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


    袁一珊並不居功,“還是小姐您神機妙算,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手裏,他們這才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警方那邊有沒有查出什麽?”


    “沒有,他們現在懷疑是喬沐殺了殷如沫,而且我們在網上控製著輿論,不停地給警方那邊施壓,他們迫於社會壓力,也會把喬沐抓起來的。”


    “你萬事小心,切不可大意。”女人叮囑她。


    袁一珊點了點頭,“殷如沫那個蠢女人,還想妄圖威脅您,她阻礙了您的路,您除掉她,這理所應當,再說您身邊留著這麽一個定時,時刻威脅您的安全,除掉她是正確的決定。”


    “你說得對,殷如沫於我而言,的確沒什麽利用價值,留著她隻會壞我的事。”


    袁一珊臉色微變,她像是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你在想什麽?”


    “我……”袁一珊一怔,又看向屏幕上那雙似是能洞察人心的眼眸,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解釋,“我,我沒在想什麽。”


    “隻要你好好替我做事,你擔心的事是不會發生的。”


    “……”


    袁一珊再一次感覺到gel的可怕,她人不在港城,平時又不在國內,和殷如沫幾乎沒什麽交集,可她卻什麽都知道,袁一珊深唿了口氣,想和她解釋,“gel小姐,我……”


    “行了,不用解釋了,你跟了我這麽長時間,你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gel說,派袁一珊去殷如沫身邊,甚至挑撥她和榮玦喬沐的關係,都是gel一手安排的。


    可以說她走了一步好棋。


    袁一珊在殷如沫身邊忍氣吞聲,又得時刻忍受她的隨意辱罵。


    雖然在殷如沫身邊做助理,可她給人的印象不錯,就算做什麽事也不會被人懷疑。


    受氣包的身份正好給了她一個掩護。


    袁一珊頓了頓,“那下一步要做什麽?”


    “最近你就休息,什麽都不要做,也不要讓人懷疑你,避免讓人起疑,你還得去警局把殷如沫的屍體領迴來,安排她的身後事。”


    “我明白。”就算gel不說,她也會這麽做。


    又交代了她幾句後,gel便下線了,袁一珊鬆了口氣,疲累的靠在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摁著自己的太陽穴,gel洞悉一切的眼神,讓她脊骨發麻。


    其實那天,是她把殷如沫約到了頂樓。


    附近的監控也被人動過手腳。


    也是她把殷如沫和gel用的手機偷偷地藏了起來,所以警方並沒有找到她的手機。


    袁一珊清楚地記得那晚,殷如沫上了頂樓,看到她時,一臉的驚訝,“你怎麽在這兒?”


    “是我約你來的。”袁一珊淡淡道。


    “你說什麽?”殷如沫微微擰起眉心,像是很難接受她的話,半晌才說,“是你約我來的?”


    “對。”


    “你和她是什麽關係?”殷如沫不悅地問,頂樓的風很大,天色又逐漸暗淡下來,周圍又被一片片黑色的雲所籠罩,氣氛特別的壓抑,可倏然她又瞪大眼眸,像是受了什麽刺激,聲音染上了寒。


    袁一珊就站在她的對麵,上揚起的唇角染上了嘲諷地弧,她抬眸,冷冷地看向殷如沫,“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訴你,當初你救我,我做你的助理,甚至挑撥你和喬沐榮玦的關係,都是她讓我做的。老實和你說,其實我早就受不了你了,你該不和真以為有人甘心被你打罵?充其量,你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沒了利用價值,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裏蹦躂多久?”


    殷如沫怒火中燒。


    那雙眼眸裏染了毒,像是隨時都能把袁一珊給毒死!她氣不過,快步走上前,抬手就要給袁一珊一個耳光。


    可袁一珊握著她的手腕,一甩,把殷如沫推在地上,她本就體虛,又身體柔弱,右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這會兒被推在地上,右手又蹭到地麵,鑽心的疼痛讓她直冒冷汗,她吃力的用左手撐著地麵,強撐起身體,幾乎是怒不可抑的脫口而出,“袁一珊!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我告訴你,你也是她身邊的一條狗!呸!狗雜碎!隻會舔著你的舌頭跟在她的身後亂轉!”


    袁一珊兩步並作一步,上前,給了殷如沫一個耳光!


    “賤人,你敢打我?”殷如沫大怒,她抬頭,怒瞪袁一珊。


    “打你又怎麽樣?”袁一珊傾前身,彎著腰看向殷如沫,“我告訴你哦,你馬上就要死了。”


    “不可能。”殷如沫吃力的站起來,牙齒都快被自己磨碎了,“她明明答應我要除掉喬沐!”


    袁一珊像是聽到了什麽好聽的笑話,“是你自己妄想的?”


    “她在那兒?”殷如沫怒聲道,“我要見她!”


    袁一珊一臉的惋惜,“晚了。”


    “什麽晚了?”


