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府客廳。

    福王,吏部尚書郭雨辰,蝶舞公主楊鳳儀,侍衛總管上官無畏坐在一起,神色疑惑愁苦,似乎遇到了較大麻煩事湊在一起商量。

    郭雨辰歎了口氣道:“福王爺,欽差林運城林大人比我們提前好幾天出發,我們現在都到了,可如今都快半個月了,還沒有林大人絲毫消息,恐怕是遭了奸人所害,估計兇多吉少了”。

    福王見一個個垂頭喪氣地沮喪樣,忙安慰道:“大家不必如此灰心,也許林大人吉人天相,能夠化險為夷也說不定。即使他真的不幸遇難了,我們最主要做的事情也不是悲傷,而是盡快找到他身上的尚方寶劍和禦賜金牌,如果這兩樣東西落入奸人之手,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郭雨辰點頭同意道:“王爺說的對,我們得盡快派人通知皇上,然後秘密查訪,找出河道貪墨案,殺人案的幕後兇手,以慰林老大人在天之靈”。

    福王有有些愁苦地說道:“至於通知皇上的事情到簡單,我叫押運這次貢品進京的侍衛去就行了,而且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但是要查獲河道貪墨相關案子,那就實在是難於登天了啦”。

    楊鳳儀也說道:“是啊,郭伯伯,這次不但三江禦史被全家滅口,而且三江河道總督那貪官也全家無一活口,不給我們留下一絲一毫線索,賊人為了自保連對自己人都如此心狠手辣,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而且金陵又是他們的老巢,根深蒂固,像鐵板一塊,就算是天下最聰明的人來了都束手無策”。

    福王和郭雨辰有何曾不知道這次任務的艱巨之處,但是皇上已經下了死命令,自己還有退路嗎,於是心裏都唉聲歎氣,頗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可是當楊鳳儀提到天下最聰明的人的時候,他們都興奮地跳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有了,秦天賜”。

    “哈哈哈……,我怎麽把秦先生忘了,談到破案,天下間還沒有人能出其右的,不管多難辦的案子,在他看來都是小菜一碟”,福王一想到秦天賜破案的精妙之處,忍不住誇起來。

    “是啊,我怎麽把他給忘了,秦公子雖無半點兒功名,但是斷案入神,文采蓋世無雙,而且行事詭異,神龍見首不見尾,居然敢公然諷刺貪官知府幾次,實在是曠世奇人,我現在都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楊鳳儀見他們將自己的仇人誇得超凡入聖的,心裏不舒服,嘟著鮮豔飽滿的櫻唇賭氣哼道:“哼,他除了油頭滑腦,油嘴滑舌,詭計多端之外,我看不到他有何優點,總有一天落在我手裏的時候,非得讓他好看”。

    福王見她如此憎恨秦天賜,慌忙勸道:“鳳兒,我看秦先生對人彬彬有禮,就是有點放蕩不羈,口裏愛開些玩笑,你們是不是有些誤會。就算有些過節,而且他也是你姨媽的救命恩人啦,你可不許對他無禮呀”!

    楊鳳儀見六叔如此袒護秦天賜這小壞蛋,心裏一陣委屈,若是自己放過他,那不是白受他欺負了,於是她賭氣地鼓起小嘴哼道:“哼,他三番五次欺負我,我偏不放過他”。

    這時上官無畏忙不他們的過節說出來,最後說道:“這也不怪鳳兒,實在是那位秦公子說話有些無禮,行事太過於放蕩不羈,他最後還說那個盒子就是聘禮,要鳳兒在家等著他去提親呢?你說我家鳳兒還會不會放過他”?

    福王一聽是這麽迴事兒,樂嗬嗬地調笑道:“哎呀,都是風流惹的禍,年輕人總是免不了的,我看你們啦,還真是有點兒冤家的味道,哈哈哈哈……”

    這句話一說完,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羞得楊鳳儀頭深深地下,埋在兩座高聳的玉峰之間,兩隻手不停地玩弄著衣角,滿臉羞紅地嬌嗔道:“六叔,你真是為老不尊,也來開人家玩笑,哼,我去告訴姨媽去”,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一個人急急地向裏屋跑去。

    楊鳳儀剛走,外邊就有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走進來,手捧著一封密信向福王報告道:“王爺,京城急件”。

    福王從他手中接過信件,然後揮手示意他退下去後就把信件交給郭雨辰道:“雨辰啦,這是京城皇上給你的書信,你自己看吧”。

    郭雨辰小心地接過信件打開看了一下道:“王爺,大事不好呀,劉文淵這老狐狸讓戶部尚書陳文聯一監察戶部救災銀子的問題來金陵啦”。

    “他來瞎攪和什麽,這群貪官奸臣,就知道為了自己的利益挖空心思,不管對國家朝廷有何損失,看來他們是不把金陵弄得天翻地覆是不肯罷休啊”!福王一聽劉文淵也插手此事,心裏氣憤無比,用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怒道。

    “王爺和郭大人切莫生氣,如果好好想一想的話,那陳文聯來了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啊”!上官無畏見他們滿臉生氣,於是說道。

    福王聽他一說,滿臉不解的問道:“無畏,此話何解呀”?

