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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陸君堯從床下拿出在蘇揚家裏帶迴來的蘇嫵的照片，把它放在自己的右邊，然後躺在床上。
剛才安排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吞服了兩瓶安眠藥。
明衛蘭要到傍晚才能迴來。
足夠了。
他撫摸著照片上女人的容顏，想象著和她相擁而眠的情景。
月光如洗，草叢下竹林間，是兩個懵懂的男女在訴說著永恆的誓言。
誓言，就是失言。
陸君堯把打火機丟在地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安靜睡去，臉上掛滿笑意。
一場大火，燒盡了二十幾年的所有恩恩怨怨，燒盡了不能言說的情愫與不甘。
明衛蘭迴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整個陸家充滿了她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救護車消防車來來去去，陸君堯最後也沒有搶救迴來。
整個陸家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陸陌笙和連沁坐在病床上，看著哭暈過去至今沒醒的明衛蘭，久久不能釋懷。
.......
小雨紛紛，一大片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站在墓地裏。
顧瀾依偎在沈以辰的肩膀上。
雖然陸君堯做過很多錯事，可是他是陸陌笙的父親。
如今他死了，陸陌笙應該很難過吧。
陸陌笙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墓碑前，臉上的表情凝重，眉頭緊鎖。
“你看見我的丈夫了嗎？你看見了嗎？他不見了。”
一個失魂落魄的身影衝到了顧瀾的麵前。
沈以辰一側身幫顧瀾擋住。
是明衛蘭。
她連衣服都沒有換，還穿著那天出門時的衣服，頭發淩亂，在人群中亂竄。
臉上帶著希望和失望。
希望是抓住每一個人都在問，你看見我丈夫了嗎。
失望是沒有人迴答她，因為大家都知道答案。
陸君堯已經死了。
而明衛蘭，已經瘋了。
當年那個耀眼的明家千金小姐，和她沒落的家族一樣，徹底分崩離析了。
“陸夫人。”
顧瀾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前去扶起明衛蘭，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
“媽媽。”陸陌笙在連沁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也抓住明衛蘭的另一隻手。
明衛蘭抬頭看了看陸陌笙，突然就笑了，一把推開顧瀾抱著陸陌笙，一邊笑一邊哭：“是不是你迴來了君堯，君堯你不要離開我，我保證聽話，我再也不去找蘇嫵了，我就乖乖待在你的身邊，你不能離開我。”
顧瀾無力地轉過頭，明衛蘭是真的瘋了，竟然把陸陌笙當成了陸君堯。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陸陌笙沒有說破，他攙扶著明衛蘭走到車邊：“走，我帶你迴家，不會再離開你了。”
“你沒有騙我？”明衛蘭抬起頭可憐楚楚地看著陸陌笙。
像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一樣。
陸陌笙耐心地點了點頭。
“不騙你。真的不騙你。”
明衛蘭認真地點了點頭，坐上車去。
“那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和我一起迴家。”
“好，車門不關了，我去那邊招唿下客人，就和你一起迴家好不好，你坐在這裏看著我。”
“沁兒，你幫我在這裏照顧媽媽。”陸陌笙握了握連沁的手，在明衛蘭依賴的目光裏走到了顧瀾的麵前。
“陌笙，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顧瀾捏著自己的衣角，咬著嘴唇。
陸陌笙微微一笑：“事情到這個地步，和你並沒有什麽關係，你也是受害者，我爸爸所做的一切，早就該是這樣的結果了，我不奢求什麽，現在隻希望可以多陪陪媽媽，沈以辰，顧瀾和陸氏集團，以後就交給你了。”
沈以辰點了點頭，麵色凝重。
陸君堯把陸氏集團送給他，確實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陌笙，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顧瀾有些放心不下，不會陸陌笙也會尋短見吧。
不過她很快就自嘲自己的傻，陸陌笙本來就有病在身，還有什麽短見之說。
陸陌笙微微一笑，看向連沁的目光裏帶著淡淡的溫柔。
“我會帶她們出國，遠離國內的這些紛亂，讓沁兒好好在國外生孩子，把孩子撫養長大，不再提及以前的各種恩恩怨怨。”
也好，盡管非常不舍，不過國外的醫療條件或許會好一些，若是可以治好陸陌笙的病，那也是很好的。
這些小波折很快略過，葬禮結束以後，送別了陸陌笙，祝以安見蘇心悅心情不好，於是決定帶她出國旅遊散散心。
作為偷懶達人的蘇牧，怎麽可能會錯過這麽好的湊熱鬧的機會。
在機場和幾個好友一一告別，顧瀾覺得很輕鬆。
大概是因為陸君堯死了，什麽事情都終結了吧。
坐在迴家的車裏，顧瀾提出要去蘇家把蘇揚接過來，因為大家都出去玩了，他一個人在家裏不放心。
.....
