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就坐在葉玄的旁邊,對於葉玄而言,還真是一個莫大的考驗,於是葉玄鎮定再鎮定。但小心髒還是跳動的厲害。因為這些女人竟然給他拋媚眼。


    為了防止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葉玄皺了皺眉,旋即沉聲說道:“我對外國女人不敢興趣。”


    “我也一樣。”周清台寒聲說道。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很怕老婆的人,他不知道葉玄是不是和他一樣是屬於那種很怕老婆的人物,所以才能在這些裸露衣服的女人麵前保持鎮定。


    “難道兩位不想品嚐一下,異地女人的感覺?”維克多笑道。


    “容易到手的女人,我一直不感興趣。”周清台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道,他向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用英語說道:“給我來一瓶果汁,要純淨的。”


    周清台能夠保持冷靜和淡然,一點都不慌張。


    開玩笑,能夠走到他這種地步的人,又有幾個是沒有膽識和本事的,能夠在仕途上混,並且在仕途上走了有一段路程,沒有哪一個是不具備一定的膽色和謀略的,周清台一樣也是如此。


    像傳言般,華夏國的官員迂腐,膽小怕事,那是不可能的。


    任何一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


    他的心裏不否認會有危險的發生,但表麵上卻很冷靜,即便他們隻有兩個人。


    而葉玄就更不會害怕了,他來到這裏就是幫自己師妹報仇的,害怕?害怕是什麽玩意?


    很快,果汁送到。


    周清台也不擔心其中有毒,直接喝了一口,道:“當初我追求我妻子的時候,花費了四年零六個月,結婚後我和我的妻子才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而之後我們結婚三十多年,我妻子對我始終如一,所以我不會背叛我的妻子,我覺得我背叛了我的妻子,我妻子也會背叛我。所以,還是讓這些女人離開吧。我對容易得到的女人不感興趣。”


    他的話很簡單,是在對這些外國的金發女郎說的。


    周清台的話很有哲理,但是也聽得出來,周清台怕老婆怕到了一定程度。


    那些外國的外國女郎很疑惑,不知道周清台在說什麽。


    維克多看出了這些外國女郎的疑惑,開口笑道:“他們再說你們是騷女人。”


    聽到這,這些外國的外國女郎白了葉玄和周清台一眼,旋即笑的很開心,在她們眼裏,周清台說他們騷,是在誇讚她們。


    “她們覺得你在誇讚她。”維克多笑道。


    周清台嗤笑一聲,道:“無藥可救!”


    維克多這個時候則是疑惑了。


    無論是周清台還是葉玄,都表現的一臉平靜,臉上根本沒有半分畏懼和擔憂,維克多在想,對方到底是處於何種情況下,才能保持如此的鎮定,難道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而是成了他們的地盤?


    心中想到這,維克多心中冷哼,認為葉玄和周清台故弄玄虛。


    “言歸正傳,我想我的待客之道已經做的十分完美。那麽,葉先生和周部長是不是也該表達出一些誠意,比如說,我的同伴納爾遜,我希望我可以見到完完整整的他。就比如說你們會見到完完整整的華夏國美麗女士一樣。”維克多輕聲笑道,說著話,又舉起高腳杯,往嘴裏送了一口紅酒。


    “我們想要先見到我們的同伴。”周清台用英語說道。


    維克多並不刁難,打了一個響指,旋即另外一個房間裏,被關押著的李雪蓉就被幾個外國男人帶了出去,李雪蓉渾身被捆綁著,但卻沒有受到什麽皮肉傷,在這裏似乎並未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害。


    周清台看到完好無損的李雪蓉,心裏也長鬆了一口氣。


    李雪蓉來到這裏看到葉玄和周清台,先是一喜,但下一刻,便是驀地一驚。


    因為葉玄和周清台竟然隻有兩個人。


    這都什麽跟什麽嘛?


    兩人來找死?


    李雪蓉嗚嗚的想要說話,但是嘴巴卻被堵的死死的,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看來你們的同伴見到你們很激動。當然,我想,我見到了我的同伴之後,也會很激動,還是那句話,我希望我可以見到我完完整整的同伴,就比如說你們的同伴在我們這裏完全沒有遇到什麽不好的待遇。”維克多麵色陰冷的說道。


    如果不是納爾遜對於組織很重要,如果不是納爾遜很強,他才不會對李雪蓉如此客氣。


    “抱歉,我想,我們沒辦法做到。”葉玄露出了笑意。


    說罷這話,他手將麻袋的繩子解開,然後將裏麵的納爾遜脫了出來。


    納爾遜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被葉玄拖出來,維克多可以清楚的看到斷了一條手臂的納爾遜。


