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會家後,又弄了些麵包,油條,壽司,還弄了些果汁,不過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喝。柳玉茹,齊氏兄弟哪裏吃過如此美食,真覺得是人間難的美味,都吃得津津有味,對秦天賜讚不絕口,柳玉茹心裏可樂壞了,自己的相公不但聰明絕頂,斷案入神,而且還會做許多美食,自己跟著他不愁沒有口福。

    不大一會兒功夫,滿桌的美味被一掃而光,柳玉茹在自己家裏,全沒了淑女吃飯的形象,看得秦天賜忍不住打趣她,可是每次吃虧的老是自己,每辦法,誰叫自己的老婆長得如花似玉,像自己這樣憐香惜玉的人怎麽下得了手,所以隻有受氣的份兒,雖說是受氣,秦天賜心裏覺得甜絲絲的,畢竟天下間能夠讓柳大美人這麽欺負的男人就他一個,那可是天大的幸運啦。

    夜深了,齊氏兄弟迴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秦天賜和柳玉茹也到了新房裏,看到新房裏的溫馨喜慶氣氛和嬌滴滴的老婆,秦天賜心裏直癢癢。

    這時,柳玉茹脫掉了衣裙,全身隻剩下湖絲肚兜和月白的貼身下衣,秦天賜看著那玲瓏的身段,胸前那對盈盈可握的堅挺玉兔,口水長流,雙眼放光,心裏打著鬼主意。

    柳玉茹見他火辣辣的目光,滿臉嬌羞地嗔道:“小賊,你……你看什麽?不許看,不許看”!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我用手蒙著眼睛好了吧”,秦天賜裝腔作勢地用手蒙著眼睛,可是手掌地每個手指卻大大地張開,以便一飽眼福。

    柳玉茹見他那無賴樣,也沒辦法,況且他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著迷,自己心裏也得意,於是她也沒有再管他那想吃掉自己的眼光,隻是索性讓他看個夠。

    秦天賜欣賞著這美麗的胴體,先是滿意地點點頭,看到她胸前盈盈可握的玉乳時卻歎著氣,嘴裏喃喃自語:“唉,就是小了點兒,沒有師傅豐滿,以後我們的孩子可吃不飽囉,不行,我得去請個奶娘……”。

    柳玉茹內功爐火純青,將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滿臉疑惑的問道:“小賊,你說什麽小了點兒,我們孩子吃不飽的,到底有什麽關係啊”?

    “這個……我是說小孩子吃奶吃不飽……”秦天賜見他將自己自言自語的話聽到了,嚇得一聲冷汗,支支吾吾地不敢說出來,但是兩隻賊眼卻還是肆無忌憚地盯著她挺翹的小淑乳。

    柳玉茹見他吞吞吐吐地樣子,又見到他賊兮兮的雙眼盯著自己的胸脯發愣,哪裏還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拿起床上的枕頭被子就向他砸了過去,嘴裏生氣地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死小賊,臭小賊,居然嫌棄人家那裏小,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為民除害”。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別砸了,不是我嫌棄你呀,那是我們的孩子要吃奶,他吃不飽呀。”,秦天賜見母老虎發威,急忙撒謊解釋道。

    “我……我們家孩子真的吃不飽,那……該怎麽辦”,柳玉茹見他表情認真,便相信了,心裏非常擔心,於是便羞澀地問道。

    秦天賜見她中計,於是更是危言聳聽地嚇唬道:“這可嚴重了,如果那裏發育不好的話,以後孩子會餓死的,尤其是雙乳發育不平衡,長得一大一小的,連孩子都生不出來。你脫下肚兜讓我看一下,你也知道我醫術高超的,一定能夠想辦法促進它的發育”。

    “你……我……”,柳玉茹猶豫了一陣,還是覺得這個小賊雖然有些貪花好色,但是他那妙手迴春的醫術自己也是親眼目睹過的,於是她還是扭扭捏捏地脫下了他的湖絲肚兜。

    秦天賜色急地用雙手分別握住把玩觀賞起來,隻見雙乳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了乳汁,漲的非常難受,好像隻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秦天賜唿吸粗重,嘴唇貼近想要品嚐這頂端鮮紅嬌翹的櫻桃,陣陣男子熱氣噴在那嬌嫩的雪乳上,讓柳玉茹酥麻得顫抖一陣,也讓她明白秦天賜又騙了自己。

    柳大美人有了防備之心,而且心誌堅定,他哪裏還能得逞,他嘴還沒有碰到玉兔時就被推到在床上,然後點了穴道。柳玉茹見這小賊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氣得用手揪住他的耳朵教訓道:“你這死小賊,又騙我”?

    秦天賜連忙求饒道:“玉兒,我哪裏敢騙你呀,我不是說好了促進你的那裏發育嗎”?

