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醫院裏的人看到她和徐年江做的這些,她就徹底身敗名裂了。她能夠成為護士長,完全是因為徐年江的一手提拔,而且她在徐年江身上撈到了不少的油水,兩人狼狽為奸在一起,沒少做事。


    讓醫院裏的人知道了這種事情,她恐怕會遭到所有人的唾棄,這護士長更是做不下去了。


    葉玄旁邊的保鏢看到這護士長的表情,心裏嗤笑連連。


    既然做了這種事情,還怕別人看到,真是可笑。


    他們提前調查過,這護士長已經結過婚了,可是結過婚竟然還敢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偷情,把自己丈夫當傻子。這種女人活該被人看到,被人發現。當你不知廉恥的時候,千萬一定要不知廉恥到底,因為有一天,別人發現了你不知廉恥的事情之後,你如果做不到繼續不知廉恥,那你就將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就像是這個護士長。


    簡單的來說,人若是不要臉,就一定不要害怕被人清楚和知道。


    “你……你們是誰!”徐年江難以保持鎮定,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外麵那麽多人等著醫治,原來你們就是在做這種事情?對於你而言,是病人的生命要緊,還是你做這種事情要緊?”葉玄沉聲說道。


    身為醫生,卻不把責任當成一迴事,他一路走來,醫院裏不知道多少病人需要醫治,那些需要醫治的冰人隻能先用護士看著。可是,徐年江作為主要的醫生,竟然在病人需要的時候在房間裏做這種事情。


    徐年江聽到這,心裏猜出了一些事情,原來葉玄是病人,需要醫治,心裏暗笑,隻要是病人,他就好對付,臉一沉,道:“看病要排隊,你懂嗎?沒聽外麵的醫生說嗎?我現在有急事,出去等著。”


    徐年江的口氣很霸道。


    他做這種事情,早就吩咐過外麵的醫生,讓別人和病人等著,別亂打擾他。


    可是這些人還敢闖進來!


    “看來你是不害怕我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了。”葉玄冷冷的說道。


    “說出去?”徐年江大笑道:“誰相信?證據呢?空口白話?誰相信,我徐年江作風端正,沒有人會相信,充其量也隻是這個護士勾引我而已,誰相信我徐年江做過這種事情。”


    那護士長聽到這,臉色頓時一變,看向徐年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很好!”葉玄點了點頭,道:“你很霸道!”


    “我一項都是如此。”徐年江囂張之極,讓旁邊的保鏢看的都一臉怒火,不過他們清楚,作為柳白蘇的貼身保鏢,葉玄是要發怒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徐年江,可能也要可憐一些了。


    葉玄聽到這,笑中滿是冷意,二話不說,直接一步踏出。


    他一把抓住徐年江的頭發,猛的朝著其辦公桌上一砸。


    “啊!”


    徐年江一聲慘叫,頭上已經留出血來。


    葉玄並未停手,抓住徐年江的頭狠狠的朝著桌子上砸去,旁邊的護士長尖叫連連,而徐年江這個時候才迴過神來,葉玄竟然敢光天化日的出手,並且是打他,連忙慘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葉玄跟沒聽到這聲音一樣,看到徐年江竟然還敢出聲,心中更是怒火滔天,一把把徐年江朝著牆壁上一扔,徐年江六十歲的小身板在葉玄手裏,跟玩玩具一樣。


    很快一會的功夫,徐年江便是滿是是血。


    而這個時候,也有不少醫生聽到了這裏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麽?”


    “你們在幹什麽!”


    醫生們聽到這,一個個趕來看個究竟,看到葉玄竟然打徐年江,身子一顫,道:“你們敢在醫院裏鬧事,不害怕我報警嗎?”


    一個小護士不明真相,更是生氣的說道:“竟然敢打醫生,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管此事。”柳白蘇朝著後麵的一眾醫生和護士說道,旋即指了指葉玄,道:“等他打完!”


    她的話很簡單,但話卻又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


    果斷,霸道。


    更為簡單的而言,她要給葉玄出頭。


    葉玄為他的父母報仇,她不會去插手葉玄的選擇,但是,她卻會在葉玄遇到難關的時候幫助葉玄——


    “啊!”


