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我也有點不懂的。”
鄧瑩也開口，同時拿出一個小紙包，“我來的時候還給你帶了些點心呢。”
“什麽不懂的，我來看看。”
江楚笑著走過去，接過紙包一邊吃點心一邊替她指點。
蔣柔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這樣一幕。
學生們都在堂內坐著，隻有江楚站在那裏給人指點著困惑，隨著她說話，別人的目光都不由亮了起來，眼中燃起的興奮也表明了她的講解效果。
蔣柔看了一會兒，發現江楚短短時間竟然指點了三人，而且都解了三人的疑惑，不由大為震驚。
“你在看什麽，怎麽不進去？”原途走了過來，納悶的問。
學生們聞聲都看了過來。
蔣柔則是嗔了原途一眼，“你這人，巴巴的請我過來做什麽，你這裏不就是有一位現成的江老師嗎？”
第433章 那個，請教一下
蔣柔雖然來這裏時間不長，但不妨礙她觀察學生們的實力。
別的不說，隻說前天自己的事，當時卦院的學生們一起卜算，卜出的結果各不相同，從那上麵便能看出學生們各自是什麽樣的水平。
其中說的最詳盡的人就要數江楚了。
不過隻這一點還看不出什麽來，畢竟自己昨天全程閉門未出，也無法去驗證是真是假。
可是剛才的，蔣柔卻是都聽了，令她震驚的是江楚說的竟然都對。
不僅她覺得對，江楚教的人也都很認可，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一位老師做的是否稱職，外人說了不算，得她的學生說了才算。隻要學生聽的懂、能領會，那她就是稱職和優秀的。
蔣柔自己也不是什麽正經的老師，她隻是被原途拉過來湊數來頂替唐梓的罷了，她自己本身隻是個悶頭修煉的卦師，論水平也隻能說一般，跟唐梓那種是沒辦法比的。
現在看來，可能她都不如江楚！
所以蔣柔才不明白，都有江楚在了，還何必舍近求遠去外麵找老師？
原途愕然。
江楚厲害，原途是知道的，可是蔣柔這話的意思卻好像是江楚比她都厲害……這怎麽可能！
江楚這才入行幾個月，可是蔣柔卻是已經學了十年了！
就算是天才，差距那也不是這種大法啊。
“蔣老師過獎了。”江楚拿不準蔣柔說這話是因為不悅還是真心，就笑了笑敷衍了過去，“他們問的剛好是我會的而已。”
鄧瑩他們其實很想反駁——如果真讓江楚來教，那也不是不行。
但這話卻不能在這時候說，不然那就是擺明得罪蔣柔了。
雖然蔣柔看著不像是心胸狹窄的樣子，但沒有這樣明晃晃打人臉的，她能應急過來教導大家本來是情分，大家應該感激才是。
“卜卦一道其實是更加看重天分的，我在這上麵的天分其實就很一般，能堅持到現在全靠熱愛，對於有天分的人我一直都是很欣賞的，你不用謙遜。”
蔣柔卻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那等介意這種小事的人。
江楚看了看她，發現這話是真心說的，眼神之中清明坦蕩，並沒有什麽背地裏的小隱晦心思，這才放鬆下來。
“昨天你沒有出門吧，是不是沒有什麽異常？”原途關心的問蔣柔。
“嗯，我沒有出門，中間有人來敲過我的門，但我沒有開，之後就一切如常了。”
蔣柔說道。
昨天她嚇的半死，因為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出事的，所以對什麽都抱有戒備心，關上門後誰叫都不理，生生在屋子裏挨過了一天。
就連夜裏她也不敢開門，還是到了今天早上天亮了她這才有了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這樣看就算逃過一劫了，你也不用再為了這事憂心。”原途安慰說。
“不如我們大家再給蔣老師卜一卦吧，看看她這幾日運勢如何。”鍾懷提議。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
反正每天他們都是要卜算的，卜算完之後大家再互相交流，看看算出來的事情是否一樣。
算什麽都是算，蔣柔的事涉及到性命，她又是勤勤懇懇在教導大家的，如果能幫忙那大家都不會推諉。
江楚看了一下蔣柔的頭頂小字，平平無奇，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說明她至少在三天內都是安全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昨天本來會出事是因為她和陸堂無意中碰到羅數和馮野的密謀，但是她昨天很聽話的閉門不出，這件事就已經翻篇了，不會再席土重來。
就連陸堂也平安脫身了，算是與這事撇清了關係，不會再有什麽麻煩。