    維克多麵色一沉,納爾遜,竟然斷了一條手臂。


    旋即,他看向葉玄的眼神變的陰冷了一些。


    斷了一條手臂的納爾遜,就仿佛失去了牙齒的狼。


    看到維克多眼神逐漸變的陰冷,而葉玄的手也一直在納爾遜的脖頸前放著,雖然沒辦法從葉玄的手中找到任何武器,但是維克多相信,葉玄殺死維克多,隻需要一個唿吸的功夫。


    斷了納爾遜一條手臂,眼前這個男人該有多可怕。


    他是知道,使得納爾遜失敗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貌不驚人,個子不高的年輕人。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說話。


    場麵一片寂靜。


    葉玄的手一直放在納爾遜的脖頸上,而抓著李雪蓉的人,也隨時可以殺死李雪蓉,即便表麵上看不到,但是葉玄知道,那些人後背有一把刀子抵在了李雪蓉的身上。如果有什麽變故發生,最先遭殃的就是李雪蓉。


    維克多開始在考慮一件事情。


    他今天覺得最為完美的處理結果就是,救會納爾遜,並且殺了葉玄,換句話說,他從來沒打算讓葉玄能夠活著出去,能夠打敗納爾遜,對於他而言無疑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可是,他一直顧及的就是納爾遜。


    納爾遜在葉玄手中,葉玄可以隨時殺了納爾遜。


    但是現在的納爾遜斷了一條手臂,對組織的價值已經大大減小,斷了一條手臂的納爾遜就仿佛失去了爪牙的狼,失去了爪牙的狼還怎麽捕食獵物?


    所以,他在考慮是否放棄納爾遜。


    如果他突然放棄納爾遜,就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殺死葉玄。


    “我的同伴受傷了,並且是很嚴重的傷勢。”維克多寒聲說道。


    “那你也應該知道,你的同伴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想要讓安分一些,我不得不做一些強硬的措施。”葉玄絲毫不退讓的說道,似乎對於維克多的怒氣沒有半點的畏懼。


    “當然,這可以理解,納爾遜一直是一個十分強大的男人,但這並不是我原諒你們的借口和理由。我說過,我希望看到和你們同班一樣完好無損的同伴!”維克多寒聲說道。


    聽到這,周清台一個激靈,以為維克多要突然翻臉。


    葉玄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維克多。


    維克多也盯著葉玄,兩雙眼睛對峙,誰也沒有半分退後的樣子。


    “處於公平,我的同伴斷了一條手臂,我也要讓你們的同伴斷一條手臂。”維克多獰笑道。


    隻是,如此說,他卻沒有下令。


    因為,葉玄的眼睛依舊在盯著他。


    維克多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道:“哦,葉先生,你太嚴肅了,我隻是再開一個玩笑!很有趣的玩笑而已。”


    周清台聽到這,緊繃的心方才鬆開,而李雪蓉也長鬆了一口氣,沒有哪一個人願意斷一條手臂。


    維克多突然改變主意,並非是沒有理由的事情,而是他從葉玄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看死人的眼神,他有一種直覺,對方絕對可以在一個眨眼內殺了自己,甚至在他早已經事先安排好的狙擊手瞄準的情況下。


    的確,從葉玄進入大廳的一刹那,就有一把狙擊槍瞄準著葉玄。


    如果葉玄有什麽異動,葉玄將會隨時死亡。


    “不如我們做一個遊戲。”維克多思緒片刻,開口笑道。


    “什麽遊戲。”葉玄緩緩問道。


    這個時候,維克多從腰間裏摸出了一把左輪槍。


    看到這,葉玄眼神變冷了一些。


    維克多看到葉玄的眼神,笑道:“葉先生不要緊張!”


    這話落下,維克多將左輪槍裝有子彈的地方一搖,旋即拆了下來,亮給葉玄一看,裏麵空空如也,維克多說道:“裏麵沒有子彈。”


    “我很喜歡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就來源於左輪槍,左輪槍共有六發子彈,他就更像是一個轉盤。下麵,我在裏麵裝上一個子彈,然後,我們互相朝著自己的腦袋開槍,這個遊戲——”


    “相信葉先生,應該聽說過。”維克多開口笑道。“簡單的來形容,他就是,死亡遊戲!全名為,俄羅斯輪盤賭。”


    賭命!


    維克多,果然是一個變態。


    葉玄的心中一動,他知道,自己的槍法雖然不怎麽樣,但是,拿槍指著自己的腦門,子彈不可能打偏。


    而周清台更是心中一凜。


    這是玩命的遊戲。


    這個遊戲很簡單,左輪裝有子彈的輪子裏,有六個裝有子彈的孔徑,而隻在其中裝一個子彈,在裝上,空子彈的孔徑在打出的時候,那個人就可以活命,隻到有一個人運氣不好,在朝著自己腦袋開槍的時候,正好碰到那一個裝有子彈的孔徑。


    起初是六分之一的死亡率。


    而每開一槍,就會減少一成的幾率。


    比如說——


    從六分之一,降低到五分之一!


    這本身就是一場,賭命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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