    “哼,你還撒謊,看著你那賊兮兮的雙眼我就知道你心裏不老實,想毛手毛腳,不管你怎麽說,今天晚上我是不會解開你的穴道的,明天你不是還要替別人翻案嗎,你就乖乖地休息吧”,有了幾次教訓,柳玉茹可不敢再冒險放開他,說不定自己一時不小心就讓他的花言巧語騙了吃掉了。

    秦天賜全身燥熱,下身也充滿欲望,但是無處發泄,那種如火燒的滋味讓他心裏難受,忍不住大聲喝道:“什麽不老實,毛手毛腳,我們是夫妻,恩愛是天經地義的,你這樣對我,還算是我的妻子嗎?況且我還是為了將來我們的孩子著想”!

    柳玉茹畢竟是知道三從四德的女子,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於是她在秦天賜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溫柔地偎進秦天賜懷裏,羞澀地將他不能動彈的雙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對柔軟玉乳上,像哄小孩似地商量道:“小賊,你別生氣嘛,人家也是還不習慣嘛。以後人家還不是任你為所欲為”。

    哎,秦天賜是吃軟不吃硬,他哪裏禁得起這種柔情攻勢,隻得連連點頭同意,聞著玉人嬌軀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柔軟香滑的銷魂感覺,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醒來時,柳玉茹早已經帶著幾個家丁和丫鬟去打理酒樓去了,隻留下不言不閑。秦天賜伸了個懶腰,整理好衣服,吃過早飯就帶著不言不閑向知府衙門奔去。

    知府衙門大堂。

    這時大堂裏已經站滿了來聽審的百姓,郭雨辰,沈家兩位小姐,不言不閑,沈叔義,還有秦天賜也站在裏麵,兩排衙役站得十分威武,似乎是為了嚇人,大堂正中,一個麵貌清秀,溫婉賢淑的女子跪在地上,她神情悲傷,似乎是為了丈夫的死而感到絕望所致,而且身上還有傷痕,看來苗知府用過私刑逼供。

    堂上坐著腦滿腸肥的苗知府,他聽說前幾天寫對聯侮辱自己的那個秦天賜要替秀姑翻案,心裏一陣陰險得意。以前他侮辱自己,由於他是福王府貴客的原因自己對他無可奈何,今日撞上門來,他哪裏會饒過他,他看了一眼站在下麵的秦天賜問道:“秦天賜,本官聽說你要為殺人犯秀姑翻案,可有此事啊”?

    秦天賜根本就沒把這個貪官放在眼裏,他不卑不亢的說道:“確有此事。但是如果秦某能夠證明秀姑是冤枉的,不知大人能否秉公執法,將秀姑無罪釋放”?

    苗知府冷笑道:“哼哼,本官斷案一向秉公執法,你若是拿出證據證明秀姑無罪,本官自然將她釋放。但是你若是拿不出證據證明她是冤枉的,本官將視你為嘩眾取寵,擾亂公堂,戲弄朝廷命官,到時本官絕對不會對你客氣”。

    秦天賜上前一步,果決地說道:“如此一言為定,大人請開始吧”。

    苗成見秦天賜答應,心裏樂壞了,一位今天一定能狠狠地收拾他,以解心中的惡氣。他轉過頭對著秀指著秀姑說道:“這就是你要救的秀姑,但本官告訴你,她一定活不過明日午時”。

    秦天賜不慌不忙地說道:“敢問大人,秀姑她已經承認殺死她丈夫了嗎”?

    “不不,我從未承認殺死自己的丈夫,我和他恩恩愛愛,相敬如賓,我為什麽要殺害他”?秀姑抬起頭,神情十分堅決的辯解道。

    苗成似乎知道秀姑要這麽說,早有準備,指著秀姑對秦天賜說道:“哼。他不承認也沒關係,他丈夫是喝了她做的鱔魚湯中毒而死的,任她如何狡辯也不能逃脫罪責”。

    秦天賜見這苗知府昏庸成這個樣子,冷笑道:“大人,根據本朝刑法,在沒有找到明確的殺人動機之前一般是不可以定罪的”。苗成哼道:“你那指的是一般,秀姑有鐵的殺人事實,本官定罪也可。”。

    秦天賜見這知府如此膿包,輕蔑地笑了一下問道:“那再請問大人,秀姑的丈夫是中什麽毒而死的”?

    苗成支支吾吾半天說道:“可……可能是砒霜”。

    “若是砒霜那應該很容易驗明,大人也不會說可能二字,基本的殺人動機沒有,連死者是中了什麽毒而死都不知道,你就冒然定案,大人此舉與殺人劫財的盜匪有何區別”?

    “你……你……,反正他丈夫是喝了她帶去的湯而死,我不管湯裏有什麽毒,她丈夫是她害死,她就得抵命,而且這裏有自上而下的批文,就憑你一張利嘴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常識,你就想推翻此案,簡直是笑話”,苗成一陣慌亂,居然學著市井混混耍起無賴了。

    秦天賜見他醜態畢露,全無官樣,心裏更是氣憤,於是繼續窮追猛打:“那我就拿出點真憑實據出來讓大家看看,我讓不閑帶了一條鱔魚來,還帶了一些銀杏,既然秀姑丈夫是因為喝了他用鱔魚做的湯而死,那麽現在讓她再做一遍死因就不難知道了,所以懇請大人叫秀姑在這裏做一次”。

    “好,本官準了,秀姑,你就做一次鱔魚湯吧”,苗成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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