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驀想不到,便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麽,都是他老人家對我們的心意和祝福,我們今天把這邊的事處理一下,就迴現代那邊去領證吧。”


    “好。”斕茵和薑時驀在現代都有身份證,所以去領證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很快天亮了,薑家一家子都早起去上班,薑時驀和斕茵今天都要早起去上班,斕茵這段時間因為認親的事,斕副主任親自幫她向單位請了四天假。


    今天也該去醫務室了,聽說陳嵐兒因為上次聯合王馨兒一起害斕茵被抓到公安局後,受到了牽連,不僅丟了醫務室的工作,就連斕光遠都和她分手了。


    聽說還是斕副主任強烈要求斕光遠和她分手的,說這種會害自家人的人,不配做斕家的兒媳婦,所以斕光遠又失戀了。


    醫務室這幾天都是汪珍一個人在忙著,打針她都會,斕茵教了她這麽長時間,她也會看些病開點藥了。


    早上汪珍一上班就看到斕茵來了,她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跑過來抱了斕茵半天,激動的說道:“斕醫生,我真是太想你了,你終於來上班了。”


    斕茵笑著問:“怎麽樣,最近醫務室忙嗎?”


    汪珍連連搖頭:“不是很忙,我都能應付過來的。”隨後她又悄聲對斕茵說道:“斕醫生,我都聽說了,你找到親生父母了對嗎?上次那個斕光遠還真的是你表哥對嗎?”


    “對啊。”斕茵點了點頭,又笑著問:“你是怎麽知道的呀?”


    汪珍笑著說:“我聽斕光遠說的呀,他最近路過我們醫務室,就進來和我聊了幾句,你還別說他可真愛聊,我不理他,他都能和我聊一上午,這種公子哥兒是不是整天沒事就瞎逛啊?”


    斕茵抿著嘴笑了起來,汪珍突然想到斕光遠已經是斕茵的表哥了,而她剛才在斕茵麵前說斕光遠壞話了。


    “哎呀!”她馬上捂住了嘴,瞪著軟萌的大眼睛看了看斕茵,隨後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斕醫生,你別介意哈,我不是故意要說你表哥壞話的,我以後一定注意,你千萬不要和他告狀好不好?”


    斕茵笑點頭:“行吧,我不告訴他,其實說實話,我也覺得他們這種公子哥整天沒事到處閑逛。”


    汪珍聽到這話,皺了皺鼻子笑了起來說道:“我要是找對象,絕對不找他這樣無所事事的,男人沒有上進心是不行的,就算一個男人一無所有,


    家庭不好出身不好,隻要他有一顆上進心,人品端正,那我就覺得他是個好人,我會很欣賞他,那樣的人才可以共度一生。”


    斕茵笑著點了點頭:“你很有想法,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遇到那樣人品端正,有上進心的人的。”


    汪珍笑了起來,隨後又忙裏忙外,把重活都攬去幹了,她幹活特別麻利,醫務室到處都被她擦得一塵不染,地板拖得光滑噌亮的。


    沒一會兒,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斕光遠果然又無所事事的逛到她們醫務室裏了。


    他一到門口,就對坐在看診台前的斕茵揮手熱情的打了個招唿:“小表妹,你今天上班啦?”


    斕茵對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斕光遠就跑到正在拖地的汪珍身邊,笑嗬嗬的跟她打招唿:“小汪同誌,拖地呢?”


    汪珍抬頭瞥了他一眼,沒理他,又用力拖著地板,還故意往他腳下拖,斕光遠被逼得沒辦法,就不停的跳著。


    汪珍瞪著他道:“要不看你是斕醫生新認的親戚,我才懶得說你呢,你說你天天無所事事,到處閑逛,你這麽大個人了,難道沒工作嗎?


    你不工作,全靠家裏養著嗎?你爹媽有你這樣啃老的兒子,那得多心寒啊,他們要是老了幹不動了,到時你該怎麽辦?你拿什麽給爹媽養老啊?”