誰知道第二天顧瀾來到蘇家的時候，蘇揚居然不在！
她找遍了屋子的前前後後，都沒有發現蘇揚的蹤跡。
保姆說蘇揚一大早就自己出去了，並且不允許別人跟著。
顧瀾心頭的疑雲一層又一層，她掏出電話打給沈以辰，語帶哭聲：“以辰，蘇爸爸不見了，我好擔心他，陸君堯死了，他會不會也？”
“你別怕瀾瀾，我讓他們現在就去查，你不要多想，他每天都想要和小唯小薇一起玩，怎麽會想不開呢？”
沈以辰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定，顧瀾聽見以後，才稍微安了安心。
尋遍了公園角落，蘇家周圍，還有所有市政府建築，都沒有找到蘇揚的影子。
顧瀾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沈以辰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瀾瀾，你迴家看看。”
“迴家？什麽家？”顧瀾一頭霧水。
“傻瓜，迴你家，你自己的家。”沈以辰寵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顧瀾知道，他一定是找到了蘇揚，所以才會這麽和她說。
迴她家？就是娘家。
顧瀾堪堪從汽車上跑下來，才掏出鑰匙打開門，就看見了三個熟悉的身影。
蘇揚，顧明誠，和周秀珍。
周秀珍圍著圍裙在廚房裏張羅著早飯，而蘇揚坐在輪椅在，在和顧明誠樂嗬嗬地下著象棋！
“哈哈哈，將了你的軍，你輸了！”顧明誠大笑了一聲。
清脆的落子聲，蘇揚的臉上一臉惱恨。
不過很快他又樂嗬嗬地笑了起來。
顧瀾心一下就定了，顧明誠的棋藝她很了解，和街頭巷尾那些大爺大媽下下也就算了，對上蘇揚這個老狐狸，肯定是被吃的死死的。
可是似乎蘇揚不願意失去這個樂趣，每一步都在讓著顧明誠，還要裝作特別不明顯的樣子，真的是煞費苦心。
顧瀾板著臉走過去：“爸爸，你怎麽能一聲不吭地就不見了呢，你知道我們找的多著急？”
蘇揚卻一臉委屈地抬起頭來：“上次是你說我應該多去找個伴的，我就想到了明誠，一邊下棋一邊聽他講你小時候的事情。”
顧瀾插著腰嘟起嘴巴：“好呀爸爸，你又拿我的糗事出來說。”
顧明誠笑著指了指顧瀾：“你看這個丫頭，哈哈，真是從小就這樣。”
蘇揚擺了擺手；“來來來，繼續下去，不理她。”
兩個老頭湊在一起又開始廝殺，完全無視掉了顧瀾。
顧瀾站在一邊看著其樂融融的兩個爸爸，還有廚房裏忙忙碌碌飛媽媽，房間裏認真做作業的顧梓羽和顧梓謙，頓時覺得幸福無比。
這就是別人一直羨慕著的生活吧。
有愛人，有孩子，還有父母。
沈以辰下班以後從家裏接了顧瀾，蘇揚不願意離開，於是就隻能托付給了周秀珍和顧明誠。
反正今天顧梓羽和顧梓謙也要出去上學，剛好多出了一個房間。
迴家的路上，坐在低調的邁巴赫裏。
“這次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顧瀾伸了個懶腰，歎了一口氣。
“都結束了嗎？我倒是覺得都開始了。”沈以辰壞笑著靠近顧瀾。
一隻不安分的手在她背後摩挲著。