除非是他自己作死的非要摻合到這事裏麵。
江楚卜了卜，跟別人一樣都說是平安簽。
蔣柔這才算是長舒一口氣，“太好了……”
她都打好主意了，如果算出來還是有問題，那就說明雨瀟學院跟她八字犯衝，那她不如直接收拾東西迴家，這地兒也沒法待了。
幸好沒事，那就還能勉強繼續一下。
“大家繼續修煉吧，不用為我擔心了。”
蔣柔說道。
學生們的卦術大比才是重要的事，不能總讓他們為了自己的事情分心。
大家答應一聲後就開始趕緊忙了。
在別人都卜卦時，江楚卻是在打坐修煉。
她在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會把剩餘的靈意用幹淨，她的靈意本來就比別人要多，論起實際卜卦的經驗更是隻多不少，與其去卜算，不如多修煉一下。
原途看到沒什麽事就離開了，蔣柔則是圍著大家轉了一圈，看大家都在忙，沒有她能幫忙的地方，也就坐了下來拿起卜簽卜算起來。
等到江楚修煉完睜開眼睛，就看到蔣柔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她不由一愣，這是幹啥？
“那個，請教一下，可以嗎？”
蔣柔已經憋很久了，但是江楚一直在修煉，她也沒辦法上前打斷，就隻能等著她自己修煉完睜開眼睛。
江楚一睜開眼，她就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可以的。”
江楚點點頭，朝著周圍掃了一眼。
周圍有的人在修煉，有的人在討論卦象，有的在卜算，還有人是單純閑聊的。
趙青則是已經離開了。
這幾日他和他娘租下了李得勝附近的一處院子，說來也是巧了，這個院子剛好適合兩三口人住，街坊們都是做一些小生意的普通人，生活忙碌，但是為人和善。
趙青是卦師，他娘馮瑜則是個正經的武者，兩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街坊們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
有李得勝這個人的名頭在，趙老三輕易不敢對他們動手，他們娘倆終於可以過正常人的日子了。
這幾天安置新宅，負責采買，趙青也是挺忙碌，每天來卦院待上一兩個時辰後就會迴家給他娘搭把手。
江楚去指點蔣柔了，別的學生看在眼裏隻覺得咂舌——
江楚竟然真的能答得出來！
她教學生，和教老師，這可是兩迴事！
哪怕蔣柔也算不得多厲害的老師，但對他們來說那還是個前輩啊！
第434章 那不一樣
江楚連蔣柔都能教，這讓大家的心態都有點崩了。
知道她強，可是不知道這麽強。
看看手裏的卦簽，頓時就覺得它不香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有這種天才在前，還有他們普通人的活路嗎？
蔣柔問江楚的問題是，有一些跟時間相關的問題，卜出來的結果總是讓她無法下精確的判斷。
比如要卜卦的內容是，近日哪一天會下雨？卜完，卦象上看出來的結果大概是第三四五天，也就是說她隻能得到一個時間區間是三到五天，可具體是哪一天，她卻很難排除精準。
卦術的難，不僅僅是卜卦本身難，解卦的過程也難！
同一張簽，給不同的卦師解，可能會解出完全不同的答案。
蔣柔倒是不至於解的麵目全非，可問題就是在於不精準，她想知道能否把這個區間給壓縮一些，哪怕從三天縮到兩天也是好的。
她隻是試著問了問，可是江楚卻是直接告訴她，可以。
蔣柔唿吸一滯。
江楚具體的給她講解了一番，比如在什麽情況下應該怎麽縮，怎麽根據經驗來快遞判斷出哪個時間的可能性最大等。
是的，這道題沒有固定答案，它更多的就在於經驗以及卦師的敏銳度，所以江楚就用自己的經曆告訴了蔣柔應該怎樣去考慮，又如何提升這方麵的敏銳度等。
一些小細節可能是蔣柔平時沒有留意過的，江楚這麽一說她就有了茅塞頓開之感，恨不得現在就立即試一試會有怎樣的效果才好。
江楚的指點無法讓她立即就提升精準度，因為她既然看不出來，就說明在實力方麵是有所欠缺的，自然無法因為三兩句話就有所改變。
但江楚卻給她指出了一個很明確的方向，以後隻要有意的按照這個去修煉注意，那解決這個問題並不難。
蔣柔很是感激的向江楚道了謝，“我聽原途說你是剛轉院沒多久，怎麽會這般厲害？我有個也是卦師的師兄，他已經是比較厲害的卦師了，也入行很久，但我覺得他在解答這題上遠沒有你思路清晰。”
“我並不是新手，其實我從小就有在學卦術，隻是之前一直走的是武者的路子而已，所以大家並不知道。”
江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蔣柔和其他支著耳朵聽的學生們瞬間就覺得心態平衡了。
