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哪裏是在做宵夜分明就是在舞刀弄劍比試武藝,滿屋子各種刀劍盤子碟子勺子亂飛,飛夠了之後就聽一聲“傳菜”,又是一陣風般,各種碟盤落入一個大食盒中被上菜人提了出去。


    冷七急忙跟上發現這大食盒並未直接端往淩霄閣而是先提到了大管家所在的主屋。


    冷七見提菜的人進去沒一會兒又提著食盒出來才去了淩霄閣,他緊忙跟上。


    上菜人很快從淩霄閣出來手中空空,難道今天不用等青大人吃完?冷七以前並未見過不戴麵具的青大人,按照以往的規矩這青大人吃東西速度極快,送菜人都是等他吃完將食盒提迴,可這次都未見如此。


    他躡手躡腳避開守衛來到淩霄閣,卻見青大人正在審閱文件並未動食盒。


    青大人隨身的護衛輕聲提醒了他:“大人不用宵夜嗎?”


    “不急。”青大人拿著毛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直到冷七感覺到有些冷才意識到這會兒已經深更,以往青大人早就就寢了。


    冷七總感覺這次的青大人和以往似乎不太一樣,正當他準備離開之時,青大人揮了揮手,隻聽那護衛說道:“宵夜已經冷了,要不要讓廚房送份新的來?”


    “不必。”青大人再次揮手,護衛行禮退下。


    冷七轉身要走就聽到屋內的青大人喊道:“還不滾進來?”


    冷七猶豫這話是在對他說的還是對誰說,又聽到一句:“冷七,滾進來。”


    他還真的是滾進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滾進去的,當時那話音落他就感覺自己被一些無形的皮鞭在抽打一樣,為了躲避這些皮鞭他隻好原地打滾滾進去。


    一個翻滾之後他跪在了青大人台下:“見過青大人。”


    “過來嚐嚐。”青大人的每句話都讓冷七心驚膽戰,他有點懷疑白妙音和青大人是不是一夥的,但轉念一想並未的罪過他們,倒是也不必如此為難與他。


    他畢恭畢敬站在青大人身旁看著大食盒裏的食物:粗糙!


    他隻能想到這兩個字,方才在廚房看到他們裝入食盒的絕對不是這些:“大人,這些食物您別吃了。”


    “哦?”青大人放下手中的筷子,“為何?”


    “我剛才看到送宵夜的人先去了大管家屋內,而且這宵夜並不是廚房給您準備的。我親眼所見那些食物有多精致,就是一個水晶蝦餃都能看到裏麵那蝦仁兒透著鮮味兒。”


    青大人夾起一個蝦餃:“不是這個?”


    “絕對不是,這個蝦餃外麵皮兒如此厚重根本看不到裏麵的蝦仁兒,再看這青菜絲兒粗的和我切的差不多。”


    “看來半天時間學到不少。”青大人說著突然起身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食盒被震起來一點,隻見青大人不知道從哪兒拔出了軟劍輕輕一掃那食盒中的小碟一個個飛出直奔冷七的頭。


    冷七自然要躲閃,可青大人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食盒中的小碟全都被一一挑出,冷七雖然接住了一些摞在地麵但是還是有些掉落在地碎掉了。


    青大人一掌推出食盒,大食盒衝著冷七的臉飛來,冷七右手拎住食盒柄,轉了一圈將食盒放在地上,同時從食盒裏拿出那個嚐嚐的試毒公筷當成自己此刻的“武器”。


    按理說外麵的守衛聽到聲音自然會立刻闖入可並沒有人詢問,冷七多了個心思除了躲閃之外開始用自己今天在廚房看到的那些人的手法去抵擋青大人的軟劍。


    冷七心思靈巧,他很快發現青大人用軟劍的方式和老李挑調料的劍法有點接近,他用公筷抵擋自然無用,筷子很快被削成了“雪花”。


    他一下子想起了今天阿火切菜時的刀法:看來廚子們的技藝都是青大人教的,他越來越不明白一件事,到底白妙音讓他打聽青大人的飲食喜好有何用處呢?