顧瀾的臉紅到脖子根，忸怩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討厭！什麽叫都開始了？”
“你看，小薇也這麽大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去生個二胎了？”沈以辰好看的眉眼彎成一條線。
話音剛落，還未合上的薄唇準確無誤地印在了她的唇上，輾轉廝磨。
“唔唔”顧瀾劇烈掙紮，雙手握成拳在他肩上拍打，但這力道對沈以辰反倒是催.情劑。
“陳叔還在前麵。”
“陳叔，拉屏障！”沈以辰低低地吼了一聲，陳叔推了推眼鏡，立刻拉上了簾子。
陸君堯的事情結束，他兒子的仇也就結束了。
所以陳叔的心情不錯，在前麵哼起了小曲兒。
而車後的一對男女，幹柴烈火好不愜意。
男人輕易地挑開了阻礙，深入裏麵，瘋狂起來，攪亂了她的氣息和思緒。
層層刺激很快讓顧瀾的大腦變得混沌起來，反抗不再那麽激烈，而是被動地承受著他的索取。
直到，兩人氣息完全紊亂。
她甜美和生澀讓他愛到極致，甚至無法自拔。
“二胎還不能，醫生說剖腹產要等三年！”
顧瀾上氣不接下氣，體內的痛與快樂，讓她的腦袋開始眩暈，自己好像迷失在海洋中的魚，隨著海潮一波接著一波起起伏伏。體內的痛與快樂，讓她的腦袋開始眩暈，自己好像迷失在海洋中的魚，隨著海潮一波接著一波起起伏伏。
沈以辰健壯的身軀已經完全裸.露在迷醉的氣氛中，手不斷撫摸每一片肌膚，沉浸在歡.愉中不能自拔，聽見顧瀾的話語，暗啞的聲音迷糊的說道：“那就先不生。”
邁巴赫在路上風馳電掣地開過，車裏寬敞的地方，一室旖旎。
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陸君堯從床下拿出在蘇揚家裏帶迴來的蘇嫵的照片，把它放在自己的右邊，然後躺在床上。
剛才安排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吞服了兩瓶安眠藥。
明衛蘭要到傍晚才能迴來。
足夠了。
他撫摸著照片上女人的容顏，想象著和她相擁而眠的情景。
月光如洗，草叢下竹林間，是兩個懵懂的男女在訴說著永恆的誓言。
誓言，就是失言。
陸君堯把打火機丟在地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安靜睡去，臉上掛滿笑意。
一場大火，燒盡了二十幾年的所有恩恩怨怨，燒盡了不能言說的情愫與不甘。
明衛蘭迴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整個陸家充滿了她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救護車消防車來來去去，陸君堯最後也沒有搶救迴來。
整個陸家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陸陌笙和連沁坐在病床上，看著哭暈過去至今沒醒的明衛蘭，久久不能釋懷。
.......
