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陳致遠搞什麽?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摁著兩個大男人搞基?”


    諸多峰脈的男弟子幸災樂禍的哄笑起來。


    雖然明知道是朱剛烈搞的鬼,不過他們絲毫沒有同情陳致遠,更是知道,經過眼下的一幕,陳致遠今日縱然能活下來,也是英名盡喪了。


    “惡心,惡心死了。”


    見到這猥瑣的一幕,在場不少峰脈的女弟子雙頰緋紅,捂著眼睛扭捏的轉過螓首。


    “師兄,你幹什麽?幹什麽呀,哎呦,我的屁股!”


    “陳致遠師兄,怪不得你之前多次夜深人靜的潛入師弟的房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待你如兄弟,你卻每天都想著上我?爆我菊花,你這個畜生。”


    兩個之前被獅子吼鎮暈的弟子此刻悠悠的醒過來,還沒有了解事發經過就發現有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又抓又摸,屁股還被硬硬的棍子頂著,情急之下不由又急又怒的尖叫起來。


    “朱剛烈,你對我做什麽了?”


    陳致遠此刻才清醒過來,當發現自己就穿著件褲衩,頂在兩個師弟的後背,頓時又急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滋味如何?耍猴完畢,也該送你一程了。”


    朱剛烈身影一晃,順勢抬起腳板‘啪嗒’一下踐踏在陳致遠火辣辣的臉龐上。


    這施展攝魂瞳當真是損耗精氣神,此刻的朱剛烈累的額角都是冷汗,打定主意,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逼還是不裝為好。


    啪嗒!


    這一腳極重,迫使陳致遠脖子一歪,臉龐砸在地麵,動彈不得。


    隨著他的劇烈掙紮,臉上和嘴角都是黃色的淤泥,甚至連蚯蚓都黏在幾乎上蠕動著。


    “朱剛烈,你、你別亂來,你要是殺了我,程靈素師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感受到朱剛烈眼裏露出的窒息殺意,陳致遠頓時嚇得麵如土色,唯唯諾諾的求饒起來。


    “她算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婊~子罷了。”


    朱剛烈瞳孔迸射出兩道冷芒,腳下的力道不斷的加重。


    哢嚓!哢嚓!


    在場眾人隻聽到清晰的骨骼碎裂聲從陳致遠腦袋裏傳達出來,臉龐也隨之一點點的扭曲變形。


    “住手!”


    就在此刻,一道怒吼聲響起。


    隻見七八個身穿執法堂服侍的弟子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這批人的氣息都方才強悍,修為竟然清一色在象力境六段到八段之間,在落魄宗內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了。


    “是、是執法堂的人馬來了,這些牛鬼神蛇平日裏可都是囂張的很呀,對上朱剛烈可有的看了。”


    “執法堂掌管宗門刑法,朱剛烈當眾踐踏陳致遠,而且之前炮轟無為峰,造成三個弟子慘死和重大損失,眼下執法堂弟子殺氣騰騰,定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現場數百峰脈弟子嘩然開來,不少人紛紛後退,畏懼執法堂弟子如蛇蠍。


    其實這也正常,對於這些弟子來說,執法堂就是手握屠刀的劊子手,平日裏沒少受到他們的刁難。


    久而久之,內心就形成了下意識的懼怕。


    燕芊芊,丁當當,諸葛菲菲,姚小玉,陳嬋,燕九霄,諸葛狂龍等人眼裏露出一絲擔憂。


    執法堂代表的就是宗門的律法,對於任何犯事的弟子都有羈押權利的,縱然朱剛烈是一門峰主,也不可能硬撼對方的權威。


    “朱剛烈,朱峰主,你這是要做什麽?還不速速將陳致遠放開,然後束手就擒,隨我們去執法堂一趟,將事情的經過交代清楚?”


    帶頭的那個執法堂的執事眉頭微微一沉,沉聲道。


    “若你們執法堂的堂主親至,我朱剛烈都不會給他麵子,你們算什麽東西,也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


    朱剛烈沉聲揶揄道。


    “好大的口氣,你雖然是峰主,可這峰主是宗門高層念在你父母犧牲而賜予你的恩澤,你還真的以為依靠峰主這個頭銜,便能無法無天了。”


    帶頭的那個執事冷笑的反擊道。


    若眼下之人乃前三峰的正牌峰主,他們自然不敢如此的造次,不過朱剛烈不同,年紀太輕,修為太低。


    最重要的是沒有後台,那拿捏起來,他們也沒有任何負擔。


    “別嘰嘰歪歪的,陳致遠本峰主是殺定了,你們想如何?”


    朱剛烈不耐煩的打斷對方的話。


    除了陳致遠是煙霞峰的叛徒,罪該萬死外,更多的是,對方對自己的怨恨絕對超過了50點,留著還是個隱患禍害,斬殺了更能獲得大量的功德值和經驗值。


    所以,絕對不能錯過。


    “朱剛烈,當眾弑殺峰脈精英弟子,縱然你是峰主,也絕對逃脫不過我執法堂的刑法,你可要考慮清楚。”


    一個修為在象力境七段的執法堂弟子桀桀冷笑的道。


    “孔師弟,何須跟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廢話。”


    那帶頭的執事說道:“既然你朱剛烈冥頑不靈,非要將事情鬧的更大,那你有種就試試看好了,我們幾人就在一邊看你如何殺了陳致遠。”


    “哇,老子活了數萬年,還第一次聽到有這種求死要求的。”


    朱剛烈瞥了眼被自己釘在腳跟下動彈不得的陳致遠,故作驚訝的道:“陳致遠,眼下要你死的可是執法堂的一群炮灰,可別怪我啦!”


    說罷,腳板猛地一沉。


    “朱剛烈,你麻痹!”


    朱剛烈憤怒的咆哮戛然而止。


    隻見‘哢嚓’一下,腦袋如西瓜似得爆裂開來。


    “叮,恭喜宿主斬殺陳致遠,因為仇恨度達到了70點,獲得800點經驗值,200功德值。”


    係統的提示聲響起,讓朱剛烈臉上露出一絲絢爛的笑容。


    他果然沒有猜錯。


    這陳致遠對自己的仇恨值達到了70點,在原基礎的經驗值扇翻了兩杯,竟然高達800點,當真是個小boss。


    “這、這朱剛烈竟然真的將陳致遠給殺了,他這是打算和執法堂叫板到底了?”


    “執法堂可不是那麽好惹的角色,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有後台的弟子得罪他們,從而遭受到非人般的毒打和虐待,朱剛烈縱然是一峰之主,可畢竟父母雙亡,根本沒有後台,這次可真的要完蛋了。”


    現場抽氣聲此起彼伏。


    縱然是蕭時和數百天錘峰的弟子也目瞪口呆。


    他們見過很多囂張跋扈弟子,可沒有見過如朱剛烈這種將宗門法度視為無物,無法無天的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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