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四人離開曼陀山莊之後,便一刻不帶停歇的劃動船槳,直到再也望不見曼陀山莊花樹的絲毫影子,我們這才放心。但怕王夫人駛了快船追來,仍是手不停劃。
劃了半天,已經快到傍晚了,湖上煙霧漸濃,阿朱對我說:“王姑娘,這兒離我的聽香水榭較近,今晚委屈你暫住一宿,明日再做打算,可好?”
我看著阿朱,點點頭說:“嗯,就這樣吧,勞煩阿朱姐姐了。”我坐在船頭,清涼的風輕拂了我的衣衫,已是黃昏時分,微有寒意,心頭忽然感到一陣淒涼之意。
又劃良久,太陽漸漸落下山來,隻見東首天邊有燈火閃爍。阿碧道:“那邊有燈火處,就是阿朱姊姊的聽香水榭。”
我說:“恐怕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我想起了“聽香水榭指點群豪戲”這一出。
“王姑娘何出此言?”阿朱不解的看著我。
就在這時,船已經靠近聽香水榭了,突然阿朱說道:“王姑娘,真是被你說中了,我家裏來了敵人。”一切疑惑就在這時解開。
我淺淺一笑,道:“阿朱姐姐何以知道?”
“王姑娘你聞啊,這般酒氣薰天的,定是許多惡客亂攪出來的!”我用力嗅了嗅,卻隻聞到一縷縷香味。
阿朱的鼻子卻特別靈敏,說道:“糟啦,糟啦!他們打翻了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啊喲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給他們糟蹋了……這些惡客定是當酒來喝了!”我心裏好生佩服阿朱,嗅覺如此的靈敏。
阿碧道:“阿朱姐姐,我們現在怎麽辦?是避開呢,還是上去動手?”
“不知這敵人是否厲害,咱們這就先過去瞧個明白。”說罷,阿朱將船停靠在碼頭邊。
我們四人下了船,便朝大廳走去,陣陣粗暴的轟叫聲不斷從屋中傳出來。阿朱看起來很是不快,她走進窗戶邊,伸指甲挑破窗紙,湊眼向裏張望。不知瞧見了什麽,隻見她手掌微微發抖。
阿碧湊近身去,也挑破窗紙向裏張望,突然,阿碧“啊”的一聲低唿。想必也是看見了什麽恐怖的東西,才嚇住了吧。
砰砰兩聲,長窗震破,有四人同時躍出,把我們團團圍住,齊聲喝問道:“是誰?”
阿朱不慌不忙,對我們說道:“走,我們進去。”
一進屋子,坐在一旁的人便問道:“你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看這人應該是個頭領。
(以下對白中武功招數出自《天龍八部》)
阿朱笑道:“我是這裏的主人,我到想問問你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
那人點頭道:“嗯,你是這裏的主人,那好極了。你是慕容家的小姐?”我心中暗笑,這人可真傻。
阿朱微笑道:“我隻是個丫頭,怎有福氣做老爺的女兒?閣下是誰?到此究竟有何事?”
那人聽她自稱是個丫頭,道:“你去請你家主人出來,我方能告知來意。”
阿朱道:“我們老主人故世了,少主人出門去了,閣下有何貴幹,就跟我說好啦。”
那人繼續說:“嗯,我是雲州秦家寨的姚寨主,姚伯當是也。”嗯,原來是姚伯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
阿朱道:“久仰,久仰。”姚伯當笑道:“你一個小小姑娘,久仰我什麽?”
我閉目思索,輕輕說道:“雲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斷門刀,當年秦公望前輩自創這斷門刀六十四招後,後人忘了五招,聽說隻有五十九招傳下來。姚寨主,你學會的是哪幾招?”
姚伯當大吃一驚,脫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麽知道?”
我接著說:“書上是這般寫的,那多半不錯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澗’、‘一嘯風生’、‘剪撲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勝獅’,對不對?”
突然,那一幫白袍客中一個漢子站出來說道:“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貴人事忙,已記不起啦。這位姑娘,跟慕容博慕容先生如何稱唿?”
我道:“慕容老爺是我姑丈。閣下尊姓大名?”那漢子冷笑道:“姑娘武學淵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數。在下的來曆,倒要請姑娘猜上一猜。”
我打量著他,微笑道:“那你得顯一下身手才成,不然我可猜不出。”
那漢子點頭:“不錯。”左手便伸到後背,取出一柄奇形兵刃,似錘非錘,我快速“翻動”腦中的記憶,又想到他應該是青城派的,便脫口而出:
“嗯,你這是‘雷公轟’,閣下想必長於輕功和暗器了。‘雷公轟’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獨門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詭難測。閣下多半是複姓司馬?”
