人又使盡花招,找自己的姘夫幫忙,拍到了衛雪欣的產檢報告,將資料打印出來,以快遞的方式,郵寄到了正跟人打台球的肖一飛手裏。

    肖一飛將資料抽出,最先看到的是產檢報告,接著就是那張側麵大腹照。

    這一刹,肖一飛手中的台球杆掉落在地,臉色風雲劇變,額頭青影突突地跳,一抹濃重的戾氣從眼底迸出

    那時,挑撥一切的女人咬著煙頭,臉色上都是報複的快意和冷笑,說,“老娘看肖一飛還能得瑟到哪裏去!不過就是個任人使喚的小白臉,嗬,巴心巴肝兒地付出,卻是為了他人做嫁,哈哈哈哈,氣死他吐血最好!”

    姘夫哆嗦,“寶貝兒,飛哥也許早就知道那女人的事,既然他都願意,也不一定就能氣到他啊!”

    女人瞪了眼沒用的男人,哼哼,“你他媽懂個屁,他要不在意,會把老娘整成這樣兒。我敢說,他現在連肺都要氣炸了。依你之前說過,他跟那女人還在十泉鎮裏逍遙過一段時光,逮不定這女人肚子裏的種就是他的。你想他會讓自己的種,叫別人爸爸嗎?”

    男人眼一瞪,也露出興災樂禍的笑。

    隨即,男人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稱肖一飛突然發脾氣,掀了台球桌子,人跑不見了。

    那女人又驚又喜,將煙頭一掐,說,“走,咱們再拍點兒精彩的小電影,給飛哥醒醒神兒!老娘就讓他爽個透,樂翻天。”

    未到一周,一個精彩至極、翻雲覆雨、燕語呢噥的視頻發到了肖一飛的手機上。

    肖一飛忍無可忍,將話機交給了一個要好的電子天才。

    “幫我查,這些東西到底是哪個混蛋發過來的。媽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哢哢哢的指節脆響,令人頭皮直發麻。

    ……

    當晚,語環和方臣一起拖著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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