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易一行就這樣假扮商人世家就出了向陽城,這康易也在開始為何要假扮商人感到疑惑,這直接用修仙者家屬的身份出行不是更為方便嗎,然而老婦人卻說龍家已經沒有了修仙者,這樣打扮也是以後這個龍家的狀態,看來這龍家以後想低調行事,康易也是理解。


    至於康易為何要到前麵來駕馬車也是老婦人的安排,康易二人拿了人家的好處,也對這點安排沒有拒絕。


    一行人借著這月光在這官府大道上不快也不慢的行了起來,天亮之時也就離開了南麓京城勢力範圍了。


    康易等人早餐在馬車上也就解決了,見天以明亮速度也是快了起來,這前麵的拉車的馬腳力也算是一等一的好,奔跑了一上午也不見疲態。行至中午到了,這裏麵坐的龍家婦女孩童卻是哪裏能受得了這等苦,幾個孩子吵著鬧著要下車,老婦人也就允了。


    南麓國官道上的茶鋪也算不少,隨便找了一個就停了下來。


    龍家老小也都下了車幾個人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開始吆喝起夥計來,康易卻是沒有下車,看了看最後麵的馬車,不過倒是康易第一次見金婉兒這水屬性的練功,居然還需要在水裏修行,也不見金婉兒出來,康易就靠著馬車休息了起來。


    卻說龍家老小,那老婦人單獨坐了一桌,幾個兒媳婦和孩子坐了一桌,那位老管家就站在兩桌了旁邊,幾個婦人把茶館裏能坐的東西都叫了一片,也不管能不能吃完,而茶館旁邊還有一兩桌都被幾個江湖樣的人給占了去,那幾個江湖樣的人士大量了幾眼龍家老小,一個獨眼的人對著其他幾人使了幾個眼神,那幾人就散了去,騎上各自的馬就離了去。


    這龍家幾個老小在這茶館吃完飯可是花費了好一陣,一行人又重新上了路。


    日落時分行至兩郡的交界處,周圍荒木叢生,一對人馬從前麵的緩坡之上從了下來,直接擋在了前麵的路上,而後麵也是堵了一群人,其來意也是昭然若揭。


    “嘿嘿,今天這肥羊不錯,裏麵的幾個小娘子可比我那幾個豬頭一樣的壓寨夫人強多了,今天你們是一個也別想跑”這正是後麵一獨眼大漢所說。


    康易見前後來了土匪倒是把原本毫無精神的康易給提了勁,一臉正色的大量了起來,這些土匪身穿也是不差,一個個的都是肥頭大耳,想來在這條道上是截了不少的人,康易也沒有動手的打算,還是安靜的坐在了馬車上麵。


    那後麵的獨眼大漢見這些肥羊毫無動靜,心裏卻是謹慎了起來,隨意指了五六個手下,向前去試探一番。


    幾個提刀大漢快速的駕馬衝了上去,可還沒挨著最後一輛馬車的尾,給自坐下的馬兒一陣嘶鳴,之後都是前腳高起,後腳無力,這連人帶馬的都倒了下去,這幾個人都是沒啥大事,爬了起來,就隻見馬兒脖頸與胸腔連接處被洞穿,血止不住的留了出來,一匹匹馬隻有出了氣,沒有進的氣了。


    “幾位江湖好漢,我等攜孤兒寡母的也是夠可憐的了,幾位還需要趕盡殺絕的嗎”一道聲音從眾人頭頂響起,卻是辨不出男女,此聲也是在林間久久傳蕩,經久不絕。


    那獨眼大漢也是個有見識的人,就憑著發出此聲者者,功力就不比他弱,那獨眼大漢猶豫了一會,對著眾人一招手,率先就離了去,一陣塵土就此掀起。


    康易看著離開的眾人,不免有些失望,還以為有場不錯的戲可以觀看呢,不過康易又迴頭大量了一下那老婦人的馬車,嘴上泛起了一絲微笑,手裏的馬鞭敲打了一下前麵的寶馬,一行人又向前開去。


    一個月後,康易一行渡過南麓與北麓的分界線泗惠河,踏上了北麓最南邊的郡泗水郡。在泗水郡的地盤行了半日,至一山穀時,前麵一黑臉背刀的大漢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了各位,再下受人所托,需要各位隨再下走一趟”那黑臉大漢話音剛落,就聽見後麵的樹林一陣中一陣鳥散的聲音,而後以白衣捧劍中年從樹上輕飛了下來,直接就擋住了後麵的路。


