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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竇國神情極為激動:“千真萬確啊,建寧王來向蘭陵王妃報告這個噩耗的時候,蘭陵王妃急得當場就吐了血,我親眼所見,又豈會有假?”


    一旁的猿飛晉三也兩眼放光道:“絕對不會有錯,這兩天大唐武學裏已經開始緊急動員,所有的學員都要分配下去,帶部隊上戰場,現在正抓緊時間熟悉自己的部下呢。”


    藤原執棹眼中泛著寒光,雙手握十,在地上拜了三拜:“天照大神保佑,我們這次的行動計劃,一定要成功!”


    猿飛晉三和漢名叫做竇國的日本國潛伏到大唐的經濟特務同樣雙手握十,虔誠祈禱,隨後藤原執棹猿飛晉三問道:“猿飛君,大唐武學安排你帶多少兵?”


    猿飛晉三氣憤填膺:“他們因為我是日本人,隻讓我當一個最小的旅帥,帶農兵一百人。”


    藤原執棹並不在意:“依猿飛君看,天策府和都畿道如此全體動員,我們行事能有幾成勝算,行動計劃是否還有紕漏……”


    同一時間,在這家酒店的外麵,名叫嶽沐風的茅山派第一劍術高手,像隻靈貓一樣潛藏在酒店花園裏牆壁外,將一個鈴鐺一樣的東西貼在牆上,屏息靜氣地聽著,心中也是感歎:


    誰能想到這群小日本卑微謙恭的外表下,內心竟包藏如此瘋狂的野心,用心更是極深,竟然早在很多年前,就在大唐潛伏了很多六七歲的小孩,拜唐人為義父,以唐人的身份在大唐長大,隨後努力潛伏進各個重要部門,竊取技術。


    這些小日本如此狼子野心,若非蕭道兄提前預知,從暗衛一成立起,就對這些日本人進行了秘密監視,暗中順藤摸瓜對這這些潛伏的日本特務進行了一次清理。這次天策府和大唐還真會損失慘重。


    這個藤原執棹和猿飛晉三謀劃的倒挺好,卻不知道完全落入了蕭道兄和天策內衛的監視當中,隻等更多潛伏的日本人暴露出來,就可以一網打盡。


    就是自己和流雲等人要多辛苦了。也不知道蕭道兄現在到哪了。


    被嶽沐風想著的蕭去病此刻正在安寧城的城主府裏,抱著竹靈兒喘粗氣,懷裏的竹靈兒也是滿麵酡紅,喘息不止,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幽幽的身體香味,被熱量一蒸,更加濃鬱的散發出來,蕭去病又忍不住埋首在兩座雪白高聳的山丘中間,輕輕地吸著鼻子。


    過了良久,等竹靈兒的喘息終於慢慢變得平靜,蕭去病輕輕吻吻她鼻尖上的汗珠,道:“真的不跟我迴洛陽?”


    竹靈兒幽幽地迴過神來,雪白膩滑柔弱無骨的嬌軀不自覺地在蕭去病身下蠕動著,她緊緊抱著蕭去病開始用勁。像是要把自己揉進蕭去病的身體裏:“夫君返迴中原平亂,靈兒不想讓夫君分心,靈兒就留在安寧城,幫夫君把滇東管好。”


    她這樣說著,心裏想著的卻是,夫君心裏最喜歡的還是可兒姐姐,自己去了洛陽,夫君心裏想著的也隻會是可兒姐姐,倒不如留在安寧城。


    夫君是個重情義的人,反倒會對自己經常牽掛。時時思念,等自己也在夫君心裏紮下根,之後再前往洛陽不遲。


    看著竹靈兒說話的時候眼波轉動,蕭去病又怎麽會不明白這個小妮子又在心裏打著她的小算盤。不得不說比起可兒來,這是個太有心機,也是性格太強的女孩。


    蕭去病一下想起十多天前,劍川盟誓當晚,竹靈兒在自己的身下就表現得極為癡纏,熱烈。一次次主動索求,而自己也同樣變得極為癲狂,兩人的熱情幾乎要把帳篷點燃。


    然後差不多一個時辰以後,本來還一臉緋紅,激情如火的她突然就大聲哭了起來,怎麽也止不住。自己一邊為她擦著眼淚一邊問怎麽了,竹靈兒這才哭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靈兒之前以為夫君並不喜歡靈兒,做了傻事,現在才知道夫君心裏也是愛著靈兒的,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你做了什麽傻事?”


    “今天上午,你喝的那杯血酒裏麵,有蠱蟲在裏麵。”


    “然後你以為我不喜歡你,就故意不提醒我,讓我去死?”