看那漢子臉色一下子變白了,我想定是說對了,過了半晌,那漢子才道:“姑蘇慕容氏於武學淵博無比,果真名不虛傳。在下司馬林。請問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我又想了下,開口就說:“我以為‘青’字稱作十打較妥,鐵菩提和鐵蓮子外形雖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為一談。至於‘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種招數無什麽特異之處,似乎故意拿來湊成十八數,稱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為精要。”
這時,站在一旁的阿朱說道:“好了,各位,現在可否說明來意?”
“哼,我們有要事找你家主人,你這丫鬟可管不了這麽多!”姚伯當開口說道。一旁的司馬林也隨聲附和:“倘若慕容公子不在,我們可以在此等候。”
“司馬公子,你這話是何意思,倘若我表哥一年都不會來,你就要在這等他一年,這裏可是我阿朱姐姐的房子,我們幾個女人家,你待在這成何體統?”
“這……”司馬林一臉窘迫,我看他臉色煞是難看。
“王姑娘,不論你怎麽說,慕容複我們是等定了!”哪知那個姚伯當不知好歹,對我說道。
“你……既然你這般無禮,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罷,我隨身抽出一枚梅花鏢,向他扔去。
“王姑娘!”阿朱阿碧大驚,連忙叫我。
“阿朱阿碧兩位姐姐不必擔心,段公子你的折扇借我一用!”我朝他們喊道,這時姚伯當已經擋住了我的梅花鏢,緊接著我左手又發出一枚。
“好,王姑娘接著!”段譽說道,便把折扇扔了給我,我的飄櫻劍和包袱還在船上,所以也用不上了。
姚伯當也大喊道:“這些雕蟲小技,你去跟娃娃耍吧!”說罷,他舉起大刀就朝我砍來,我此時接過折扇,見他砍來,便飛身而起,姚伯當自然撲了個空。這時,我翻轉落地,伸手拋出折扇,那扇子緊逼姚伯當,追的他連連後退,舉起刀準備劈扇,這時我收迴扇子,姚伯當又一次向我砍來,我以扇子做掩護,向他攻去,順勢施展輕功,踏著扇子,接著踩著他的刀背,翻轉到他身後,伸手點住他的兩大穴位,剛好他躲過扇子,扇子從我身邊轉過,插入旁邊的牆上。而旁邊的一行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
劃了半天,已經快到傍晚了,湖上煙霧漸濃,阿朱對我說:“王姑娘,這兒離我的聽香水榭較近,今晚委屈你暫住一宿,明日再做打算,可好?”
我看著阿朱,點點頭說:“嗯,就這樣吧,勞煩阿朱姐姐了。”我坐在船頭,清涼的風輕拂了我的衣衫,已是黃昏時分,微有寒意,心頭忽然感到一陣淒涼之意。
又劃良久,太陽漸漸落下山來,隻見東首天邊有燈火閃爍。阿碧道:“那邊有燈火處,就是阿朱姊姊的聽香水榭。”
我說:“恐怕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我想起了“聽香水榭指點群豪戲”這一出。
“王姑娘何出此言?”阿朱不解的看著我。
就在這時,船已經靠近聽香水榭了,突然阿朱說道:“王姑娘,真是被你說中了,我家裏來了敵人。”一切疑惑就在這時解開。
我淺淺一笑,道:“阿朱姐姐何以知道?”
“王姑娘你聞啊,這般酒氣薰天的,定是許多惡客亂攪出來的!”我用力嗅了嗅,卻隻聞到一縷縷香味。
阿朱的鼻子卻特別靈敏,說道:“糟啦,糟啦!他們打翻了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啊喲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給他們糟蹋了……這些惡客定是當酒來喝了!”我心裏好生佩服阿朱,嗅覺如此的靈敏。
阿碧道:“阿朱姐姐,我們現在怎麽辦?是避開呢,還是上去動手?”
“不知這敵人是否厲害,咱們這就先過去瞧個明白。”說罷,阿朱將船停靠在碼頭邊。
我們四人下了船,便朝大廳走去,陣陣粗暴的轟叫聲不斷從屋中傳出來。阿朱看起來很是不快,她走進窗戶邊,伸指甲挑破窗紙,湊眼向裏張望。不知瞧見了什麽,隻見她手掌微微發抖。
阿碧湊近身去,也挑破窗紙向裏張望,突然,阿碧“啊”的一聲低唿。想必也是看見了什麽恐怖的東西,才嚇住了吧。
砰砰兩聲,長窗震破,有四人同時躍出,把我們團團圍住,齊聲喝問道:“是誰?”