    而白妙音這會兒正在聽白來匯報魚莊的事情,聽得她那叫一個氣鼓鼓:“腦子壞了,他們真的都腦子壞了,就沒有一個人能拎得清?”


    白來也氣鼓鼓:“完全沒用,他們說是塗天遠讓把魚莊的一切都交給塗詩怡的。雖然說那女人打理的不錯但是看著就討厭。她現在可一點都不像柔弱女子。”


    “她就沒像過,到底他們怎麽會認為她柔弱?”


    “許是說話的時候聲音嬌滴滴?”白來也找不出理由,本想著眼不見為淨的白妙音這會兒有點後悔讓白來迴去打聽了,本想著他們要是開不下去魚莊就正好讓他們都來這酒館,現在好了,人家根本不需要。


    白妙音決定自己親自迴去一趟,眼不見她都不能死心。


    一陣飄飄然她已經飛迴了白龍縣,隻是她剛落地魚莊就感覺這全白龍縣的魔氣似乎都集中到了魚莊這。


    而她看到從魚莊出來的那些人各個眼眶烏青,各個像極了行屍走肉。


    見到人隻是會傻笑。


    白妙音躲開他們看著他們並沒有迴自己家中而是都去了原來的陳家。


    返迴魚莊就遇到了白青,白青見是她倒是眸子中多了一點兒光亮很快又消失,問的問題也是讓人寒心:“迴來有事?”


    怎麽聽都像是不太歡迎她一般。


    白妙音問:“塗天遠呢?”


    “在詩怡房中。”


    這五個字就像是晴天霹靂劈在了白妙音的腦袋上,她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像是有針在紮。


    她硬著頭皮走進了魚莊,越走她越覺得這魚莊詭異。


    不光是從裏麵走出來的人各個行屍走肉,連一些修行在上千年的妖都行屍走肉似是沒了靈氣。


    可她又看不到匯集在此的魔氣是在什麽方向。


    她問了跟著自己的白青一句話:“白秋他們呢?”


    “不知。”


    如此冷漠無情的迴答讓白妙音敲暈了白青,她給白青紮了幾針就聽白青一陣猛烈的咳嗽:“我在哪?”


    “還好你還有得救。”白妙音同時用自己自創的一套仙法護住了白青的靈力:“白秋他們呢?”


    “我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


    “你們全都血魔纏身,還好你功力本來就高不至於徹底魔化。”白妙音同時拿出來一顆褐色的藥丸放在白青口中,“去找白秋他們,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將他們帶離魚莊,然後在清風崖那個山洞等我。”


    “好。”白青意識到不對,急忙按照白妙音所說去尋找白秋他們。


    白妙音也根絕白青指的方向找到了塗詩怡的房間:她居然直接住了自己曾經的房間?她怎麽會有破解之法?


    白妙音離開魚莊時曾經用法術將自己的房間封起,避免其他竄入她房中擾亂她的布局,難怪前幾日就感覺有些不對,竟然是因為她打破了自己的布局。


    剛到門口就聽到屋內塗詩怡嬌滴滴的聲音:“她不會迴來找你了,你何必擔憂她?難道你就不擔憂我嗎?”


    她跳上屋頂開了一處磚瓦就看到塗詩怡半邊香肩露在外麵整個人都倚在塗天遠身上,一雙藕臂似是沒了骨頭一般搭在塗天遠的頸項上,那雙媚眼透著魅惑,紅唇劃過塗天遠的耳邊、頸項,白妙音都要氣炸了,就聽塗天遠輕飄飄來一句:“你醉了,我扶你去歇息。”


    特麽她哪裏醉了?這男人是被迷了心竅嗎?白妙音正要飛身而下時被人拽住了手腕,她猛迴頭看去一戴著黑色鐵麵具的人透過黑暗望著她:“跟我走。”


    你特麽誰啊跟你走?白妙音灑出暗器將男人的手打開,自己一個飛身想要將這屋頂踩踏,踹死那個傻男人完事。


    誰知她再一次被拽住了,而這一次是直接攬住了她的細腰同時趁她沒反應過來將她轉了個身,她感覺自己撞進了他的胸膛,還被按住了後腦勺。


    這貨膽子太肥了吧?居然敢這麽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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