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的模樣讓人有些害怕,滿臉是血,你分不清哪些是正在流出的鮮血哪些是已經凝固的黑血。


    他伸出手勾勾手指:“方才那些拳是我讓你的,現在正是開打。”


    吳彪根本沒有請示大管家直接飛身上台,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拳打過去,沒想到冷七完美躲過。


    吳彪步步緊逼、拳拳致命,冷七步步後退、招招躲開。


    大家看得那叫一個提心吊膽,就連低頭喝茶的大管家都舉著茶杯好一會兒都沒眨眼。


    就這般足足在台上轉了十幾圈,吳彪有些氣喘。


    此時天空雷聲陣陣,不多時就下起了大雨,眾人都躲在長廊處,好在大管家那“小屋”可以遮風擋雨隨時挪動,他搬了一個最佳觀看的位置緊盯台上,手中的那茶杯都忘記放下。


    在眾人的目光下吳彪突然停了下來,他微微彎腰、右腿蹬直如助跑前,大家夥都屏住一口氣盯著他的左腿,幾乎所有人都見過吳彪最厲害的絕招就是將左腿可以變成如同360度旋轉的利刃,這一招使出怕是冷七已經無力招架。


    冷七依舊是一副清冷的麵龐,眾人此時才留意到冷七不知道何時竟然恢複了原貌,仿佛沒有任何傷。


    “不會是這雨水洗刷了他麵龐的血跡吧?”


    “多半是這樣,可是按照吳彪的拳頭力度他還能站在那都是個奇跡。”


    吳彪也留意到了冷七的變化,他一身青衫白淨麵龐絲毫看不到傷痕,那瘦弱的身姿顯得格外清冷,讓他有種錯覺他並沒有真的打到他一分。


    吳彪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打到了他還是沒有打到,他雖然一直在用力揍他也看到他滿臉是血,可是他心裏有點慌亂。畢竟那每一拳打下去冷七絲毫沒有發出疼痛的嚎叫。


    就在這時吳彪家的二弟跑來:“大哥,大哥!”


    吳彪剛剛續好了力氣根本來不及收住,直接衝向冷七,左腿使足了力氣踢向冷七的心口處,那身體旋轉的速度讓眾人再次屏住了唿吸。


    很多年沒有見吳彪用這招了,大家全都看向往後退的冷七:這孩子危險了。


    可惜那張臉!


    冷七的麵龐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會沾上雨水,雨水在他頭頂就自動一分為二,如同刻意避開了他一樣。


    吳彪的腳剛剛碰到冷七的衣襟,就聽到一聲超大聲的嚎叫伴隨著“咚”的一聲,除了台上濺起的水花告知人們方才有人打過架,仿佛一切沒有發生過。


    雨越下越大,台上的血水順著台子流下愣是成了一條血水小溪。


    眾人迴過神的時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方才那超大聲的嚎叫似乎不是從台上而來,而是在門口處傳來。


    “二哥!五弟沒了啊…”吳彪的三弟從門口衝進來,二弟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個雕塑,三弟搖晃著他,他目光呆滯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台上:“大哥可能也沒了吧。”


    三弟衝上台手哆嗦地探了探鼻息:“二哥,大哥還有氣兒。可五弟他…”


    雨聲大得有些震耳欲聾,大管家給劉叔使了使眼色,劉叔立刻讓幾個壯實的護院將吳彪和他的五弟抬到了別院專門用來停放屍體的地方。


    吳彪的二弟一直癡呆般不作聲,他三弟一邊哭一邊和大管家吼:“我大哥這般模樣你們務必給個說法。”


    大管家倒也不急:“你想要什麽說法?他和這位動手是眾人都看到的事實,生死狀在他入職之時就已經簽過。”


    三弟被大管家這副模樣唬住:“那、那”他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抬著五弟來此就是覺得事有蹊蹺。


    本來好好的和五弟正在外麵作威作福,忽然五弟被“空氣”狂揍,而且招數手法都像極了他們的吳家奪命拳,這拳目前隻有大哥和四弟學成,四弟遠在邊疆鎮守重鎮自然不會在這皇城內。他連忙告知在樓上逍遙快活的二哥,二哥也看出來不對勁,這種模樣如果換作旁人或許認為中了邪,但是他們家深知這種“隔空換人”的邪術。