    一聲聲慘叫響起,徐年江在辦公室被葉玄打的麵目全非。


    對於葉玄而言,要打一個人,想要不把這個人打死,簡直是輕而易舉,身在魔障之中的葉玄,潛意識裏就有一種不把人殺死的打法。不然的話,楊言鈞早就死了,而現在葉玄魔障沒爆發,想要打徐年江而不將其殺死,更是輕而易舉。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許多小護士看不下去,一個個怒氣頓生的說道。


    那些醫生們聽到這,頓時不在管理此事,因為他們在醫院裏那麽多年,對徐年江的為人清楚無比,徐年江挨揍,他們最樂意看道。現在正好有一個管不了這件事情的理由。而那些護士十分年輕,哪裏知道徐年江的為人,一個個氣憤的說道。


    “讓開一個位置。”柳白蘇簡單的說道。


    這話落下,旁邊的保鏢讓開了一個位置。


    一個護士頓時衝了上去,可是卻並未進入屋中。


    她本來是想進去的,隻是最後停止了下來。


    “護……護士長。”那個護士呆若木雞的說道。


    通常護士都是剛步入社會沒多長時間的小女孩,這些小女孩入世未深,不知道社會的險惡,而現在,這個護士就是在傻,看到那屋裏衣不遮體的護士長,再一迴想當初徐年江說需要辦公,房門反鎖的事情,再加上護士長在徐年江辦公室裏的事情,就猜出了大半。


    這個護士鼓動咽了一口口水。


    “啊!”


    那個護士長顏麵無存,看到一個護士進來看到自己,頓時遮住了臉,不敢讓別人看到自己。


    “護……護士長,我不是故意的。”這個護士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連忙退了出來。


    這件事情可謂是徹底鬧大。


    “現在你搞清楚了?”柳白蘇一臉木訥的說道。


    一個護士不在敢管這件事情,其他的護士也就頓時老實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一個醫生將事情告訴給了院長,院長哪裏敢耽擱,立刻去撥打報警電話,隻是,讓院長十分疑惑的是,他報警電話足足打出去了十分鍾,警察還沒有半點來到的音訊。


    按道理來說,警察就在自己醫院的不遠處,再耽擱,十分鍾的時間也就該到了,可是這麽長時間,連警察的影子都沒看到。


    院長就是在傻,也猜出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一次來打徐年江的,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的確——


    警察得知了消息,是要打算趕來平息此事。


    可是,還沒等他們出動,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柳家是自己上司打來的,那警察的上司直接吩咐,三十分鍾後再去那個醫院,不然出了事情,誰也擔當不起。這個時候,這些警察方才停止了動作,打算算著時間三十分鍾後再去國都醫院。


    攔住這些警察的是警察的上司,可是給警察的上司打電話的人,自然是柳白蘇的人。


    柳白蘇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至少要給葉玄一個出氣的時間。


    三十分鍾,應該足夠了。


    至於葉玄會不會把徐年江打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徐年江活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是對這個世界的玷汙。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事情,徐年江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那個護士長也嚇的身子打顫,呆若木雞,不敢吭聲。她倒並非是被葉玄把徐年江打成這幅模樣而害怕,害怕的是有一個護士看到了自己。


    自己將會身敗名裂,被丈夫拋棄,被醫院拋棄,也會遭到輿論——


    沒有人會憐惜——


    當你做了一些不會遭到別人憐惜的事情之時,你就別指望會出現一個像是電視上那樣善良無比,不會在意你一切的人去憐惜你。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人犯了錯誤,都會在不同的時間內付出不同的代價。


    如果你不打算有果,就別打算去開始這個因。


    若你沒打算有果,就做了這個因,得出的果,永遠都隻會是惡果!


    現在的護士長,就是自食其果了。


    而此時此刻,徐年江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麵目全非,渾身是血,葉玄看到這,也逐漸停手,一臉冷漠的看著徐年江,沉聲說道:“還沒有完,還沒有完!”


    “我會讓你從我父母身上得到的一切,全部都吐出來,我會讓你當年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公布於世。”葉玄緊握雙拳。


    可惜徐年江身體虛弱,早已經聽不到這些。


    但是最後一句話,他聽的清清楚楚。


    “我會讓你身敗名裂。”葉玄寒聲道。


    這一句話,徐年江聽得清清楚楚,當聽到時,徐年江的身體頓時一顫。然後昏死了過去。


    葉玄從來沒有在正常意識下做過如此事情,但是,即便把徐年江打成這幅模樣,依舊無法平息葉玄心中的怒氣,葉玄心裏清楚,比起徐年江當年所做的一切,自己這些,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現在感覺如何?”柳白蘇問道。


    “比剛才舒服多了。”葉玄長鬆了一口氣,道。


    柳白蘇一臉木訥,道:“能夠讓你恨的人畏懼,害怕,生氣,那將是你最開心的事。”


    葉玄詫異的看著柳白蘇。


    柳白蘇什麽時候知道這個道理了?


    這個娘們,難道知道開心,是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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