阿朱不慌不忙,對我們說道:“走,我們進去。”
一進屋子,坐在一旁的人便問道:“你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看這人應該是個頭領。
(以下對白中武功招數出自《天龍八部》)
阿朱笑道:“我是這裏的主人,我到想問問你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
那人點頭道:“嗯,你是這裏的主人,那好極了。你是慕容家的小姐?”我心中暗笑,這人可真傻。
阿朱微笑道:“我隻是個丫頭,怎有福氣做老爺的女兒?閣下是誰?到此究竟有何事?”
那人聽她自稱是個丫頭,道:“你去請你家主人出來,我方能告知來意。”
阿朱道:“我們老主人故世了,少主人出門去了,閣下有何貴幹,就跟我說好啦。”
那人繼續說:“嗯,我是雲州秦家寨的姚寨主,姚伯當是也。”嗯,原來是姚伯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
阿朱道:“久仰,久仰。”姚伯當笑道:“你一個小小姑娘,久仰我什麽?”
我閉目思索,輕輕說道:“雲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斷門刀,當年秦公望前輩自創這斷門刀六十四招後,後人忘了五招,聽說隻有五十九招傳下來。姚寨主,你學會的是哪幾招?”
姚伯當大吃一驚,脫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麽知道?”
我接著說:“書上是這般寫的,那多半不錯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澗’、‘一嘯風生’、‘剪撲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勝獅’,對不對?”
突然,那一幫白袍客中一個漢子站出來說道:“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貴人事忙,已記不起啦。這位姑娘,跟慕容博慕容先生如何稱唿?”
我道:“慕容老爺是我姑丈。閣下尊姓大名?”那漢子冷笑道:“姑娘武學淵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數。在下的來曆,倒要請姑娘猜上一猜。”
我打量著他,微笑道:“那你得顯一下身手才成,不然我可猜不出。”
那漢子點頭:“不錯。”左手便伸到後背,取出一柄奇形兵刃,似錘非錘,我快速“翻動”腦中的記憶,又想到他應該是青城派的,便脫口而出:
“嗯,你這是‘雷公轟’,閣下想必長於輕功和暗器了。‘雷公轟’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獨門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詭難測。閣下多半是複姓司馬?”
看那漢子臉色一下子變白了,我想定是說對了,過了半晌,那漢子才道:“姑蘇慕容氏於武學淵博無比,果真名不虛傳。在下司馬林。請問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我又想了下,開口就說:“我以為‘青’字稱作十打較妥,鐵菩提和鐵蓮子外形雖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為一談。至於‘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種招數無什麽特異之處,似乎故意拿來湊成十八數,稱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為精要。”
這時,站在一旁的阿朱說道:“好了,各位,現在可否說明來意?”
“哼,我們有要事找你家主人,你這丫鬟可管不了這麽多!”姚伯當開口說道。一旁的司馬林也隨聲附和:“倘若慕容公子不在,我們可以在此等候。”
“司馬公子,你這話是何意思,倘若我表哥一年都不會來,你就要在這等他一年,這裏可是我阿朱姐姐的房子,我們幾個女人家,你待在這成何體統?”
“這……”司馬林一臉窘迫,我看他臉色煞是難看。
“王姑娘,不論你怎麽說,慕容複我們是等定了!”哪知那個姚伯當不知好歹,對我說道。
“你……既然你這般無禮,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罷,我隨身抽出一枚梅花鏢,向他扔去。
“王姑娘!”阿朱阿碧大驚,連忙叫我。
“阿朱阿碧兩位姐姐不必擔心,段公子你的折扇借我一用!”我朝他們喊道,這時姚伯當已經擋住了我的梅花鏢,緊接著我左手又發出一枚。
“好,王姑娘接著!”段譽說道,便把折扇扔了給我,我的飄櫻劍和包袱還在船上,所以也用不上了。
姚伯當也大喊道:“這些雕蟲小技,你去跟娃娃耍吧!”說罷,他舉起大刀就朝我砍來,我此時接過折扇,見他砍來,便飛身而起,姚伯當自然撲了個空。這時,我翻轉落地,伸手拋出折扇,那扇子緊逼姚伯當,追的他連連後退,舉起刀準備劈扇,這時我收迴扇子,姚伯當又一次向我砍來,我以扇子做掩護,向他攻去,順勢施展輕功,踏著扇子,接著踩著他的刀背,翻轉到他身後,伸手點住他的兩大穴位,剛好他躲過扇子,扇子從我身邊轉過,插入旁邊的牆上。而旁邊的一行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