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似有若無的疑惑很快就消失了。


    從醫者的角度來講,秦嘯隻需要好好給病人治病就好,對於病人的其他事情,除非是對醫治有幫助,否則,秦嘯絕不會打聽,也不會插手。


    所以,他暗自告誡自己,趙澤宇隻是他的一個病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很快,秦嘯就重新拾起自己手頭的任務,那就是兵甲堂的第四塊石碑。


    兵甲堂主樣貌憨厚可掬,態度也異常溫和,剛剛接觸時,總是會給別人留下一種知足常樂的印象,活脫脫的一尊彌勒佛。


    對於秦嘯的到來,兵甲堂馬堂主顯得很是高興,馬堂主整日與法寶飛劍為伍,連他的大殿內,都是擺放著許多的修真法寶,那些法寶散發著各種顏色的光芒,陣陣靈力的波動從上麵傳來。


    這裏可真是個好地方,秦嘯看著四周那些驚豔的法寶飛劍,心想什麽時候自己才能夠有一把屬於自己的飛劍。


    不過,此時隱瞞實力的秦嘯顯然沒有資格獲取門派內的修真法寶,這些法寶和飛劍,隻有內門弟子才有資格獲取,而且,修為越高,能夠獲得的法寶品質就越高。


    在兵甲堂的巡醫過程竟然出奇的順利,再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打擾秦嘯,不過,兵甲堂的那塊神秘石碑卻與之前石碑的待遇不同,兵甲堂對於門派祖師爺的傳說確信不已,在秦嘯剛剛到達時,話沒說兩句,兵甲堂馬堂主便向秦嘯講起了關於影無涯的傳說。


    馬堂主口中的傳說與之前秦嘯從沈青口中聽到的有些出入,特別是關於影無涯重傷戰獸閣弟子一事,馬堂主說到此處時異常憤慨,說是戰獸閣弟子無恥至極,在比武過程中使用下流手段,影無涯祖師爺是為了自保才被迫重傷了對手。


    不過,至於誰說的是真的,秦嘯並不感興趣,傳說之所以吸引人,正是因為他的杜撰色彩。


    秦嘯最關心的是這石碑上的秘密。


    正因為馬堂主對於影無涯極為崇拜,所以他對於影無涯留下的石碑可謂是極為看重,保護地非常仔細,而且,經常供奉和朝拜此石碑。


    這石碑的圖案自然被秦嘯光明正大地看了去。


    這一日,秦嘯正想收拾東西離開此處,馬堂主來送秦嘯,並且,為了感謝秦嘯,決定帶秦嘯去參觀一下兵甲堂的陳列室,說白了,就是法寶庫房。


    說是法寶庫房,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麽一迴事兒。


    法寶庫房一樓灰塵很多,四周掛著的那些法器飛劍,也都顯得極為普通,並沒有讓秦嘯覺得眼前一亮。


    通往二樓的樓梯四周全部用特殊的鐵網封閉,鐵網上泛著紫色光芒,顯然是有某種特殊的禁製,門也緊緊鎖著。


    秦嘯穿過那陽光中的灰塵,在屋子中來迴走動,邊走邊仔細觀察那些法器,法器的種類很多,以飛劍為主,也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法器。


    秦嘯在一個角落中,發現了一堆布滿灰塵的殘廢法器,那些法器要麽表麵斷裂,要麽是殘缺不全。


    秦嘯蹲下身子,在那堆破銅爛鐵中翻來翻去。


    旁邊的馬堂主告訴秦嘯,這些都是一些需要處理的廢物,大多數是內門弟子門相互鬥法而消耗的低等級法器,已經沒有什麽價值。


    秦嘯翻著翻著,發現在某個殘破圓盤下麵壓著一個黑黑的劍柄,那劍柄通體黝黑,顯得格外顯眼。


    秦嘯將那黑色劍柄翻了出來,才看出這東西的全貌。


    這是一把通體黝黑的飛劍,飛劍很短,劍身已然斷裂,剩下的部分約不到七寸,斷裂的劍身處已經不再鋒利,劍柄與劍身渾然一體,也是黝黑一片,在劍柄與劍身的交界處,七個鏤空的圓環連接成了七星的圖案。


    秦嘯將這殘缺飛劍拿在手上,來迴把玩,馬堂主盯著秦嘯,微微一笑說道:“若是秦神醫喜歡,這東西你拿去收藏便是。”


    秦嘯趕忙推辭,說這是門派法器,自己隻是一個凡人,若是拿了去,很是不合規矩。


    馬堂主則很是堅決的將那殘缺的飛劍塞到了秦嘯手中,並說,就當是送給秦嘯的禮物,感謝他這些天給眾弟子施舍丹藥。


    秦嘯思忖片刻,掏出幾粒煆脈丸遞給馬堂主,馬堂主見了連忙擺手,不過在秦嘯的再三說服下,馬堂主這才收下那煆脈丸。


    這殘刃雖然已不完整,但是秦嘯卻是喜愛不已,固然已是殘缺不全,但是拿來收藏把玩也是個稀奇的玩物。


    秦嘯之所以拿出了一些煆脈丸作為交換,實際上是因為他並不想欠別人的人情。


    秦嘯帶著這殘缺的飛劍迴到了穀內,他心情愉悅,將那飛劍放在手中來迴把玩,越看越是喜歡,於是便做了一個皮質的劍鞘,將那殘缺的飛劍放在其中,隨身攜帶。


    一邊收了個心愛的玩物內心喜悅,另一邊,秦嘯也沒有忘了正事,四副圖案到手,就還剩最後一幅,那就是管事堂那一個。


    秦嘯已經很久沒去管事堂了,每次想起管事堂外門,秦嘯總是感慨良多。


    他突然又懷念起劉炎來,秦嘯覺得劉炎是一個接近完美的人,他重情重義,對於朋友毫無私心,雖然在男女之情上,劉炎給自己戴上了沉重的枷鎖,但是,這點瑕疵並不能掩蓋劉炎在秦嘯心目中的光輝。


    秦嘯已然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深知管事堂主對自己敵意頗濃,此次去管事堂,定然沒有像在兵甲堂一般順利。


    自從上次見過大鈴鐺後,秦嘯現在在考慮,如今的大鈴鐺是否還是那司徒天二代的做派,經過這麽些事情,秦嘯愈發決斷勇武起來,對於敵人和叛徒,絕對不能原諒和姑息,因為對他們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兇殘。


    等秦嘯到了管事堂,便被看門弟子攔在了門外,秦嘯表明了身份,並且拿出了掌門令玉符,結果,仍然被拒之門外。


    在這門內,竟然有掌門令玉符不頂用的地方,秦嘯對於門內不和的傳言多了幾份相信,特別是當年在大殿上,管事堂主異樣怪氣的言語,讓秦嘯就覺得掌門的威嚴似乎鎮不住眾位堂主。


    如今,這管事堂視掌門令玉符為廢物,顯然是不將掌門放在眼裏,更是說明,隱藏的不滿已經演變成明麵上的矛盾。


    管事堂的地界很大,秦嘯決定先去外門去探望探望自己的老相識——大鈴鐺,而後再想辦法進入管事堂尋找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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