小雨紛紛，一大片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站在墓地裏。
顧瀾依偎在沈以辰的肩膀上。
雖然陸君堯做過很多錯事，可是他是陸陌笙的父親。
如今他死了，陸陌笙應該很難過吧。
陸陌笙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墓碑前，臉上的表情凝重，眉頭緊鎖。
“你看見我的丈夫了嗎？你看見了嗎？他不見了。”
一個失魂落魄的身影衝到了顧瀾的麵前。
沈以辰一側身幫顧瀾擋住。
是明衛蘭。
她連衣服都沒有換，還穿著那天出門時的衣服，頭發淩亂，在人群中亂竄。
臉上帶著希望和失望。
希望是抓住每一個人都在問，你看見我丈夫了嗎。
失望是沒有人迴答她，因為大家都知道答案。
陸君堯已經死了。
而明衛蘭，已經瘋了。
當年那個耀眼的明家千金小姐，和她沒落的家族一樣，徹底分崩離析了。
“陸夫人。”
顧瀾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前去扶起明衛蘭，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
“媽媽。”陸陌笙在連沁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也抓住明衛蘭的另一隻手。
明衛蘭抬頭看了看陸陌笙，突然就笑了，一把推開顧瀾抱著陸陌笙，一邊笑一邊哭：“是不是你迴來了君堯，君堯你不要離開我，我保證聽話，我再也不去找蘇嫵了，我就乖乖待在你的身邊，你不能離開我。”
顧瀾無力地轉過頭，明衛蘭是真的瘋了，竟然把陸陌笙當成了陸君堯。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陸陌笙沒有說破，他攙扶著明衛蘭走到車邊：“走，我帶你迴家，不會再離開你了。”
“你沒有騙我？”明衛蘭抬起頭可憐楚楚地看著陸陌笙。
像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一樣。
陸陌笙耐心地點了點頭。
“不騙你。真的不騙你。”
明衛蘭認真地點了點頭，坐上車去。
“那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和我一起迴家。”
“好，車門不關了，我去那邊招唿下客人，就和你一起迴家好不好，你坐在這裏看著我。”
“沁兒，你幫我在這裏照顧媽媽。”陸陌笙握了握連沁的手，在明衛蘭依賴的目光裏走到了顧瀾的麵前。
“陌笙，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顧瀾捏著自己的衣角，咬著嘴唇。
陸陌笙微微一笑：“事情到這個地步，和你並沒有什麽關係，你也是受害者，我爸爸所做的一切，早就該是這樣的結果了，我不奢求什麽，現在隻希望可以多陪陪媽媽，沈以辰，顧瀾和陸氏集團，以後就交給你了。”
沈以辰點了點頭，麵色凝重。
陸君堯把陸氏集團送給他，確實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陌笙，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顧瀾有些放心不下，不會陸陌笙也會尋短見吧。
不過她很快就自嘲自己的傻，陸陌笙本來就有病在身，還有什麽短見之說。
陸陌笙微微一笑，看向連沁的目光裏帶著淡淡的溫柔。
“我會帶她們出國，遠離國內的這些紛亂，讓沁兒好好在國外生孩子，把孩子撫養長大，不再提及以前的各種恩恩怨怨。”
也好，盡管非常不舍，不過國外的醫療條件或許會好一些，若是可以治好陸陌笙的病，那也是很好的。
這些小波折很快略過，葬禮結束以後，送別了陸陌笙，祝以安見蘇心悅心情不好，於是決定帶她出國旅遊散散心。
作為偷懶達人的蘇牧，怎麽可能會錯過這麽好的湊熱鬧的機會。
在機場和幾個好友一一告別，顧瀾覺得很輕鬆。
大概是因為陸君堯死了，什麽事情都終結了吧。
坐在迴家的車裏，顧瀾提出要去蘇家把蘇揚接過來，因為大家都出去玩了，他一個人在家裏不放心。
.....
誰知道第二天顧瀾來到蘇家的時候，蘇揚居然不在！
她找遍了屋子的前前後後，都沒有發現蘇揚的蹤跡。
保姆說蘇揚一大早就自己出去了，並且不允許別人跟著。
顧瀾心頭的疑雲一層又一層，她掏出電話打給沈以辰，語帶哭聲：“以辰，蘇爸爸不見了，我好擔心他，陸君堯死了，他會不會也？”
