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狗~日的王八羔子,本峰主之前叫你們放過朱剛烈了,你們還不依不饒,如今本峰主的三兒子掉進茅坑活活被翔淹死了,你們如何賠償?”


    迴過神來,印淩天不敢找朱剛烈算賬,隻能如一條瘋狗似得對著懵逼的厲戰天,忽必錢,韓苟食咆哮起來。


    “峰主,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此刻,又一個神幽峰的弟子跑過來,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峰主,三位夫人方才正在山澗天然溫泉裏沐浴,說要洗的幹淨等你來寵幸,可忽然間山巔滾下了幾塊房屋大小的巨石,將三位夫人壓成了肉餅,麵目全非呀!”


    “什麽?夫人呀,是為夫害了你們呀!”


    印淩天再次軟到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


    許久,他又麵目猙獰的起身咆哮道:“你們三個老雜毛聽著,今日我神幽峰所有的損失你們必須賠償,還有,如今因為你們的愚昧導致本峰主白白死了一個兒子和三個夫人,你們必須將自己的老婆貢獻出來,當做補償,要不然的話……”


    “那個印淩天峰主,忽必錢的老婆貝白曼已經輸給本峰主,如今應該在神木長老的胯下嘿咻嘿咻。”


    朱剛烈似笑非笑的道:“剩下厲戰天和的韓苟食的老婆,本峰主也內定了,要不你就勉為其難的選他們的女兒吧!”


    “朱剛烈,你麻痹的,給老夫納命來!”


    當眾揭傷疤,迫使忽必錢,韓苟食,厲戰天氣的失去理智,猶如三條瘋狗朝朱剛烈撲去。


    “哎呀,你們可別亂來,本峰主膽子小的很,萬一這腿一哆嗦,再次觸碰到地麵,那整個神幽峰就會徹底完蛋了。”


    朱剛烈故意抬起腳跟,緩緩朝地麵踏去。


    說實話,他如今隻是虛張聲勢,係統裏的確有十級的地震符,可要是真的動用的,整片山峰化作齏粉,他自己和殷子薇,吟心宗也得陪葬的。


    “你們這三個混蛋,恨不得老夫完蛋,從而取而代之對吧?”


    印淩天身影一閃,擋在三人的麵前,惡狠狠的道:“你們聽著,給你們一天時間,馬上將你們的女兒洗幹淨,送到老夫的床上來,否則老夫和你們拚命。”


    隨著朱剛烈連續三腳,引起三次地龍翻身。


    印淩天已經對朱剛烈就是踏地路的大能轉世信以為真了,還真的不敢在此刻挑釁對方。


    當然,這是因為朱剛烈身處在神幽峰,若在其他地方,他保準第一個撲上去,將對方撕成稀巴爛。


    “印淩天,你這個老王八蛋,多少年紀了,還妄想老牛吃嫩草,打我們女兒的主意?”


    “何須跟這老雜毛廢話,我們直接以多打少,幹翻他就是了。”


    因為對方擋在麵前,讓厲戰天,忽必錢,韓苟食失去了殺朱剛烈的機會,加上內心的怒火發泄不出來,三人也徹底豁出去,不顧彼此修為的差距,一擁而上,和印淩天撕咬在一起。


    “夠了,通通住手,誰再敢不依不饒,休怪老身不客氣!”


    那老嬤嬤手上的龍頭拐杖猛地一晃,帶起四道殘影,分別席向四人。


    迫使陷入糾纏的印淩天,厲戰天,忽必錢,韓苟食踉蹌的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軀。


    這舉重若輕的一幕,讓朱剛烈瞳孔微微一沉,深深的瞥了眼這個老嬤嬤。


    若他推斷的沒錯,眼前這個老婦人的修為就算不能和三位妖王比擬,也差之不遠了。


    “朱剛烈,今日恩怨到此為止,你挑釁玄女之事,等她出關自然會問罪於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那老嬤嬤再次將陰煞的目光投放在朱剛烈身上。


    其實若換做其他無知之輩,老嬤嬤早就一巴掌將對方拍死了。


    可程靈素交代過,因為朱剛烈和她一個生死大敵的故人的名字諧音字,所以也不敢痛下殺手,打算將此事和踏地路大能的消息告知程靈素,讓她做決斷。


    “本峰主等著……”


    朱剛烈冷冷一笑,又沉聲問道:“印淩天,你當真要讓本峰主一步步的朝前踏去?”


    “都還愣著做什麽?速速在本峰主腳跟落下的前方鋪上地毯,灑下鮮花,歡送他離去。”


    印淩天忍著喪子之痛的憋屈,吩咐門下弟子。


    他固然恨死了對方,可礙於老嬤嬤的話可對方人在神幽峰,隻能強行忍下這口怒氣了。


    “弟子遵命!”


    以莫無望為首的諸多弟子忍著內心無盡的憋屈,立馬行動起來。


    盞茶時間,一條長長的紅色地毯就從山腰延伸到山腳了。


    “你們怎麽不說歡迎下去再來呀?”


    朱剛烈則是抱著殷子薇,大搖大擺的離去,大致走到拐角的時候,又轉頭納悶的道。


    “啊?


    這話迫使諸多弟子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在原地。


    “愣著幹什麽快說啊?”


    印淩天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將朱剛烈這尊瘟神送走,立馬催促起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朱峰主下次再來做客。”


    周遭所有神幽峰的弟子憋著嘴巴,忍著憋屈的呐喊起來。


    “徒兒,為師給你念一首詞吧!”


    仿若大領導來單位視察似得,朱剛烈擺擺手,大搖大擺踩著鮮紅的地毯離去,又低頭凝視著躺在他懷裏,俏臉緋紅如櫻桃的殷子薇,打趣的詠唱道。


    “九天之上有隻老母雞,吃裏扒外的老母雞,咯咯咯……”


    “九天之上有隻老母雞,到處賣肉的老母雞,嘎嘎嘎……”


    “九天之上有隻老母雞,出賣閨蜜的老母雞,哦哦哦……”


    “九天之上有隻老母雞,喪心病狂的老母雞,嘰嘰嘰……”


    調侃戲謔的聲音迴蕩間,朱剛烈的身影緩緩消散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師尊念的是什麽鬼?”


    躺在對方懷裏的殷子薇徹底額角都是黑線,徹底的無語了。


    這三歲孩童作的詩都比她師尊眼下念的這一首要上檔次的多吧?


    “這朱剛烈唱的什麽歪瓜裂棗的詩?”


    雖然彼此隔得老遠,但印淩天,厲戰天,忽必錢,韓苟食,乃至段九齡,戴山海都聽的清清楚楚。


    “九天雞?妓?老母雞?”


    韓苟食一愣,下意識的喃喃道:“這朱剛烈的話,組合成四個字的話,好像就是九天妓(和諧)女呀!”


    話剛剛落下,韓苟食就意識到失誤,連忙捂住了嘴巴。


    和為時已晚!


    ‘啪’一聲脆響炸裂在場所有人耳膜。


    隻見韓苟食慘叫一聲,身軀如斷線風箏似得滾出去老遠。


    “這次念在你無心之過,老身就網開一麵,若有下次,給自己裝備好一口棺材吧。”


    老嬤嬤麵怒猙獰,陰測測的道。


    “是,小人失言了。”


    韓苟食嚇得跪在地上,麵如土色的磕頭。


    其他幾尊大佬也是嚇了一大跳,投向老嬤嬤的眼裏滿是顧忌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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