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彌乎一說完,那金發男子就苦笑了一下,繼續問:“然後呢?他是怎麽擁有那種帶有殺氣的眼神的?他怎麽跟你說的?”

    肖彌乎興奮的說:“他說他是做了一個夢,在夢裏麵殺了很多魔物然後慢慢積累下來的!”

    那金發男子聽完以後又苦笑了一下,朝妹妹招招手,肖彌乎愣了一下,然後走到金發男子跟前,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金發男子結了個劍指在她頭上戳了一下,如果秦壽在這裏的話,他一定會很激動的補充一句愚蠢的哦豆豆喲!這樣的話!

    “老哥你幹嘛!好疼的!”肖彌乎吃痛,委屈的捂著腦門盯著金發男子看。

    那進發男子笑了笑,說:“痛啊,痛就說明你沒在做夢啊。”

    肖彌乎生氣的說:“當然沒在做夢了!老哥你什麽意思嘛!”

    金發男子又拿起筆開始工作,一邊在紙上寫著字一邊笑著說:“因為,你明明沒有在做夢,卻在說些夢話啊。”

    “哈?!”

    “做個夢就能擁有那麽可怕的東西,我覺得這從根本上就是肖肖你在做夢吧?”

    “什麽嘛什麽嘛!老哥你就這麽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嗎!我明明沒有在說謊!”

    眼見著自己的老哥並不相信自己,肖彌乎就開始鬧別扭了,可是說真的,那金發男子哪裏會相信肖彌乎的話?

    做個夢就能獲得那麽多東西,那他們這些從小努力到現在的人算什麽?這種不勞而獲一步登天的事怎麽可能出現?難不成天上掉餡餅了?

    所以金發男子覺得還是自己的老妹應該是最近太忙,工作壓力太大才產生幻覺,或者直接就在天台上睡著了夢到了那麽一個男生也說不定。

    “哼!老哥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就給你找出來,讓你好好的向我懺悔!”

    肖彌乎說著,然後一步一跺腳的走了,門砰的一下關上了,金發男子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該給肖肖減輕些工作量呢?阿紫,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殿下”一個紫發女生在金發男子旁邊說道,她是金發男子的秘書,從肖彌乎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金發男子旁邊站著了。

    “我覺得肖肖殿下應該是因為期末測試的發言而苦惱,導致壓力太大才這樣的,您的確應該讓肖肖殿下多休息休息的。”

    猶豫了一下,紫發女生又對金發男子說:“另外,我覺得殿下也有必要休息一下,您最近的工作壓力也很大。”

    金發男子苦笑了一下說:“你覺得我休息得了嗎?”

    紫發女生說:“恕我直言,殿下,我覺得您應該把其他s級的學生一起找來,他們也是有出力的義務的。”

    金發男子搖搖頭:“他們沒時間的,每天思考著如何變得更強才是他們的首要目的……如果我不是學生會長,也不是首席,更不是未來國君的話,我想我會跟他們一樣,每天思考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紫發女生也笑了笑:“殿下,您真的很溫柔呢。”

    金發男子歎了口氣笑著對紫發女生說:“阿紫,不可以這麽說哦,一國之君除了仁慈之外,也需要有殺伐果斷的意誌。”

    紫發女子點點頭:“是的,是我說錯了。”

    之後便沒了話語,金發男子繼續埋頭工作,而叫做阿紫的女秘書也繼續默默的站在金發男子旁邊。

    然後寫著寫著,金發男子突然又說了一句:“不過我倒是有點小期待。”

    紫發女生愣了一下,朝金發男子看去:“殿下期待什麽?”

    金發男子拖著腮幫子笑著說:“如果肖肖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麽她說的那個學生……應該會很有趣……”

    ……

    “阿嚏!”

    秦壽又打了個噴嚏,夜淩夢見了,就說:“生病就好好吃藥!”

    秦壽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吃個屁!我根本沒病!肯定又是那個老不死的念叨我了,媽的別讓我知道是誰!”

    夜淩夢歎了口氣說:“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明明是貴族,卻總用地痞流氓的方式說話……明明以前的你很正經的……”

    秦壽說:“以前的我嗎……說的好像我們以前就認識似的。”

    夜淩夢聽後一愣,臉色驀地一黯,小聲的嘀咕著什麽,但聲音太小,秦壽沒聽清楚,就問:“你說什麽?”

    夜淩夢迴過神來,搖搖頭說:“沒什麽。”

    秦壽笑了笑,也不追問,他就很隨性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笑著說:“人啊……隻要活著就會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束縛著,永遠都不會獲得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不論是我,亦或是你,又或者咱們的老爸,都無法從束縛中獲得真正的解脫……既然如此,那為什麽還要在那束縛之下,再給自己增加新的束縛呢?已經夠累了不是嗎?為什麽還要讓自己更累?在有限空間裏盡情享受這個範圍的自由不好嗎?貴族為什麽一定要說正式的場麵話?敗者為何就一定要沮喪失落受人嘲笑?這都是誰定義的?沒有吧?”

    秦壽提了提眼睛,繼續說:“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蒼小北,既然如此,我為何一定要跟別人一樣?我要做我自己,做我想做的事,說我想說的話,譜寫屬於我自己的篇章,走出我自己的人生色彩……因為這才是我的人生!”

    夜淩夢怔怔的望著秦壽許久,她忽然覺得自己沒法反駁秦壽,甚至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道理。

    是啊,誰又能說貴族說正式場麵話就一定是對的呢?仔細一想,那也不過是別人定義的,但真要說的話,貴族就真的一定要那樣說話嗎?

    曾幾何時,自己其實也向秦壽那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著,做著自己想做的事,說著自己想說的話,不論是笑容還是悲傷都可以毫無保留的表現在臉上。

    但是呢,不知從何時開始,隻知道是隨著自己不斷的長大,自己已經失去了那份特權了。

    說真的,她其實挺羨慕秦壽這樣能遵循自己意誌而活著的,隻是,羨慕也沒用,她不能這樣活,或者說就算秦壽說得對,那也隻是他的活法,而不是她的活法,就像秦壽執著於遵循自己的意誌而活,而她,也有她所堅持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人各有誌吧。

    “唿……”夜淩夢長出口氣,站起身對秦壽說:“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吧,像你那樣活會更輕鬆一些,不過……休息時間結束,我們繼續?”

    秦壽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所以你是想岔開話題?”

    夜淩夢揚了揚下巴,有些挑釁的笑著說:“是……怎麽?難道說你已經累得不行了?那今天就到這?”

    “嗬……男人怎麽能說不行?”秦壽說完也站了起來,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然後,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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