鄧瑩也開口，同時拿出一個小紙包，“我來的時候還給你帶了些點心呢。”
“什麽不懂的，我來看看。”
江楚笑著走過去，接過紙包一邊吃點心一邊替她指點。
蔣柔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這樣一幕。
學生們都在堂內坐著，隻有江楚站在那裏給人指點著困惑，隨著她說話，別人的目光都不由亮了起來，眼中燃起的興奮也表明了她的講解效果。
蔣柔看了一會兒，發現江楚短短時間竟然指點了三人，而且都解了三人的疑惑，不由大為震驚。
“你在看什麽，怎麽不進去？”原途走了過來，納悶的問。
學生們聞聲都看了過來。
蔣柔則是嗔了原途一眼，“你這人，巴巴的請我過來做什麽，你這裏不就是有一位現成的江老師嗎？”
第433章 那個，請教一下
蔣柔雖然來這裏時間不長，但不妨礙她觀察學生們的實力。
別的不說，隻說前天自己的事，當時卦院的學生們一起卜算，卜出的結果各不相同，從那上麵便能看出學生們各自是什麽樣的水平。
其中說的最詳盡的人就要數江楚了。
不過隻這一點還看不出什麽來，畢竟自己昨天全程閉門未出，也無法去驗證是真是假。
可是剛才的，蔣柔卻是都聽了，令她震驚的是江楚說的竟然都對。
不僅她覺得對，江楚教的人也都很認可，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一位老師做的是否稱職，外人說了不算，得她的學生說了才算。隻要學生聽的懂、能領會，那她就是稱職和優秀的。
蔣柔自己也不是什麽正經的老師，她隻是被原途拉過來湊數來頂替唐梓的罷了，她自己本身隻是個悶頭修煉的卦師，論水平也隻能說一般，跟唐梓那種是沒辦法比的。
現在看來，可能她都不如江楚！
所以蔣柔才不明白，都有江楚在了，還何必舍近求遠去外麵找老師？
原途愕然。
江楚厲害，原途是知道的，可是蔣柔這話的意思卻好像是江楚比她都厲害……這怎麽可能！
江楚這才入行幾個月，可是蔣柔卻是已經學了十年了！
就算是天才，差距那也不是這種大法啊。
“蔣老師過獎了。”江楚拿不準蔣柔說這話是因為不悅還是真心，就笑了笑敷衍了過去，“他們問的剛好是我會的而已。”
鄧瑩他們其實很想反駁——如果真讓江楚來教，那也不是不行。
但這話卻不能在這時候說，不然那就是擺明得罪蔣柔了。
雖然蔣柔看著不像是心胸狹窄的樣子，但沒有這樣明晃晃打人臉的，她能應急過來教導大家本來是情分，大家應該感激才是。
“卜卦一道其實是更加看重天分的，我在這上麵的天分其實就很一般，能堅持到現在全靠熱愛，對於有天分的人我一直都是很欣賞的，你不用謙遜。”
蔣柔卻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那等介意這種小事的人。
江楚看了看她，發現這話是真心說的，眼神之中清明坦蕩，並沒有什麽背地裏的小隱晦心思，這才放鬆下來。
“昨天你沒有出門吧，是不是沒有什麽異常？”原途關心的問蔣柔。
“嗯，我沒有出門，中間有人來敲過我的門，但我沒有開，之後就一切如常了。”
蔣柔說道。
昨天她嚇的半死，因為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出事的，所以對什麽都抱有戒備心，關上門後誰叫都不理，生生在屋子裏挨過了一天。
就連夜裏她也不敢開門，還是到了今天早上天亮了她這才有了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這樣看就算逃過一劫了，你也不用再為了這事憂心。”原途安慰說。
“不如我們大家再給蔣老師卜一卦吧，看看她這幾日運勢如何。”鍾懷提議。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
反正每天他們都是要卜算的，卜算完之後大家再互相交流，看看算出來的事情是否一樣。
算什麽都是算，蔣柔的事涉及到性命，她又是勤勤懇懇在教導大家的，如果能幫忙那大家都不會推諉。
江楚看了一下蔣柔的頭頂小字，平平無奇，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說明她至少在三天內都是安全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昨天本來會出事是因為她和陸堂無意中碰到羅數和馮野的密謀，但是她昨天很聽話的閉門不出，這件事就已經翻篇了，不會再席土重來。
就連陸堂也平安脫身了，算是與這事撇清了關係，不會再有什麽麻煩。
除非是他自己作死的非要摻合到這事裏麵。
江楚卜了卜，跟別人一樣都說是平安簽。
蔣柔這才算是長舒一口氣，“太好了……”
