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的燕君珂眼神略微閃爍,她不知道白長跡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但能夠看出來,他看著自己,透過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一般。


    “果真——”如此像嗎?


    她幾下便沒繼續說下去了,但更多的,還是眼神有些看了過去。


    這次前來,她還是有些其他想法的。


    “母親的事情,你們當真分毫不知?”


    景歌看向了旁邊的白長跡一眼,隨即讚同地點了點頭。


    好像就應該是這樣一般。


    “……”


    燕君珂沒有說話,她歎了口氣,看來這個案子,恐怕是查不下去了,現如今這個模樣,他們一個個都不說實話,那該如何呢?


    全靠她這麽一個不知道內幕的女兒,想要找尋數年前他國案子,這應當如何得知東西呢?


    神色微凜,她眼眸移開了,隨即轉身走了。


    白長跡坐在那裏,景歌看著她的背影,走上前來略微擔憂地說了一句。


    “白大哥,一定要如此嗎?”


    言語中透露些許的疑惑,他好像知道什麽事情一般。


    白長跡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必經之路罷了,如果憑借這個她就放棄了,那當初夫人的良苦用心,可就一個都沒用了。


    “再看看吧。”


    白長跡丟掉手中隨意玩弄的東西,朝著外麵走了出去,給景歌丟下了這麽一句話。


    看著這如此像的兩人,景歌不禁搖了搖頭,白大哥不會是燕小姐的親哥哥吧……


    一旦接受了這個想法,景歌立刻甩了甩自己的頭,將這個想法丟了出去。


    隨即也快步跑出去,跟著白長跡的腳步出去了。


    原來白大哥並不是讓燕小姐離開了走了,而是跟著她去了北司。


    站在門外,看著燕小姐進了北司的門,白長跡的臉色很是不好,他靠在牆上,看起來好像有些慍怒。


    景歌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什麽也沒說,但他心裏覺得,白大哥有些奇怪。


    不過這種事,他一般也不會說出來。


    隨他一起在這裏等著,景歌尋了處地方慢慢坐下,一身白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看起來似乎不錯,周圍也有些泛冷。


    再次一抬眸,卻發現白長跡早就離開了,身影頃刻間都消失了。


    景歌微愣,他竟是不知道,這人走的如此之快。


    站起身左右看了看,又瞥見他從北司門出來,臉色更加不好了。


    “發生了什麽事?”


    看他這幾乎想殺人的眼神,景歌立刻問了一句。


    白長跡咬牙切齒,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真看不出那個男人有什麽好的。”


    景歌:“…………”


    *


    鶴千炤早就發現白長跡進來了,但他沒有告訴燕君珂,反而是當著他的麵,握住了她的手,兩人靠得很近,看起來關係很不錯。


    瞥見白長跡憤怒的出去了,鶴千炤這才滿意地勾唇笑了起來。


    因為在他看來,那個男人心裏什麽想法,他都是知曉的。


    心理戰術,這一招,他審犯人的時候,最為實用。


    今天也是被迫無奈,竟然用在了這個上麵,看起來的確是有些不一樣了。


    有些解氣——


    “怎麽突然靠這麽近?”


    燕君珂手微微用力,將他推開了些,眉頭有些皺了起來,神色古怪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麽這麽不對勁?


    鶴千炤聽罷也不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看起來樂嗬的很。


    燕君珂抿了抿唇,什麽話都沒說了,這個男人指定有那毛病。


    “沒什麽事。”


    鶴千炤勾唇笑了笑,看起來極其的得意。


    燕君珂找了個地方坐下,眉眼都皺了起卡,看起來神色不是很好,好像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經想到這個一般。


    “怎麽了?說來聽聽?”


    鶴千炤低聲問了一句,輕聲細語地在她旁邊問著,人也慢慢坐了下來。


    落座於她的旁邊,鶴千炤手不自覺的攀附到了椅子上麵,保護著她的後背。


    燕君珂好像沒有在意他的動作,想了想,還是繼續說了起來。


    “母親的事情,他們都沒有告訴我,但我也不了解,現如今這個模樣,應當如何查下去?”


