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說很高興你那樣做,但我不知道成為你的人需要些什麽,”我小心翼翼地問。“而且我不記得問那對我是否好。”


    他沒有直接迴答我。


    “你會帶我去喪屍酒吧嗎?”


    “你什麽時候有空?”


    “從現在起的兩個晚上。”


    “那日落之後。我來接你。”


    “你有車嗎?”


    “你認為我是怎麽來這的?”他好像笑了。他轉身消失在樹林裏,臨走之前他說,“顧黎,做我的驕傲”。我大張著嘴呆立在那。他才是驕傲。


    我很不完美,盡管我認識的兩個女人死了,我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尋思北一說令他驕傲是什麽意思。我不知道喪屍酒吧的著裝禮儀。我又不想穿我聽說的某些泡吧客穿的愚蠢衣服。


    我不認識一個可以諮詢的人。


    要穿喪屍的那種衣服,我不夠高也不夠瘦。


    最終我穿上了一件很少有機會穿的壓箱底的裙子。美好約會牌的裙子,方形低領無袖,緊身潔白,稀疏地點綴著長長綠莖的亮紅花。我曬過的皮膚光彩照人,我的胸部襯托的很美。我戴上紅耳環和紅色細跟高跟鞋。我有個紅色草編小包,波浪長發垂在背後。


    奶奶在我從房子出來時就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阿黎,你看起來漂亮極了,”她說。“那樣穿難道你想感冒嗎?”


    “不,沒關係,外麵很暖和。”


    “你要不要在外麵穿一件白色外套?”


    “不了”我笑起來。在我內心深處我把其他喪屍推得遠遠的,我看起來很性感,這很好。我很興奮能有這麽一天。


    杉木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我的支票準備好了。他問我是否可以來拿,如果第二天我不工作的話我通常會那樣做。我自己開車去酒吧,這樣的穿著讓我有點緊張。


    但是當我來到門前的時候,有一陣子的震驚,無聲。杉木站在我後麵,葉法站在門後頭看我,瑞利和姬儒也在酒吧裏。不幸的是,還有我的哥哥顧鬆也在,當他看到瑞利盯著我看的時候眼睛睜得很大。


    “你看起來很棒,小妞!”葉法熱情的說。“你在哪找的那件衣服?”


    “哦,我一直就有,”我嘲諷的說,他笑了。


    杉木跑來看葉法笑什麽,當他來的時候,他的眼睛也變直了。


    “哦,”他喘息著。我走過去要我的支票,感覺很得意。


    “到辦公事裏來,顧黎,”他說,我跟著他來到了他的小辦公室。


    杉木把支票放到了桌上,把它拿起來但沒有遞給我。


    “你要去什麽他別的地方嗎?”杉木問道。


    “我有假期,”我說,聽起來煞有介事的。


    “你的打扮看起來很美,”杉木說,他的眼神火熱。


    “謝謝,我可以拿我的支票了嗎?”


    “當然”他把它遞給我,我把它放進了口袋。


    “那麽拜拜。”


    “拜拜”但不是表明我離開了,杉木走過來,清嗅著我。他把臉輕靠在我的勁窩處。他的明亮的眼睛微合著,好像是在評價著我的氣味。他輕輕的唿吸著,熱湯的唿吸噴灑在我的肌膚上。


    我離開辦公室離開了酒吧,對杉木的行為又好氣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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