    畢竟他們平時在皇城做些壞事都是用的這種邪術,唯獨他吳家人才會用。


    “迴吧,怕是那人找來了。”吳家老二忽然講話,像是個木偶一樣晃著出了門,老三見老二這般心虛地抬著兩個如死人一般的老大和老四迴了家。


    尋遍不少名醫總算是抱住了兩條命,但是按照大夫的說法,那就是兩個隻會喘氣兒“活死人”。


    至此仗著在青大人別院看守而作威作福的吳家就這麽無了。


    傳言就有人經常看到吳家老二瘋瘋癲癲的在大街上逢人就說:“遭報應了,當初那高人就不讓我們用那種邪術害人的,可他們不聽,好了好了,高人迴來收拾他們了。”


    話說迴來,冷七雖然不知道用什麽方法直接將吳彪摔在台上但是終有些人不服氣在外麵叫囂。


    大管家瞅著冷七絲毫未受傷的樣子捋了捋胡須:“你可知做我們大人府中護院總長是要簽生死狀的。”


    “可簽。”


    “那外麵那些人不服你,你當如何?”


    “您想如何?”


    “哈哈哈,我這壺茶還沒喝完,涼了。”大管家瞥了一眼茶壺,冷七打開了房門衝著叫囂的幾個人說道:“不服來戰,打到你服。事先都簽過生死狀的,要是不小心死了千萬別怨。”


    方才叫囂的有十幾個,但是真的和冷七動手的不過五人。


    這五人平日雖然對吳彪並無太多感情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本以為再過些年,吳彪年紀大些他們總有機會出頭,誰知道竟然被冷七搶了去,這股氣兒在心裏終是出不去。


    冷七站在雨中,那雨水又是自動躲開他,挑戰的五人互相看看對方,最後決定用“剪子包袱錘”選最先上台挑戰的人,他們剛剛伸出手就聽到冷七清冷的聲音:“一起上就是。”


    “……”五個人也顧不上什麽道義不道義全都衝上了台,使出各自的本事,一時間這台上仿佛成了練武場。


    圍觀的人隻看到快如閃電的身影在他們五人之間閃來閃去,並沒有見到冷七出手。


    五人打了半天發現自己並沒有傷到冷七分毫,可他們方才分明感覺打到了什麽人。


    就在他們懷疑停手之時,每個人的心口處被重重一擊,似是被大石頭砸中了一般,噴出一口血跌落在台下。


    他們透過雨水看向台麵,冷七站在台上依舊是那般瘦弱清冷,他們看著他輕鬆飛身而下走過他們之間:“無論你們服不服,我都是護院總長。”


    冷七的出手過快讓他們不得不服,這時有個人爬起來抓住了冷七的褲腳:“有一事不明,為何你被吳彪打成那樣居然沒有傷口?”


    “你們看到的是他五弟,並非我。這招他們家最喜歡用的,比如你家小九莫名掉入水中死掉卻渾身是傷。”冷七蹲下來對這人說道,這人滿眼透著驚恐不多久淚流滿麵俯身跪下:“我木三苦於沒有證據,原來居然是真的!我家小九真的是吳彪家殺死的?”


    “吳家拳可不是誰都能模仿的,你應該給你家小九報仇的,不過方才我幫了你,不必謝。”冷七緩緩站起身朝大管家走去:“敢問大管家這茶還好喝嗎?”


    “還不錯,即日起你冷七便是這府中護院總長。”大管家說完便端著他那價值不菲的茶壺離開。


    劉叔瞥了一眼冷七:“歡迎迴來。”


    冷七不動聲色麵無表情轉了身看向一直躲在簾子後的白來:“第一個任務已完成。”


    白來顯出身形遞給冷七一袋銀錢和一張字條:“這是第一個任務的賞銀和即將開啟的第二個任務。”


    “是。可你又如何知道那吳家人做了那般作威作福之事?你又如何知道木三家小九死於吳家拳?”冷七心中太多疑問,方才如果不是白來一直從旁幫他,他並無勝算。


    白來淡笑:“我們家掌櫃說的。”


    沒等冷七再說話,白來隱了身形從冷七身旁經過:“看完第二個任務記得將字條燒掉。有空常來酒館喝酒,如往常一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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