    “沒有,靈兒沒有。”竹靈兒緊緊抱著蕭去病,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處,哭得更傷心了:“夫君不會死,會死的是靈兒。”


    “哦?”蕭去病支起身子,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昨天晚上,給你泡藥澡的時候,我也給你下了蠱。”


    “不是催~情~藥麽?”蕭去病問道,他算是見識這種藥的厲害了,除非一直打坐,否則根本靜不下心來,一閉上眼睛,腦中就會出現她的身影和聲音,下身也血氣上湧。


    “是蠱,不是小蟲子,而是一種****,叫做生死蠱。”竹靈兒抽抽搭搭開始講解生死蠱的原理。


    原來這裏一種神奇的小蟲子,配對之後就會從此成雙入對,生死不離,在它們發情的時候,將它們捉住,強行分開采集它們身上分泌的液體,采集三百對蟲子身上分泌的液體後可以製成一分生死蠱,十分珍貴。


    “……生死蠱對人沒有害處,隻是會讓中生死蠱兩人互相之間產生吸引,必須結為夫妻才能停止日夜思念。除此它還有另外一個作用,若是男方中蠱了,女方可以通過兩人親熱的時候,將蠱蟲引到自己身上,代替對方去死,一個生,一個死,所以叫做生死蠱。”


    蕭去病一下了然,自己喝血酒的時候,就發現她神色不對,也因為這個原因,自己今天晚上才不停地對她狠狠蹂躪:“所以你故意看著我喝下有蠱蟲的血酒,然後今天晚上再將蠱蟲引到自己身上,替我去死,讓我記著你一輩子?”


    竹靈兒抽泣著點點頭,然後蕭去病又問道:“之前我到底做了什麽事讓你作出這樣的激烈的決定來?”


    竹靈兒臉紅道:“昨天晚上,你進入我身體快活的時候,喊的是可兒姐姐……”


    蕭去病大窘,可能是憋太久,然後突然放鬆心弦或者中了蠱的緣故,昨天晚上自己確實興奮得忘乎所以了。全然沒注意到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


    不過這個小妮子性格也是太強,就因為這樣的事,竟然要去死,幸虧她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否則還真是可怕。


    看她哭得可憐,蕭去病也就把實情告訴了她:“不要哭了,你也不用死,那杯血酒裏麵有很多褐綠色的小黑點,小灰塵。我一早就發現了,根本沒喝進肚子裏,一直留在喉嚨裏,之後全吐到手巾上,迴來之後全部喂給那個吐蕃萬夫長紮西羅布了。


    其實在盟誓之前,審問那個紮西羅布我就懷疑可能是張獻誠來了,再後來更是收到了從洛陽飛過來的準確情報,又知道矣羅識詔極善用蠱,又怎麽可能不多加小心呢?


    隻是我千小心,萬小心。沒中張獻誠和矣羅識詔的招,卻還是中了你的招。靈兒,你能替我去死,我是很感激,不過我還是希望從今以後,你對我不要再有這麽多心機,否則我一定會離開你。”


    當時竹靈兒簡直激動壞了,連連保證,不過這麽多天相處下來,蕭去病發現好像沒有什麽變。而且性格和主見也太強了,與可兒完全不一樣。


    別的不說,就拿男女之間親熱的事情來說,自己與何可兒結婚兩年多來。除了幾次出征,都是朝夕相處,親密無間,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每次親熱的時候,可兒永遠都害羞得如新婚之夜的少女,稍微情動就會癱軟如泥。有時候承受不住就會求饒,相對於身體的享受來說,兩人之間更多的還是一種互相取悅,和情感精神上的交流。


    竹靈兒就完全不一樣,自己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欲~望的勃發和身體的享受。


    從第一天起,她就非常主動,熱烈,欲~望仿佛比自己還強烈,但蕭去病自然知道,她才是一個不滿十七歲的少女,初涉人事,又怎麽會有這麽強的欲~望呢,而且有時候明顯是咬著銀牙在忍受,說白了就是在取悅自己。


    不過說起來,她這麽做,確實就把蕭去病迷得神魂顛倒,喜歡得不得了。


    這個還沒滿十七歲的少女,可真是天生的尤物,渾身上下仿佛永遠充滿了活力一樣,無論怎麽瘋狂折騰,她都能婉轉承受,甚至有時候蕭去病想稍稍憐惜一些,她還會突然睜開眼睛來,主動鼓勵挑逗,而且放得極開,聲音和動作都是柔媚天成,讓蕭去病對她就沒有一個夠的時候。


    在前世,蕭去病聽過一句話,說愛是做出來的,之前還有些不明白,現在遇到竹靈兒蕭去病瞬間就明白了。


    自己明明對她沒有那種初戀情人怦然心動的感覺,但這麽多天來,做著做著就越做越喜歡了,而她同樣也越來越享受,越來越魅惑了,然後就越發地吸引蕭去病,簡直就要迷死個人。


    蕭去病心想,古往今來,那些因美色亡國,身敗名裂的帝王或者梟雄,碰到的大概就是竹靈兒這種女人吧。


    而何可兒這樣的女人則完全不會,她屬於完美女神,靈魂伴侶,她能讓人迷醉癡迷,卻不會瘋狂燃燒,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蕭去病這樣的強悍體格的。


    蕭去病的性格,雖然狂放肆意,但卻是溫和好靜的人,從內心來說,他還是更喜歡與何可兒在一起的那種溫馨甜蜜的平靜時光;隻是何可兒不在身邊,內心狂野的一麵也就被激發出來,這才和竹靈兒親熱起來就沒有個夠。


