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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奮許久之後許銘終於能夠稍微冷靜點了,但是仍然沒法掩飾臉上的狂喜之色。


    冷靜下來的許銘這才想到剛剛變成印台的祭壇傳遞給了自己的大量訊息,這些訊息中似乎有許多的有用信息,許銘隨便在地上坐下來靜靜的整理著腦海中的信息。


    現在這裏沒有了血煞獸的打擾,因為剛剛那些家夥都化作了血煞氣,飛蛾撲火一般也頗為壯觀,所以許銘才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裏整理腦海中的訊息。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許銘的臉色也不知道變幻了多少次,這臉色變幻的速度絕對可以趕得上京劇的變臉了。


    許久許久之後許銘才歎息了一聲,“居然還是個悲情的家夥,要不是對我奪舍了,要不是那滔天的殺戮,我都有點同情他了,特麽的我是不是愛心泛濫了,看完了竟然有點想哭的趕腳!”許銘這家夥又開始了不靠譜,這是誓死要將呆萌進行到底的節奏啊!


    究竟這些訊息裏有什麽內容讓許銘這樣呢?


    從哪裏說起好呢?嗯~就先說說這個讓許銘這沒出息的貨差點暈過去的次神器的信息吧(哎哎,別動手,我擦,別動手!嘭。。!許銘你這家夥,我寫錯你了嗎?你看哥,就算是神器放在眼前依舊不為所動!嘭。。!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嘭。。!幹嘛打鼻子!流淚ing。。)。


    說來也是巧合,如果許銘沒有血煞珠的話,這個祭壇就永遠隻是一個祭壇,就好像是祭壇是個體,血煞珠是個魂,沒魂的祭壇永遠隻是一件死物。


    而這件次神器的煉製也頗為不易,可以說這件次神器的煉製過程充滿了血腥!許銘看到的祭台上的暗紅色的血跡就是為了煉製這件次神器所造成的。


    最重要的是煉製之人並不確定是不是能煉製成功,隻能說有一定的幾率而已,而為了這一絲的幾率,讓幾十萬人賠上了性命,造下了滔天的殺戮罪行,在許銘心裏這個人絕對該死!讓許銘有點欣慰的是這家夥確實最後死了,而且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也算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吧。


    煉製這件神器的人就是血族的始祖該隱!這裏邊還有另外一個驚天的秘密,說起來還要從該隱第一次碰到夢境試煉者說起,本來其實也沒什麽的,就像許銘等人進來以後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是外來的試煉者,也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被圈養起來的。


    問題就出在其中一個試煉者身上,因為這個試煉者跟許銘一樣也是擁有著血族的體質,更巧合的是這家夥在任務進行的時候竟然碰到了該隱!


    該隱是什麽人?他可是這個世界裏血族的老祖宗啊,可以說每個血族的體內都有一絲他的血脈,然而該隱卻沒有在這個青年血族身上感應到絲毫的血脈氣息,如果說這個青年跟自己實力相差無幾也沒什麽,關鍵是這個青年隻有伯爵的實力。


    伯爵?那麽問題就來了,比自己實力低的血族怎麽可能會沒有自己的血脈氣息?該隱能修成偽神自然有他過人之處,思來想去該隱很快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個念頭一在該隱腦海裏一產生就讓該隱渾身顫栗,這個念頭的萌生也是這件次神器誕生的緣由。


    究竟什麽念頭讓當初已經站在這個空間最頂峰的該隱如此的害怕呢,這個念頭就是這個空間其實是一個人所掌控的空間,自己等人在那個人眼中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之所以自己等人能存在,就是給那個人提供個樂子而已。


    自從站到這個世界最巔峰以後,該隱的鬥誌就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一幹二淨了,多久了?多久沒有這麽害怕過了!


    想到自己隻是一個玩物而已,該隱心裏就忍不住的憤怒,可是憤怒過後卻又升起一股無力感,差距太大了!人家能創造一個空間,可自己呢,想想該隱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了。


    當一個生物害怕到了極致的時候,就會變得非常瘋狂,就如同此時的該隱,從來沒有哪一刻該隱如此的渴望走出這個空間,打破來自這個空間的桎梏!