    “你就要死了啊,試想一個死人怎麽說話?”袁一珊笑著說。


    殷如沫瞪大雙眼,逼近她,“你對我做了什麽?”


    “隻是給你注射了讓你心髒急性衰竭的藥物。”


    殷如沫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是不是瘋了?”


    “沒辦法,你如果要怪,就怪她,是她讓我這麽做的。”袁一珊好心給她解釋。


    殷如沫怒聲道,“不可能!她為什麽要殺我?她明明答應我是要除掉喬沐的啊?”


    為什麽死的人會是她?


    “要不怎麽能說你蠢呢?你覺得她會拿喬沐的命換你的命麽?喬沐的命多值錢啊,你的呢?”袁一珊淡淡說。


    殷如沫怒意衝天,盡管不想相信袁一珊的話,可她潛意識裏卻知道袁一珊說的是真的,她衝上前,“我要見她!你讓我見她!”


    袁一珊似是不耐,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話,殷如沫突然控製不住情緒,發了瘋似的和她推搡,“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兩人推搡間,殷如沫突然神色痛苦的捂著胸口,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讓她快要喘不過來氣,可她卻不管不顧,硬是要弄死袁一珊這個賤人。


    後來他們推搡到了頂樓邊沿,殷如沫失足墜樓,不治而亡。


    喬沐的記憶停留在了15歲,根本不記得榮玦。


    吵著鬧著要找媽媽。


    榮玦盡力安撫她的情緒,可喬沐就是不依不饒,甚至還紅著眼眶,和他大眼瞪小眼,氣鼓鼓的臉龐,蠢萌蠢萌的,眼角上的那滴淚就掛在眼眶上,隨時都要流下來。


    榮玦看著她,突然沒脾氣了,其實他本來也沒脾氣,隻是一時有些不習慣,明明好好地一個人,突然智商就迴到了15歲,放誰身上能接受?


    他現在就是帶了一個女兒。


    還那麽萌萌噠。


    “我不是在兇你。”他還得耐心和喬沐解釋。


    喬沐哭紅了眼眶,狠狠地瞪著這個大叔,“你還說不是在兇我?那你剛才幹嘛罵我?”


    “我沒有罵你。”


    “就有!”


    “沒有,你誤會了。”


    “我沒有誤會!我沒有誤會!”喬沐倏然站起來,狠狠地瞪了榮玦一眼,“我要去找我媽,我要告狀!”


    喬沐的記憶力屬於錯亂狀態中,景颯早就去世了,所以根本不會出現在15歲喬沐的記憶裏,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的記憶出現了錯亂,胡亂拚湊的狀態。


    榮玦說,“你媽不在這裏。”


    “你胡說!我要去找我媽!”喬沐鬧騰的不行。


    榮玦沉聲說,“不要哭了!”


    喬沐,“……”


    她吸著鼻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這個帥氣到無法無天的大叔,在喬沐心裏,比她大三歲之內的,都可以叫哥哥,可三歲以外的,就要叫大叔。


    “你媽媽真不在這裏。”意識到剛才的話有點嚴重,榮玦的態度比剛才軟了不少,伸手撫著喬沐那張通紅的小臉蛋,指腹劃過她的臉龐,替她擦幹淨眼瞼周圍的淚。


    喬沐吸著鼻子看他。


    看著他那雙深情溫柔地眼眸,她突然往後退了兩步,躲到一旁,噘著嘴,“你是誰?”


    “我是你老公。”榮玦說。


    “你不是。”喬沐堅持。


    榮玦,“我是。”


    “不是。”


    “我們還有結婚證。”榮玦拿出殺手鐧。


    喬沐,“那絕對不是我,我才15歲。”


    “你二十三了。”


    “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喬沐特別排斥榮玦,壓根不信他是她的老公!


    榮玦走上前,喬沐看他過來,下意識的往後退,可後腳跟已經頂住了牆壁,她被榮玦禁錮在一個狹小的角落,周圍的空氣逐漸稀薄起來,她緊張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他真是帥到閃瞎人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臉龐帥到人神共憤,那雙深邃幽沉的眼眸,閃著溫柔地光,薄而沉的唇瓣,透著淡淡的薄荷香氣,舉手投足間帶著王者的霸氣,又有獨特的魅力。


    喬沐看的有些失神。


    她到底對榮玦還是沒有抵抗力。


    就算記憶錯亂,都改不了自己的本性。


    “我帥麽?”榮玦低頭問她。


    喬沐低著頭,悶聲悶氣的不說話。


    “帥麽?”他又耐著性子再問了一次。


    喬沐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榮玦突然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喬沐被他那雙極具**的眼神快要把魂兒都吸進去了。


    他低著頭,就要吻上她殷紅的唇瓣。


    喬沐卻突然迴過神來,抬腿,狠狠地朝他重要部位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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