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乖巧地嗯了一聲,微微點頭答應了。於是,秦天賜帶著齊氏兄弟出門而去,沿著官道,騎著三匹白馬飛奔。

    不一會兒,他們騎著白馬便來到了一片竹林附近,隻見官道兩旁滿是綠綠蔥蔥的一片,微風吹來,大小的竹子都四處搖動,一片竹海像是在翻著綠色的浪花,真是風景這邊獨好啊。秦天賜一馬當先,見到如此美景,忍不住勒住馬韁,停下來慢慢欣賞。

    不一會兒,齊氏兄弟就騎著馬趕了上來,他們也停了下來,不言累得滿頭大漢,喘著粗氣問道:“公子,你這是趕路呢,還是賽馬呀”?

    秦天賜微微轉過頭來,笑著對他們說道:“哦,我正在欣賞這山中美麗的景色呢”。

    “哎喲,我說公子,這天熱得像是火爐似的,您怎麽還有心情欣賞景色呢?”不閑接過話說了一句,也扭頭四處看了看,當他眼睛瞄向前麵的官道上時,突然眼前一亮,用手指著前麵對著秦天賜說道:“公子,快看”。

    當他們一起向前看時,恰好前麵騎著紅馬的兩位衣著華貴都絕色女子也迴過頭來,正好看見那雙如花似玉的天仙容顏。隻見兩位佳人一個穿著碧綠色的裙子,腰間配了一把寶劍,耳朵上戴了一對火紅色寶石耳墜,頭上一條長長的辮子垂到了腰間,身材婀娜多姿,皮膚欺雪賽霜,柔嫩細膩,胸前傲人的玉乳十分堅挺好看,似乎都快把那粉紅的抹胸頂破了,臉上有一股華貴的嬌氣,估計是家裏條件比較好,被寵壞了,這可是典型的帶刺兒玫瑰呀,韻味十足,可惜的是本來滿臉英姿颯爽,英氣逼人的絕色佳人,卻柳眉緊鎖,似乎有些心煩的事情無法解決。

    另一個佳人可就是另外一種氣質了,她全身穿著雪白的長裙,頭上紮著花,長長的秀發散在背上,像一個美麗的青色瀑布似的,皮膚吹彈可破,像凝脂白玉一般潤滑,一雙丹鳳眼,身段兒玲瓏,胸前的一對玉兔雖然沒有另外一個女子豐滿,但也頂的綠色抹胸高高鼓起,兩瓣肥嫩的香臀在馬上顛著,十分誘人,這個女孩子臉上看,覺得又嫵媚又溫婉,又大方得體,是典型的溫柔賢妻良母模範。從氣質上看這個女子應該是姐姐,因為她比較成熟,得體,一身穿著雖然高貴雍容,但絕對沒有絲毫嬌氣,弱不禁風,真是楚楚動人啦,讓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憐愛。

    恰好這時她們扭頭一笑,像是百花齊放,美麗極了,像是把整個山穀都變成花海似的。

    “駕,駕……”

    不言不閑兩兄弟可不是閑得住的主,他們一揮馬鞭就向前趕去,秦天賜想要喝止已經來不及了,隻得緊緊追了上去,但是相隔好幾丈距離。

    一眨眼功夫,兩兄弟便追上了兩位佳人,不閑騎著馬走進說道:“哎哎,二位小姐,快給給本少爺讓讓讓路”。

    兩位佳人見有人如此無禮和自己說話,都停下轉過身來,那位綠裝佳人秀眉一楊哼道:“哼,憑什麽給你讓路”?

    不言手中比劃著,口裏嗬嗬笑說道:“二位小姐長得閉月羞花,我家公子一會兒若來,那……那肯定就不舍不得走了”。

    不閑配合地假裝委屈,哭喪著臉搭話道:“那樣啊,我們兄弟就要受罪囉”。

    那綠裝佳人見這兩個家夥嘴裏調戲,氣鼓鼓地冷哼道:“你們家公子可真是一個庸俗之人”。

    這句話那兩個家夥可不依,齊不言手臂揮舞辯駁:“胡說,我們家公子超凡脫俗”。

    “我們家公子胸有乾坤,必成大器,實在是天下第一智者,智慧蓋世無雙……”,兩兄弟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齊不言還沒有說完,不閑也跟著說,把所有他知道的誇人的成語都用上了,差點快把秦天賜誇成天上有,地下無的聖人,兩位佳人聽著都被這兩個活寶逗笑了。

