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蘇七驅車迴到酒店,長孫垢方才處理完事情,見蘇七還沒迴來,正準備派人去尋找,蘇七倒先自己迴來了。


    長孫垢從辦公桌前站起來,捏了捏眉心,問道:“不是去跟小汐吃飯了嗎?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寧小汐早就離開了饕餮坊,但蘇七卻這麽晚才迴來,長孫垢自然就問了一句。


    蘇七喝了一大杯水,這才神秘兮兮的朝長孫垢道:“你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長孫垢也懂一些醫術,蘇七便將那炎皇金針拿了出來,放在長孫垢麵前,道;“你看看這是什麽。”


    長孫垢看他神秘兮兮的,便過去打開那個檀木盒子,盒子打開之後,長孫垢臉色猛地一變,道:“你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蘇七沒想到長孫垢反應這麽大,便把今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長孫垢越聽臉色越沉,到最後,長孫垢整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蘇七看長孫垢反應不對,便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你怎麽這副表情?”


    長孫垢看著蘇七,道:“這一套金針名叫炎黃金針,你應該知道的。”


    蘇七點頭,道;“不錯,我也是看出來這東西是真品,所以才這麽高興,相傳炎黃金針被秦始皇藏於宮中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我倒也很奇怪,這東西為什麽會在那個秦衍那裏。”


    長孫垢將檀木盒子合上,眸色微沉,道:“炎黃金針,當年的確是被秦始皇藏於宮中,後來不知所蹤,是因為嬴氏後人將這套金針帶走了,從此改名換姓,世代守衛著故土守衛著皇家,他們是嬴氏帝國的後人,也是嬴氏的守衛者,世代傳承,以保嬴氏帝國萬年永享。”


    蘇七猛地一怔,不可置信道:“你是說,我今天碰到的那個秦衍,是秦始皇之後?”


    長孫垢點頭,道:“秦皇一脈,一直都有血脈流落民間,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的守衛者,隻要是秦皇後人需要,這些守衛者就會現身,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秦衍,便是秦皇第37代傳人。”


    蘇七沒想到,他隨隨便便在琉璃廠碰到一個年輕人,身份就這麽**炸天,早知道,他就不去琉璃廠了!


    此時後悔已晚,蘇七不但拿了人家炎黃金針,還答應替秦娪醫治血症,如果是秦衍事後不予追究,這事倒還好說,若是秦衍追究起來,這無疑是一個大麻煩。


    長孫家雖然勢力龐大,但對秦皇一脈,仍舊十分忌憚,何況還有許多散落在各處的守衛者,就算是長孫垢,也要忌憚幾分。


    蘇七在那懵逼了半天,才終於迴過神來,道;“這個,我好歹也是救了他妹妹的性命,他總不至於這麽不講道理吧?再說了,這都什麽社會了,就算他是秦始皇的後人,又能把我怎麽樣?”


    長孫垢搖頭,道:“秦皇一脈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我也隻是查到一些皮毛,這樣恐怖的勢力,還是少惹為妙。”


    蘇七一臉苦逼,道:“可我已經答應為秦娪醫治血症,而且,還告訴了他們,我們明天迴北寧省。”


    長孫垢捏了捏眉心,道;“既然如此,稍後迴了北寧省,你也不比表現出來什麽異常,以免惹來懷疑。”


    蘇七咋舌,道:“真是沒想到,這秦衍竟然這麽大來頭。”


    長孫垢點頭,囑咐道:“這人不好惹,你盡可能的離他們遠點。”


    人都給招到北寧省去了,他就算是想躲都來不及了啊。


    蘇七在心中腹誹半天,時間也不早了,他本來打算在長孫垢這邊睡,結果長孫垢說還有公事沒處理完,蘇七剛才受了這麽大的打擊,也沒心思多說,灰溜溜的迴了自己房間。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徐興龍便過來叫蘇七,蘇七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之後,就跟著上了飛機。


    昨晚沒怎麽睡覺,這會兒在飛機上倒睡了一陣,等他醒過來時,飛機已經到了北寧省了。


    蘇七伸了個懶腰,抬眼就瞥見長孫垢在那寫著什麽,順手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道:“你在寫什麽呐?”


    長孫垢頭也沒抬,道:“公司明天有個酒會,這些都是要邀請的人員名單。”


    蘇七瞄了一眼名單,瞄到幾個熟人的名單,這上麵,還有江寒川,自從上次知道江寒川是個彎的,蘇七就總覺得跟江寒川待在一起有點別扭。


    除了江寒川之外,其他大部分都是北寧省的一些富商,蘇七對這些東西也沒什麽興趣,便也沒再看了。


    長孫垢突然道:“明晚你跟我一起出席酒會。”


    蘇七差點一口咬到舌頭,昨天去見家長,明天又要帶他去酒會,老婆大人這是準備帶他飛了麽?


    蘇七咳了兩聲,道:“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長孫垢點頭,道:“公司將會啟動一個大型醫療項目,這一次華夏生物和陸氏都會跟我們合作,你也應該出席一下這種場合,多認識一些人了。”


    蘇七撓撓頭,“這倒也是,稍後中醫學校和聯合學校都要成立了,這些事情,我倒也還沒考慮到。”


    蘇七對生意的事情一竅不通,不過學校建立起來,勢必還需要北寧省的一些富商們支持,這時候仗著長孫垢的麵子多認識幾個人,倒也不錯。


    “咦,魏家父子也要來?這魏正陽看著倒還行,不過這魏景禮就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邀請他來做什麽?”蘇七問道,他可沒忘記,上次魏景禮得罪陸曉雪的事情。


    長孫垢道:“魏家是陸氏企業的大股東,這次魏家出席,是陸氏那邊的意思。”


    蘇七哦了一聲,也就不再多說,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懶得去管,不過算一算,距離上次給魏景禮行針的時間也差不多一個多月了,魏景禮那邊,應該是有消息了才對,正好,明天搞不好在酒會上碰到了,還能提起這個事。


    這麽一想,蘇七心情倒舒暢了不少,飛機很快就到了木樓,等飛機停穩之後,蘇七他們便先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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