    斕光遠一直被她逼得跳到了門口,氣喘噓噓道:“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霸道?誰說我不工作了,我有工作的好吧,隻是差事比較閑而已,聽說我小表妹今天上班,我來找她玩不行嗎?”


    汪珍白了他一眼,嗔道“也沒什麽不行,就是你以後來了也別找我說話了,我最不喜歡你這種花花公子哥,有工作不認真上班,還到處閑逛的人,男子漢就應該是積極向上的。”


    說完汪珍就去洗拖把了,斕光遠氣得臉都紅了,跟在她身後不停的追問:“我怎麽就不上進了?我工作的時候你又沒看見,難道人要一直工作不休息嗎?你不要對我有刻板印象行嗎?”


    汪珍邊走邊說道:“我沒什麽刻板印象,我看人一向最準了,你就是花花公子哥。”


    斕光遠氣道:“我怎麽就花花公子了?長得好看就是花花公子?這還不是刻板印象是什麽?”


    .....


    兩人碟碟不休的吵個沒完,到中午斕光遠才被汪珍氣走了,斕茵總算清淨了,趁著中午上廁所的時間,斕茵去了現代世界一趟,發現暫時還沒人找薑時驀。


    但現代世界那邊,斕茵昨天送去的薑勘和薑父的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


    第177章 薑勘的親子鑒定結果


    斕茵拿著報告看了看,報告最後一行很明確的寫著“依據現有資料和dna分析結果,排除薑正陽為薑勘的生物學父親。”


    寶子們,薑勘的親子鑒定結果,我也貼出來了噢,哈哈,僅供娛樂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斕茵將報告裝進了口袋裏,又去空間看了看她和薑時驀的手機,發現沒有人打來電話。


    今天她即使在上班,也一直留心觀察著薑時驀的手機,就怕現代那邊出結果了,他沒及時接到電話。


    薑時驀工廠辦公室裏,薑時澤和薑時穆如約如至,兄弟三人關上門,薑時驀把這些日子從斕茵聽到薑勘的電話的事說起,包括發現薑母的異常都說給薑時澤和薑時穆聽了。


    薑時穆脾氣暴躁了些,聽完了薑時驀的話,他憤怒的一拳砸在了薑時驀辦公桌上,雖然憤怒,卻極力咬牙低聲道:“老大真是狼心狗肺!當年他突然冒出來說薑家的孩子,縱使爸和爺爺大伯他們懷疑他的身份,


    但看到他是一個可憐的孤兒的份上,還是好心將他收留了,他在薑家這麽多年,一直受著長子長孫的寵愛,上學從軍就業,爺爺沒一樣虧待過他,


    他什麽都比我們好,媽雖然身體不好,也一直叮囑我們不要排擠他,要把他當親哥,可他現在這都是幹的什麽喪心病狂的事?他竟然想害媽!”


    薑時澤眼中也迸發出凜冽的寒光,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拳頭,他比薑時穆能沉住氣,隻是攥著拳頭隱忍不發。


    薑時驀已經過了最憤怒的時候,他現在是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


    他劍眉緊蹙著,繼續說:“茵茵聽到電話的那次,雖然她沒有讓老大抓到把柄,也特別小心的打消了他的懷疑,但以老大多疑的性子,


    他恐怕還是懷疑茵茵聽到了那件事,我擔心他現在會破罐子破摔,直接來個魚死網破。”


    薑時澤馬上說:“你是怕他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對媽下重手?”


    “嗯對。”薑時驀麵沉如水的點了點頭:“昨天媽跟我們說,護工紅姐煮的東西比之前氣味難聞,因為茵茵提醒過她不要喝紅姐煮的東西,所以媽把那碗東西打翻了,但紅姐當時收拾得很快,什麽殘渣都沒留下。”


    他們三兄弟心意相通,薑時澤聽到這話,馬上站起來說道:“我現在迴去,下午紅姐煮東西的時候,我借機到媽房間裏去,爭取弄到那碗東西!”


