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兒。”我對著她嚴厲地說。“笆兒,你別捉弄顧鬆,這是我的哥哥。”


    “我知道。”她平靜地說。“顧鬆,你有什麽要告訴我們嗎?”


    我忘記顧鬆聽起來就像他僅僅是一個人來的。


    “是的。”他說,幾乎很難把眼睛從喪屍身上離開。但是當他鱉了一眼我之後,他突然看到了周洲,他的眼睛睜大了。最後,他足以對周洲感到恐懼。


    “顧黎?”他說。“你還好嗎?”他進入房間,我能感到顧鬆的腎上腺急速分泌著隻留下吃驚。


    “是的,一切都很好。隻是有艾離的兩個朋友來檢查一下他。”


    “好吧,他們最好去看看那些通緝海報,那上麵有他,要是抓住了他,便可以得到很大一筆錢。”顧鬆的手指指著艾離,這讓每個人都直指站立了,顧鬆喜歡這樣。


    “是的,我們應該小心這個。”周洲說,對顧鬆點點頭。


    “別把一隻手放在我哥哥肩膀上。”我說。站在顧鬆和周洲之間,我的手準備好敲打或是任何的事如果他敢碰我的哥哥。


    笆兒和周洲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我發現隻要顧鬆做了什麽,這種注意力就會變成憤怒。這將是致命的。顧鬆張開嘴開始說話了——我能感到他上升的憤怒,以及麵對遭遇的衝動——但我的手固定住他的手腕,他哼了一聲。我說道:“別說一個詞。”奇跡是,他真的什麽都沒說。他似乎感到事情迅速發展,朝一個嚴肅的方向。


    “你也會殺死我的。”我說。


    周洲聳聳肩。“很大的威脅。”


    笆兒什麽都沒有說。如果要在讚成喪屍的利益和成為我的夥伴之中選一個……好吧,我猜我們不得不取消這個狂歡之夜。


    “這是什麽?”艾離問。他的聲音似乎更加強壯了。


    “解釋……笆兒。”


    安危未定的一分鍾過去了。笆兒轉向艾離,她可能稍微鬆了一口氣,不會再此刻殺了我。


    “顧黎和這個男人,他的哥哥,已經見過你了。”她解釋到。“他們需要錢。他們會把你轉讓給巫婆們的。”


    “什麽巫婆?”顧鬆和我同時哦問道。


    “謝謝,艾離,把我們弄進狗屎裏。”顧鬆咕噥著這個不公平的待遇。“還有你可以放開我的手腕嗎,顧黎?你可比你看上去要強壯多了。”


    我比我應該的要強壯許多因為我喝過喪屍的血——幾乎是最近,還有艾離的。這個效果會持續大概三個星期以上,也許更長。很不幸的,這是從過去的經驗知道的。我知道這些額外的力氣在我的生活中是有用處的。


    “顧鬆,”我用一種空洞的聲音說道——似乎這些喪屍都不能聽見我——“照顧好你自己。”這是唯一我能告訴顧鬆為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次而受罰。他太喜歡在荒野路邊亂走了。


    非常緩慢,以及慎重的。似乎從籠子裏放出來的獅子就在房間裏,顧鬆和我都坐在房間的舊長椅上。


    在簡短的猶豫之後,艾離坐在地板上,把身體壓在我的腿上。笆兒穩定在軟椅的一邊,但是周洲依舊保持著站姿,靠近顧鬆。氣氛變得不那麽緊張了,雖然絕沒有放鬆——但這畢竟要比之前好得多了。


    “你的哥哥必須呆著聽聽這個。”笆兒說。“無論你有多麽不想讓他知道。他需要知道為什麽他不準試圖賺這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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