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大又黑的家夥,還有一個黑發女子,年紀很輕,咪咪很大。”


    艾離的手勢快得我來不及看清,隻知道他曾出手,然後就看到桑睨的臉流血。


    “你講的正是我未來的愛人,給我放尊重點。你們幹嘛找我們?”


    “為了抓你們迴c市。”


    “為什麽?”


    “幫裏推測你們和阿傑失蹤有關,想問些問題。他們會派人監視一些公寓,看到你們兩個開著一台車出來,於是跟蹤了一段路。你旁邊的那個女的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所以我們才開始跟蹤。”


    “c市的喪屍知道這個計劃嗎?”


    “不知道,幫裏認為這是自己的事,但他們還有很多別的問題要處理,像是有個犯人逃跑之類的,加上很多人都病了。所以基於種種原因,他們就召集我們一票人去幫忙。”


    “這是個什麽人組織的幫派?”艾離問我。


    我閉上眼睛仔細考慮該怎麽說。“沒什麽”我說。“沒什麽值得提的。”他們不是變形人,變種人或者其他超自然生物,在我眼裏簡直不算是人,但這種貨色死了也不會對我們有幫助。


    “我們得離開這裏。”艾離說。我由衷的認同,現在最不想遇到整夜待在警局這種事,艾離更辦不到。


    艾離盯著桑睨的眼睛。“我們沒來過,”他說。“這位小姐和我都沒有。”


    “這裏隻有店員小夥子。”桑睨同意。


    另一位搶匪也想緊閉雙眼,但艾離朝他臉吹了一口氣,這家夥的反應就像狗一樣,發上張開眼睛想往後挪。艾離立即控製他,並重複剛才的步驟。


    接著艾離轉身把槍遞給服務生。“這應該是你的吧。“他說。


    “謝啦。“大男孩死盯著槍管說道,然後用槍指著搶匪。“我知道你們沒來過。”他咆哮,眼睛直視前方。“也不會對警方透露半個字。”


    艾離放了四十元在櫃台上。


    “這是加油的錢。”他說,“顧黎,我們去逮那些家夥。”


    “行李箱有個大洞的車會太醒目哦。”大男孩在我們後麵叫著。


    “他說的對。”我扣上安全帶,艾離發動車子,突然聽到警笛聲逼近。


    “應該開搶匪的卡車才對。”艾離說。他對這場冒險本來興致勃勃,這下不用玩了。


    “你的臉還好嗎?”


    “好多了。”


    幾條鏈子的痕跡已經不太明顯了。


    “剛才怎麽迴事?”希望這個話題不會太敏感。


    他瞄了我一眼。我們又迴到高速公路上,車速減到限速範圍內,以免聚集在便利店的警車把我們當成飛車逃逸的歹徒。


    “在你去解決人類的生理需求時,”他說;“我加滿油然後掛上油槍,快走到便利店門口時,那兩個家夥從卡車上下來朝我拋來一張網。真丟臉,我竟然讓兩個張著銀網的笨蛋有機可乘。”


    “那你一定在神遊吧?”


    “對,”他簡短的說。“就是這樣。”


    “後來呢?”他好像要就此打住,我連忙再問。


    “比較壯的那個人用槍托打我,害我花了點時間才恢複。”


    “我看到血跡了。”


    他摸後腦。“是啊,我流血了。網子綁在車保險杠上,我適應痛楚後,趕緊拆掉其中一個角脫困。他們的綁法實在是太笨了,就跟搶劫商店的功力一樣爛,要是他們用銀鏈捆住網子,結果可能就會不同了。”


    “所以說你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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