    竹靈兒暫時不去洛陽也好,一來自己對她還有些不放心,萬一她對可兒不利怎麽辦?二來,自己心裏也覺得挺對不起可兒的。那就給竹靈兒在安寧城留五百兵,讓她幫自己管著滇東吧,等平定安祿山的造反,再和何可兒溝通好,再把竹靈兒接迴洛陽吧。


    隻是這個小妮子實在太讓人難以放手,這才剛緩過神來不久,又開始忽閃著那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對自己放電,一根手指輕輕在自己胸前畫圈,另一隻手卻滑到自己的後腦勺,細滑的手指在自己頭發間縱橫穿行。弄的蕭去病心裏又是癢癢的。


    於是,看著竹靈兒那具如脂如玉,柔若無骨的雪白身體,蕭去病喉底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開始了再一次的瘋狂,看來今天晚上是不用睡了……


    差不多同一時間,吐蕃腹地的閣川驛,唐軍軍營,正在巡營的武威王高仙芝和隴右軍兩員大將王思禮、李承光接到了坐鎮隴右的西平哥舒翰傳來的快馬急報。隨後三人即刻下令召集將軍以上的軍官,連同蘇毗王沒陵讚到中軍大帳議事,商議撤軍事宜。


    此刻他們已經深入了吐蕃腹地,距離隴右足足兩千六百餘裏,足足需要行軍一個多月才能趕迴。


    在閣川驛西北方向幾千裏之外的西州,安西節度留後封常清已經率領兩萬精銳安西老兵行軍到了這裏,這天晚上,他等到從北而來的北庭軍副節度使程千裏和葛邏祿葉護,金山郡王阿米爾江。


    “情況想必兩位也都清楚,安祿山和迴紇已經決定造反。早在二十多日前,某就要你們進入戰備狀態,現在都準備得怎麽樣了?”


    程千裏道:“北庭軍兩萬五千兵馬,已經動員完畢,隨時可以作戰。”


    阿米爾江興奮得兩眼放光:“葛邏祿此次可以出動五萬騎兵,其中百戰老兵就有三萬。總算可以迴紇一決生死,我們早就等不及了,隻要迴紇敢反,我們葛邏祿就能從後方一直打到迴紇王帳去。”


    “他們當然敢反,某剛剛接到天策府的信鷹。安祿山已經派張獻誠前往雲南,用蠱毒害死了蘭陵王,不出三五天,安祿山和迴紇必反!”封常清悲戚道。這些年高仙芝常年在外與吐蕃征戰,自己留守安西練兵和管理後勤。


    雖說安西鎮現在可以在河中收稅,又開采了金礦和銀礦,十分富有,但開銷也大啊,士兵的待遇提高了幾倍。訓練的費用也提高了幾倍,還更新裝備,錢根本就不夠花,所以兩年多以來,一直是靠著四海商社的幫襯,這才讓經濟越來越好。


    作為安西軍的大管家,封常清自然是對四海商社,對蕭去病十分感激的,而且安西軍也算是蕭去病的娘家,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提前行軍到西州的這兩萬安西老兵,一個個同樣是氣憤填膺。


    “什麽,怎麽可能?”阿米爾江一下震驚得目瞪口呆,這些年葛邏祿的發展壯大,同樣要多虧了蕭去病和四海商社。


    若非四海商社的商隊深入到天山草原,帶來了各種商品,同時又收購當地的各種毛皮,牛羊、奶酪等物產,葛邏祿部的生活也不會一下大幅提高。


    特別是技術上的幫助,煤爐和柴火爐的推廣,使得冬日禦寒有了保障;焦炭冶鐵技術的推廣還有一些先進武器的支援,使得葛邏祿部的裝備水平對迴紇形成了壓製。


    現在正麵交戰一萬葛邏祿騎兵可以完勝一萬五千葛迴紇騎兵,與兩萬迴紇騎兵打成平手或者取勝。


    阿米爾江怎麽也不肯相信那個力大無窮,而且能未卜先知的神仙弟子會被人害死,他還寫信給自己,要自己有時間教他兒子射箭,還說以後帶他的妻子,兒子來天山腳下遊玩,怎麽突然就突然沒了?


    同樣的夜色下,迴紇牙帳。


    迴紇太子移地健和迴紇國師,也就是摩尼教(明教)教主拂多誕走出了迴紇葛勒可汗的王帳,臉上露出悲痛的表情,向外麵等候的迴紇貴族,將軍宣布,他們的可汗,病情突然加重,不幸去世,現在由監國太子移地健繼任可汗,是為牟羽可汗。


    眾貴族和將軍微微錯愕之後,隨即有人開始下跪,呐喊起來,片刻之後,所有的人一起跪了下來。


    王帳裏麵,年近五十的葛勒可汗臉色暗紫,已經失去了唿吸,眼睛卻依然睜著,死不瞑目。(未完待續。)


    ps:今天沒了,有點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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