    自從知道這個以後,不知道多少個日夜,該隱連覺都不敢睡,生怕自己在夢中就被那個創造這個世界的人隨手抹去了!該隱不怕死,悠長的歲月讓他早已經厭倦了這種無趣的生活,可是他不想活的不明不白,同樣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於是瘋狂的該隱有了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那就是他要煉製一件神器!然後借助這件神器來打破這個空間的桎梏,該隱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肯定是無法煉製出來神器了,但是該隱想到了一個血腥的辦法,就是通過血祭來煉製。


    首先,該隱先命人建造了一座巨大的祭壇,材料是這個空間非常稀少的一種石材,每一塊石材都被該隱血煉過,這樣就算是煉製成功了神器也不至於讓神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不得不說,該隱的心思確實夠縝密。


    然後該隱就做了一件讓許銘一看到就氣得渾身顫抖的事情,那就是虐殺近五十萬人,那可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許銘想到了就心顫啊!


    這完全就是不拿命當命啊!許銘也會有漠視生命的時候,但是在許銘心裏有個底線,那就是不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自己絕對不會去傷害的,但是該隱完全就是為了一己的私欲讓近五十萬人喪失了生命,這些人中或許就有還隻是幾歲的孩童。


    而且該隱還是虐殺!虐殺啊!天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受過多少的折磨啊!這就跟讓許銘更加憤怒了,好吧,你說你要弄死人家就痛痛快快的弄死人家吧,你特麽還玩虐殺!你以為這是遊戲啊!


    該隱這麽做也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煉製出來血煞珠,而血煞珠的煉製需要血煞氣,血煞氣一般大型戰爭的戰場上會留有大量的血煞氣,但問題是在當時的歐洲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大的戰爭,於是該隱就想到了這個殘忍的辦法,那就是虐殺!


    這血煞珠的作用就有點類似於指揮樞紐一樣,在該隱的設想中,血煞珠會對這沾染了血腥的祭壇有很大的增幅作用。能讓這件武器功成以後威力更強!


    而建造祭壇的目的除了跟血煞珠合二為一還有另一重,就是為了功成以後可以汲取這個空間血族的祭祀之力,來助自己走的更高更遠,甚至跟那個創造這個空間的人比肩!


    看到這裏許銘就笑了,這腦殘玩意,以為自己是誰啊!還想著超越這個空間的製造者,人家不知道創造了你這樣的空間有多少個!就算你能突破這個空間,人家照樣甩你好幾條街,關鍵的是有沒有這麽個人都還不知道呢!


    拋開許銘個人的想法,該隱的想法確實夠瘋狂的,這也無怪乎該隱能狠下心來虐殺近五十萬人了,放到中國古代,這人絕對是一代梟雄!比肩曹操,寧叫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


    當然最後該隱肯定是沒成功的,更悲劇的是為了煉製這個不知道能不能成的神器,該隱把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幸好那時候的該隱夠強大,容身於血煞氣中,等待著機會來奪舍。


    要提到該隱縝密的心思了,該隱竟然連自己會失敗的可能性都考慮了進去。為了防止自己失敗以後奪舍找不到合適的軀體,該隱留下了自己的兩滴精血,分別交給了自己的兩個後輩,然後交代了他們一些後事。


    而這也是後來血族分裂成兩大黨派的緣由。一方想著吸收這滴始祖精血,一方要遵從始祖的命令,自然兩方就成了敵對之勢了。當然始祖精血豈是那麽好吸收的,依著該隱縝密的心思,他怎麽會想不到自己的後輩有人想要吸收這精血呢。所以兩滴精血都始終完好無損。


    這也是為什麽許銘來到倫敦以後,血脈中會有饑渴的感覺了。就是因為這兩滴始祖精血的原因,不用問那個倒黴空間所提供的強化肯定是力壓同級的那種。所以許銘來到倫敦後也被兩滴始祖精血感應到了,兩大黨派的後人也就想起了一直流傳下來的始祖遺囑。


    這也是兩大黨派為什麽數千年來一直勢同水火,卻在許銘的事情上達成了一致。所以許銘就悲劇的被抓來做活人軀體了,幸運的是該隱並沒有成功。


    許銘不知道為什麽最後的關頭該隱會失敗了,按道理來講自己不可能擋的住血煞氣的侵襲的。而且按照這次神器中的信息,這些血煞氣不經過煉製是不會形成血煞珠的。


    隻是這些問題次神器中是不可能會給出來緣由的,要想知道這一切就隻能看許銘自己的運氣了。


    ps:第二章到!以後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泡沫就盡力維持兩更了,苦逼似泡沫,沒有存稿就發了文了,然後就悲劇了,今天一天都坐在電腦前發愣,暈死!(看在泡沫如此苦逼的份上,票票收藏啥米的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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