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缺氧準備翻白眼死掉的時候,樸榮壽才趕緊把鞭子鬆開,胸口好痛大口的喘著氣,他趁機強行脫掉我穿在外麵的薄棉衣,又要做什麽?樸榮壽又拿起了一種用鐵特製的短鞭,有沒有搞錯還打,我又不喜歡sm那種虐待。剛才有厚的衣服擋住都這麽痛,現在穿著白色的裏衣,比較單薄怎麽受得了,趕緊在倉庫內拚命的躲閃,無奈腿受傷行動不方便,被打中了兩鞭,感覺背後有種撕裂感,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這下慘了,我最引以為榮的光滑肌膚會不會留下醜陋的傷疤?血腥味道使樸榮壽很興奮,變得更加瘋狂,如果叫喊的話他會更加高興。

    黑山找了十幾位高官的別墅,由於隻有一個家奴看守,很容易搜查每一個角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耗費半個時辰也一無所獲。但也隻有這種笨辦法,才有可能找到真兒。這是最後一所高官別墅,如果再找不到,隻能尋找其他官員住宅,那麽範圍將更廣難度更大。

    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有五個私兵的園子裏巡邏,還好感覺敏銳,否則就被發現了,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來到倉庫樣子的房子對麵,發現有十五個私兵在把守,繞道而行來到倉庫旁邊,轉到私兵背後,聽到他們談話:“這個小妾也太能忍耐,現在都不叫喊一聲,大人八成因此不爽,得不到發泄,才打這麽久。”另一位歎惜:“說是新收的小妾,實際上是搶來的姑娘,作孽啊!不知道害死多少姑娘,今天這位長得真美,不知道撐得到明天嗎?”黑山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有位姑娘被劫持,正在這時候,倉庫內響起一位女子的尖叫:“啊!你這個變態老頭,不是人,有病啊!”

    真兒的聲音,而且是痛苦的唿喊,黑山不管前麵那些私兵,一腳端開大門衝進去,正好親眼看到喜歡的人被鞭打,背後血淋淋的,心痛的感覺燃燒熊熊怒火,樸榮壽不高興的埋怨:“我不是說過,不要進來打…”那個字永遠說不出來,黑山一招把他殺死,後麵跟著進來的私兵被這種劍術嚇倒:“這個人殺了老爺,快去叫兩位隊長來。”

    雙劍在手化身勾魂使者,前麵兩個私兵硬著頭皮上來拚命,也被解決掉,其他人見狀退到門口,黑山把外套拿過來披在身上,小心的扶著我坐到椅子上:“真兒,撐住啊!等我解決完他們就一起迴家。”背後的傷疼得說不出一句話,“人在裏麵嗎?”外麵傳來詢問聲音,之後兩個男人持劍進入倉庫,看到黑山就發出驚歎:“隊長!原來劍術高手是隊長,我們之前以為您不在朝鮮,沒想到……”這兩個人是以前黑山最得力的手下,是四個私兵小組其中兩位的組長:“蕭龍、蕭虎,是你們把真兒綁架到這裏,就別怪我不念舊情。”那兩兄弟把其他私兵都解散:“屋裏有什麽價值的都拿走,大人之死和我們脫不了關係,各自藏匿起來吧。”

    樹倒猢猻散,作惡的頭目一倒,幫兇們都各顧各地逃跑了。隻有蕭龍蕭虎留下來跪在地上請罪:“是我們把這位小姐劫來此地,你就處罰吧!”黑山舉劍就要砍,我從背後抱住他的腰:“不要再殺人了,樸榮壽已經死了,幫兇都懺悔自已的錯,就饒了他們吧!”蕭家兄弟簡直不敢相信,被害人還會幫自己求情。

    這樣的動作傷口更痛,受不了的叫了一聲,黑山把劍收迴背著我離開,完全不管那兩兄弟一直跟在後麵。傍晚到家受傷之事,果然讓家人傷心掉淚,我也跟著流淚,因為被打的地方實在太疼痛,恨不得暈過去算了,偏偏還清楚的感受著。黑山謊稱是被一夥強盜綁架,家人擔心之下也沒想很多。讓星辰去通知七友說人找到了,隻留下黑山在閨房,為我處理傷口,說出位置和使用方法,他從床邊櫃子拿出外用的兩瓶藥。

    處理完腿上的傷,解開衣服的時候真是疼得直皺眉,趴在床上酒精清洗傷口消毒時,盡管是輕柔的動作,但是那種徹骨鑽心的感受,真不是人能承受的,灑上藥粉後,受不了折騰我終於如願以償暈過去。“太疼痛就喊幾聲,真兒,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黑山急忙蓋上被子,去聚善醫館裏的醫員孫文傑來看看,可惜他不擅長外傷治療,推薦另一位在這方麵是權威的醫員,光是看肩膀上的傷就搖頭:“背後都是這樣嗎?傷得太重再加上發燒,我也沒有辦法,還是有準備後事的想法吧!”

