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前去龍好財店鋪的康易,突然在一柄破斧之中得到了一絲感悟,但正在感悟之時,卻是被一公子哥給打斷,康易和那公子哥雖相互看不慣,但都是百多歲的人了,也不能為了這點事情就大大出手,相互不爽的二者就此離開。


    隨後康易又拿著那破斧頭趕緊上了二樓而去,繼續了剛才的感悟,不過這靈感以做覆水,再難收迴,康易足足在這閣樓之上待了一個時辰,也未再有方才那靈感,此事隻得作罷。


    悻悻的康易無奈而歸,可是在迴去的途中卻是遇到了一件事。


    垂頭喪氣的康易正走到半途,卻是被一陣打鬥聲所吸引,與其說是打鬥聲,倒不如說是打人聲,因為隻有打的人,沒有還手的人。


    隨後康易一查,卻是看見那被打者正是今日在龍好財店鋪裏麵遇見的那礙事公子哥。


    康易見此人挨打,雖暫不知理由,但心裏卻是說不出的高興,臉上的頹廢也隨之而去,不知覺的看起了熱鬧。


    隻見這公子哥蜷縮成一隻蝦子,不敢使用任何靈力來護住身體,隻得完全接受這一番痛打。


    而那打人者不止一人,足有三人,為首的乃是一名長相兇惡的疤麵光頭,足有築基後期的修為,其他二人卻是隻有築基前期的修為,這打人者似乎也知道輕重,不敢使用靈力,估計是害怕打死此人,就隻是用簡單的肉體之力,施以拳打腳踢,給予教訓。


    這打人自然也能吸引來今日巡邏的守衛,匆忙趕來的守衛趕緊止住了這場打鬥,為首的甲隊隊長正要嗬問那打人者為何要打人之時,卻是見那被打的公子哥,立馬拉住了巡邏的隊長,然後說道。


    “這位道友請聽我一言,方才是我不小心撞了這疤麵道友,讓其教訓一頓,也是說得過去,還望道友莫要懲罰他們”


    不僅是康易聽聞此話感覺到吃驚,就連圍觀的眾人、巡邏的隊長都是感到目瞪口呆。


    既然這挨打者都為這三人說話了,巡邏之人還有什麽理由去管呢,隻聽巡邏小隊的隊長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們要打也不能在這裏打,影響訪市之中的秩序,有什麽個人恩怨,出了這訪市就算打翻天我們也不管”


    那打人的三人聽到此話,還真就拖起這公子哥,向著外麵行去,看來這那是什麽撞了人,隻怕這幾人是別有恩怨,在那拖行之中還能聽見那為首的疤麵男子隱約的話語。


    “哼,還好你識趣,沒人他們管,不然定要你迴我們那裏做**,任那些老巫婆...”


    康易見這公子哥被人一番毒打,還不敢還手還口,連狀都不能申訴,心裏更是暢快,一點都沒有同情的意味,不過見這公子哥被拖走,想來還會被挨揍,而方才這一番也看爽了,康易也沒打算繼續跟過去看了。


    但是巧合的是,那三人把那公子哥從街尾拖到街頭,街頭的方向正是康易迴洞府的方向,這順便也就跟了上去。


    隻見現在這公子哥如同牲口一般被人拖行,一點沒有築基修士的樣貌,這丟人是丟到老家了,似乎那公子哥也知道丟人,寧願麵部朝下被拖行,也不願麵部朝上被人瞧見,但這裏的修士那個不是沒有點神識的,這公子這般做自是自欺欺人罷了。


    不過這一路上康易卻是聽到了一些關於這四人的雜言碎語,細細一番梳理,才得知這被打的公子哥原來是附近一處坊市的公子爺,家父乃是那坊市的創辦者。


    但這公子爺似乎修行資質不太好,再加性格懶散,縱有他有一位金丹老爹也隻能修到築基前期,不能再進。


    而這性格懶散自然不願老實修行,做那十年一日的苦修,有事沒事就愛去這附近有名亂花丘遊玩一趟。


    說到這亂花丘也有的一說,這亂花丘隻是近百年才開辦的一處供修士爽樂之地,具體經營一些什麽呢,比如說靚女美男都有的修行鼎爐,每隔一年就有一次的大型拍賣會,可賭世間能賭之物的賭場,至於這亂花丘背後的勢力如何,康易這種築基修士定是不知曉的,而那亂花丘也是不遠,就順著古宿河在往下行個半月就可達到。


    而我們這位公子爺就愛去那可賭世間能賭之物的賭場,這可賭世間能賭之物的賭場到底是這樣,因康易也沒去過,自然不知曉,暫時也就不說。


    但這公子爺每次去好像都是運氣欠佳,是十賭十輸,人送外號送財童子,這一輸每次還想翻盤,就找亂花丘借靈石,後麵的事也不用多說了,而這三名修士估計就是代表亂花丘來找這公子爺要債的。


    這人間才會出現的一幕,討債老賴,不曾想在這修真界也會遇到,倒是讓康易開了耳目,見了新鮮。


    至於這公子哥姓什麽,好像眾人說法不一,康易也不知道那個是準,隻能確定此人姓白,看來真是個‘敗’家公子。


    這白公子爺似遊街一樣,遊到了街頭,三人拖一人,出了訪市而去。


    隨後康易也未在跟過去了,就在康易以為這事就這般完結了之時,大約一月之後的一日,眾巡邏小隊所有人員的例期都取消,所有隊伍由一名金丹修士帶隊,各自執行起了不同的任務。


    此時康易才知曉發生了什麽,原來那被拖街遊行的白家公子哥被拖至古通山之外,而後因實在交不出錢財,又被三人痛打了一頓。


    但似乎此次下手有些過重,那白公子迴去之後,沒出三日便暴病而亡,至於緣由也是簡單,就是打傷了內在的五髒六腑,那白公子迴去之後肯定自己也未發現,待發現之時也是迴天乏術。


    甚怒之下的那白家父親連夜趕到亂花丘,連滅兩個兇徒,另外一位被抓走,開始之時亂花丘還不知曉是誰幹的,畢竟這三人專門負責對付老賴,得罪的人定是不少。


    而後才在一處荒野之中找到了另外一名被抓走的修士,聽說那修士遭受到了淒慘無比的折磨,待亂花丘的修士趕到之後,那修士還未死,還在忍受著折磨,一番詢問之下才知曉了動手者。


    亂花丘那管這動手者有什麽理由,敢如此這般行事,就是不顧亂花丘的顏麵,立即帶人蕩平了白家坊市,但是白家主要的人卻是一個沒捉到。


    至於這事和古通山這般大張旗鼓的行動有何聯係,我們下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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