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就要摻和


    再等他迴過頭來瞧王木生手頭的匕首時,發現那匕首早已從王木生手頭飛了出去……


    ‘嚓!’


    輕微的一聲聲響,便見得那匕首已經紮進了對麵牆上那隻臭襪子的正中央,嚴嚴實實地定在了牆上。


    林子瞧著,驚呆了!


    隻見林子那兩隻眼睜得滾圓滾圓的!


    周楚生也是如此,然後不由得驚讚道:“哇——生哥,你真是太牛了!簡直就是牛人中的至尊牛人!”


    王木生稍顯謙遜地淡淡地一笑:“嘿。沒啥。我從小就是玩這些長大的。以前在村裏,我經常上山狩獵的,啥獵槍、飛刀、梭鏢等等等,我都玩過。老子就是不想用這些來傷人而已,要是真惹急了老子,這些東西用上,老子怕他個毛球呀?他狂狼再他娘的狂,就算給他個狗日的兩把槍,也未必有老子的飛刀快和準?”


    “哇……”林子驚讚地一聲,“生哥!我現在佩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說著,林子忙是扭頭衝周楚生說道:“楚哥,要是當年生哥跟我們一起的話,我們還能多撈些錢,你信不?”


    “嘿!”周楚生不由得欣然地一樂,迴道,“廢話!要不是生哥進了監獄的話,我們也不可能越獄成功不是?要不然哪有現在這自由呀?再說了,一來這邊,我就要你丫好好地聽從生哥的不是?”


    說著,周楚生又是言道:“以後,生哥就是我們三個當中的老大,我們倆都得聽從生哥的!林子,你丫也知道規矩的,咱們混的,按照本領排行的,不分年齡大小!值得我們敬佩的和服氣的人,就是大哥!”


    “是是是!”林子忙是笑嘿嘿點頭道。


    隨即,王木生忙是說道:“格老子的,咱們三個就別分啥大哥不大哥了吧。我覺得……咱們三個還是得混出點兒啥名堂來才是?老是在這兒跑、那兒躲的,肯定不是啥事!”


    趁機,周楚生忙是說道:“生哥,還記得我在監獄的時候,跟你說的商業帝國不?我們以後就慢慢步入正道,打造一個大大的商業帝國出來,怎麽樣?”


    聽得周楚生這麽地說著,王木生那小子沒啥自信地樂了樂:“嘿嘿……五哥,你說的,我倒是也想。可問題是……我沒啥文化,做不來那些。”


    “沒事呀。”周楚生忙道,“真正要談文化,我比誰都文化。其實要說咱們國家的商人,有幾個不是無良的?要都是他媽有良知的商人,食品安全還是問題麽?尤其是生活在大都市的人,更是深受食品安全的危害!我就來跟你們倆談談都市人的生活吧:早起,買兩根地溝油油條,吃個蘇丹紅鹹蛋,喝杯三聚氰氨牛奶,吃完開著錦湖輪胎的車去上班。中午,瘦肉精豬肉炒農藥韭菜,再來一份人造雞蛋鹵注膠牛肉,加一碗石蠟翻新陳米飯,泡壺香精茶葉。下班,買條避孕藥魚,尿素豆芽,膨大西紅柿,石膏豆腐,迴到豆腐渣房家,開瓶甲醇勾兌酒,吃個增白劑加硫磺饅頭。飯後,抽根高汞煙,去地攤買本盜版小說,迴去上一會盜版操作係統的電腦,晚上鑽進黑心棉被窩。核輻射算啥,很鹽重嗎?”


    哥三個就這麽地瞎嘮著嗑,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鍾了。


    要不是王木生突然說餓了,他們還聊得起勁呢。


    忽聽王木生說餓了,周楚生忙是說道:“走了,林子,趕緊帶我們去吃飯吧。”


    林子聽著,不由得一怔:“咱們出去吃呀?”


    “廢話。”周楚生迴道,“不出去吃,上哪兒吃去呀?”


    “不是。”林子忙是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還是我出去打包迴來吃吧?你們倆就別出去了。我們現在不是在躲著狂狼不是?一會兒出去,真要是遇上狂狼他們那幫人的話,動起手來,也麻煩不是?生哥、楚哥,你們倆要是在這屋裏呆得悶了的話,可以到院子裏去透透氣呀。這兒,在院子裏,狂狼就算曉得我們在在這兒,他也不敢貿貿然闖進來的。因為他怕惹急了房東的。”


    聽得林子這麽地說著,周楚生皺眉怔了怔,然後說道:“那……也成。那你丫就快去打包吧。今天我們暫且在這兒窩著吧。明天再說吧。”


    王木生聽著,心裏有些不爽,但他小子覺得暫且這麽地窩一天也無所謂,於是他便是說道:“成吧。就照五哥說的吧。”


    林子聽了他倆這麽地說,他也就忙是說了句:“那我出去了打包飯去了哦。”


    說完,他也就扭身出了門。


    ……


    等林子出去後,周楚生遞了一根煙給王木生,一邊說道:“生哥,走,我倆去院子裏透透氣吧。”


    聽周楚生這麽地說著,王木生也沒有說啥,隻是默默地挪動了身體,打算下炕了。


    待兩人都下了炕之後,也就各自一邊點燃,一邊朝門口走去了。


    出了房間,到了外麵的院子裏,瞧著滿院子的白雪,王木生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隨著煙霧唿出了一口鬱氣來:“唿……”


    周楚生也是如此。


    此刻,王木生習慣地暗自道:吳良呀,你個龜兒的,現在還好不?咱們那旮旯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下過這麽厚的雪呀?不過,格老子的,老子現在能上東北看看,也蠻好的,用你個龜兒子的話說,就當是旅遊了唄……


    就在王木生暗自說到這兒的時候,周楚生扭頭看了看他,不禁問了句:“生哥,你是不是很想提高自己的文化修養呀?”