她都打好主意了，如果算出來還是有問題，那就說明雨瀟學院跟她八字犯衝，那她不如直接收拾東西迴家，這地兒也沒法待了。
幸好沒事，那就還能勉強繼續一下。
“大家繼續修煉吧，不用為我擔心了。”
蔣柔說道。
學生們的卦術大比才是重要的事，不能總讓他們為了自己的事情分心。
大家答應一聲後就開始趕緊忙了。
在別人都卜卦時，江楚卻是在打坐修煉。
她在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會把剩餘的靈意用幹淨，她的靈意本來就比別人要多，論起實際卜卦的經驗更是隻多不少，與其去卜算，不如多修煉一下。
原途看到沒什麽事就離開了，蔣柔則是圍著大家轉了一圈，看大家都在忙，沒有她能幫忙的地方，也就坐了下來拿起卜簽卜算起來。
等到江楚修煉完睜開眼睛，就看到蔣柔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她不由一愣，這是幹啥？
“那個，請教一下，可以嗎？”
蔣柔已經憋很久了，但是江楚一直在修煉，她也沒辦法上前打斷，就隻能等著她自己修煉完睜開眼睛。
江楚一睜開眼，她就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可以的。”
江楚點點頭，朝著周圍掃了一眼。
周圍有的人在修煉，有的人在討論卦象，有的在卜算，還有人是單純閑聊的。
趙青則是已經離開了。
這幾日他和他娘租下了李得勝附近的一處院子，說來也是巧了，這個院子剛好適合兩三口人住，街坊們都是做一些小生意的普通人，生活忙碌，但是為人和善。
趙青是卦師，他娘馮瑜則是個正經的武者，兩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街坊們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
有李得勝這個人的名頭在，趙老三輕易不敢對他們動手，他們娘倆終於可以過正常人的日子了。
這幾天安置新宅，負責采買，趙青也是挺忙碌，每天來卦院待上一兩個時辰後就會迴家給他娘搭把手。
江楚去指點蔣柔了，別的學生看在眼裏隻覺得咂舌——
江楚竟然真的能答得出來！
她教學生，和教老師，這可是兩迴事！
哪怕蔣柔也算不得多厲害的老師，但對他們來說那還是個前輩啊！
第434章 那不一樣
江楚連蔣柔都能教，這讓大家的心態都有點崩了。
知道她強，可是不知道這麽強。
看看手裏的卦簽，頓時就覺得它不香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有這種天才在前，還有他們普通人的活路嗎？
蔣柔問江楚的問題是，有一些跟時間相關的問題，卜出來的結果總是讓她無法下精確的判斷。
比如要卜卦的內容是，近日哪一天會下雨？卜完，卦象上看出來的結果大概是第三四五天，也就是說她隻能得到一個時間區間是三到五天，可具體是哪一天，她卻很難排除精準。
卦術的難，不僅僅是卜卦本身難，解卦的過程也難！
同一張簽，給不同的卦師解，可能會解出完全不同的答案。
蔣柔倒是不至於解的麵目全非，可問題就是在於不精準，她想知道能否把這個區間給壓縮一些，哪怕從三天縮到兩天也是好的。
她隻是試著問了問，可是江楚卻是直接告訴她，可以。
蔣柔唿吸一滯。
江楚具體的給她講解了一番，比如在什麽情況下應該怎麽縮，怎麽根據經驗來快遞判斷出哪個時間的可能性最大等。
是的，這道題沒有固定答案，它更多的就在於經驗以及卦師的敏銳度，所以江楚就用自己的經曆告訴了蔣柔應該怎樣去考慮，又如何提升這方麵的敏銳度等。
一些小細節可能是蔣柔平時沒有留意過的，江楚這麽一說她就有了茅塞頓開之感，恨不得現在就立即試一試會有怎樣的效果才好。
江楚的指點無法讓她立即就提升精準度，因為她既然看不出來，就說明在實力方麵是有所欠缺的，自然無法因為三兩句話就有所改變。
但江楚卻給她指出了一個很明確的方向，以後隻要有意的按照這個去修煉注意，那解決這個問題並不難。
蔣柔很是感激的向江楚道了謝，“我聽原途說你是剛轉院沒多久，怎麽會這般厲害？我有個也是卦師的師兄，他已經是比較厲害的卦師了，也入行很久，但我覺得他在解答這題上遠沒有你思路清晰。”
“我並不是新手，其實我從小就有在學卦術，隻是之前一直走的是武者的路子而已，所以大家並不知道。”
江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蔣柔和其他支著耳朵聽的學生們瞬間就覺得心態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