    “嗯,我正是這個意思。”薑時驀點了點頭。


    薑時穆也馬上說:“從小就我願意與老大親近,我們三人裏,他應該對我最有好感,如果他今天還在家,我去支開他和紅姐。”


    薑時驀對薑時穆的提議也讚同的點了點頭,又說:“雖然我沒有跟大娘說,但大娘似乎也發現了些什麽,昨天她就一直幫我們纏著紅姐,今天你們迴去,她肯定還會幫你們。”


    他們兄弟三人任何時候都能想到一塊兒去,可以說是最好的夥伴,此時麵臨母親被害,三人更是團結一心,商量好了之後,三人立馬各自行動。


    薑時驀也沒閑著,考慮到他們幾人都迴去會引起薑勘的懷疑,所以薑時驀就沒有迴去。


    下午三點過後,他把手頭上工廠的事處理好之後,去了斕茵的醫務室,正好斕茵醫務室的病人不算多。


    就讓汪珍守著外麵,她則和薑時驀在更衣室裏,拿出手機調出了薑家廚房裏的監控記錄一起看。


    三點左右,護工紅姐如期來到廚房裏,開始給薑母做下午餐,煮東西煮到一半,隻見她偷偷摸摸的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紙包。


    裏麵是黑色帶點紅的粉末,看起來有點滲人,她隻用手指沾了一點粉末,然後對著鍋,用清水衝了一下手指,手指上的暗紅色粉末瞬間落入了鍋中!


    薑時驀見到這種情況,又拳緊握,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斕茵馬上把視頻截成了照片,截了好幾張,每個角度,還有紅姐手中藥物放大以及她拈藥入鍋的圖片。


    她仔細思索了一下,要揭穿薑勘就必須要有證據,但這個視頻不能拿出來做證據,這是70年代沒有的東西,來源不好解釋,就算勉強編一個出處,也要費力解釋一番,這太浪費時間了。


    而截下圖片,洗出來就是照片,到時拿照片對質,就算他們懷疑照片是怎麽拍的也沒用,這就是鐵證。


    “我們抽空去現代世界,把這些照片都打印出來,這就是鐵證!”斕茵截好圖,眼神堅定的對薑時驀說。


    “嗯,好。”薑時驀也逐漸冷靜下來,現在憤怒沒有用,解決不了事情,隻能冷靜下來把薑勘抓個現形才是最能解決問題的!


    而這邊薑時澤和薑時穆又迴到了薑家,他們雖在部隊,但都是有軍官級別的,而且軍屬大院離著部隊很近,如果單位沒事還是可以臨時迴家一趟的。


    一迴家,薑時澤就覺得家裏氣氛不對,一向不離家的薑大娘竟然不在家,張姨也不在家,家裏一片沉寂。


    薑時澤兄弟倆警惕性非常的強,立即就發覺不對勁,但兩人誰也沒有作聲,直接往薑母最裏間的房間走去。


    剛走兩步,就隱約聽到從房子的最裏間傳來一聲很輕的碎碗聲,兄弟倆凝重的互看一眼,立即箭步如飛的朝著裏麵跑去。


    而此刻房間裏的護工紅姐,見碗被摔碎了,立即警惕的蹲下來仔細的收拾起了那些碎片和殘渣殘湯汁。


    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的時候,她心裏一慌,忍不住動作加快,卻不小心被碎碗片割傷了手指。


    此時外麵急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紅姐情急之下,隻能將碎碗片全部都堆放到薑母的便桶裏。


    隨後看了看床上昏迷的薑母,她整理了情緒,提起便桶就準備出門。


    正好碰到急步跑來的薑時澤和薑時穆二人,兩人見到紅姐要出門,立即堵住了她的去路,薑時澤眼神十分銳利的盯著紅姐,眼皮壓著眼睛,讓人看到他的神情,就忍不住心裏生寒。


    “紅姐,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們剛才聽到房間裏傳來的摔碗聲,發生什麽事了?”