    鶴千炤聽罷頓了頓,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來突破。


    他突然抬起頭,看著一處地方眼神堅定了些,“我知道了。”


    “嗯?”


    燕君珂疑惑地看了過來。


    鶴千炤沉聲,“沈家不是消失了嗎,那我們便去找一找他們。”


    案子已經拖了這麽多年了,再拖下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麽多年,能得到的證據已經少之又少了。


    鶴千炤想了想,又繼續說了起來,自己也站了起來,“沈家以前是在盛京的,但一時間消失了,以至於現在,姓沈的人家應當並不是這麽多,所以一個個去問一問,估計能夠找到一二些許的情況。”


    “這個真的可以嗎?”燕君珂有些不太自信了,畢竟過了這麽久了,她已經有些不太確定了。


    這案件好像對她而言,已經不是一個僅僅一個案件這麽簡單了。


    神色微凜,他頓了頓,隨即抓住了燕君珂的手,眼神看了過來,“走吧!”


    “去哪兒?”燕君珂神色微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要破案,自然要去找證據!”


    他言語很是堅定,好像已經將這個案子重視起來了。


    燕君珂心裏突然萌生出一個念頭,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他看上的的案子,似乎沒有不破的。


    既然如此,她的心裏,突然就放心了不少,這種突然而來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匪夷所思。


    “好!”


    隨著他的腳步向前走著,燕君珂看向他的側臉,棱角分明,很是好看,輪廓也是極其的明顯。


    “一定可以的!”


    她的聲音輕輕的,傳在半空中一下子就離開了,這不禁讓其他人都有些愣住了。


    不管這麽多的眼神,鶴千炤帶著她,直接朝著這外麵走了出去。


    他之前就已經讓錦懷了解了一下之前沈家的情況,突然消失的,人都不見了。


    現如今留在盛京的沈家並不是特別多的戶人家,於是鶴千炤決定,帶著燕君珂一個個來辨認。


    如果他們不說,那就可以采取些許的措施了。


    沈家的人數不多,於是辨認起來,也是很容易的。


    鶴千炤是這麽想的,但是他沒想到,這裏的沈家,之前因為沈家的事情,都被嫌棄,被人,被乞丐皮膚,淪落成現在這個模樣。


    他們心裏也不好受,以至於看到陌生人,都要證實一下他的身份才行。


    燕君珂眼神躲閃,掩蓋著自己的臉,這個樣子,應該不會認出來她的神色吧?


    她瞥了一眼,在這個地方,她真的可以嗎?


    第一戶人家,錦懷敲響之後,燕君珂便探頭看著前方。


    仔細聽著對方的意見,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沈家人知曉鶴千炤的身份,有折扣警惕的。


    “鶴大人為何而來?”


    門還沒進,他就被擋在了門外。


    唇角賊抽,鶴千炤沒有說話,反而看向了對方。


    對方雖然警惕,但還是有些害怕的模樣。


    看到對方看著自己,自己更加不想動了。


    鶴千炤清了清嗓子,“本官前來,自然是有些事情。”


    “那還請大人就在這裏說吧。”


    那人軟硬不吃,直接就一句話想要打發去了,


    鶴千炤愣了一下,看向了旁邊的燕君珂。


    眼神裏有些驚訝,他的確是沒有想到,這人為何突然就讓他們交什麽了。


    “為何?本官想進去坐坐。”


    他態度也有些生硬了。


    那人警惕地站在門口,眼神滴溜溜地盯著外麵的這麽多人,隨即遲疑地將門打開了些,還是讓他們進去了。


    不過這次進去他似乎有些認命了,突然就從績效衝出來一大堆的人跑了出去。


    鶴千炤和燕君珂都被嚇了一跳,隨即鶴千炤臉色大變,對著錦懷喊了一句,讓他帶著幾個人去追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鶴千炤還是讓人出去追了。


    留下的那人,臉上本該有的笑容慢慢消失下去。


    依舊警惕地看著鶴千炤,他唇角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


    眼神毒辣地盯著鶴千炤,看起來有些工人害怕。


    燕君珂立刻將他擋在了身後,神色緊張。“看什麽看?”


