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姐好兇哦


    說完,他就忙是朝地麵趴了下去,埋下頭,老老實實地幫王木生舔了舔鞋頭……


    因為他也知道,如果在這村裏敗了,那麽就有可能小命難保了?所以他現在為了活命,也隻好甘願去舔鞋了。


    不過,這也是他個傻b自找的!


    想想,不就是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腳麽?多大點兒b事呀?他還非得整那要炮轟的架勢,現在好了,最終落得個自個幫人家舔鞋的下場。


    王木生見得他個傻b現在終於認祟了,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也誠心致歉了,還幫著舔鞋了,於是王木生也就說道:“記住了:別他娘太囂張了,沒啥用!都是他娘的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真要整起來,誰怕誰呀?”


    聽得王木生這麽地說著,那個胡子拉茬的平頭哥們忙是趴在地上點頭道:“是是是!生哥,我記住了!我錯了!”


    隨即,林子忙是說道:“既然記住了,還不他媽滾?今天是我生哥好脾氣,不想大開殺戒,要不然的話,你他媽早就掛了,懂麽?”


    這話嚇得那個胡子拉茬的平頭哥們戰戰兢兢地、唯唯諾諾地慌是爬起身來,然後扭身就朝他的那幾個被掀翻的兄弟走去了,慌是說了句:“走!”


    隨後,隻見得他們那幾個臭鳥蛋爛番薯一個個地都是慌慌張張、戰戰兢兢地爬起身來,然後掉頭就灰溜溜地跑了……


    不過,那個胡子拉茬的平頭哥們灰溜溜地跑遠後,到了胡同口那兒,他竟是迴頭望了望王木生他們三個,然後才忙是拐向了令一條胡同,暫且逃之夭夭了。


    林子瞧著他們那幫人都跑了之後,他忙是扭頭衝王木生和周楚生說道:“生哥、楚哥,咱們趕緊迴我那兒去吧。”


    周楚生聽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這就迴去了呀?”


    “對。”林子忙是點了點頭,“過一陣子再出來玩吧。最近這幾天都不要出來了吧。”


    “為啥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林子忙是迴道:“因為剛剛我們不是收拾了那幫人麽?他們肯定是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會召集人馬來報仇的!我在這邊也呆了2年多了,我太了解他們東北人的性格了,隻要他們打輸了,他們是想盡一切法子都要來尋仇的!咱們剛剛收拾的那幫人應該就是這邊的當地人?因為聽說話口音很像?”


    聽了林子這麽地說,周楚生感覺有些不詳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也沒有說啥,就是說了句:“那我們就先迴去吧。”


    可王木生那小子則是依舊氣惱道:“格老子的,老子管他娘啥人呢,反正隻要欺辱老子,那就是不成的!”


    之後,林子也就趕緊領著王木生和周楚生迴到了他目前所住的地方。


    目前,林子住在村子最北邊的這趟胡同那兒。是在當地老農家的院子裏租了一間小平房。


    不過,雖然是小平房,但是有屋裏燒著炕的,還是不冷的。


    林子一個月多給那老農幾百塊,所以那老農也就每天幫他燒著炕的。


    迴到這間平房內,周楚生見那大炕頭足足可以睡下五六人,於是他也就忙衝林子說道:“林子,不用再租房了,咱們三個就睡在一起吧。這炕頭這麽大,都可以睡下六七人了,還租啥房子呀?迴頭,下午,你去給我和生哥買來被褥就成了。”


    聽了周楚生這麽地說著,林子忙是笑嘿嘿地衝王木生說了句:“生哥,楚哥說咱們三個一起擠在這間屋裏,你看成不?”


    “成。”王木生點了點頭,“老子沒啥意見。反正隻要不冷就成了。”


    聽得王木生這麽地說著,林子不由得樂了樂,然後言道:“放心吧,生哥,在這兒肯定不會凍著你的!對了,生哥,你要凍瘡藥是吧?你等等哈,我這就去找房東要去,他家的凍瘡藥特靈!”


    說完,林子扭身就出了屋,奔院子走去了。


    見得林子去找房東要凍瘡藥去了,王木生和周楚生也就上炕頭坐著了。


    往那炕頭一坐,王木生那小子不由得嘿嘿地一樂,衝周楚生說道:“五哥呀,這炕頭還真他娘暖和哦!”


    “嘿。”周楚生忍不住一樂,“放心吧,在這兒不會凍著你的!這炕下都日夜燒著柴火的,你想想,能凍著麽?”


    說著,周楚生一邊掏出了煙出來,取出一根遞給了王木生。


    王木生接過煙之後,就叼上了,然後點燃,吸了一口煙,不由得又是暗自道:吳良呀,這次老子真是太感謝你個龜兒子的了!感謝你個龜兒子的護著老子越獄成功,現在老子總算是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對了,吳良呀,老子昨日個晚上睡的那個外國女人瑪利亞,真是太爽了,太舒坦了,那個瑪利亞真是太有他娘的情調了,嘿……


    這麽地說著,他小子忽地眉頭一皺,然後瞧著周楚生,問道:“五哥呀,你說她們俄羅斯女人那兒的毛咋就是金色的呢?”