    “看來請你們的人很不簡單啊,連當世八大高手之黑風刀魁、白羽飛鳥都一起請來了,也真是看得起我老太婆啊”這話正是下了馬車拄著拐杖的龍老婦人所說。


    “有人給我傳話說殺我父親的白手骨出現了,讓我在此等候,看來果不其然”此話真是後麵那位白衣中年一臉恨意的對著龍家的老管家所說。


    “當年我和你父親的事,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如果你想報仇那就得看看你手裏的寶劍夠不夠鋒利”那位老管家從馬車上下了來,對著白羽飛鳥毫不客氣的說道。


    對麵的白羽飛鳥雙眼以眯,看準老管家最後一步還未踏實,頃刻間拔出手裏的寶劍,劍鞘如離弦之箭,飛速的射向老管家已經踏實的右腳。


    而之間老管家麵色沉穩,毫不為突如其來的攻擊而有所變色,從胸口快速的拿出一隻白骨爪,一尺來長,五根帶指尖的骨指卻是紫得發亮,一看就是帶有劇毒,而踩實的右腳腳跟向後一點,整個後就向後飄飛半丈遠,隨後緊跟一個轉身迴踢,就把飛來的劍鞘向一旁踢飛了去,正提起手骨欲要反攻,而白羽飛鳥一招天外飛劍以到了老管家的正額前,不過一尺的距離。


    老管家趕緊運轉九層功力使白骨手用力一擋,迫使白羽飛鳥的劍偏離小尺,白羽飛鳥見老管家用足的功力擋自己的飛劍,以其無力再使其他的手段,立即使自己飄飛的身體重心下移,隨後一腳正中老管家的胸腔。


    老管家正中一腳,被踢飛了兩尺遠,不過人快速的在地上卸力的打了幾個滾,一個魚擺尾就站了起來,不過老管家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而腦邊也因剛才的劍氣而劃了一條口子,看上去還不是跟嚴重。


    方才這一交手不過幾個功夫間,而前麵的老婦人也站在了黑風刀魁的對麵好言相勸道:


    “黑風刀魁,不管委托你的人用了什麽價格請你,我出兩倍的價錢,你走吧,不然你一會一定會後悔的,請相信我這個半截身已經入土人的話。”


    “嘿嘿,請我的人用了一樣不是錢能衡量的物品請我,所以不好意思了”對麵的黑風刀魁一臉笑意的說道。


    “不知好歹”老婦人話音一落,整個人就提起拐杖,踩著不規則的步伐飄飛了給去,不過對麵的黑風刀魁倒是無動於衷,隻是簡單的拔出了刀,靜靜的等待著這老婦人的手段。


    老婦人走到路程一半一個燕子迴身,從袖裏摸出百十來枚銀針,盡數的向黑風刀魁散去,而後拿起手裏的拐杖,向空中一擲,雙手成掌對著兩端一劈,隻見拐杖兩頭向地下落去,老婦人抓住中空的拐杖,隨後一端對著口,鼓足一氣,隨後用力一吹,隻聽見一聲破空聲在耳邊傳蕩。


    對麵的黑風刀魁見飛針如雨,也是不好阻擋,立刻彎腿向後一跳,全數的避開了來,剛以站穩,一道破空聲傳來,黑風刀魁穿的黑衣如注風一鼓,亂披的頭發,無風自擺,隻眨眼間運足功力提起黑刀對著胸前一切,另外一隻空手對著空氣中一抓,一切麵整齊的發簪就拿在了手上,而腋下的衣物中也多了一孔,黑風刀魁拿起被切成兩麵的發簪對著精疲力竭的老婦人一扔,直接就射中了老婦人的大腿。


    大腿被射中的老婦人趕緊從兜裏拿出一粒丹藥,仰頭就吃了下去。


    後麵的老管家和白羽飛鳥在這個時間也是連過了十來招,不過老管家此間又中了兩劍,看傷口都是不致命,顯然還是對手留了情。


    白羽飛鳥慢慢走近倒地的老管家,準備再多補上幾劍以卸心頭隻恨。


    ‘砰’的一聲爆響,隨後最後一輛馬車四分五裂,木頭碎片和水花四處飛列,隨後隻見半空中立著一黑衣遮臉少女。


    此情景自然吸引了兩邊打鬥的人。黑風刀魁和白羽飛年見一黑衣少女立於中空,且方才用力震碎了馬車,此功他二人也是能行,不過能讓亂飛的碎片不傷到周圍的任何物品,包括離得最近的馬匹,這功夫二人卻是萬萬做不到,二人立馬各退了三步,一臉忌憚的望著那少女。


    而那少女對二人置若罔聞,好似自言自語道:


    “二位道友也看夠了吧,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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