    那人見罷,突然就是一聲冷笑。


    眼神斜睨了燕君珂一眼,他好像知道什麽東西一樣,為什麽就突然冷笑起來了?


    這是燕君珂心裏想的,她自伸出的手突然就有些心虛了,不知為何,自己這個模樣,好像不配這樣做!


    那人站到了旁邊,讓兩人進去了。


    這沈家的裏麵,隻剩下兩位老人了。


    聽到了他們的來意,老人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抬頭看向了燕君珂。


    “”嘴裏輕輕呢喃,“這不就是那個沈丫頭嗎?”


    “……”


    燕君珂和鶴千炤對視了一眼,令人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些許的其他意思。


    這是什麽意思,她長得很像自己的母親嗎。


    “那老人家,你可知我之前做了什麽事呢?”


    “做了什麽事……”


    老人聽到這話,低頭沉思了起來,看起來好像的確是記得一些東西。


    “那時候我正在沈家當最後一個月的執行人,聽到什麽事情就去做,現在想想,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站在門口的少年聽罷,隨即又是一聲冷笑。


    “然後呢?”燕君珂有些激動。


    “然後……”老人家頓了頓,又想了起來,“後來,小姐要出去玩,然後碰到了一個人,就立刻迴來了。”


    “我不知道碰到了什什麽人,所以也沒有前去問,隻知道小姐迴來以後,三天都沒有出門,以至於到了後麵,也就這麽草草的大婚了。”


    “大婚?”


    燕君珂皺眉問了一句,怎麽可能,為什麽突然就結婚了?


    沒有任何的征兆?


    之前也沒有講過?


    這不禁讓她感覺到不太對勁。


    “那沈老爺怎麽說?”燕君珂問到。


    老人歪著頭眯眼想了想,“老爺夫人她們同意了,但更多的,還是反對。”


    畢竟總得裏說,她說的突然,根本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就直接準備大婚的東西了,但小姐似乎對這次的大婚很滿意,每天都很高興,來迴對著院子奔跑。


    後麵他才知道,小姐要嫁的人,竟然是對麵燕家的那小子。


    說到這裏,老人都禁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他似乎對燕君珂的父親,有些難得的心思,好像早就認識他一般。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們就是好的,但是這所有的地方,東西太多,也不至於會丟失如何。


    “燕公子如何?”燕君珂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老人聽罷,竟是笑出聲來,“燕公子,誰人不知燕公子啊,當初他和我們小姐,可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已經認識了的。”


    隻是現在長大以後,玩的比較少,但關係依舊還是精確的很。


    出嫁的前三天,燕公子一直站在門口希望能看到之後,立刻就迴去,。


    他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隻等著沈家放人罷了。


    老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話說這個燕公子,可是還有一段厲害的過往。”


    “說來聽聽。”


    燕君珂言語有些激動的問道,這倒是將大爺都問的來了興趣。


    他捋了捋思緒,繼續講了起來,“之前燕公子的所做的一切,至於他做過什麽事情,這個問題,小姐應該最了解才是。”


    小姐對於燕公子,一直都喜歡,隻是對他而言,好像做出什麽情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


    幾乎這就是愛情的幾輛車啊!


    老人歪著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的東西,都已經說了出來,聽起來也是十分的豐富。


    一直到了晌午,兩人這才往迴走。


    出了門,那個人臨走前還看了一眼兩人得背影。


    “晚些,再去其他地方。”


    鶴千炤說完這麽一句話之後,便直接拉著她的手出去了,去了一家酒樓,點了些東西吃了起來。


    這一句話不和她商量的動作,還真是有些不太喜歡。


    特別害怕,為什麽要來東方家的酒樓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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