    忽聽王木生問起了這個問題,周楚生嘿嘿地一樂,迴道:“這個……是種族問題,她們是白種人,知道了吧?”


    “哦……”王木生那小子貌似有些懵懂地明白了過來,然後暗自心想,格老子的,怪不得那個瑪利亞的那兒也很白淨?


    隨之,周楚生又是笑嘿嘿地瞧著王木生,不由得問道:“生哥,昨晚上咋樣?睡那俄羅斯妞兒的感覺好不?”


    “嘿嘿……”王木生那小子立馬樂了樂,然後連忙點了點頭,“嗯嗯。格老子的,那滋味還真他娘不一樣,哈……”


    “那今晚上還想去弄弄不?”


    “嗯?”這時,王木生皺了皺眉頭,然後迴道,“老去整那個,哪有那麽些錢呀?”


    “草,”周楚生不屑道,“怕啥呀?我還有50萬在林子那兒呢。咱們不怕沒錢花的。隻要你想去整,咱們就去整唄。要不今晚上咱們換換口味,整整日本的,咋樣?”


    “日本的?”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氣惱地說道,“草,格老子的,要是日本的女人的話,老子非得往死裏整不可!”


    “為什麽呀?”周楚生忙是問道。


    “五哥,難道你不恨日本人麽?”王木生迴道,“老子聽咱們那村裏的老年人說,以前那日本人就在咱們的土地上作惡多端的。對,老子想起來了,以前學曆史的時候,也有講到日本人很壞,他們侵華,在咱們的土地上鬧得不得安寧的。”


    聽了王木生這麽地說,周楚生忙是說道:“我就是因為恨日本人所以才想今晚要好好地折騰死他們日本女人!”


    說著,周楚生忽然靈光一閃,然後說道:“呃?對了,生哥,要不咱們就去日本吧?咱倆去日本躲上幾年,豈不是更加逍遙自在麽?順帶,還禍害掉他媽日本無數妞呢?”


    忽聽周楚生這麽地說著,王木生皺眉一怔:“五哥,咱們咋個去呀?”


    當王木生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周楚生才迴過神來似的:“哦……對對對,咱們現在沒有護照。又是逃犯。這個……那就以後再說吧?”


    王木生和周楚生他倆正在炕上嘮著嗑,忽然,林子笑嘿嘿地拿著一個小瓶子走了進來:“生哥,凍瘡藥拿來了。來來來,我幫你抹上吧。”


    說著,林子就忙是上前到了炕前。


    王木生扭頭瞧著,忙是說道:“算球了,還是老子自己抹吧。”


    “咳。沒事。生哥,誰抹不一樣呀?你就先把手給我吧。”林子一邊打開瓶子的蓋,然後拿上了一根棉簽……


    見得林子都這樣了,王木生也懶得跟他爭啥了,便忙是挽起兩個衣袖來,將兩手背給伸了過去……


    林子一邊細心地給王木生抹著凍瘡藥,一邊敬佩道:“生哥呀,你真是太牛x!小弟我現在對你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泛而不可收拾!”


    周楚生瞧著林子那小子那副草行,便是忙道:“得得得!你丫就別擱那兒惡心人,背星爺那台詞了吧!”


    “嘿嘿……”林子嘿嘿地樂著,“楚哥呀,我是說真的!我現在真的太佩服生哥了!太仰慕他了!知道為啥不?”


    “草!我還不知道呀?你丫不就是今天看了生哥露了一小手麽?我說的怎麽樣?生哥是不是有本事呀?”


    “太有本事了!”林子敬仰得不行,“就生哥那一腳就踢飛一個,真是比甄子丹還牛x!我也看出來了,今天就那幾個傻x,就生哥一個人就能擺平!”


    隨即,周楚生說道:“所以人家生哥敢撂話,隻要欺辱他就是不成!今天,要是在北京的話,我早就要那幾個丫挺的斷胳膊斷腿的了!”


    “得得得!”林子忙道,“楚哥呀,咱們現在人在他鄉,就不吹那牛了哈!還不知道那幫人啥時候會找上門來報仇呢?”


    哥三個一邊嘮著嗑,不知不覺地,林子也就給王木生的手上和腳上全部抹上了凍瘡藥。


    抹完了之後,林子站起身來,扔掉手頭的棉簽,一邊蓋上瓶蓋,一邊笑嘿嘿地衝王木生說道:“生哥,房東說了,這凍瘡藥抹個三四天,你手上和腳上的凍瘡就差不多會全消了。”


    “真的?”王木生不由得欣喜地一樂。


    “真的!”林子點了點頭。


    這會兒,周楚生自個皺眉琢磨著,也不曉得他在琢磨啥,隻見他忽地睜大雙眼瞧著林子,忙是問道:“林子呀,你丫在這邊混了這麽久,知道哪兒有辦理假護照的不?”


    忽聽周楚生這麽地問著,林子不解地皺眉一怔:“楚哥,你問這個做啥呀?”


    “廢話,當然是想去辦理兩本假護照,然後我們去日本咯。”


    “啊?”林子又是不解地一怔,“楚哥,好好的,去日本做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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