    上官無畏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反問道:“王爺你想一下,如果我們想在金陵查獲貪墨兇殺案,最顧及的是什麽呀”?

    福王毫不猶豫地說道:“最困難的就是嚴天成在金陵的巨大勢力,這裏是他的老窩,他的勢力根深蒂固,有許多官員心裏隻有嚴相爺而沒有皇上,可以說他在這兒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

    上官無畏欣然地說道:“這就對了,在三江三省除了他的勢力之外就算劉文淵的勢力要大一些了,而且劉文淵和和嚴天成素來不合,對他恨之入骨,這次怎麽會放棄如此好的機會落井下石呢?如果他們狗咬狗的話,一定會讓我們有機可乘的”。

    福王一聽,心裏疑惑頓時解開,心裏也高興多了,笑嗬嗬地說道:“對對,你說得對,看來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呀,我們也並不是沒有希望嘛,哈哈哈……”

    郭雨辰先是開心了一會兒,接著有滿臉愁苦地歎氣:“這件事情看起來對我們有利,隻是金陵不久就是”文采“會,花會,和四國蹴鞠大會,到時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三教九流,什麽樣的人都有,看來金陵是要出大事,山雨欲來呀”!

    “雨辰你也不必太操心了,畢竟事情還遠,而且我們還有一個驚世駭俗地奇才呢,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到時情況比現在好多了,屋內我已經叫人備好佳肴美酒,走,我們現在先放下這些煩心之事,好好的喝一頓,不醉不歸,哈哈哈哈……”,福王見他還是如此憂慮,於是豪爽的推著他往裏屋走去。

    郭雨辰也放開心胸大笑道:“好好,我們三人已經十幾年沒有聚在一起喝過酒了,今天就不醉不歸,隻不過不知有沒有……”

    福王對他的愛好了如指掌,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竹葉青是吧,放心,我和你相交幾十年,還不知道你一直隻喝竹葉青,哈哈哈……”

    離開沈家,秦天賜就直接帶著不言不閑來到了自己的酒樓,恰好柳玉茹也在那裏忙得不亦樂乎,等他們來到酒樓時候,秦天賜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盯著柳玉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柳玉茹以為自己把酒樓弄得不好,用手拉著他的手親密的嬌聲說道:“夫君,可是有什麽事情我打理得不好,你千萬不要生氣,人家也是第一次做嘛”。

    秦天賜見她誤會了,於是笑嗬嗬地解釋道:“你哪裏是辦砸了,簡直是弄得太好了,你看經過你的整理裝飾,原來一個破舊落後的酒樓變得多麽的雅致高貴豪華,沒想到我的小寶貝兒居然天生就是一個當掌櫃的料,真是了不起呀,哈哈哈……”

    “但是……但是我……我花了將近一百兩金子,我們現在隻有八百兩金子的剩餘了”,柳玉茹見他如此誇獎自己,心裏像是塗了蜜似的,但一想到這次整修裝飾花的那麽多錢,還是怯怯地說出來,聲音小如蚊蠅,似乎害怕收到秦天賜責罵似的。

    “這錢花得好啊,這酒樓的檔次和環境和布置那是關係太大了,你不用肉疼,不久後我們就可以開始賺錢了,而且最近我們需要花的錢並不多”,秦天賜心疼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哪裏在乎那點錢,並且那些錢花得值,於是摟著她的柔軟細腰,將嘴貼近她的晶瑩耳垂輕輕說道。

    “小賊,謝謝你,你是天下間最好的丈夫”,柳玉茹似乎瞧出他眼裏話裏的濃濃神情,於是溫柔地反抱住他,嘴裏嗬氣如蘭。

    “嗯,你說的話讓我羞愧呀,我是一個不稱職的相公,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好好盡一個相公的義務,好好伺候你,順便給你做個身體測量,哎呀瞧瞧你這兒好像又大了,估計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的孩子就不用挨餓了”?秦天賜溫香軟玉滿懷,感覺到美人胸前嬌嫩柔滑的玉乳在自己胸膛摩擦,心裏欲火又起來了,於是有開起玩笑,而且右手放肆地握住他左邊凸起地玉兔揉捏著,中指和食指更是將她硬起來的紅豆夾起來,惹得美人一陣銷魂地嬌吟。

    “哎呀,你這個死小賊,每天就想那種事情,你也不瞧瞧這裏有多少人”,柳玉茹臉上紅得像是塗上一層胭脂似的,雖然嬌軀已經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但是那種酥麻的感覺還是讓她心裏像是小鹿亂撞似的。

    秦天賜知道需要辦的事情還很多,於是便嘴裏花花打趣幾句就牽著柳玉茹的手往酒樓後麵的大庫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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