    忽聽周楚生這麽地問著,王木生扭頭看了看他,眉頭一皺:“還能提高麽?”


    “可以呀。現在在這邊不也是沒啥事情做麽?空閑時間大把,抽空,你就看看書籍啥的唄。迴頭,我們整個電視迴來,沒事就多看看電視也成呀。看看新聞啥的。這些都可以慢慢提高自己的文化修養呀。其實說白了,就是啥也知道一些就成了。讀書的作用也就在於讓你多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事物罷了。”


    他倆正站著院子裏聊著,忽地,從院子正房那兒,房東出來了,來到了門口的台階上。估計也是出來透氣的。


    房東是位50來歲的老伯,模樣憨實。


    房東出來後,瞧著王木生和周楚生倆在院子裏嘮嗑,他忙是笑嘿嘿地問道:“哥倆呀,你們倆就是林子的朋友吧?”


    “對對對!”周楚生忙是扭頭衝房東笑微微地迴道。


    “那,哥倆呀,來來來,上咱屋裏呆會兒吧。”房東忙是熱情道。


    “嘿!”周楚生忙是歡喜地一樂,扭身上前去,忙是遞了根煙給房東,“來來來,老伯,先抽根煙吧!”


    “嘿……”房東有些不好意思地一樂,“那,成,那就抽你的吧。”


    待房東接過煙,叼上,周楚生又忙是幫他點燃了煙。


    這,房東更是歡心不已,忙是樂嗬道:“來來來,哥倆,上咱屋裏坐坐吧。初次見麵,咱們也認認門不是?”


    見得房東這般盛情,於是,周楚生也就和王木生一同跟隨房東進了正房。


    到了屋內,房東忙是張羅道:“來來來,炕上坐,暖和暖和!”


    在房東盛情的張羅下,王木生和周楚生也隻好上炕頭坐會兒了。


    待他倆上炕頭坐下後,房東又忙著去燙酒去了。


    沒轍,東北人就是好客、熱情、直爽。


    當房東燙得了酒之後,又忙是去整了些瓜子、花生來,還弄了一盤火腿片來。


    隨後,房東上炕頭一坐,就忙是樂嘿嘿地給倒酒了……


    酒倒上後,房東忙是端起酒杯:“來來來,哥倆,初次見麵,我敬你們一杯!”


    “別別別!”周楚生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謙讓道,“老伯,還是我們倆敬你吧!”


    “沒事,誰敬誰都一樣!反正都得喝不是?來來來,碰杯先!”


    三隻酒杯一碰,房東一仰脖子,一整杯酒就下肚了。


    見得房東幹了,王木生那小子也忙是幹了。


    跟著,周楚生也幹了。


    待彼此撂下酒杯,房東一邊給倒酒,一邊張羅道:“來來來,吃瓜子、花生,這兒還有火腿。”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周楚生忽地暗自一怔,心想,我們這兒都喝上好一會兒酒了,林子那丫怎麽還沒迴來呀?他丫究竟是買飯去了,還是自個做飯去了呀?


    房東眼尖,瞧著周楚生好像在想啥,他忙是笑嘿嘿地問道:“哥們,咋了?有事?”


    “嘿。”周楚生忙是一笑,“沒啥事。就是林子說去打包飯迴來吃,都去了老半天,還沒迴來,我這擔心……”


    後半句話,周楚生忽地止住了,沒敢說了。因為他不想房東知道他們有事。


    “擔心啥?”房東樂道,“沒事。林子住在我郭友權家,誰他媽敢動他呀?”


    房東的話剛落音,忽然就聽見外麵有人嚷嚷道:“郭友權,在家嗎?”


    好像是村長的聲音?


    “在!”房東大聲迴道,“村長呀,來來來,進來喝酒!”


    果真是村長。


    村長進來後,瞧著炕上正喝著呢,他則是一臉灰黑,低沉地說了句:“阿楚、阿生,你們哥們林子出事了。”


    “啥?!!”周楚生慌是撂下酒杯。


    隨即,王木生也是扭頭朝村長望來……


    村長見得王木生和周楚生都慌忙將目光投向了自個,隨即,村長又是一臉灰黑地低沉道:“林子被狂狼綁走了,說是要你倆想要見活人的話,就去村東那條胡同找他。他們在那兒等著你倆。”


    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沒說話,房東登時就急眼了:“狂狼,我就草你姥姥的!!!”


    隨即,村長忙是說道:“郭友權,你急個啥呀?這兒又沒有你啥事不是?”


    村長的話外之意是,郭友權,你就別瞎他媽摻和了,這是他們的事,咱們摻和個啥呀?


    可房東不然,急眼道:“草!咋就沒我郭友權啥事呢?林子可是在我家住了快兩年了,村裏人都知道這事,他狂狼居然敢動林子,那不就是跟我郭友權過不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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