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驚訝道:“諸葛夢還是蒯家媳婦,不妥吧?”


    黃月英嬌笑道:“還是讓夢姐姐跟你說吧。不過,妾身甚為好奇,夫君何以看得上妾身這等醜陋之人,又能看得上夢姐姐那樣的美人?”


    魏延摟著黃月英的嬌軀,笑道:“娘子,夫君跟你講個醜小鴨的故事吧。一隻天鵝蛋在鴨群中破殼了,人們都以為她是一隻小鴨子,覺得她長得很醜,叫她醜小鴨,她在鴨群裏麵挨啄、被排擠、被訕笑,她因此覺得很自卑,無奈之下,醜小鴨飛過籬笆逃走了……”


    黃月英專注地聽著,湛藍的大眼睛裏泛起了水霧。


    “後來,她發現,自己不再是一個醜陋的醜小鴨,而是一隻美麗的天鵝……”魏延笑眯眯地看著黃月英金發碧眼的美麗臉龐:“娘子,在別人眼裏,你是醜小鴨,但在夫君眼裏,你是美麗的天鵝。”


    北半球分布的四種白色的天鵝很早就被人們所認識,由於天鵝的羽色潔白,體態優美,叫聲動人,行為忠誠,在歐亞大陸的東方文化和西方文化,不約而同地把白色的天鵝作為純潔、忠誠、高貴的象征。


    在此之前,黃月英屢遭鄉人嘲笑“黃家阿醜……”,聽到魏延如此高度地讚美自己,黃月英芳心感動不已,趴在魏延懷裏,熱淚縱橫:“夫君……夫君……”


    魏延笑道:“娘子,莫哭,你這樣哭,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就在這時,臥室門動,人影一閃,香風撲麵而來,一女子婷婷嫋嫋而來,嬌聲道:“月英妹子,誰欺負你了?”


    魏延抬頭一看,正是諸葛夢,年方十九,身高七尺,鵝蛋臉型,皮膚雪白,遠黛娥眉,杏核大眼,眉宇間有靈秀之氣,特別是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盈盈如水,仿佛能說話一般,一身紅色襦裙,雖然蓬鬆,也能顯出她婀娜身材,秀發高盤,容貌美麗,氣質端莊,乍看上去,跟後世香江女星關芝琳年輕時頗有些相像。


    穿越前,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談,隻論顏值,關芝琳可算得上是他的女神,卻隻能隔著屏幕欣賞,而不能親近,現在遇到一個長相跟關芝琳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不由得心旌神搖。


    當然,這些日子的接觸,讓魏延發現,諸葛夢除了外表嬌媚可愛之外,性格和才華方麵也頗多可愛之處,並非虛有圖表的花瓶,比後世的關芝琳強上百倍。


    當魏延跟諸葛夢四目相對時,諸葛夢白皙嬌嫩的肌膚刷地紅了,嬌羞無限,本來明朗大方的她忽然羞怯地低下頭,不敢看著魏延。


    魏延忍俊不禁,看來諸葛夢還真是雛,不然一個有過那種經曆的婦人斷然不會這麽羞怯。


    黃月英從魏延懷裏爬起來,看到諸葛夢,甜甜一笑:“夢姐姐,我正想叫你去呢,現在你來了,那我就把夫君交給姐姐了。”


    然後黃月英對魏延說道:“夫君,夢姐姐****,還請夫君多多憐惜。”


    說完快步離開。


    魏延望著黃月英遠去的背影,心裏無比溫暖舒坦,有什麽比找到這樣一個大老婆更讓男人舒心的嗎?


    整個漢朝,前有呂後把劉邦寵愛的戚夫人砍成彘,後來有劉夫人把袁紹寵愛的妾侍砍成彘,妒心重的毒婦貫穿整個兩漢三國,像黃月英這樣不但不妒忌反而積極幫丈夫找侍妾的女人簡直是大婦中的清流啊,讓魏延如何不珍惜。


    這個時候,諸葛夢說道:“魏將軍,妾身知道,在將軍眼裏,妾身比不得月英妹妹分毫,但妾身就是想要將軍的恩澤,即便將軍日後將妾身棄之如蔽,妾身也無怨無悔。”話語中淒婉動人,有柔情,也有幽怨。


    麵對諸葛夢,魏延終究是有些愧疚,從那次從胡車兒手中救了諸葛夢,他就時不時地撩撥她,把她聊得欲罷不能,卻總是臨陣勒馬,這樣的事情發生得頻繁了,讓諸葛夢對魏延能不幽怨嗎?


    魏延看到一滴淚珠從諸葛夢那堪比關芝琳一樣的大眼睛裏奪眶而出,忍不住又吟了一首詩:“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眼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諸葛夢心裏一顫,魏將軍又給我作詩了,又給我作詩了,此時的她就像後世《功夫皇帝方世玉》裏方世玉他老娘苗翠花一樣,每當他老爹方天德給她吟誦“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眼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她都激動得渾身發抖。


    相對於馬上將軍,諸葛夢更喜歡才子,當初也是看蒯祺有些才子模樣,才同意嫁給蒯祺,卻沒想到,蒯祺那點文采,遇到魏延,便被魏延強勢碾壓,再加上那次遭遇胡車兒時的天地懸殊的表現,諸葛夢漸漸對魏延情根深種。


    現在,諸葛夢再聽到魏延給自己念的情詩,芳心悸動不已,望著魏延的目光充滿了愛慕柔情,恨不得馬上向魏延獻身。


    換句話說,當魏延撩撥到位,給諸葛夢吟一首情詩,諸葛夢就濕了。


    魏延望著諸葛夢那堪比關芝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裏一動,聽說,眼睛這麽大又這麽水靈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一旦那個的話,有著意想不到的曼妙之處。


    他心裏不由得一動,心動,腎也動了。


    不過,在開始之前,他有個疑問盤亙心中,不吐不快:“夢姐姐,你現在還是蒯家媳婦,我們如此,有些不妥吧?”


    諸葛夢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魏延。


    魏延借著高照的紅燭,仔細一看,吃了一驚,竟然是蒯祺給諸葛夢的休書。


    漢代的婚姻製度雖然賦予婦女離婚的自由,但同時也給予丈夫更大的休妻特權,丈夫無須任何法律手續,隻要寫一紙“休書”,責令妻子離開夫家,他們的夫妻關係就算解除了,用於休妻的七出規定,最早也形成於漢代,七出是,一是無子,二是淫,三是不順父母,四是口多言,五是盜竊,六是妒忌,七上惡疾。


    按說,當著蒯祺的麵,諸葛夢和魏延眉來眼去許多次,蒯祺給諸葛夢的休書上的理由應該是“淫”,結果隻是“口多言”。


    魏延有些奇怪:“夢姐姐,你口多言嗎?自從到了平春,你好像都沒理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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