    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哭,還有黑山低三下四請求:“不要走,求您救救她吧。”一個陌生的聲音:“我都說沒有辦法了,還有很多事情,告辭!”原來一位大夫判了我死刑,難怪娘哭得如此傷心:“庸醫!肚子好餓,我想喝點粥。”背上疼痛絲毫沒有減輕,身上很熱頭好暈咽喉幹渴,原來是發燒,母親和星辰那哭紅的眼睛還在掉淚,黑山臉上也有淚痕,怕是迴光返照個個都不敢說話:“從小泡藥水長大,我不會那麽容易死的,娘,你們不用擔心。”

    趁著清醒讓星辰記下一個退燒的藥方:“黑山,把首飾盒裏麵,那串玉牌拿去時覓山,找我師父菊若君,他住在山腳下。”師父有個奇怪的習慣,每收一個徒弟都會刻一塊玉牌,上麵寫著徒弟的名字,到學滿出師的那天,送給徒弟做紀念,如果隻見到玉牌,而不見主人就說明肯定遇到了大麻煩。

    說完這些話,對我來說太吃力,吃了點東西和藥,恢複點原氣,如果有西藥才能很快好起來,現在隻能靜靜的等待師父來救命吧。聽星辰說我昏迷了二天一夜,這期間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戶曹判書樸榮壽死後,吏曹判書郭弘道接著也被刺殺,兩人受賄的帳本流傳於漢陽城,本來孝宗想追查刺客團,也因為他們有罪而作罷。“去找醫員的時候,碰到七友哥問過不是刺客團做的,沒接到這種委托,到底是誰做的呢?”心想除了黑山還有誰,曾經說過任何人危及我的生命,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對方鏟除掉。

    時覓山在漢城南邊,位置比較遠,黑山心急火燎的跑出去,僅用一個時辰,就把看起來像三十多歲儒生的英俊男人帶迴來。星辰以為我師父一定是個老頭子,沒想如此年輕,實際上他已經四十歲了,因為修身養性所以保養得不錯。以治傷為理由,除了黑山其他人都趕走,拿出一顆藥丸給我服下:“這個可惡的丫頭,打攪為師的生活就算了,還搞出一身傷,怎麽不早點叫人來找師父呢!”那時候家裏麵亂成一團,疼痛使用我思維短路,昏迷時候發燒錯過了最好治療機會。

    語氣責備中包含了關心,菊若君看了一下背後的傷,拿出十幾顆藥丸用水調成糊狀,示意黑山塗抹上去,自己先出去準備其他的。清涼的感覺背後舒服多了,師父最近終於製成中藥合劑,真是個奇才,也是我一生最佩服的人。過了一會兒,菊若君進來摸著我的頭苦惱的說:“還沒有退燒。”

    不相信聽到這種行為是強盜做的:“真兒惹上什麽厲害的仇家,才會被人打成這樣吧,樸榮壽和郭弘道之死和這事有沒有關係?答應過師父十年之內,一定會在漢陽開一家免費為窮人看病的醫館,你弟弟說已經營業,這麽快就實現願望,錢是從那裏得到?”師父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果然什麽事情都瞞不住:“對不起,是徒兒自己引火燒身,錢是從樸榮壽和郭弘道那裏搞詐的。樸榮壽查出來,找到徒兒所以才受傷。”星辰那個大嘴巴什麽都說了。

    師父真的很氣憤我不珍惜自己,聽到這些不由火冒三丈:“為師說過真兒如果去找他們報仇,就會不要被趕出師門,你卻聽不進去,今天師徒的緣分就到這裏。”明知道師父會不高興,我也要做:“樸榮壽強搶了師父喜歡的人,郭弘道誣陷師父是光海君一黨,殺害師父所有親人。雖然前麵敲詐他們隻想給點教訓,但最後也因我而死,也算為師父報了雪海深仇。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做女兒的為父親報仇,有什麽錯?你不認我走好了,反正也快死了,就不用怕斷絕不了師徒之情緣分。”

    菊若君直接轉身就走:“你以為師不敢啊!現在就離開。”情緒激動之下我又失去意識。現在才知道那樣做還另有目的,黑山想拉住那個怪師父,被真兒昏迷嚇壞:“真兒,醒醒啊,不要嚇我。”菊若君本以為是裝的,看樣子不像,趕緊迴來把脈,並且破口大罵:“討厭的臭丫頭,敢死在我麵前試試,永遠都不會想你。”這句罵人的話,怎麽反而聽起來有寵愛的感覺,見真兒暈倒很慌張的樣子,說明師徒親如父女。手忙腳亂施針救人,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兩人簡直像小孩子一樣鬥氣,黑山真是哭笑不得,這師徒倆相處方式真是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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