    “不閑,你們又在吹牛,這山中美景,欣賞欣賞也就罷了,不可無禮”,秦天賜騎著馬趕上來急忙喝道。

    “什麽山中美景,我看你這個世俗小賊,簡直就像一個大花癡,小混混”,綠衣佳人滿臉憤怒地嬌嗔道,那生氣時的嬌俏摸樣看起啦實在是太美了。

    旁邊的白衣佳人見她有些生氣,連忙勸說道:“妹妹,我看這位公子說話彬彬有禮,比喻恰到好處,這兩位說話也是風趣幽默,再說他們也沒有冒犯之意”。

    “那好,兩位小姐能否借道,讓我們走走前邊的這世俗之路啊”,秦天賜見那位白衣佳人說話溫婉有禮,不忍心打趣,於是說道。

    那位綠衣佳人揚了揚頭,把自己的馬拉開,讓出一條路來,嘴裏笑諷道:“俗人自然可以走俗路,像你們這門俗的人,那就先走吧”。

    秦天賜揮了揮鞭子,叫上不言不閑道:“我們走”。

    他們騎著馬向前走去,當經過兩位佳人身邊的時候,秦天賜扭過頭對著那位那位綠裝小姐笑嗬嗬地打趣道:“這位小姐,你還忘了一句話,那就是俗人和花癡更風流,特別是遇見像你這麽有味道的妙人兒,哈哈哈……”,說完就向前飛奔而去,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你……哼”那位綠裝佳人見他打趣自己,準備發怒,但話都沒說完就看不到他們了,隻能夠聽到一陣馬蹄聲和一首瀟灑不羈的詩歌:

    躍馬揚鞭傲神州:

    笑看風雲度春秋。三千煩惱皆拋下:

    十萬名山任遨遊。

    “妹妹,你沒必要生氣,這位公子看來是一位放蕩不羈,喜愛瀟灑慣了,所以說話有些過火,但他們絕無惡意,而且我看他才華橫溢,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林詩韻見妹妹還在生氣,於是婉言勸道。

    “哼,我就是看不慣他那種自命風流,放蕩不羈的神氣樣子”,沈雪吟哼了一聲,用腳踢了路上的小石頭,似乎那就是可惡的秦天賜似的。

    秦天賜主仆三人沿著官道跑了好久,肚子餓了,見前麵有一個環境十分幽靜的酒樓,於是就走了進去。

    雖然是夏天,但是酒樓裏的桌子大部分都坐滿了,尤其是靠湖邊的那幾桌,那裏風大,吹起來十分涼爽,又可以邊吃飯邊欣賞湖中美景,所以已經積滿了人。

    齊不言剛走進去,就看見剛才路上碰到的兩位佳人,於是用手指著靠湖邊的桌子對著秦天賜說:“公子公子,你看你看,那不是我們路上碰見的長得如花似玉的小姐嗎?哎呀,他們不是走在我們後麵,怎麽比我們先到啊”。

    秦天賜用手在他頭上輕輕地敲了幾下,微怒道:“笨蛋,我們一定是走了許多冤枉路了,算了不管了,我們快坐下吧,不然一會兒就沒地方啦”。說著,三人就在挨著的一個空的桌子邊坐下了。

    這時,那位綠衣佳人也看見了,以為他們是跟著自己而來,於是生氣地對著她姐姐說:“姐姐,那三個俗人也來了,真是躲也躲不開”!

    秦天賜見她看向自己,於是笑著向她問好,誰知那位美人不領情,橫了他一眼,別過臉道:“哼,討厭”。

    秦天賜見他如此高傲,心裏想教訓教訓一下她,這時,店小二走過來恭敬的問道:“客官,您要點兒什麽”?

    秦天賜一聽,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於是轉過臉問道:“你這兒有活魚嗎”?

    “有,而且全是新鮮的活鯉魚啊”,店小二大聲客氣地說道。

    “那,現在就給我拿上三條來”,秦天賜雖然和店小二在說話,可是口卻是對著沈家姐妹的,好像是故意讓他們聽見。

    “現在就拿呀,那也要等做好了再拿呀。”,店小二滿臉不解,遲疑的問道。

    “我就要活的,而且拿來之後你直接把它們拿去喂我們的馬”,秦天賜有些不耐煩地吩咐道。

    “客官,馬隻吃草不吃魚呀”,店小二疑惑的說。

    “我的馬是在江邊長大的,它們不吃草,隻吃活魚”。

    店小二聽他說他家馬吃魚,心裏好奇不已,連忙答應了一聲,轉過身子,去廚房取了三條活鯉魚向他們的馬走去。

    這時,酒樓裏大部分人都好奇的出去看馬吃魚,兩位佳人也不例外,綠衣佳人拉著她姐姐的手說道:“馬吃魚,姐姐,走,我們也出去看看”。說罷,兩人就並排著出去了。

    而酒樓中有一位四十來歲的威嚴中年人似乎看穿了他的詭計似的,不停地搖頭輕笑著,覺得這個年輕人還真有一些遊戲風塵的味道。

    見兩位佳人出去了,他們三人就走過去坐在她們那個好的位置上樂嗬嗬地笑了起,。不言更是大笑出聲:“公子,這兩個傻丫頭,真好騙”。

    “我看啦是公子太聰明了才對,誰會想到嗎吃魚是騙她們的,哈哈……”,不閑這時還不忘對秦天賜誇獎一翻,好像這已經是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要是不說心裏就不舒服似的。

    秦天賜沒有理會他的胡鬧,隻是一個人吹著涼風,欣賞湖中風景,滿臉享受似的喝著茶,覺得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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