    第178章 薑母出事


    被薑時澤冷冰冰的盯著,紅姐心裏也是慌得很,她裝作鎮定的笑道:“噢,沒事的,宋同誌剛才喝湯的時候說有些頭暈,一個沒注意就把碗給打碎了,她現在已經睡下了,我準備去把這便桶倒了。”


    薑時穆看到紅姐雖麵上鎮定,但手卻在抖動,冷聲質問道:“紅姐,你手抖什麽?”


    薑時澤聽力極好,立即聽到她手抖動的時候,便桶裏發出了輕微的瓷器碰撞聲,他眯眼質問:“碗打碎了,你不放在垃圾桶裏,反倒是放到便桶裏?”


    “抓住她!”眼見著紅姐臉上露出慌張,薑時澤冷如修羅般丟下這句話,就猛的一把將紅姐推向了薑時穆,隨後緊急衝進了房間裏。


    薑時穆一把抓住想逃跑的紅姐,沒想到紅姐也是個練家子,她表情兇狠的將手中的便桶甩向了薑時穆,裏麵的瓷碗隨著糞便落到地上再次摔個稀巴爛。


    薑時穆絲毫不在意被潑了一身糞便,隻輕微躲了一下沒讓糞便潑到臉上,但從便桶裏飛出來的碎碗片還是刮傷了他的臉。


    他也沒在意死死的抓住紅姐的胳膊,隨後用力反手一擰,紅姐的胳膊瞬間脫臼了。


    “啊!”紅姐慘叫一聲,薑時穆立即將她雙手拽到後麵,拖著她走到客廳,隨後又把她放倒用腳死死的踩著,從一個抽屜裏翻出一捆繩索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紅姐被反手死死捆綁著,像一條無法翻身的鹹魚一樣趴在地上,還死不悔改的大喊大叫:


    “你放開我,你憑什麽抓我?我犯了什麽錯?我在你們家盡心盡力工作二十年,你們不感激我竟然這樣對我,你們和那些草菅人命的舊社會資本家有什麽區別?”


    薑時穆沒心情與她理論,此時他的頭發沾了些剛才紅姐潑出的糞便,那糞水從他的頭發滴到了臉上,他去衛生間隨洗了把臉。


    又連忙跑到薑母的房間裏,卻正好碰到薑時澤從裏麵跑出來,焦急的說道:“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家裏人都叫迴來,媽出事了!”


    薑時穆聞言瞳孔一縮,立即跑去打電話,先撥通了醫院的電話,簡潔交待了一番,又撥通了薑時驀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是接待員,說薑時驀外出了。


    薑時穆馬上又撥通了薑父辦公室的電話,還有薑大伯,薑爺爺,把家裏情況全部說了一遍,想了想,薑時穆又給薑勘去了個電話。


    但他沒有說家裏出什麽事了,隻是說爸爸叫大家今晚都迴家吃飯,他猜準薑勘會來,就算他不打電話薑勘也會來。


    以他的心機,就算這事是他幹的,他也會把所有事情從他身上摘幹淨,所以不管他知不知道薑母出事,他一定會裝作置身事外的迴來看看。


    就像以前他每次即使再不願迴來,但他每次家庭聚會都迴來了一樣。


    而此時的薑時驀和斕茵已經找了個機會去現代世界打印照片了。


    很快醫院的救護車來了,薑時澤抱起薑母就送到了救護車上,而薑時穆則留在家裏看著紅姐,等薑父他們迴來把事情查清楚。


    薑父聽到薑母出事是第一個,也是最快趕迴來的。


    一迴來他就衝到薑母的房間,連地上躺著的紅姐都沒來得及問,能看出來他是真的擔心薑母出事。


    見薑母房間沒人後,他這才慌張的跑到客廳去問薑時穆:“老三,你媽呢?她人呢?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七零悶騷廠長被腰軟嬌花一吻動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花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花杳並收藏七零悶騷廠長被腰軟嬌花一吻動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