“你別怕瀾瀾，我讓他們現在就去查，你不要多想，他每天都想要和小唯小薇一起玩，怎麽會想不開呢？”
沈以辰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定，顧瀾聽見以後，才稍微安了安心。
尋遍了公園角落，蘇家周圍，還有所有市政府建築，都沒有找到蘇揚的影子。
顧瀾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沈以辰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瀾瀾，你迴家看看。”
“迴家？什麽家？”顧瀾一頭霧水。
“傻瓜，迴你家，你自己的家。”沈以辰寵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顧瀾知道，他一定是找到了蘇揚，所以才會這麽和她說。
迴她家？就是娘家。
顧瀾堪堪從汽車上跑下來，才掏出鑰匙打開門，就看見了三個熟悉的身影。
蘇揚，顧明誠，和周秀珍。
周秀珍圍著圍裙在廚房裏張羅著早飯，而蘇揚坐在輪椅在，在和顧明誠樂嗬嗬地下著象棋！
“哈哈哈，將了你的軍，你輸了！”顧明誠大笑了一聲。
清脆的落子聲，蘇揚的臉上一臉惱恨。
不過很快他又樂嗬嗬地笑了起來。
顧瀾心一下就定了，顧明誠的棋藝她很了解，和街頭巷尾那些大爺大媽下下也就算了，對上蘇揚這個老狐狸，肯定是被吃的死死的。
可是似乎蘇揚不願意失去這個樂趣，每一步都在讓著顧明誠，還要裝作特別不明顯的樣子，真的是煞費苦心。
顧瀾板著臉走過去：“爸爸，你怎麽能一聲不吭地就不見了呢，你知道我們找的多著急？”
蘇揚卻一臉委屈地抬起頭來：“上次是你說我應該多去找個伴的，我就想到了明誠，一邊下棋一邊聽他講你小時候的事情。”
顧瀾插著腰嘟起嘴巴：“好呀爸爸，你又拿我的糗事出來說。”
顧明誠笑著指了指顧瀾：“你看這個丫頭，哈哈，真是從小就這樣。”
蘇揚擺了擺手；“來來來，繼續下去，不理她。”
兩個老頭湊在一起又開始廝殺，完全無視掉了顧瀾。
顧瀾站在一邊看著其樂融融的兩個爸爸，還有廚房裏忙忙碌碌飛媽媽，房間裏認真做作業的顧梓羽和顧梓謙，頓時覺得幸福無比。
這就是別人一直羨慕著的生活吧。
有愛人，有孩子，還有父母。
沈以辰下班以後從家裏接了顧瀾，蘇揚不願意離開，於是就隻能托付給了周秀珍和顧明誠。
反正今天顧梓羽和顧梓謙也要出去上學，剛好多出了一個房間。
迴家的路上，坐在低調的邁巴赫裏。
“這次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顧瀾伸了個懶腰，歎了一口氣。
“都結束了嗎？我倒是覺得都開始了。”沈以辰壞笑著靠近顧瀾。
一隻不安分的手在她背後摩挲著。
顧瀾的臉紅到脖子根，忸怩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討厭！什麽叫都開始了？”
“你看，小薇也這麽大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去生個二胎了？”沈以辰好看的眉眼彎成一條線。
話音剛落，還未合上的薄唇準確無誤地印在了她的唇上，輾轉廝磨。
“唔唔”顧瀾劇烈掙紮，雙手握成拳在他肩上拍打，但這力道對沈以辰反倒是催.情劑。
“陳叔還在前麵。”
“陳叔，拉屏障！”沈以辰低低地吼了一聲，陳叔推了推眼鏡，立刻拉上了簾子。
陸君堯的事情結束，他兒子的仇也就結束了。
所以陳叔的心情不錯，在前麵哼起了小曲兒。
而車後的一對男女，幹柴烈火好不愜意。
男人輕易地挑開了阻礙，深入裏麵，瘋狂起來，攪亂了她的氣息和思緒。
層層刺激很快讓顧瀾的大腦變得混沌起來，反抗不再那麽激烈，而是被動地承受著他的索取。
直到，兩人氣息完全紊亂。
她甜美和生澀讓他愛到極致，甚至無法自拔。
“二胎還不能，醫生說剖腹產要等三年！”
顧瀾上氣不接下氣，體內的痛與快樂，讓她的腦袋開始眩暈，自己好像迷失在海洋中的魚，隨著海潮一波接著一波起起伏伏。體內的痛與快樂，讓她的腦袋開始眩暈，自己好像迷失在海洋中的魚，隨著海潮一波接著一波起起伏伏。
沈以辰健壯的身軀已經完全裸.露在迷醉的氣氛中，手不斷撫摸每一片肌膚，沉浸在歡.愉中不能自拔，聽見顧瀾的話語，暗啞的聲音迷糊的說道：“那就先不生。”
邁巴赫在路上風馳電掣地開過，車裏寬敞的地方，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