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一,”他點點頭。喪屍是不會握手的。


    我們走進桌子,北一小心的保持著一段距離,他拉住我的胳膊,讓我也不得不停在跟他一樣距離的位置。看起來這是有禮貌的距離。


    “是你的朋友嗎?”女喪屍問,她的容貌甜美,當他笑的時候尖牙漏了出來,這多少破壞了一些形象。


    “你好,我是顧黎。”我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


    “你還真是甜美的小東西啊,”艾離觀察後得出的結論,我希望他正在評價我的性格而不是其他方麵的。


    “我沒什麽特別的,”我說。


    艾離盯著我看有一刻的吃驚。然後他笑了起來,那個女的也是。


    “顧黎,這是芭兒,我叫艾離,”這個喪屍說,北一和那個叫做芭兒的女喪屍給對方一個點頭致意。


    時間有點靜止,我想講話,但北一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的朋友顧黎想要問點問題,”北一說。


    艾離改變了一下坐姿。


    笆兒說“就像是我們的牙有幾公分?我們睡什麽牌的棺材一樣的問題嗎?”她的語調裏充滿了鄙視,她可能討厭迴答遊客這樣的問題。


    “不,”我說。我希望北一可以不要再拽我的胳膊了,把她放下。


    這次她有點驚異的看了看我。


    地獄是怎樣的觸目驚心啊?我有點厭倦這些了。


    在北一在拽我的胳膊前,我說話了。“我想知道在酒吧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兩個女人?”我沒有把我哥的照片給笆兒。他們都在看照片,北一的臉有點變黑了。


    艾離抬起眼來,說道:“我曾和這個女的xx過。”


    笆兒很驚訝艾離竟然迴答我的問題,從她驚異的眼中我能看出來。隨後她也說“我見過她們兩個,我沒和她們在一起過,這個女的,”她拿起馬德的照片,“她是個可憐蟲。”


    “非常感謝,那就是我要的談得,”我說,然後就想離開。但是北一仍舊牽著我的胳膊。


    “北一,你的朋友附屬於你嗎?”艾離問。


    我用了一秒鍾時間弄清楚他話裏的含義。


    “她是我的,”北一說,相當的堅毅。


    艾離歪著他的腦袋,但是他又瞄了我一兩眼。至少他開始看我的臉了。


    北一看起來放鬆了下來。他向艾離鞠躬,笆兒做了奇怪的手勢,最後我們向後退了兩步,終於我們可以離開了。


    “怎麽了?”我問。


    “他們都比我老幾個世紀,”北一說,看起來很喪屍。


    “那時登記製度嗎?靠年齡劃分?”


    “是,”北一很小心的迴答。“那不是壞事。”他幾乎笑了。


    “我本不該帶你見艾離的,”他說,我們迴到了我的座位,然後喝光了飲料。


    “不,”我堅決的說。


    “為什麽當那些人來邀請我時你一句話也不說?”


    “好吧,”我說。“當你來我家時。是我邀請你。當你和我來這時,還是我邀請你,你從來沒有問我。你隱身在我迴家的路上卻從沒把這當迴事,你給我修房子然後留下承建商的賬單,也不知多少次了。總是我在請求你。我怎麽能告訴你讓你留下陪我,如果你想去呢?如果這些女孩會讓你享受他們的血液和肉體,那麽我知道我沒能力阻止和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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